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经什么都知道了,再想在她面前装深情蒙骗她,那可就找错了人。
“小侯爷,你的一片真心还是留给别人吧,鸾歌承受不起!”
“鸾歌,你这话什么意思?”云墨非剑眉一拧,急气道,“你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又怎可能再对别的女子动情?”
闻言,烈鸾歌真想朝他怒吼一句:“你的心里若果真只有我,那被你如宝般珍藏着的那幅画中的女子又是什么?”
深深吸了一口气,烈鸾歌终究极力压下了那股朝云墨非怒吼的冲动。面色平静地看着他,良久才再度开口:“小侯爷,不要再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了,我会瞧不起你的。”
呵,真心?他纵有再多的真心,也都早就给了那画中的女子,还能有多余的剩下来给她吗?
就算有,她也不屑要!
一个心里自始至终都对另外一个女子恋恋不忘的男人,她能要么?那不是自找罪受?
“小侯爷,我大姐和二姐还等着我回去,请恕鸾歌先告辞了。”说罢,烈鸾歌最后看了云墨非一眼,眼中带着不愿再相见的决绝和冷漠无情。
云墨非被她这仿似要与自己决裂的一眼刺得心脏猛的收缩,阵阵疼痛自心尖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疼得他浑身不由轻颤了起来。
在烈鸾歌再次转身欲离去的时候,他猛地一把将她拽入怀里,紧紧地抱了住。
“鸾歌,不要对我这么冷漠无情好不好?”低沉的嗓音中隐隐带着些许祈求,甚至是卑微。“鸾歌,不要离开我,我是真的好喜欢你。除了你,这辈子我还从未对谁动过心,不要再拒绝我了。鸾歌,我的心也是肉做的,它也会疼,会痛,会受伤的。”
被他悲沉如暮雨潇潇的嗓音牵动了一下心疼的神经,烈鸾歌一时间忘记了挣扎。好一会儿才回到云墨非心中另有所爱的现实,忙用力推开了他。
往后倒退两步,她面无表情地说道:“对不起小侯爷,鸾歌不是情感专家,医治不了你的心伤,还请小侯爷另请高明。”
“鸾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突然会对我变得这样冷漠?”云墨非压抑不住满腔的心痛,眸光一闪,蓦地问道,“是不是我母亲对你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了?”
烈鸾歌一怔,忙否认道:“小侯爷,鸾歌刚才都说了是自己本性淡漠,跟侯夫人又如何扯得上半点关系?”
“可你之前对我并不是这样的。”云墨非一瞬不瞬地紧紧盯视着她的双眼,似要看穿她的灵魂,以确定她到底有没有撒谎。“你之前对我一直态度温和,笑容柔美,偶尔还会害羞,甚至连我对你的亲近也不会太排斥抗拒。可现在,你显然真的将我当成了一个陌生人,还是一个让你看都不愿再多看一眼的陌生人。”
他伸手抵住胸口,似要压下那直往上涌的阵阵疼痛,沉沉说道:“鸾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导致你对我态度骤变,告诉我好不好?”
烈鸾歌轻闭上眼,复又睁开,眼里一片如冰霜般的冷漠:“小侯爷,不是我态度骤变,而是我不想再与你纠缠下去了。”
云墨非蠕动着瞬间失血的双唇,半晌才吐出三个字:“为什么?”
烈鸾歌是真的不想再跟他有一点纠缠,也不想去管他对自己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沉吟了半晌,她淡淡看着云墨非,语气坚定而决然:“小侯爷,我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会给我造成困扰的。”
一语落下,云墨非的脸色也跟双唇一样,一瞬间变得惨白一片,眼里的心痛之情有如实质,浓得化也化不开。
“呵呵,难怪你如何都不接受我,原来是心有所属,原来你心里已经有了别人……”他双唇颤抖着,眉宇间落寞的神色清寂如雪。
良久,云墨非薄唇上扬,扯出一抹叫人心酸心疼的笑容来:“可以告诉我,你喜欢的那个男子是谁吗?”
“对不起,鸾歌无可奉告。”烈鸾歌神色淡然地凝视了他片刻,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感受到背后投注到她身上的那两道悲痛难自抑的受伤眼神,她脚步略略停滞了下,随即愈发快速地往巷弄外面走去。
回到马车上,就见她之前放于茶几上的那盒桑葚被打了开,而司徒雅雪正津津有味地一颗接一颗地吃着。
烈鸾歌脸色一寒,慌忙一把将盒子拿到手里,低头看了看,还好没吃多少,还剩下大半盒。
“那么小气做什么?”司徒雅雪不屑地撇了撇嘴,语气甚是不满,“不就吃你一点子桑葚么,犯得着一张脸拉得这么长?”
烈鸾歌将盒盖盖上,随即阴沉沉的一眼扫过来:“不问自取是为贼,你这种行为跟小偷无异,最好不要再有下一次!”
顿了顿,双目一凛,出口的话语更冷了几分:“你该庆幸你吃的不多,否则的话,我会让你后悔乱动我的东西!”
“你——”司徒雅雪气得脸色陡变,又被她那句“不问自取是为贼”给噎得半天找不出话来反驳,只知道圆睁着一双大眼恶狠狠地瞪着她。
“之前让你别擅自乱动的,你非不听。”司徒香雪拍了拍司徒雅雪的手臂,示意她不要生气,而后又看向脸色甚是冷漠的烈鸾歌,弯眉笑道,“三妹,雅雪也不是有意乱动你的东西的,不过是一时好奇,才打开来看看。倒没想到竟是一盒桑葚,瞧着这稀罕物,雅雪忍不住嘴馋,所以才吃了些许,三妹就别动气了。纵然这桑葚很是稀罕少见,但总归还是拿来吃的嘛。而且,怎么说也都是一家子姐妹,犯不着为了一点子桑葚而伤了和气不是么。”
烈鸾歌轻哼一声,没有说什么,闭上眼睛靠上车壁假寐。
心里却忖道:就算是拿来吃,那也不是给你们吃的!你们还不配!
司徒雅雪见烈鸾歌那副冷漠高傲、完全不将她姐妹二人放在眼里的模样,暗暗气得直磨牙,忍不住出言讥讽道:“什么玩意儿,不就是纤纤郡主送的一盒桑葚么,还得意上天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给我们吃,我们还不稀罕呢!”
说罢,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片刻后,她又接着嘲讽道:“在我面前倒是牙尖嘴利,一脸强悍,实际上还不就是个色厉内荏的纸老虎!说出来还真是笑死人了,这么大个人居然还害怕毛毛虫!连皓宇都不怕的东西你也怕,你还好意思在我和大姐面前逞厉害!”
烈鸾歌陡然睁开眼睛,冷冷瞪着司徒雅雪,沉声问道:“是你把我害怕毛毛虫的事情告诉白梦瑶了?”
司徒雅雪被她陡然之间的冷眼瞪视唬了一跳,不明白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但想想这又没什么,遂撇嘴道:“是又怎么样?那白小姐来找我跟大姐聊天,无意中就提到了你,说你很精明很强势很厉害,我就随嘴一提,说你再厉害,还不是被一条毛毛虫给吓得花容失色。怎么的,我随口说说也不行啊,你也觉得害怕毛毛虫很丢脸么?呵,那你以后就把胆子练大一些,别再被皓宇扔条毛毛虫就吓得方寸大乱,哭爹喊娘的。”
说着,她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
“雅雪,别造次了,仔细又惹三妹生气。”司徒香雪看似责备,眼里却难掩丝丝幸灾乐祸的光芒,肯定也是在暗暗嘲笑烈鸾歌上次被司徒皓宇那个小正太拿毛毛虫给捉弄惊吓到。
烈鸾歌冷冷地瞥了司徒香雪一眼,而后眯眼看着司徒雅雪:“你既是无心的,那我就不跟你计较。不过你这多嘴多舌的毛病最好改改,不然总有一天会吃亏的。”
闻言,司徒雅雪气急,忙拉长着脸抵她一句:“你才多嘴多舌呢!”
司徒香雪怕她二人再次吵起来,忙打着圆场:“好了好了,一人少说一句,退一步海阔天空,都别争了,消停一会儿罢。”
微顿了片刻,又笑着转移话题道:“三妹,纤纤郡主特意找过来,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烈鸾歌黛眉一蹙,没什么好语气:“大姐想知道,自己去问郡主不是更好?”
司徒香雪碰了个大钉子,面色一僵,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笑脸,换了个问题:“三妹,你右手腕上的那条翡翠玛瑙手链呢?怎么没见你带着它?”
之前一上马车的时候,她就发现三妹右手腕上空无一物,可千万别是弄丢了。那么精致漂亮且名贵非凡的一条手链,弄丢了多可惜,她还一直在寻思着想个什么法子向三妹讨要过来呢。
被她提及手链,烈鸾歌语气似乎更差了:“大姐,你这么关心那条手链做什么,我戴不戴它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话落,司徒雅雪怒目插嘴道:“你今儿是不是吃错药了,说话怎么老是这么呛声呛气的?大姐问一问又怎么啦?好奇一下也不行么,还是你回答两句话就会少块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