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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下来，二来对外宣传的时候也可以走更正规的路线。甚至由朝廷台方面交涉的话，可以在其他国家的电视台来播出，这要比他们这些公司的野路子强得多。
到了华国的之后，劳伦斯用了五天的时间跟在《鼎味集》剧组。每天文清远或是秦霄都会打电话问问汤导和田弈然这位外国导演有没有给剧组添麻烦。结果两个人都告诉他俩，这位导演不但没有添麻烦，反而帮了些忙。除了做了几次群众演员之外，还跟汤导聊了不少关于拍摄手法的问题，两个人在现场俨然有一种正在合作的架势。前天通电话的时候，汤导还调侃秦霄要给劳伦斯付一份薪水了。
劳伦斯钻进剧组就不想出来，文清远和秦霄也乐得忙活他们的事情。《皇朝秘史》开播之后收视率大爆。而且《诡话连篇》刚刚播完，时间计划得非常完美，这样一来，盛世的戏仍旧是话题榜第一和收视率首位。
随剧每周播放的《嘉德皇帝生平》这个纪录片播放了第一集，第一集当然是娄鸣扮演的嘉德皇帝打头阵。这个头阵的收视率比电视剧正剧还要高。可以说是华国纪录片播放历史上的最高收视率记录了。这让朝廷台和其他电视台纷纷感受到了纪录片也是可以有收视率，可以有商业价值的。
自然，大家就又想到了秦霄和那位外国导演的约定。于是朝廷台真的向盛世传媒询问了这个关于华国文化纪录片的事。柳海跟朝廷九台的总编导联系完之后，第一时间就给秦霄打了电话。
此时秦霄正在跟李国强李老研究《逐鹿》的电视剧剧本。看到是柳海的电话就知道是有事儿，跟李老说了声“抱歉”之后，他赶紧接通电话。“海哥，什么事儿？”
柳海立刻就把朝廷台的意向说了出来。然后询问：“这件事儿是不是要跟劳伦斯商量一下了？他不能一直在剧组里当免费副导演吧？”
秦霄笑了：“我其实就是在等这个。虽然没想到是总编打过来的。明天我和小远亲自开车去剧组把劳伦斯给接出来。然后回公司。你召集两家公司的所有部门的主管下午两点准时在笑源办公大楼的大会议室开会。要商量咱们就弄一个最正式的。”
柳海笑了：“得嘞。那我一会儿就给莫儒打电话。你还在李老那儿吧？”
秦霄“嗯”了一声。“还在研究剧本。”
“那你忙吧。挂了。”
挂断电话，文清远扭头看他：“明天去接劳伦斯的话，是朝廷台有消息了吧？”
秦霄点头：“嗯。朝廷九台总编打了电话。说是想询问一下劳伦斯和咱们合作的纪录片是什么内容。意思已经挺明显了。”
这时候李老插话：“让个老外来拍咱们国家的文化纪录片，你俩是怎么想的？”
文清远笑眯眯的回答：“就是想通过外国人好奇的点来展现他们所不知道的，一知半解的，甚至是误解的华国文化。主要就是对外宣传。不过您老说得不准确。这个提议是那位外国导演，可是规划和拍摄方却是我们。所有资料搜集，拍摄安排，这些都要是咱们自己人做主。不然我们哪儿能放心啊。”
李老这才点了头：“你这么说就对了。说到华国文化，我这辈子拍过很多不同时期的视频资料。如果有需要的话，你们联系我吧。有些外国人对咱们华国的印象还停留在几十年前。也是该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是巨大的变化了。”
第174章 一个有情怀的人
劳伦斯听到是华国的朝廷台递出了橄榄枝，倒是非常沉得住气。这跟他平时看到什么都表现出来的性子完全不同，这让文清远非常好奇。“劳伦斯，你不激动吗？”
“激动啊。但是我也担心他们会不许拍这个不许拍那个。你们知道，我是想拍摄没有各种框架束缚的纪录片。之前我也有跟电视台联系过，他们虽然也表示可以合作，但都是要规定内容。我记得我跟你们说过的。”说白了，劳伦斯是对电视台没有安全感……
文清远笑了：“拍摄任何东西都是要有规矩的啊。不可能什么都拍，尤其是要拍摄出来给所有人看的，还是纪录片，首先就要为拍摄内容的真实性负责。”
劳伦斯摇头：“不是这种。是那种……这个不让拍，那个不能拍，你懂得！”
“至于拍摄什么内容，咱们是需要坐下来好好商量策划的。也不可能是你想拍什么就拍什么。毕竟你资料里的那些东西，有一些是并不存在的，根本没办法拍啊。”
劳伦斯点头：“这个我倒是明白。但是我真的对得道成仙非常有兴趣！难道真的不行吗？”
文清远嘴角抽搐：“不只是得道成仙不行，就连轻功和内功都不行。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搜集关于妖魔鬼怪的资料。你真的相信他们的存在吗？”
劳伦斯表情非常严肃：“很有可能啊！没有见过但不能否定他们的存在不是吗？”
“……”说得还真有道理。“可是我们没办法找来拍啊……”小圆圆觉得自己明显底气不足。
劳伦斯叹了口气：“其实我也知道，很多东西都拍不到。那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商量内容？还有，我能借你们一个人做助手吗？”
秦霄好奇：“借我们的人？你不是有助手吗？”
劳伦斯摇头：“那不一样。他只是懂华文而已，对华国文化并不精通。而且脑子有点笨，没有一点艺术细胞。我想跟你们借那位漂亮的孙姑娘做助手。她脑子里有各种各样神奇的想法，我非常欣赏她的那些构思。”
你就直接说你们脑回路可以沟通就完了。那让你认识认识那些cp粉，不还得上天啊！小圆圆扶额。“可是孙蒙是我们俩的专属化妆师。她也有她的工作。”
劳伦斯非常恳切的：“我并不需要占用她太多时间。只是因为有很多话我一说她就能明白，沟通起来非常愉快。我不会耽误她的工作，也不会耽误你们两个人的工作的。”
秦霄有点儿哭笑不得：“那这样吧。你得问问她自己愿不愿意。你要知道，姑娘们的心思是很难猜的。而且虽然她是我们两个人的化妆师。但我也把她当妹妹看待。她还是小远妈妈的干女儿，所以我们是亲戚，不能逼她做她不喜欢的事。”
听到孙蒙是两个人的亲戚，劳伦斯突然把腰板拔直了。“原来是令妹，失敬失敬。”
小圆圆嘴里这口饮料差点儿喷出来。“劳伦斯，我想跟你商量点儿事。”
劳伦斯严肃点头：“请讲。”
小圆圆干咳了一声：“其实就是你说话的时候，可以不用那么古香古色，像我们这样说大白话就好了。”
劳伦斯有些为难：“可是我这么说不是很尊重吗？”
“尊重是尊重了可是平常真的没有人会这么说话。”
劳伦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是书面语言和口语的区别对吗？”
小圆圆赶紧表示：“没错！就是这个意思。咱们说话当然要说口语了。”
下午开会之前，劳伦斯就亲自邀请孙蒙做他的暂时助理。说白了就是可以分析他脑洞的人。孙蒙有点儿为难，她虽然觉得劳伦斯挺有趣儿的，可是她还有自己的工作啊。接下来文清远和秦霄要拍摄一部电影，虽说不是主演，可也是主要配角，要在剧组至少一个月。而且之后他们俩还要去《丝路》的真人秀拍摄几集嘉宾，少说也要一周，她更是要全程跟随了。要她去给劳伦斯做助理，怎么想怎么抽不出时间吧。
听孙蒙说了自己的情况，劳伦斯深表遗憾：“其实我只是希望可以有一个能跟我有共同语言的人在一起。你这么忙，我也不好意思强求。但是……我能给你打电话吗？”
“……”孙小萌突然觉得气氛和这句话感觉不太对。可是她真没法要求一个经常拽文的外国人会说出多么正常的话来。“你要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当然可以啊。”
劳伦斯似乎是得到了很大的鼓励：“那我请你吃饭吧！”
“？？”孙小萌又懵逼了。“啊？我还没帮忙呢，你不用现在就请客吧？”
劳伦斯一脸正经的：“你答应了帮忙，就已经值得感谢了！那就这么说定了，开过会之后，我就请你去吃完饭！”
我并没有答应你呢，你为什么要说“说定了”这三个字！是我们的沟通有障碍了吗？不是可以很好的理解互相的脑洞吗？难道正常交流方面这么不对路子吗？孙小萌略崩溃。不过有人请客不去白不去，平时跟姐妹们去吃东西那些大美女要减肥瘦身保持女神形象。跟哥们们儿去吃东西自己总是被嘲讽是个女汉子。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