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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贵人笑的眉眼弯弯,眼光确是瞟向了云逸初之后不远的屏风那边。见到那边没有什么异动,这才安心了,故作委屈的道:“皇上其实都不必瞒着臣妾。臣妾知道皇上和那贵妃之间,并无肌肤之亲。”
夜无欢的身子震了震,随口否决道:“爱妃此话怎讲?朕十分宠爱贵妃,如何会和贵妃没有肌肤之亲呢?爱妃这话,可当真是有些荒谬了。”
欣贵人却是十拿九稳的道:“皇上也不必如此急于否认,听臣妾把话说完。臣妾之所以敢如此肯定,那是因为臣妾了解皇上。整个后宫中,能够如此了解皇上的,除了慈宁宫中的太后,只怕就要数臣妾了。就算皇后也是不及臣妾的。”
夜无欢点头道:“爱妃心思细腻,的确是极为难得的。可朕和贵妃…”
夜无欢的话还没有说完,欣贵人就抢先一步说道:“皇上请听臣妾把话说完。臣妾知道皇上有个习惯,凡是沐浴之后便会将腰上的香囊换一个。若是只换衣服不沐浴,那么腰上的香囊定然是不会换掉的。可有此事?”
夜无欢点了点头,道:“却有此事。这件事情,问朕的养心殿中的掌衣,就可以一清二楚了。”
欣贵人却是笑道:“既然如此,那皇上便是从未留宿过永华宫。或者说,皇上留宿永华宫的时候并没有和贵妃同房。因为臣妾发现,皇上留宿了永华宫之后,是不会换香囊的。换言之,便是皇上留宿永华宫之后便是不会沐浴。可皇上,若是你却是临幸了贵妃,那不沐浴…身上的味道,却是瞒不了人的…”
欣贵人一边说,一边仔仔细细的在夜无欢身上嗅着。
夜无欢的脸色在顷刻间就有些变化了,他是没有想到,自己百密一疏竟然忽略了这一点。如今欣贵人算是说到了点子上。夜无欢正为如何向欣贵人解释一事犯愁,欣贵人却顺势滚到了夜无欢的怀里,娇声道:“皇上,按照道理呢。臣妾是不应管皇上这些事情的。可是这贵妃的做法也实在是有些过分。皇上对贵妃如此的宠爱,可贵妃竟然碰都没有让皇上碰一下。这实在是有违宫妃的宗旨。”
夜无欢并不知道这是欣贵人给他下的套子,轻声叹了口气,便道:“爱妃,这贵妃的事情。你就不要多过问了。朕并没有宠幸她,你心里不是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吗?”
夜无欢的话音一落,他身后不远处的屏风便是传出一声重重的声音,道:“真是荒谬!”
夜无欢的脸色此刻无比的难看,原本被她抱在怀里的欣贵人这个时候也十分乖巧的站了起来,朝着屏风福了福,恭敬道:“臣妾给太后请安。”
看着屏风后面被扶出来的太后,夜无欢只觉得身边的欣贵人实在是可恨极了。竟然敢对自己使用这种计谋。
可当着太后的面,夜无欢却也不能怪她,毕竟她说的也是事实。
两个嬷嬷扶着太后坐上了主位,重重的哼了一声,道:“皇上,这刚才的事情,是不是应该给哀家一个交代?这贵妃,究竟是怎么回事?”
见到夜无欢不说话,太后便大胆猜测道:“莫非是这贵妃自视甚高,不肯委身于皇家?可若是如此,那她进宫做什么?皇上,你告诉哀家,那贵妃此刻还是完璧?”
太后的话有些怀疑,却也推测的不无道理。
欣贵人看着夜无欢那阴沉的脸色,就知道夜无欢肯定生气了。可事情已经捅出来了,如今若是不彻底的扳倒齐宣,那日后只怕就没有机会了。
如此想着,欣贵人的胆子便大了起来,径直走到太后面前跪下道:“启禀太后,虽然皇上从未宠幸过贵妃,可贵妃却已经不是完璧了。”
太后的脸色更是难看,也不看夜无欢,只低着头看着欣贵人,连忙吩咐身边的嬷嬷将欣贵人扶了起来,道:“欣贵人如今已经有了身孕,怎么能说跪就跪呢。你好生说,你如何知道这贵妃已经不是完璧?”感受到夜无欢投射过来不悦的眼神,太后特意加重了语气,道:“你只管大胆的说,有哀家在,没有人敢欺负你。只要你说的是事情。”
欣贵人福了福,才道:“回禀太后,臣妾发现不对劲其实是在两个月之前。也就是太后生辰过后的第二天。那日臣妾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十分高兴。一大早就不顾皇上在贵妃的宫里,闯入了永华宫。臣妾看见贵妃身上都是欢好之后的痕迹,可皇上却是穿的完整。而且因为刚刚起床,没有点香,所以那空气中那股味道,臣妾却是闻到了…”
欣贵人说到这里,便是不肯往下说了。很明显,她的意思就是,齐宣在永华宫中私会男人。
夜无欢背负在身后的手,已经在止不住的颤抖了。这欣贵人什么时候学的心机如此之深,自己竟然都没有发现。夜无欢不无自嘲的笑了笑,脑子里却是在极速的运转着,应该要怎么样,才能替齐宣将这件事情遮掩了过去。
看就在这个时候,永华宫的小宫女金枝却冲冲忙忙的跑了过来,一脸泪痕的跪在大殿中,哭泣道:“启禀太后,皇上,贵妃娘娘她刚才,晕倒了。”
夜无欢一听这话脸色大变,也不顾眼下太后站在眼前,便一阵风似的跑了。
太后颤抖着手,指着夜无欢消失的方向,道:“这便是哀家养的好儿子。”
新贵人眼珠子一转,却是蛊惑到:“太后,这贵妃莫不是得了什么急病吧。怎么偏生在这个当口儿病了?”
欣贵人的话,看似无意,却将太后的怒气和好奇成功的挑起。之间太后挑了挑眉毛,道:“哼,想要在哀家面前耍手段。只怕那丫头还嫩了点儿。走,去永华宫,哀家倒是想要去瞧瞧这位尊贵的贵妃,究竟是得了什么病。突然就晕倒了。”
有了太后的懿旨,那永寿宫中想要看热闹的人便一窝蜂的都跟着去了。当以太后为首的这一群人声势浩大的出现在永华宫门口的时候,夜无欢的眉头却是深深的皱了起来。
无它,只因为床上躺着的齐宣被诊出了喜脉。
那太医可高兴了,前儿个为欣贵人诊脉的太医诊出了喜脉,皇上可是赏赐了白银五百两的。如今这贵妃的位份可是比欣贵人的位份高出不少,那这赏赐…
光是如此想着,那太医就立马跪在地上,大声呼喊道:“微臣恭喜皇上,贵妃这是喜脉。”
那太医的话,不早不晚正好在太后踏进齐宣寝殿的时候说了出来。
太后越发的怒不可遏,中气十足的吼道:“来人,将这庸医拖出去,杖毙!”
那可怜的太医便是在这样不明不白的情况下,送了性命。
太后一脸怒容的坐在贵妃榻上,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齐宣,也看了看站立在床边脸色阴沉的夜无欢。做了许久,见到夜无欢也没有丝毫反应。太后便怒道:“来人,将这床上的贱婢拖出去。杖毙!”
夜无欢断喝一声,道:“谁敢?没有朕的命令,谁敢动朕的贵妃?”夜无欢的眼睛凌厉的盯着太后身边那两个老嬷嬷。那两个原本准备出手的老嬷嬷便是瑟缩了一下,最后选择缩在太后的身后。
太后大怒,这夜无欢虽然贵为皇帝,可是却从来么有忤逆过自己的意思。如今却是为了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对她如此不敬。太后的身子都在轻轻的颤抖着,看得出来,太后这一次气的不轻。
很显然的事情,若是欣贵人不发现这贵妃和皇上之间并没有同床,依着皇上对贵妃的宠爱,那贵妃肚子里的孽种就很有可能成为皇子。混淆皇室血统,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太后不相信,就凭这小小的一个贵妃,一个丞相府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庶女,她敢?
原本齐宣昏迷着,那太医为齐宣扎了针,齐宣也就能醒过来了。可她听到那太医的话的时候,却是已经忘记了醒过来。她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定然是云逸初的。想到自己和他阴差阳错的没有在一起,想到自己和他的第一个孩子的凄惨状况,齐宣便决定,无论如何也要保住这个孩子。想到夜无欢和云逸初的关系,齐宣相信夜无欢定然会答应保住自己的孩子的。
如此想着,齐宣就不适合再装晕了。想好了对策之后便“嘤咛”一声幽幽转醒了。那苏巧跪在齐宣的床边,看着自己的主子醒了过来心里十分的高兴却有掩饰不住的担心。
齐宣却也装的十分的像,先是迷迷糊糊的看了一下四周,最后一双茫然没有焦距的眼睛才定在了夜无欢的身上,道:“皇上,臣妾这是怎么了?臣妾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皇上是何时来永华宫的,太后又是何时来的?”
太后冷哼了一声,却不说话,她倒是想要看看这贵妃想要玩儿什么把戏。
夜无欢在齐宣的眼睛里读到了她想要保住这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