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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看到他阴晴不定的俊脸时,她整颗心突然就凉了。跟这种男人别说培养感情了,他们就是睡在一张床上都没任何情调,脸蛋长得好、身材长得好有个屁用。
晏鸿煊被她堵得险些又想动怒,“本王要如何做才叫有诚意?”
楚雨凉低头缄默。看吧看吧,又被激怒了。
晏鸿煊放开她,带着气性回到床边,外袍一脱、黑靴一蹬,冷着脸往床上一躺。
“……”楚雨凉无语的淌着黑线。这货是把这里当他家了?
感受到他身上释放着冷气,她也没过去,只是远远的看着他闭眼假寐的样子。
再次相见,她感觉他变化了不少。半年前在贤王府,她一直觉得这男人深沉内敛、不苟言笑,仿若什么东西他都可以不在意。可现在他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个极度不讲理的流氓,他理所当然的呵斥她,肆意妄为的占她便宜,还可以大摇大摆的霸占她的地方。
半年不见,他怎么变得如此不要脸了?
那些优雅、那些淡定、那些冷傲都去哪了?
做人肿么可以这样没原则,既然扔了为何还要去捡起来……
主院里,今日楚云洲不仅闭门谢客,就连府里的人想求见他都被施了禁令。
不过听说楚雨凉要见他,他还是让张海将楚雨凉领进了书房。
“不在你自己房里待着,跑这里来做何?”一见到她楚云洲就严厉的问道。
他那轮廓分明的脸绷得紧紧的,似乎看到谁都不待见,可楚雨凉是真的没别的地儿去,楚云洲的人把大门关得死死的,众多人把守着大门,她出不去,而且出去了也不知道往哪走,今早才遇到暗杀,谁知道外面还有没有人等着取她性命。
大摇大摆的在客椅上坐下,见张海奉上茶,她双手接过,说了声,“谢谢。”这才看向楚云洲,撇嘴道,“我闺房都让一个大男人霸占了,我不到你这里来蹭地方,难道跟他睡一屋?”
楚云洲蹙眉,不过随即反问道,“你们曾经不是住在一起么?”
楚雨凉嘴角抽了抽,“老头,你这算什么意思?我跟他住在一起过难道就应该事事顺从他?”
楚云洲瞪眼,颇有些不满,“他是你未来的夫君,难道你不该顺从他?”
楚雨凉吐血,“我说你这老头有毛病是不是?我凭什么要顺从他?就因为他是你选的女婿?拜托,英明神武的楚将军大人,你选女婿能不能选个靠谱一点的?你瞧瞧他那样子,你确定他会是个好女婿?”
楚云洲浓眉一蹙,“你是何意思?”
楚雨凉抿了抿唇,她本来就是来摊牌的,今日肯定得把一切都解决清楚,要再被他们这样胡搞下去,她一辈子都别想有正常的生活了。沉默片刻,她直视着楚云洲严厉的目光,认真的说道,“那我就说实话了。我跟贤王的亲事我不同意,这门亲事是你定下的,我现在希望你能把这门亲事退掉。”
“胡闹!”闻言,楚云洲猛的拍桌怒喝起来,“婚姻大事并非儿戏,岂能你说退就退的?!”
楚雨凉站起身,不甘示弱的瞪着他,“你也知道婚姻大事不是儿戏,那你可有问过我的意思?”
楚云洲怒道,“为父当初征求过你的意见难道你忘了?是你说一切尊听为父的意思!”
“……?!”楚雨凉有些懵。原身的记忆中好像是有那么一副片段……这老头找到女儿说要为女儿选一门亲事,原身当初是没意见。
想到什么,她不甘心的回道,“我说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我说同意就同意了吗?就算我同意你帮我找男人,那你能不能找个靠谱点的?你看看贤王那样子,霸道无理,大男子主义思想,动不动给我脸色看就算了,还把我从他府里扔出去,这样的男人也值得你信任?”
楚云洲再次拍桌,“荒谬!大丈夫本就该如此,贤王乃堂堂男儿身,理应有此气魄,这般男子你都看不上眼,难道你还想找个像娘们儿似的男人?”
楚雨凉揉了揉胸口,真差点喷出一口鲜血。她居然忘了眼前这个也是个大男子主义思想的男人!
真是服气死了!
道理说不通,她只能耍横了,“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满意这婚事!”
楚云洲也是一副快要呕血的样子,眼中的厉色都格外渗人,“有何不满的?贤王洁身自好、淡泊名利,能嫁他是你的福气,为父好不容易才向皇上讨到这门亲事,你可别不知好歹!”
楚雨凉不屑,“要嫁你嫁,反正我不嫁!还福气呢,你没看到他把我扔出去时的情景,一副恨不得杀了我的样子,这样薄情的男人我才不稀罕。”
楚云洲脸都气黑了,抬手指着她,“我看你这样子才叫薄情!为父不在京城的时候可是他处处维护你,如今你却在这里大吐不满,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楚雨凉来气,“我就不知福了怎么的!你倒是说说他到底哪里好了?”
楚云洲突然反问道,“贤王相貌可丑?”
楚雨凉额头开始淌黑线,“相貌可以当饭吃?”这算优点?那街上那么多帅哥随便抓一个都可以的,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长得好看。
楚云洲突然又拍桌,“就算贤王不算美男子,他也不是平庸之辈,你同她在一起,说不定你还能长命百岁!”
楚雨凉忍不住抚额,“老头,你说不出他的好处就算了,也别拿傻话来糊弄我,什么长命百岁,我跟他在一起只有短命的份。”天天对着一张说动怒就动怒的脸,早晚得气死。
似是觉得自己说太过了,楚云洲突然紧抿薄唇不出声了。
父女俩就这么互相瞪眼,谁都不想示弱。
楚雨凉重新在椅子上坐下,咬牙切齿的越想越不是滋味,“他虽然多次救过我,可是他不是我想要的那种可以依靠的男人,反正我不管,我就是对他不满,就是不想嫁给他,你自己看着办,这桩婚事是你促成的,你要不给我解决好,可就别怪我恨你!”不得已,她只能恶劣的威胁道。
楚云洲突然起身朝她走了过来,看着她怨怒又不甘心的样子,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你同她的事为父已经知晓,你不就是责怪他把你撵出府了吗?”
楚雨凉咬起了唇,缄默。
楚云洲再叹了口气,认真看着她,“爹知道这事是贤王做错了,他也同爹说了,那日的确是太过冲动所以才伤了你的心。”
楚雨凉朝他翻了个白眼,“你老实说他给了你多少好处,否则你怎么尽帮着他说话?”
楚云洲脸色一黑,“你看爹像那种市侩的人吗?”
楚雨凉点头,“有点。”
楚云洲忍不住抬头拍向她额头,“混账东西,有你这么同爹说话的?!”
楚雨凉捂着脑门不满的瞪他,“老家伙,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再动手试试,看我炸不死你!”
楚云洲脸绷紧得都快裂开了。这丫头怎么就变成如此泼辣了?一点都绕不得人!
父女俩又开始对瞪。
许是知道她心结很深,楚云洲再次软了语气,认真又严肃的说道,“凉儿,有些事贤王他不会轻易向人说起,但爹能保证贤王他绝非是有心要撵你出府。”
楚雨凉撇嘴,“你又知道了?我看你都快成他肚里的蛔虫了。”
楚云洲无奈的瞪了她一眼,突然背手转过身背对着她,似乎多看一眼她都来气,只不过接下来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情绪,似是压抑、又似伤感,缓缓说道,“贤王母妃乃北狄公主,两国和亲嫁到我大晏国,可惜她福薄……”
楚雨凉一头雾水,“他母妃之死跟贤王扔我出府有关系吗?”又不是她害死他母妃的。
楚云洲摇了摇头,“沁妃死于大火之中,就在她寝宫的那张玉床上……贤王因贪玩在外所以逃过一劫,得知沁妃之死的他很是难受,为了思念沁妃,所以他将那张玉床保留在贤王府中。”
“等等!”楚雨凉忍不住打断他,惊讶的问道,“你说沁妃有张玉床?”不会就是她在寻找的那张床吧?她是因为睡过那张新买的玉床才莫名其妙到这里来的,直觉告诉她这玉床有玄机,如今听说有玉床,不得不让她重视。要真的是那张玉床,她是不是就可以回到现代了?
楚云洲转过身,不解的看着她,“有何问题吗?那玉床是沁妃的陪嫁之物,乃是北狄皇帝亲自命人打造的。”
楚雨凉眨了眨眼,心中的惊喜越来越多,可又不敢表现太突兀,“那你见过那张玉床吗?长什么样子?”
闻言,楚云洲又朝她脑门拍去,“那是沁妃房中的东西,我如何能见?”
楚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