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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的功夫,紫弦没受一点惊吓,她爹也经常这样的。她只是好奇他要去的地方,宝儿和贝儿是谁啊?
看着静谧的四处,她不觉得害怕,常年在深山之中行走,她就没怕过任何东西。她只是觉得孤零零的感觉很心酸。
低下头摸着自己高耸的肚子,里面有个小家伙在调皮的动来动去。她说不上来有多喜爱孩子,但是肚子里这个的确带给她很大的触动。但愿她能平安的将他生下来,以后他们母子就可以一起上山捉蛇给爹娘炼药了。
她从来没想过会有今日,她甚至连成亲都没想过。可一次意外,她却有了孩子。这几个月的艰辛是她这辈子最难以忘记的,可她也没后悔。反正女人都要生孩子的,大不了自己养就是了。她唯一的希望就是生个女儿,一定要长得像她。她是蛇女,以后女儿就是小蛇女。
至于那个要了她清白的男人,让他见鬼去。能去青楼那种地方的男人就不是个好东西,就算她不在乎,爹娘也不会同意她和那样的男人在一起。
从思绪中回过神,她摇了摇头,决定回屋睡觉。
临睡前,她都有个习惯,要喂养自己的宝贝。可就在她从包袱里取出蛇草走向门后的箩筐时,突然就惊呆了。
她的大蟒呢?!
“大蟒——”不见了宝贝,她赶紧捧着肚子小跑了出去,“大蟒——嘘——嘘——”
可不管她如何吹哨,四处都没有蛇气。
一时间,紫弦有些慌了。这不是开玩笑的,大蟒虽然不吃人,可是要喝人血……
不得已,她只好小跑着冲出院子——
……
主院,华丽的房间里,正上演着香艳似火的一幕。
“侯爷……”躺在男人身下,女人妖娆的身子扭动着,故意撩拨着男人的情。欲。
“等不了急了?”男人从她身上抬起头,邪气的扬唇。此刻的他已是。裸。露着,修长而健硕的身子让女人美目充满了爱慕和期待,那结实的胸肌、精壮的腰身,浑身上下都充满邪魅的男性气息。
没有女人能抗拒得了这样的男人,更何况这样的男人有财有貌。女人被深深的迷惑住,更加大胆的撩拨着他,“侯爷……您可得好生对待奴家……”
娇媚的嗓音让男人心生愉悦,俯身贴上了她的耳朵,邪魅笑道,“放心,本候一定会好好疼你……”
就在男人准备就绪之时,突然床幔轻摇。出于本能的反应,男人下意识的扭头,这一看不要紧,只见一颗碗口大的蛇头钻入床幔之中——
“啊——”最先传来的不是女人的尖叫,而是男人的。当那蛇头张开嘴露出阴森恐怖的喉道以及长长的信子时,男人眸孔爆睁,惊叫声瞬间冲破房顶,随即眼皮一翻,‘咚’的一声倒在了女人身上。
“啊——”他刚晕过去的瞬间,紧接着又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同样,女人也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大蛇吐着长长的信子,正准备朝男人白花花的屁股咬下去时,突然一条细线冲破床幔以迅猛的速度缠上它的脖子——
“嘶嘶……”蛇头退出床幔,大蛇突然盘起蛇身并把蛇头垂放在地上突然不动了,只是不断的发出吐信的声音。
“真是不听话!谁让你乱跑的?”大腹便便的女孩慢吞吞的走上前,不能弯腰,只能用脚踢了踢蛇头,表示自己的气愤,“你再不乖些,小心我把你交给我娘炼丹药!”
这条蛇跟了她两年了,就是发现它有些灵性所以她没舍得把它交出去,本来一直都乖乖的,哪知道它会突然溜出来。好不容易找个隐蔽的地方躲着生孩子,要是它在这里把人吓死了,她还得另外找地方。
“嘶嘶……”大蛇头都不敢抬,只是蛇头在地上蹭了蹭。
“知道错了?”女孩赶紧将它脖子上的绳索收了,这才命令道,“赶紧回去,别再乱跑了知道吗?”
大蛇这才抬起蛇头,然后打开蛇身往窗户移动。
女孩也准备离开,可不能让人发现她养了蛇。可想到什么,她突然伸手撩开床幔。
看着床里两具白花花的人体,她脸颊猛的涨红,然后像是沾染了脏东西一般将手中床幔甩开,扭头就走——
好恶心!
还好她出现及时没让大蟒咬到那人的血,要不然她非得给大蟒洗洗肚子才行。这样的男人,喝了他的血肯定会染上病的。
……。
翌日,晏鸿煊刚回府,正在房里准备更衣时,突然听岳嬷嬷在外禀报,说安定候来了。
昨日才将小南交给他,今日他就上门,夫妻俩直觉的以为他来楚府是同小南的事有关。
晏鸿煊朝服都没换,就去厅堂里见他。
今日,佟子贡气色很不好,俊脸寒沉冷冽,没有往日的风流韵气不说,还一副暗自咬牙的神情,似乎看什么都跟他有仇一般。
见到好友,他默不吭声拉着他的衣袖就去了书房。
……
今日的佟子贡很反常,晏鸿煊抿紧着薄唇一直打量着他的神色,“你这是做何?”
佟子贡一进书房就将房门给重重的关上,然后寒沉着脸往书桌后走去,一屁股坐到太师椅上。
对于他这样的反常晏鸿煊极其不解,走过去正要追问他出何事了,突然间,刺激人眼球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佟子贡突然解开外袍、撩开里面洁白的里衣,露出精壮的小腹,这还没完,紧接着,他又去解自己的裤带——
“慢着!”晏鸿煊脸都黑了,冷声喝道将他的动作打断,“你可是犯了病?”他家女人就是怀疑他俩关系不正常,他都还解释不清呢,结果这厮居然做出这样出格的行为。
“对,本候就是犯病了!”佟子贡咬牙切齿的低吼道,然后呼啦一下就将裤子褪到了大腿。不知道是因为太尴尬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耳根浮出暗红色,还冲晏鸿煊低吼了起来,“赶紧给本候看看,本候兄弟出毛病、站不起来了!”
“噗——”晏鸿煊瞬间喷了。
“还杵着做何?你以为本候同你开玩笑?”第一次,自诩风流潇洒的某侯爷出现了面红耳赤的窘状,许是因为太着急、太窘迫,紧握双拳的他都开始咆哮了,“废了!本候现在成废物了!”
就因为被那条巨蟒吓晕过去,然后他兄弟就站不起来……不,是能站起来,可是跟女人滚到一起时,他脑子里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那条巨蟒,总想着它那条长长的信子以及又黑又深的大嘴。一想到这,他兄弟就趴下了,然后再怎么弄都站不起来了。
他试过好几次,每次都能有正常反应,可是一碰着女人身体,他就会下意识的想起大蟒蛇,总觉得他就在自己的周围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他,然后随时会咬他一般。如此反复好几次,他就忍不住慌了。
要他不碰女人可以,要他兄弟站不起身,那如何能行?还不如杀了他呢!
身为男人,他可以出事,但命根子是绝对不能出事的,这是男人最大的耻辱,他绝对不容许这样的事发生!
“咳咳咳……”晏鸿煊扭开头,单手握拳放在唇上不停的轻咳起来。
“你到底救不救我兄弟?!”佟子贡彻底炸毛了,或许应该说他是紧张到了极点。他的风流潇洒靠得不正是这根命根?命根子出事,他以后拿何物去潇洒?他还如何能潇洒?
最最重要的是他还没生儿子!现在弄成这样,这不是要他断子绝孙吗?
“咳咳咳……”晏鸿煊想严肃,可是眼前的一幕让他真的做不到。佟子贡在太师椅上因抓狂而面红耳赤,而他则是因为忍笑憋得面红耳赤。
好不容易让自己认真起来,他走过去,只是盯着他兄弟看了一眼,又忍不住低头闷笑。
“姓晏的!”佟子贡双手握着拳头,手背青筋都冒出来了。
“本王没想到侯爷的宝贝竟然长这般摸样。”晏鸿煊忍着笑,鄙夷得盯着他小腹下。
“……”
“真丑。”
“该死的,你再说一次?”佟子贡呼啦一下从太师椅上蹦了起来,铁青着脸挺高肚子表示不服,“嫌本候丑,你把你兄弟拿出来看看!”
晏鸿煊唇角狠狠一抽,斜睨着他胯。下,“本王的东西只有本王的女人能看,更何况本王没侯爷这般见人就脱光的嗜好。”
“……”佟子贡吐血。本就已经抓狂的他此刻哪里受得了一点刺激,看着好友唇角的讥笑,他一咬牙,突然朝晏鸿煊扑了过去,嘴里还怒道,“我就不信你兄弟长得比本候的好看!今日本候非扒光你不可——”
晏鸿煊没想到他连裤子都不提上就朝自己扑了过来,遂不及防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