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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到湿湿暖暖的舌已经趁我不备撬开了我的齿贝,如同一条滑溜溜的小蛇刚刚从冬日解冻,正在温暖的温室里肆意地索取着湿热。我一下子反应过来,顿觉面红耳赤,咬住了他的舌,没敢用力,却又狠狠地啄了一下。
他的舌退了出来,一双十分好看的眼此刻就像灿烂的明星,正对着我一眨一眨,甚是得意。
“你真恶心,居然骗我!”我伸手用力打在了他的后背。啪啪一声,很是清脆。
“啊!”他大叫出声,再不做戏,只是对我嘻嘻一笑,伸出手来刮了刮我的鼻子,“我记得某些人说她喜欢那个傻傻的钱佐,怎么这会子我变傻了,那个人又这样焦急?”
我白了他一眼,从来和他斗智斗勇我便没有赢过,原来没有那些生死的纠葛,夫妻之间也有许多地方是战场,我连夫妻之间的战斗都没有赢过他,真是太丢脸了。
我没有回答,有时候多说多错。
钱佐占了上风,更是得意,一下子明白过来:“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怕我要是那个傻子,肯定就不懂得怎么做男女之事,所以才把某些人给弄急了。”一章,本书就正式告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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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 卿须怜我到天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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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佐占了上风,更是得意,一下子明白过来:“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怕我要是那个傻子,肯定就不懂得怎么做男女之事,所以才把某些人给弄急了。”
我听了这话,顿时觉得肺都要被他给气炸了。
我反击道:“哼,你自己就又知道多少?你以为我不懂吗?就算是傻子,不懂得自己做,我也会教的。谁在乎你傻了没傻!”我说了这许多,只见他有些坏坏的看着我,顿时觉得自己又吊入了他的陷阱。我这样说,不是等于变相承认自己是渴望做男女之事了么?我的天,他也太容易挖个陷阱就让人跳进去了吧。
我赶紧掩饰道:“我的意思是,我不在乎你变傻不变傻,我的意思是,我压根就没把你放在心上。”可是我越解释就越是掩饰,越描越黑,果然就是我说的多说多错。
“哦,哦,哦……”钱佐装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我索性不说,可钱佐却越来越来劲了,他的唇不再停留在我的嘴边,而是移到了我的耳畔,他轻轻的呼着气,“是不是想要了。”他的声音很轻,可吐出来的气却又热又多,直吹得我脖子往底下缩,这个可恶的钱佐,他明知道我的耳根那最怕痒了,可自从他摸到了我最敏感的地位,一旦要挑逗我就总是会用这一招。
这一次,我又落了下风。
我脖子往下一缩,他就立刻得寸进尺。嘴巴里吐出来的气越来越浓厚,他还故作茫然不知,“怎么了。回答我呀,怎么不说话啦。承认啦?想不想?嗯他的声音轻柔而带着磁性,原本深沉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就像和自己地心起了共振,我只觉得自己都要被这声音给揉碎了。。。
我想要讨饶,我一边半哭半笑,一边使劲把他往外推。想要躲避着他的嘴唇,可是我力气太小,我所做的反抗根本就是徒劳。
可是我地抗争却增加了钱佐的情趣,他含笑看着我,呼吸声却越来越重,“说啊,是不是想要我疼你?”
“不是!”我执拗地做垂死地挣扎。
“哦?是么?”钱佐眼里的笑意越来越大,“那你告诉我,如果我傻了。你要怎么调教我?”
他脸上带着一种玩味的笑,我在他面前顿时就矮了一截,他像是在看一只别扭的小丑么。我脸一横。嘴巴已经向上翘了起来:“我知道的东西可多了。很多你都不晓得呢。”
“哦?是么?”钱佐更加来劲。“你说来听听。”他地手忽而捉着我的手往他的腰间摸去。我想要反抗,但徒劳无功。
我的手自然而然地碰到了他要我碰的那个物事。
我想要缩走。却被他料敌先机的堵住了退路。他的呼吸有些加重。“那你先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我要听你的解释。”
他还真把他自己当成了傻子么。
我早已经面红耳赤,那里坚挺地可以跟金刚石比比硬度,我的手碰到了那,让他下意识地有些情动,朝我顶了顶,更让我地跳到了嗓子眼。
我支支吾吾说道:“这里,这里可以这样解释,呃,有好几个名字,有俗称,也有学名。呃,这里和女人的另一个地方是相对的。女人地那里,也有俗称,也有学名。他们的功用呢,对于人类来说,主要是繁衍后代,呃,就跟动物一样。不过呢,往小处说,夫妻之间,之间表达感情……”“表达感情,是这样表达么?”钱佐已经开始喘息,他地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深入了我地亵衣,在我的胸脯揪了一把,我一提气,手上不禁用了几分力,钱佐地口里发出一阵呻吟,他闭上了眼,此时的他似乎也没多少心思能从我这里调侃什么。
我得了便宜,心里暗笑,该轮到我发力了。于是口里笑道:“是呀,我还知道许多呢,比如怎样会更快活,怎样才能更持久。”我的手不禁在他的腰间交叠,捉住了他的带钩,解开了布扣,滑入了他的裤中。
钱佐已经有些魂不守舍了。他的声音在我的面前更加的酥软,直听得我浑身冒着热汗。“那你告诉我,我要听。”
我心砰砰地跳,松了松手,再握的时候,又换了一个尺寸,“你真想知道?我不告诉你了。”我把手一停,得意地看着眼前已经有些迷离的钱佐,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想呢。
钱佐想要赢回这一局,已经浮游到下方的嘴唇又欺了上来,舌尖点在我的耳垂,麻麻痒痒,直痒得我双脚不停地叩击着床面。
太可恶了,这家伙居然又使用这一招!“喂!停!停!”说不说?”钱佐在严刑逼问。
“好,好。”我又喊又笑地讨饶,“我说,我说,你可别后悔。”我脸烫得很,都可以煎鸡蛋了。钱佐要是知道我晓得那些东西,只怕要跌破眼镜。
我说,“你把耳朵伸过来。”
钱佐笑嘻嘻地凑上来,我伏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名称,直听得他两眼发直,我得意道:“人家说一共有七十二式呢。哪像某些人,永远只会用一招。”
我不说还好,钱佐的脸顿时变成了寒冰,“你这些是从哪里学来的?”两只眼镜里冒出了一股寒光。
我一愣,强道:“是你非要我说的。我就说你会后悔。”我话音刚落,却只觉得下面一凉,裙子竟不知不觉中被他松开了。我还没弄清楚状况,却见钱佐脸上滑过一丝狞笑,双手捧住了我的腰,任由他抵住我,抵得我疼。“人家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来你只是才半天,就要骑到我头上来了。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说的那些招式,看你等会儿不跟我讨饶!”
我听他这样一说,只觉得羞到地上去了。但浑身却又像被扔进了温泉里,软绵绵的,抬不起任何的劲来,只觉得心中也痒痒的。
正此时,却听见外面传来泽新辰的叫声,由远及近。
我推了推钱佐,“泽新辰来了。怎么办?”
“不管他。”钱佐的舌尖探入了我的口中,再不允许我说话。
我则急了,挣扎着,但就是不能把他推开,我含糊不清地想要对他说:“门,但是门没关……”
到这里,陌上花就彻底的告一段落了,希望大家能够去支持钵钵的新书,《宫斗高手在现代》,正在女频pk,有pk票的筒子们请去支持钵钵哈钵一定会用更快更好的更新来回报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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