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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没见,眼前的齐顷变化很大,他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了,特别是在心智上,他对战法的学习很努力,做事认真,一丝不苟。
齐军能够在与他的对阵中反败为胜,也是在他的领军之下,本以为阻击齐军小菜一碟,没想到会败在他的手上,还成了齐王的战俘。
“寡人劝你,别打歪主意。”
耳边传来齐顷慢悠悠的声音,打破了景非的思绪。
景非不置一词。
齐顷欣赏他的沉默,他喜欢他乖巧的模样。
“不要试图逃走,你逃不出去的。”
“我知道。”景非回道,双手握成拳,轻轻地拉扯着疼痛,触及着艰涩的神经。
过了半响,景非提出多日来的第一个要求:“我想去看看于诚年。”
“于诚年?”齐顷侧身看他一眼,转正身子双臂环抱于胸前:“为什么?”
很明显,齐顷又多想了。
当然,这也是景非想要达到的目的。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不少,我很担心他。”景非咽下一口唾沫,接着说道。
齐顷看了他半响,俊逸的面颊在灯盏下闪闪烁烁,他忽然绽放笑容:“当然可以,只要是你提出的要求,我都会满足你。”
“谢谢。”这一声很乖巧,充满着顺从和点点的感激。
眼前一片漆黑,景非眼睛上蒙着黑色布条,俏丽的鼻梁下粉嫩的唇微微张着。
齐顷的目光停留在那里,他俯□在他的唇上轻啜了一下。
“你!”景非气结,质问道:“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见于诚年吗?”
“这就带你去。”齐顷舔了舔唇上的余温,挽起她的胳膊:“跟我来。”
景非没有抗拒,任他拉着自己,他可不想为了这点小别扭,摔个狗吃屎。更何况……他的关注点在方位和气味上。
走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景非的眼前又恢复了一片光明,这是一个简陋的营帐,帐帘外一层一层的兵士人影晃动,把手森严。
于诚年被关在不大的牢笼中,他只能蜷坐在里面,手脚均被锁链拷在笼柱上。
“于诚年。”景非轻唤了他一声,声音温柔的自己都吓了一跳。'Zei8。Com电子书下载:。 '
于诚年闻声艰难转过身子,看到景非就站在那里,他双手紧紧抓住笼柱急切喊了句:“景非!”
看到两人情真意切、轰轰烈烈的相见,齐顷脸色发青,妒火中烧。
景非眼中带泪,夸张地扑过去,缠满绷带的手握住他的手。
“你没事吧?”
于诚年被景非忽然而至的女性化和他的脆弱惊住了,大男子主义情怀瞬间占据他的大脑。他反握住他的手,急急问道:“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怎么是个男人,关注点都在那个上面!景非白他一眼,双手被他握得生痛。
于诚年见他不答,以为他真是受了侮辱,眼都红了,死死盯着齐王,像是要在他身上戳出个窟窿,咬牙切齿大骂道:“堂堂齐王如此对待覃国王后,覃王定饶不了你!”
“阶下囚,还敢如此放言!可笑!”齐顷冷哼一声,他很清楚,他与覃王的最终较量是迟早的,
但他有信心可以将兰聆留在他的身边,更可以战胜覃王。
景非转动眸子,手抚上于诚年脏兮兮的脸颊,问道:“你的伤,好些了吗?”
于诚年被他这样反常的关心,弄得越来越摸不到头脑,只是盯着他痴痴地点了点头。
“你千万别勉强自己,我会心疼!”一滴晶莹的泪滑落脸颊,景非脸上的表情委屈极了。
于诚年木木地“噢”了一声,接过景非悄悄塞过来的小瓶子。
“这里环境浑浊,实在不行就用湿布捂住口鼻,嗯?”景非看了眼放在他腿边的一碗水,对他暗暗使了个眼色。
“好,不用担心我。”于诚年会意地点点头。
两人如此旁若无人的相互诉说衷肠,齐顷的忍耐也最终到达了极限,他突然上前将手架在景非腋下,把他提溜起来,拉近身前。
“既然表妹如此关心此人,寡人一定特别优待。”齐顷将目光从景非的脸上,转到于诚年的脸上,最后落在守卫的脸上。
守卫会意一揖:“小臣恭送王上。”
景非仍是蒙住眼被带了回去,一路上齐顷在前面走得飞快,他在后面跟得踉跄。
景非感到面前一阵风袭来,帐帘一下抽在他脸上,疼得他惊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被齐顷摔在床上。
感到事情不妙,景非迅速扯下眼前的黑布,冲入他眼帘的是齐顷愤怒涨红的俊脸,他火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
“你干什么!”景非瞪着他,本能护住胸前衣襟。
“干什么?!”齐顷显然是彻底被激怒了,他一双大手牢牢控制住他的双肩,双腿将他的□死死压住,让他动弹不得:“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根本就不配得到寡人的疼惜和尊重!”
“嘶!”一声裂绵划破空气,景非胸前的襦衫应声而碎,露出雪白的中衣,高/耸的酥/胸随着急促不稳的呼吸上下起伏,散发着撩人的暧昧。
齐顷的眸子更深了,身下的他衣衫不整、发丝散乱、无尽娇美,肩头□出来的肌肤因挣扎而微微发红。
下一刻他火热的吻如狂风骤雨般落在景非的脸上,脖颈以及耳后……身/下人儿的抗拒扭动,使得他全身更加因情/火的燃烧而绷紧,难耐。
景非察觉到他身体明显的变化,口中大骂道:“你滚开!你滚开!”
他无助娇柔地谩骂,更是让他已经完完全全丧失了理智,他粗暴地撕扯着景非身上的衣服,火热的唇在景非高耸的的双/峰之间游走,用力搓/揉着,他的掌心里满是柔软与滑/腻,美好的触感更是让他觉得香/消/蚀/骨,欲/仙/欲/死。
景非假装柔弱反抗,见他似乎已经完全放下戒备,正想抬手准备在他后颈上用力一劈!
没想齐顷却像是早有察觉,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情/欲涨红的脸上扯出阴冷的笑意:“还想耍花样!你以为寡人还是以前的那个齐国太子?!”
腕骨错位的声音传来,景非疼哼一声,心头暗叫糟糕,冷汗从浑身战栗的毛孔中冲了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就算等到于诚年来救自己恐怕也来不及了!
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齐顷的动作越来越肆虐,他浑身的肌肉像是生铁牢笼将景非密密困住。
他肩上的伤,手上的伤都让他无力反抗。
97狼窝!虎穴?(6)
就在最后一道防线将被侵入,帐外传来副将伍旭的声音:“王上,前方战报!”
这个时刻被打扰,齐顷的心情可想而知,他对着帐外暴呵一声:“滚!”
可帐外的副将伍旭却是不肯离开,他大声喊道:“王上,十万火急啊!新郑已被覃军攻破!!”
犹如一盆冷水倾泼在头上,齐顷瞬间没了兴致,**从他身上抽离,他从景非身上翻下来,扯过
衣衫迅速穿好,往外走。
掀起帐帘的同时,他回身看了眼床榻上衣衫半掩的景非,柔声说了句:“好好休息。”接着踏出大帐。
原来覃军对新郑城外的水网进行了改造工程,一时间大江和大沟里的水径直向新郑城外扑来,滔天大水将新郑团团围住。饶是如此,新郑城在水中浸泡将近三个月才告倒塌。
这也是为什么覃王会下令于诚年带领十五万汉军必须阻击齐军三个月的原因。
覃王覃陌央十二年,九月十四日,津国灭亡。
这个消息让景非感到震惊和喜悦,她匆忙整理好自己,将床榻边黑色的帕子浸在水盆里打湿,再拧干蒙在面上。
取下藏在发髻之中的小瓷瓶,这是楚忧离为他专门准备配置的****,打仗时也用过几次,加上刚才给于诚年的那些,自己也就剩下仅存的这一点了。
他将****洒在大帐四周角落里,香气顺着帐布飘向外面,不到一刻的功夫,外面便传来十几名侍卫倒在地上的声音。
随意捡起侍卫腰间的佩剑,追踪着自己敏锐的方向感和灵敏的嗅觉,不过一会便找到关押于诚年的帐篷。
外面空无一人,看来都受到齐王的暗示进帐毒打折磨于诚年了,景非挑帘进去,一众侍卫果然一个个横七竖八地弯倒在地上,于诚年不见踪影。
忽然有人在他右肩上拍了一下,景非警觉拔剑回身便刺。
身后之人灵巧跃开,定眼一看,正是于诚年。
只见他一手用湿布捂住口鼻,一手持剑,脸上和外露的手臂上全是青紫,狼狈不堪,果然是被暴揍了一顿。
景非忍不住轻笑一声,刚要说话,只听到他说了一声:“此地不宜久留。”便被他拉住手腕,狂奔了起来。
黑暗中两人绕过哨卡潜入军中马厩,趁马夫不备,牵出两匹马,还没走出几步,马厩门口却出现一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