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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略有新鲜感,她要做的,便是趁着还在傅寒越身边的时候尽快的怀上孩子,这样一来,即便是日后不受宠了,也有一子傍身。
惜然那灼热的眼神大大的满足了傅寒越的大男子主义,二话不说就把她抱了起来,往内室走去。
惜然惊呼一声,唯恐摔了下来,连忙伸手搂住了傅寒越的脖子,羞涩的道:“三王子,现在还是白天。”
傅寒越轻笑了一声,将惜然丢到床上之后,便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压了上去:“我等不及了。”
片刻的时间,内室里传来阵阵暧昧的声音。
傅寒越屋子里发生什么事情易世策他们当然不会知道了,只是易世策看着还在一边不断诅咒着傅寒越的傅寒殊和傅寒玉两个熊孩子忍不住一头黑线,难道他们真的没有觉得自己已经搞错重点了吗?
“对了。”傅寒殊忽然反应过来,易世策和傅寒玉看向他,傅寒殊道,“我的雪莲花呢?我还没有开口问她叫什么呢。”
说到这儿,傅寒殊就一脸的懊恼。
“五哥,无忧可不是你以前看上的那些女人,你可不许对无忧动什么歪念头。”傅寒玉一看到傅寒殊这个样子,当即义正言辞的警告他。
“无忧?寒玉,你认识我的雪莲花吗?”傅寒殊两眼放光的看着傅寒玉,“快,告诉哥哥,她是谁家的姑娘?”
“五哥!”傅寒玉瞪圆了的眼睛,“我已经让你不要去动无忧什么歪念头了。”
“为什么?”傅寒殊一愣,随即道,“我知道,雪莲花当然和其他女人不一样了,她可是我的女神。”
“胡说,明明就是我的女神。”傅寒玉反驳。
“寒玉,我可是哥哥。”
“所以你就得让着我。”
“谁告诉你的?”
“大让小,本来就是这样。”
“又不见傅寒越那个不要脸的贱人让我一次?”
“五哥,你都说他是贱人了,你还跟他计较什么?”
“那也是,可是他太贱了。”
“对,回去一定要告诉大哥。”
“让他抢我的人?贱人!”
“对,贱人!”
……
易世策看着吵着吵着就被傅寒玉那样的天然呆带跑了的傅寒殊,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难怪傅寒越会对他下手了,柿子不都是挑软的捏吗?
“吕叔。”易世策转头看向一边的吕大夫,附到他耳边低声的说了几句,语毕,吕大夫难得的面露惊讶,“少爷,你……”
这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小事儿啊,要是被人知道的话,别说易世策了,只怕连丞相大人都会被连累。
易世策冷笑一声,良久之后才温和的道:“吕叔,你放心。”
他既然敢这么做了,那么就不怕别人知道。
吕大夫看了一眼还在那边和傅寒玉一起吵吵闹闹的傅寒殊,幽幽的叹了口气,却什么也没说。
易世策决定的事情,恐怕连丞相大人都改变不了。
*
西陵皇宫,御书房。
西陵皇看着下面还在跪着告状的人,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皇上,这五王子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调戏小女,此等行为简直就是恶劣得让人发指啊。”
德昌伯硬是挤出几滴眼泪来,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要是别人不知道的话,还以为五王子是强了他的女儿周翎而不仅仅只是调戏。
“是啊,皇上,这姑娘家的清誉是最为重要的,如今整个洛阳城传得沸沸扬扬的,这让小女日后如何活下去啊。”
西城指挥使陈武斌也紧跟着德昌伯哭诉,两人这一唱一和的,简直就是说得傅寒殊好像是干了什么杀人放火,奸淫掳掠的坏事儿似的。
而一旁的丞相大人、镇国将军、忠勇伯以及五城兵马指挥使温宽则静静的站在一边,身为“受害人”的父亲,他们比起德昌伯和陈武斌则沉静很多。
西陵皇听着他们两个的哭诉,脑袋都大了,等到他们歇气之后,西陵皇便问向一旁的丞相大人等人:“众位爱卿觉得如何?”
丞相大人第一个站了出来,朝着西陵皇一拱手,冷静的道:“皇上,依臣所见,此事定有蹊跷,臣听闻此事才刚发生不久,这消息便已经传遍整个洛阳城,所以臣觉得如今要做的,便是把这幕后之人揪出来。”
丞相大人表态之后,忠勇伯和温宽也附和,至于镇国将军则粗声粗气的道:“皇上,这幕后之人揪出来之后,还请皇上允许臣先替小女出气。”
闻言,西陵皇点了点头,心里面对丞相大人他们更满意,对德昌伯他们愈发的不耐烦了,瞧瞧,果然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这一比较下来,丞相大人他们是各种明白事理不解释,而德昌伯他们则是各种愚昧无知也不解释。
“可是这幕后之人就算揪出来了,小女的清誉也是毁了啊。”德昌伯见西陵皇不搭他们的话,当即忍不住开口说道。
别说西陵皇了,就连一旁伺候的魏公公听到德昌伯的话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见过这么倚老卖老的,真的以为皇上不敢处置他了?
“皇上,定亲王、言侍卫、易公子求见。”
门外的通报声让在场的人脸色一变,西陵皇则喜上眉梢,忙声道:“快传。”
未几,定亲王、言昭华和易世策三人走进了御书房。
☆、V078 定亲王府的继承人
待定亲王三人行礼之后,西陵皇笑着问道:“十六,你们来这儿有何要事?”
定亲王那张严肃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面对西陵皇那温和的表情时,也没有软化半分:“臣弟这是私事,等外人走了再说。”
被定亲王归为“外人”的外人们一头黑线:“……”
定亲王,您还真的是一如既往的直接啊,可是为什么他们好像从这句话里面听出来下逐客令的意思?
闻言,西陵皇便将视线移到了言昭华的身上,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言昭华便冷冷的道:“私事。”
西陵皇一僵,众人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这定亲王是西陵皇的胞弟,他敢那么直接放肆就算了,你一个侍卫你也敢这么直接,果然不愧是跟在定亲王身边的人么?
不论是定亲王,还是言昭华,都是西陵皇本能的就会去纵容的人,所以闻言便干脆看向易世策了,后者面容沉静,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玩世不恭,朝着西陵皇一拱手:“皇上,臣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漠北五王子的事情。”
“哦?”西陵皇眉头微微一挑,目光滑过丞相大人,随即落到了易世策的身上,“你也要为令妹讨回公道?”
这位才华横溢却任职西陵最悠闲官职的丞相之子,西陵皇一直都有听说过,就连易世策那护短的性子,他也了如指掌,所以他会这么问,完全就没有半分奇怪的地方。
“是。”易世策也没有否认,点了点头,认真的道,“不过冤有头,债有主,臣查到漠北五王子之所以会人前失礼,是因为受了药物的刺激导致的。”
闻言,众人都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特别是德昌伯和陈武斌两人。
“受了药物的刺激?”西陵皇微微敛眉,声音有些冷,“你可知道查清楚了?”
“已经查清楚了。”易世策的脸色不变,“昌平长公主得知五王子被人下药之后,已经派人将五王子从驿馆接到了将军府休养。”
当然,易世策不会告诉西陵皇,是他派人去通知昌平长公主傅寒殊不仅被人下药了,而且还卧床不起,险些丢掉半条命,依着昌平长公主思念女儿的心情,她是不可能让傅寒殊继续待在驿馆的。
其实傅寒殊待在哪儿,易世策并不关心,但是为了他的计划,傅寒殊必须离开驿馆,否则的话他又如何能够让人继续散播谣言?
要是其他人敢这么做的话,西陵皇肯定不会高兴的,但是这人是昌平长公主,西陵皇只好认了,毕竟傅寒殊他们即便是昌平长公主的外孙,但是他们要是漠北的王子,这么大张旗鼓的将人从驿馆带回自己家里,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异心?
怀疑任何人都可以,但是如果西陵皇敢怀疑昌平长公主的话,对方绝对会拉着他从太先皇的陵墓到先皇的陵墓前告状,不要怀疑昌平长公主这么大岁数了会不会干这么幼稚的事情,她绝对有一百个办法折腾西陵皇,还要让西陵皇无话可说,只能打掉牙齿往里吞。
西陵皇点了点头,他很清楚昌平长公主的性子,要说她注重亲情,西陵皇是一万个同意,但是注重亲情到忽略谣言将傅寒殊他们接进将军府去住的话那是不可能的,除非真的是傅寒殊他们出事了。
所以易世策这么说,西陵皇便已经相信了傅寒殊真的被人下药了。
西陵皇能这么想,其他人也能够想得到,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