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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冉烨见她这般可爱,便又把她捉过来狠狠的吻了半晌,从她嘴里头尝那柿子的味道。
通过劳动所得的柿子果真很甜很好吃,吻够了才放开她,之后他也笑,抢过她手里的柿子也狠狠的咬了一口。
楚檀画咬唇,立即起身站起来,那玩意儿掉出来的那一刻她还是腿软了一下的,但是很快就站住了,居高临下的望着安冉烨冷哼一声,然后穿好衣裳,拿着铁锅捡柿子,一共掉下来十四个,她一个都没扔,这一场xxoo换来的劳动果实,她得都拿着都吃了才行。
见她端着铁锅拿着柿子进屋了,安冉烨也翻身爬起来,自个儿穿好衣裳,嘴角噙着一丝餍足的笑意,望了一眼暮色初现的天空,也跟着进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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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记得巫山相送处,尽得云雨不胜娇(三)
“画儿,以后,咱们常来,好不好?”
他跟着进屋,见她站在桌案前瞧着锅里的柿子,便自后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喃道。
楚檀画撇撇嘴,挑眉一笑,瞧着那铁锅里的柿子,眸底隐有暖意流过,然后反身转过来瞧着他,轻笑道:“那下次用你的头撞铁锅铁树,虽然隔着衣裳但是还是会难受的,你要是答应我,那咱们就常来。”
安冉烨忍不住笑,眸光流转,点头答应道:“好哇,下次换朕来撞,不过下次朕想看紫薇花落下的样子,不如朕下次让人在院子里种满紫薇花,等开花的时候咱们再来一次,花儿一边落下咱们一边做,画儿,你说那该多美呢!”
听他这样说,楚檀画不由得想起当年在桃花镇上的时候,她擅闯了人家的扑蝶会,那一大瓶子的蝴蝶带回房间里,结果他吃醋,将她狠狠的惩罚一番,装着蝴蝶的大瓶子碎了,那房间里一满屋子的蝴蝶飞舞,就像在梦境中一样,如今想起来,实在是觉得无限美好。
见楚檀画一脸的浅笑,安冉烨勾眉看着她,忍不住挑眉道:“画儿,想什么呢?不跟朕说说?”
楚檀画垂眸一笑,抱着铁锅出门:“就按你说的来,紫薇花开的时候,咱们就再来一次好了,以后这府邸里不许别人再进来了!”
见她答应了,安冉烨欢喜万分,跟在她身后边走边笑:“好呀好呀!——只是,你要带着这些柿子去哪里?”
楚檀画嘿嘿一笑:“带回宫去吃啊,不然丢在这里岂不是浪费了!”
暮色深沉,两个人心满意足的带着柿子出了听雪堂,外头守着的黄金一看,有些纳闷:“殿下拿着铁锅装着柿子做什么啊?”
安冉烨听了这话假装没听见,轻咳两声,径直走出府门上了马车,楚檀画瞧着他的背影,笑了一笑,勾眉道:“ 来,你端着,别弄丢了,回宫之后我还要吃的呢!”
“是,”黄金不知道楚檀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连忙把那铁锅接过来好好儿的抱在怀里,瞧了一眼那铁锅里的柿子,模样倒是好看,大概是熟透了,她一抬眸,见楚檀画已经上了马车,当下又道,“殿下,宫里头来人传话了,说有人来瞧殿下了呢!”
马车的车帘被人挑起,安冉烨的脸出现在车窗里,就见他挑眉问道:“谁来了?”
黄金一愣,没想到是皇上出来问的,当下抿唇半晌,之后才笑道:“皇上回去之后便知道了,来人只说是殿下的故人,但是未曾说是谁呢,因此奴婢也不晓得是谁。”
安冉烨哦了一声,随即放下车帘,然后转头问楚檀画:“说是你的故人来瞧你,你那么些故人,会是谁呢?”
楚檀画眨眼,然后低低一笑:“回去看了不就知道了么?”
回了大和宫,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到了东暖阁门前,黄金抱着铁锅柿子跟在后头,见楚檀画一挑帘,她赶紧把铁锅柿子交给迎出来的珍珠,然后借口要去方便方便就尿遁了,她能不快点跑么!她方才还骗了皇上说不知道是谁来了的,其实来人在太子府邸的时候都告诉她了,只是在马车那儿是皇上开口问的,她不敢跟皇上直说罢了,这会儿故人总要相见的,为了避免误伤,她还是先消失一下比较好。
“白朗?”
楚檀画一进东暖阁,就瞧见白朗坐在那椅子上,端着青瓷茶碗在喝茶,一见她进来,放下茶盅便是一脸的浅笑。
“你怎么来了?青姨好么?”
白朗浅淡一笑,先给二人行礼:“草民给皇上还有皇后娘娘请安,皇上娘娘吉祥。”
“哎呀,你是我表哥,不必行礼的,你还如从前那样叫我就行了呀,”楚檀画忙着过去把白朗扶起来,然后便笑,“你怎么来了呢?方才在路上的时候黄金还说呢,说什么是我的故人,我真是想来想去都想不到是你呢!”
白朗浅笑:“我娘很好,她还常念叨你呢,只是马上要入冬了,我就没有让她来,明年开春她还要来瞧瞧你的,我这回也是顺道押运药草过来的,就是特意过来瞧瞧你,然后去瞧瞧文轩那孩子,那孩子身子变好多了,燕伯母也托我来瞧瞧,我就过来了!”
如今燕南双也在西域,白朗也在西域,两家因为韩青裳的关系所以也常常走动,燕南双还常去白家坐坐,何况当初说韩青裳喜欢庆王的话都是胡编出来糊弄楚檀画的,这会儿旧年的事儿都说清了,也都过去了,加之两个人都是大大咧咧豪爽的性子,又是故人重逢,自然比从前更为亲热了些。
安冉烨听着两个人热络的谈话,他在门口站着微微眯眼,是说从太子府邸回来的时候黄金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呢,原来关窍在这儿,这来的故人不是不知道是谁,而是不能说给他听罢了。
这两年做皇帝,他的性子越发沉敛,除了在楚檀画面前,外人面前他是很少坦露自己的喜怒哀乐的,可如今看见楚檀画还握着白朗的手,这心里头就越发的不自在,那种多年前涌动在心里的久违的酸溜溜的感觉又侵袭上了心头,当下沉沉的咳嗽两人,目光就落在两个人相握的手上,然后紧紧的盯着,也不移开视线。
楚檀画听见安冉烨咳嗽先是一愣,继而顺着安冉烨的目光看过来,发现自己居然还握着白朗的手,当下就像触电了似的把手收回来,对着安冉烨讪讪一笑,然后过来拉着他坐下,装作不经意的在他耳边道:“安冉烨,他好容易来一趟,你不许吃醋!”
楚檀画说完,轻咳两声,端着白朗的茶盅亲自去给他倒茶。
安冉烨面沉似水,可听了楚檀画在他耳边嘀咕的那一句话,眼底却又忍不住染上三分笑意,这个女人是怕他又跟白朗敌对么?unfn。
其实他方才都瞧见了,楚檀画抽回手的时候,白朗清澈的眸中只有笑意,压根找不出一丝伤感失落来,这就说明他已经从那一段单恋的感情中走了出来,不管他是掩饰的还是真正的,总归来说,白朗在努力的适应表哥这个身份,而且目前来看,适应的很好,而且安冉烨瞧的出来,白朗看楚檀画的眸光里找不到一丝爱怜,有的也不过是作为哥哥对妹妹的那种疼爱眼神罢了,就跟楚旸看楚檀画的时候一样。
大这白这。安冉烨想到这里,眸中蓄满了笑意,抬眸看向白朗,微微勾唇:“你能来,朕很欢迎。”
白朗一笑:“皇上欢迎的话,那在下就更高兴了,在下来的时候还在想,若是皇上不高兴的话就不好了,既然皇上高兴,那在下就在京城多住几天,反正西域无事,在下索性就住在宫里好了,皇上觉得怎么样?”
两个人都在努力的模仿温润如玉的笑,可惜两个人都眯眼笑的像个狐狸。
楚檀画端着托盘过来上茶的时候就是这么个感觉,明明有种握手言欢的气氛,可她怎么看着两个人在较劲呢?
楚檀画把手里的茶盅放下,见两个人都在静静的喝茶,她于是也抿唇坐在一边,她要先观察一下,不能贸然开口,总得知晓安冉烨心里头的打算才行,免得好久没打翻的醋坛子又翻了。
安冉烨抿了一口茶,才淡淡笑道:“白公子要住在宫里也很好啊,反正宫里空着的屋子多,叫下人们打扫一间宫室出来给白公子住就好了,哦,对了,小顺子,”安冉烨扬声一唤,小顺子就忙进来了,他这才续道,“兴圣宫还空着呢,如今白公子来了,你去派人去打扫出来,一会儿带着白公子去住下,顺道多派几个人去那儿伺候着!”
小顺子答应了一声便去了,安冉烨这才转眸望着白朗笑道:“兴圣宫那儿种了许多竹子,听画儿说你喜欢竹,你住那儿最合适,且那儿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