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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这什么诡异的竹青毒,但是要逃出去还是可以做到的,而且只要给她一点点时间,就算是现配也是配的出来的。
白朗眸中却有心疼担忧之色,他蹲下来,掏出纯白的丝帕替楚檀画擦掉唇角的血迹,却被楚檀画一手推开,然后站起来离他远远的,白朗只得一叹:“三姑娘,在下不想这么做的。在下不卑鄙,三姑娘何苦非要与我敌对要杀了我呢?在下只是想跟姑娘说说话,让姑娘把在下的心还给在下,或者姑娘把你的心给在下十年,十年之后若你还要离开,在下不会拦着你的。在下是个商人,在商言商,这样谁也不吃亏嘛!”
“你放/屁!”楚檀画这会儿不能生气,她骂完之后只能深呼吸让自己淡定下来,幸而她还能迅速的冷静下来,眼前这个男人的难缠她是知道的,而且城府之深不是一般人可比拟的,他下的毒见她吐血他自个儿倒是担心起来,而且那担忧不似作伪,所以说白朗想事儿跟一般人还真是不一样,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原因的,而且,所图非浅。
眼下逃是很难逃掉的,谁知道白朗还会对她下什么毒呢?万事皆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保住自个儿的性命才是要紧,如若不然,就算逃出去没有解药也是枉然,而且白朗是西域人,这西域的毒千奇百怪的,楚檀画研究了这么多年也不过只知道个三四成而已,所以她不能轻举妄动,何况白朗自个儿都说了,他是个商人,在商言商,他只要她陪伴十年而已。
虽说这真是个狗屁话,但是白朗说的认真,这或许也不失为一个机会,若是楚檀画顺从他的话,或许还能把毒先给解了,再图良策。
何况人家是有备而来,她是毫无防备,只好见招拆招了。
楚檀画这会儿虽心急如焚,可是也不得不淡定下来,心里头的主意想定之后,她就记起白朗方才说的话了,当下望着他道:“你方才说这竹青毒会怎样?会慢慢消去我的记忆?那我不是就变成傻子了么?你要一个傻子还有什么用?”
白朗一笑走到她面前,眸底隐有情意流转:“在下怎么舍得三姑娘变成一个傻子呢?竹青毒要剔除的只是不属于三姑娘本身的记忆罢了,它也不同于三姑娘所理解的毒,也可以理解为一种毒蛊,就是三姑娘会忘了从前喜欢的人或东西,在竹青毒完全溶解的那一刻,三姑娘就会成为一个全新的人,到时候,姑娘会爱上在下的。”
楚檀画闭眸,再睁眼时眸中清冽无比,冷声问道:“需要多久溶解?”
白朗露齿一笑:“三个月。等到春暖花开的时节,姑娘就能与在下双宿双飞了!”
次奥!楚檀画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声,这是什么毒啊,怎么就跟七年之痒似的!传说人在第七年的时候全身的细胞就会完成所有的新陈代谢,就像换了个新人似的,怎么这竹青毒比这个新陈代谢还厉害,三个月就能剔除掉她的记忆,这真是要了命了!
她要是有幸逃出来,非得阉了这厮不可!
“这个竹青毒,有没有解药?”楚檀画几乎是咬牙问出来的。
白朗浅浅一笑:“我没有把解药带在身上,在下觉得用不着。”
楚檀画听了这话心里松了一口气,有解药就好,有解药就好,没有还得做,她没有方子还做不成,只要有解药,迟早她会拿到的。
“我有些冷,我还想喝热水,你既然说你喜欢我,那你就是这样对待你喜欢的女人么?”到底身体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楚檀画方才气血翻涌,这会儿就想找个暖和的地方呆着,这水亭里冷得很,她来的时候手炉都丢在马车上了,站在这里说了一会儿话才发现人在不生气之后就会觉得冷,不管发生什么事儿,先暖和了再说吧。
楚檀画冷冷的说着这话,白朗却是一喜,忙指着前头那一大丛桂竹之后的院落道:“那里便是在下的院子,已经为三姑娘备好了一切,就等着三姑娘过去呢!”
楚檀画无视他的笑脸,冷冷的迈步出了水亭,走进雪中,雪下的挺大的,很快便落满了肩头,她也懒得去管,方才还在说冷的人,这会儿倒是心思游移,懒得去管雪落满身了。
白朗跟着出了水亭,轻咳一声,冰儿忙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将手里的黄油纸伞递了过去,原来她没有走远就在一旁候着,白朗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拿过黄油纸伞就追着楚檀画而去。
冰儿抿唇,在后头默默跟着。
楚檀画在前头走,忽而头上方出现阴影,抬眸一看,那伞面上都画着两三株竹子,她微微皱眉,不用转眸都知道白朗在给她撑伞。
她当下便冷淡的那伞推开,然后紧走几步与白朗拉开距离,白朗见她一身的雪,有些心疼,忙又赶了上去,如此几次三番的被拒绝,白朗便有些不舒服了:“三姑娘,你这样会生病的。”
楚檀画头也不回的继续走,连眼皮子也没抬起来:“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娇弱,你都能狠心下毒防我,就不要这样假惺惺的装作关心我了。”
白朗这会儿百口莫辩:“三姑娘,在下不是防你,在下是希望与你重新开始呀,至少,在下是想留你在身边!”
楚檀画听了这话,突然停下来,赫然转身,定定的瞧着他道:“有你这样留人的吗?”
白朗看着面前的女子,静默半晌,低低一叹:“三姑娘,你自小与三王爷定亲,就从没有接触过别的男人,你怎么就知道你不会再爱上别的人呢?你怎么就知道三王爷是对你最好的男人呢?你眼里从始至终就只有一个三王爷,可老天爷却安排在下出现了啊,又安排在下与三姑娘相遇了啊。——三姑娘,你不该固步自封,你该多多试一试的,也许你会发现,有人比他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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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四章 醋缸子重现江湖(求月票)
楚檀画听了这话,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直接转身就往屋子里走去。
见她不说话,白朗也不知再说什么好了,他的这些话他是希望她能够好好的想一想的,虽然他知道希望不大,可是,人总不能活的没有希望嘛。
屋子里果然温暖如春,楚檀画坐在铺着椅垫的红木圈椅上,冰儿给她倒了一杯热茶过来,楚檀画接过来,却没喝,放在鼻端闻了闻,一旁的白朗看见了,一笑:“三姑娘,这里边儿没毒。”
说完之后,他自个儿也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之后举杯示意没有下毒。
楚檀画撇撇嘴,嘀咕道:“谁信你!”
她自个儿闻了许久,什么味道也没闻出来,但是这两个人下的毒压根无色无味的,她生怕是自己没有分辨出来,便拿着不愿喝,但是不喝她口渴呀,最后只得咕嘟咕嘟喝了,等了一会儿,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她才相信这里边确实没有下毒。
喝了热茶身上就暖和起来,她抬眸看着一旁站在窗前的白朗,单纯来讲,如果他的手段不是这么叫人讨厌的话,这个男人从各方面来说都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有这样一个男人追着喊着喜欢了自己十年,说什么讨债也要她陪着他十年,这档子事儿也应该算是一个桃花吧,嗯,是烂桃花,但是烂桃花也好歹是个桃花嘛!
她这会儿想起自己平安二十二年的时候去岭南,当时在某个小镇的某个客栈前面,她曾经挺着大肚子对着那一溜长街的灯笼说,等生了孩子之后,追她的男人就得像灯笼那么多,结果一说完,那灯笼啪啪啪,由远及近全灭了,当时她还以为是天亮了就灭了,后来某一次狐狸喝醉了酒,在她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她稍稍使了点儿手段,那只醋缸子狐狸就坦白了,是因为那镇上的人一早就知道告示内容,本来得等着天大大亮了之后才灭灯笼的,结果一听到她这话,家家户户都想起那告示来,生怕太子爷生气,连忙都给灭了,就怕太子爷一个发怒扰了小镇的清静。
所以这么说来,是狐狸掐断了她的桃花,才不是她自个儿没有桃花呢。
再说了,狐狸千掐万掐,偏偏就是没掐断白朗这朵烂桃花,楚檀画想到这里,脑中念头一闪,这位白朗童鞋正好可以用来调剂他们的夫妻生活嘛,这么多年了,楚檀画好久没见过狐狸吃醋了呀,这位白朗童鞋自动送上门来,她就又能看到醋缸子重现江湖了!
还别说,楚檀画这么一想,再看白朗忽而就觉得这朵烂桃花可爱了许多,她焦躁的心也突然就淡定了下来,狐狸吃醋的好戏不容错过,她只要静观其变就好了,犯不着自个儿还得劳神逃出去,再说了,就算狐狸到时候找到她,她也可以把责任都推到这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