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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其乐融融的模样。
无忧请安后自动站在一旁,只等着寻个由头离开。然后,只见柔嫔的侍女端着一碗浓黑的药汤缓步而入。
第22章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无忧请安后自动站在一旁,只等着寻个由头离开。然后,只见柔嫔的侍女端着一碗浓黑的药汤缓步而入。
“娘娘,该喝药了。”那侍女不着痕迹的向柔嫔使了眼色。
“本宫不过出来透透气,怎么就追到这里来了。”柔嫔装模作样的斥责了句,从侍女手中接过药碗。但双手却微微的颤抖着。迟疑片刻,才仰头一饮而尽。“快快拿走,这安胎药的味道,本宫真是不想再闻到了。”
“安胎药可是太皇天后亲赐的,皇家血脉才是大事。柔嫔莫要太过矫情。”一旁蝶妃出口的语调不冷不热,自然也带着几分嫉妒。而一旁无忧却微蹙了眉心,安胎药?他分明闻到了浓重的藏红花味道。
“娘娘训斥得是。”柔嫔一笑,客套了两句后,侧头看向半偿的窗棂,窗台前,摆放只一盆双色菊,极为罕见的品种。宫中皆知那是皇上亲赏,蝶妃视如珍宝。
“姐姐这盆双色菊当真是稀罕物,妹妹看着喜欢的紧。”柔嫔来到花旁,刚要伸手触碰,却被蝶妃阻止。
“别碰本宫的花。”蝶妃拂袖去护住菊花,明明只与柔嫔摩擦了下衣角,却没想到柔嫔一声惨叫,顺势向后仰了过去,身子撞在身后僵硬的桌脚,身下顿时一片鲜红。
“好痛,救命啊!”柔嫔厉声嘶喊,泪水汗水模糊了妆容精致的面颊,“娘娘,您怎么能撞臣妾的肚子呢!我,我的孩子……”柔嫔紧捂着小腹,对晓蝶歇斯底里的指责。
“不,本宫没有!”蝶妃也慌了,事情发生的措手不及,连一旁的几个宫女尚没看清怎么回事儿,柔嫔已经摔在地上流血了。蝶妃真是百口莫辩。
无忧漠然的看着眼前的闹剧,深眸中卷起深谙的漩涡。
柔嫔小产,后宫一时间乱了套,蝶妃被禁足在怡景宫,等待内宗司调查。事后,无忧被君洌寒接入养心殿。
消息很快传了出去,飞澜连夜入宫觐见,生怕无忧被无辜卷入纷争。
养心殿内,君洌寒慵懒的靠坐在龙椅之上,殿下,飞澜屈膝而跪。“臣慕容飞澜参见皇上。”
“嗯。”君洌寒懒散的应了声,却并没有让她起身,出口的语调带着些许兴味,“上次是为施梁而来,这次是为无忧,那下一次呢?”
飞澜默然,一时间尚猜摸不透圣心,只得道:“臣知罪。”
半响,并没有得到回应。她僵硬的跪在原地,不敢逾越半分。君洌寒似乎很喜欢凉着她,他看他的奏折,而飞澜只有跪地板的份儿,直到双腿都麻木了,才看到一片明黄衣摆晃动在眼前。温热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这么匆忙的赶过来,澜儿对皇姐的孩子倒是上心的狠呢。”
“臣与无忧相伴五载。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飞澜淡声回了句。
第23章 何人知道苦相思
“这么匆忙的赶过来,澜儿对皇姐的孩子倒是上心的很呢。”
“臣与无忧相伴五载。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飞澜淡声回了句。
“好一句‘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飞澜与朕相识七载,这情分又有多重?”话音刚落,飞澜只觉手臂一痛,尚未来得及反应,人已被他提入怀中。由于双腿麻木,她只能被动的攀住他颈项,才能不让自己的身体滑落。而如此暧mei相拥的姿态,让飞澜羞愧的不敢抬头。
“麻了?”他低魅一笑,突然将她打横抱起,放到龙床之上。
“皇上!”飞澜一惊,不管不顾的想要起身,却被他使力按住双肩。
“别乱动。”低沉的声音带着温怒,他半蹲在她身前,动作轻柔的揉着飞澜膝盖处。“若非为了接回无忧,你打算一辈子不再踏入朕的地方吗?”
飞澜低敛眸光,片刻后,才淡漠回了句,“若皇上召见,飞澜岂敢抗旨。”
君洌寒一挑衣摆坐于她身侧,虽是平时,却偏生有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这样的男子,好似生来便是君临天下的。“你抗的旨还少吗?朕命你即刻返京,十二道圣旨传下去,你还是攻克了临渊城。慕容将军好威风,好一个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臣知罪!”飞澜慌张起身,却被他再次按下。
“你给朕老实坐着。”随随的一个目光,却有种压倒众生的冷冽。飞澜不敢再乱动,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听他训斥。而想象中的惩罚并没有出现,他的语调却又突然柔软了下来,男人的脸,变的比四月天还要快。
修长的指,骨节分明,随意抚摸过她莹润的面颊,伴随着一声若有似无的叹。“五年了,难道澜儿从不曾体会过思念的滋味吗?”
飞澜长睫轻颤,下意识的抬眸,毫无预兆的,撞上他深邃温和的目光,那如海洋般深不可测的褐眸,轻易的让她沉溺沦陷。
君洌寒一笑,手掌托起她下巴,温热的吻落在飞澜唇片,如蜻蜓点水般,又很快移开。额头却依然与她胶合着,唇角扬着邪美的笑靥。温热的气息扑落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痒痒的带着酥麻。“世人只道相思苦,何人知道苦相思。”
飞澜侧开头,面颊羞红,不敢去迎视他灼热的目光。
君洌寒极少说情话,而他一但开口,却足以让人铭记一生。作为帝王,最拿手的不过是驭人之术,其实养人与养狗在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你不能对她太好,却也不能对她不好,关键就在于,对她好一次,就要让她终身难忘。
他揽她入怀,入鼻的淡淡龙涎香气,让飞澜莫名安心。“澜儿,这次回来就不要再离开了,留在朕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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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飞鸟尽,良弓藏
他揽她入怀,入鼻的淡淡龙涎香气,让飞澜莫名安心。“澜儿,这次回来就不要再离开了,留在朕身边吧。”
飞澜安静靠在他胸膛,一双清亮眸子,却逐渐黯淡。‘不要再离开’,这句话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交出兵权。既然不带兵驻守,自然没有理由握着兵权不放。
甚至,他扣下无忧,目的也是要以此威胁……飞澜不敢再想下去。自古飞鸟尽,良弓藏,她早就该懂得。三藩告捷,她就已经失去了利用的价值。
“皇上放心,飞澜会主动交出兵权,留京赴任。”她的声音淡的几乎没有情绪。
然话音刚落,飞澜只觉得一股阴寒扑面而来,下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君洌寒两指已板起她的小脸,强迫她与他対势。短暂的凝视,气息遽然凝结成冰,他唇角一抹冷邪的笑,“慕容飞澜,你真懂得如何激怒朕。”
随着话音而落的是蛮横的吻,他就像一个嗜血的噩梦,强行撬开她牙关,甚至咬痛了她舌根。他折磨着她的唇,直到满意为止。飞澜瞪大了眸子,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君洌寒又是一笑,指尖带着蛮力的摩擦过她红肿的唇。“不是要留京赴任吗?是留在朝堂,还是留在朕的后宫,朕给你选择。”
飞澜冷嘲的勾动唇角,哼笑道,“慕容飞澜不会做他人玩物。”即便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即便他是她心爱的男人,却并不代表他可以肆意的作践她。
君洌寒凤眸微眯,深褐眸中明明没有怒意,却蕴着风雪。这一次,飞澜是彻底的激怒了他。他倾身压下来,伴随而来的是绵薄碎裂的嗤啦声,如同利刃割在心口一般的闷痛。他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时间,除去束缚挺身而入。她身体的干涩,让他的进ru变得痛不欲生。
“君洌寒,放开我!”她下意识的扬起手掌向他俊脸上招呼。
而他却更快一步擒住她手腕,将她死死按在身下,唇边邪魅的笑又深邃几分。“这才是朕认识的慕容飞澜。”他低笑着,埋首在她肩窝,“澜儿,朕不喜欢你冷漠的样子。”
他停留在她身体中,飞澜柔软馨香的身体对他来说几乎是一种折磨。“放松一点,澜儿,你太紧了。”他试探的开始律动,稍稍的退出后,换来的却是更猛烈的挺。进。而疼痛让飞澜挣扎着躲闪。
“疼。”飞澜倒吸了一口冷气,痛的不停喘息,在他身下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你躲什么?放松一些就不疼了。”他温热的手掌游走在她身体,挑拨着她敏感的地带,她一直紧绷着身子,根本没办法让他尽兴。
飞澜被他紧压在龙椅之上,根本无从反抗,双手紧攥住凌乱的锦袍,咬牙硬撑着,只希望他快一点结束。尖锐的指尖折断在掌心间,斑驳的血滴顺着金黄龙椅一角缓慢划落下去。
第25章 残冬
飞澜被他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