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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翊朝门外的钟棋看了一眼,让他守好门口,不要让不轨之人闯入。
钟棋点头,把门关上,带着众人守在外面,赤焰等人也在暗中保护,介时三国太子的护卫也持剑守着,门外全是人,一派森严。
皇甫翊,贺章,三国太子,轩辕谨六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走到桌前,手掌一转,已集内力在手,一齐挥手朝玉石打去。
架子被六人的真气震得动了动,然后被包裹在一片亮光之中,顿时房间里布满真气,摄得众人发飞衣扬!
一阵阵亮光照得屋子通亮。
小豆芽看到外间亮堂堂的,伸长脖子望去,见众人围着桌子不知道在做什么?他挠了挠小脑袋想,叔叔们在做什么?他们是萤火虫吗?为什么会发光?
小白静静缩在小豆芽脚边,吓得两个眼珠子乱转,一直呜呜闷哼着。
华萝衣静静望着玉石,眼睛也不敢眨一下,这一刻,她是紧张的,这是她从未试过的法子,又动用了这么多人的力量,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否则不但苏馥珮死路一条,她的名声也将受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众人的内力耗损了不少,可玉石仍旧无一丝变化!
众人眸中都有丝疑虑,这么多人的内力齐聚在玉石上,仍旧不能融化这玉石半分,华萝衣所言是否属实?
华萝衣仍旧紧紧盯着玉石,心中也有些打鼓,古籍所言是否属实,她亦不敢确定!
内力损耗过半,玉石丝耗未损,众人立即挥袖收了内力,房间亮光瞬间褪去,众人皆看向华萝衣。
贺章脸色微变,问道:“聚集我们六人之力,仍旧未见玉石损耗半丝,华姑娘确定内力能融化玉石吗?”
华萝衣沉而不语,难道古籍记载会有错?她走近几步看着玉佩,不应该啊,既然以前有人用过此法救过人,就不会有错!
她再看半了半响,玉佩仍旧丝毫未变,她叹了口气,看来得另想办法了!
华萝衣转身看向大家道:“我再另……”
“姐姐,娘的石头不是圆的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了?”小豆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走到了桌子前,指着玉佩问华萝衣。
华萝衣和众人大惊,齐齐朝玉佩看去,只见玉佩突然变了形状,正慢慢软化下坠,众人大惊。
华萝衣惊喜道:“玉正在融化,大家不要停手!”说罢将小豆芽抱进去,让他不要出来。
六人相视一眼,再次聚集内力在手,一齐朝玉佩打去,房间再次亮了起来,将众人的脸照得更加绝美不凡。
华萝衣看着六人,心中有一丝澎湃。
皇甫翊紫衣如玉,贺章青衣俊朗,夏候靖白衣无尘,南宫夜黑衣如魅,轩辕澈蓝衣深沉,轩辕谨红衣张扬。
这六人皆俊美不凡,齐聚在此,看得人眼花缭乱,且身份又贵重,却同时出手救苏馥珮这个小老百姓,这个苏馥珮真不简单!
又过了一会儿,众人额头上慢慢溢出汗水,玉石也终于一点点融化,流到了碗里。
“可以了,收手!”华萝衣见玉已融化,对六人道。
六人齐齐挥袖收了内力,深吸了一口气,脸色有些苍白!
华萝衣赶紧端着碗出了房间。
个个元气大伤,连话也不愿多说一句,纷纷告退带着人离去。
皇甫翊和贺章也疲累不已,正想坐下来休息,皇甫赢便来了,两人起身朝皇甫赢一拜:“参见皇上!”
皇甫赢见两人脸色不好,疑惑问道:“刚刚朕看到三国太子领着人从翊亲王府离去,脸色十分不好,如今看到六弟和贺章也如此憔悴,你们这是怎么了?”
贺章答道:“千年黄玉化融,须要数名内力高强之人齐聚内力在玉石之上,以助玉石融化,刚刚我们耗损了大半内力,因而有些疲累。”
“如此说三国皆有出力救苏姑娘?”皇甫赢惊问。
二人点头。
皇甫赢担忧道:“朕已听闻昨晚三国潜入翊亲王府掳走苏姑娘一事,如今三国皆出手救了她,怕更是不会罢休。”
“皇上不必担心,只要苏姑娘在臣弟这里,任何人都别想带走她!”皇甫翊道。
皇甫赢问:“若苏姑娘离开了翊亲王府呢?”
皇甫翊眸子一沉,朝内间望了一眼,对啊,她不愿留在深门大院……
“还是想个法子将苏姑娘留下来,否则三国一定会想办法抢夺苏姑娘!”皇甫赢道。
皇甫翊看着床边一直陪着苏馥珮说话的小豆芽道:“臣弟也希望她留下来。”
贺章心中亦道,我也希望她留下来。
沉了半响,皇甫赢道:“这件事交给朕想办法,六弟和贺章元气大伤,先去休息,三国之人亦元气大伤,必定没精力再来抢苏姑娘。”
皇甫翊点头道:“那臣弟先去休息片刻,就不陪皇上了!”说罢与贺章出了房门。
两人刚走出去,龙泽山庄的人便来了,看到贺章朝他一拜道:“少庄主,老将军请您回庄。”
贺章看着来人道:“所为何事?”
难道又想用病重来骗他回庄?上次他费了好大的劲才跑出来,这次他绝不再轻信回去。
“老将军没说,只说要少庄主马上回去,否则……”下人不敢说下去。
贺章眉头一拧道:“否则不认我这个孙子是吗?”
下人看了贺章一眼,低下头去。
皇甫翊劝道:“贺老将军年迈身子大不如前,你还是回去看看吧,苏姑娘有华姑娘照顾应该不会有事了!”
贺章沉了半响,这才点头:“珮珮醒了,请王爷一定要马上通知我!”他还有问题要问她。
皇甫翊勾嘴一笑,点点头,瞧你这着急的样子。
贺章厌恶地瞪了下人一眼,扬袖而去,下人朝皇甫翊一拜立即追上去。
皇甫翊对门口的钟棋道:“保护好苏姑娘,不准让任何闲杂人等靠近!”
钟棋抱拳一拜:“王爷请放心去休息!”
皇甫翊点头,轻步而去。
“娘,孩儿给你念儿歌,下雪了下雪了,雪地里来了一群小画家,小鸡画竹叶……”
里间传来小豆芽甜糯的声音,皇甫赢勾嘴一笑,小豆芽在念什么?他怎么没听过?
眸中闪过一丝温暖,他走进去,走到小豆芽身边摸了摸他的头问道:“小豆芽在念什么?”
小豆芽看了皇甫赢一眼答道:“是娘教我的儿歌。”
皇甫赢搬了张凳子坐到小豆芽旁边,问道:“这是什么儿歌,皇伯父都没听过。”
小豆芽得意道:“你当然没听过,你还有好多没听过的呢,娘说,那是现代人的东西,古代人不知道的!”
现代人?古代人?这个苏馥珮都教了小豆芽一些什么古怪的玩意。
他笑了笑道:“你继续念,皇伯父喜欢听。”
小豆芽答道:“好。”然后看向苏馥珮,笑道:“娘,孩儿给你念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苏馥珮在睡梦中听到小豆芽的声音,嘴角不由得勾起了笑意,梦语道:“儿子,娘不会丢下你的,娘一定会永远陪着你的!”
“娘,你喊孩儿了?”小豆芽惊喜喊道,再看了看苏馥珮,见她仍旧闭着眼睛,不由得瘪了瘪嘴,原来娘又在说梦话呢!
不过只要娘说话,不要不理他,他已经很高兴了,凑到苏馥珮脸上亲了一下,木马!起身再念。
皇甫赢不由得心头一震,小豆芽真的十分乖巧懂事,看着苏馥珮嘴角的笑意,脸上的母爱,无半丝在金殿上的凌厉,他心中最深处的柔软,突然被触动了。
他终于明白了,苏馥珮为何失了儿子会变成那般凌厉凶猛?
这孩子就是她续命的药,若失了这孩子,她便无法存活,他突然心疼起她来,九死一生的你,心中挂着的,仍旧是你的儿子!
他撇过头去,不是亲生胜似亲生,他在她们身上,看到了从未感受过的温暖,皇家高高在上,除了利益虚荣便是勾心斗角,哪来的亲情?
轩辕谨兄弟回到行宫,轩辕澈立即对贴身护卫狄风命道:“马上派人去翊亲王府守着,一定不能让任何人带走苏馥珮!”
狄风抱拳领命,立即转身而去。
轩辕澈对轩辕谨道:“轩辕国出了双份的力,待苏馥珮病愈,轩辕国必要带她走!”
轩辕谨点头:“没错,皓月国对她们母子那般无情,是该将她们带走!”
兄弟俩相视一笑,进房休息。
南宫夜与夏候靖也纷纷派了人去翊亲王府守着,方才去休息,心中自然打的是一样的主意。
华萝衣将一碗深黑不见底的药端到房间时,已是傍晚时分,皇甫赢坐了一会儿便回宫了,小豆芽仍旧和小白守在床边。
华萝衣见小豆芽一个人在说笑着什么,眸中闪过一丝温度,将药放在桌上,走过去对小豆芽道:“小豆芽,你一直在床边喊你娘,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