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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苏馥珮的骂声,他不由得怒道:“不识好歹的女人,本王刚刚救了你,你还敢骂本王!”
苏馥珮不领情道:“我没让你救!”
早知道是这个可恶的男人,她令愿脑袋摔开花,被他抱了,她肯定得倒霉。
“你简直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还硬!”皇甫宁火冒三丈,早知道摔死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苏馥珮一听,这男人竟把她比作茅坑的石头,她也火了,换了个姿势抱小豆芽,朝他吼道:“把你比作茅坑里的石头都侮辱了石头,你就是个滚屎虫,又臭又恶心!”
想到小时候看到牛粪里的滚屎虫滚得满身牛粪,苏馥珮顿时恶心得撇过头吐了口口水,奶娘的,骂别人把自己都恶心到了。
皇甫宁不知道滚屎虫是什么,但他知道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气得就要走过去教训她,现在没有人护着你,本王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七弟!”皇甫宁刚朝苏馥珮走了几步,皇甫翊的声音传来。
皇甫宁和苏馥珮一齐看去,见皇甫翊不知道什么时候追来了,身后跟着钟棋和蓝鹫。
苏馥珮暗骂,该死的皇甫宁,耽误老娘跑路,画圈圈诅咒你!
皇甫宁迸退怒意,布上笑容道:“六哥。”
皇甫翊看了看苏馥珮,又看了看皇甫宁,感到两人有些怪异,走到皇甫宁身边问道:“你怎么来了?”
皇甫宁笑答:“皇上命我来看看情况,这不我刚到,怎么样?找到六嫂了吗?”
“雪儿死了。”皇甫翊眸中一痛道。
皇甫宁自然知道兰雪死了,却假装惊诧道:“怎么会这样?”
皇甫翊脸色沉重:“说来话长,日后慢慢告诉你吧!”
皇甫宁点头,朝贺章打斗的方向望了望,故意问道:“贺章与谁在打架?”
“轩辕国三皇子。”
皇甫宁面上又是一惊:“所为何事?”
“为了她……”皇甫翊朝苏馥珮指去,手上一顿,哪还有苏馥珮的影子!
皇甫宁也看过去,发现苏馥珮不见了,他暗暗咬牙:“这女人一定是趁我们说话的时候偷偷跑了。”
天空又阴沉了几分,一阵风刮过,干旱了长达十个月的雨终于落了下来。
一滴两滴三滴无数滴,然后盖天罩下,好似洪水决堤般,一但裂了口子,便汹涌而出。
皇甫翊心头一喜,终于下雨了!
钟棋赶紧劝道:“王爷,还是先躲躲吧,雨太大了,别淋坏了身子!”
皇甫翊看了眼市集口,点了点头,与皇甫宁等人转身而去。
下雨了,市集的百姓个个欢天喜地,在雨中跳喊起来!
贺章与轩辕谨也不打了,纷纷带着人走了。
皇甫翊皇甫宁贺章等人往高升铺子去。
苏馥珮搂着小豆芽刚走了没多远就下雨了,通往苦心村这条路连棵树都没有,更别说有屋檐躲雨,她只好将搂小豆芽在雨中狂跑。
怕小豆芽着凉,苏馥珮把新买的衣服拿出来盖住他,自己也顶了一件,往苦心村跑。
十二月的雨水打下来,已经冰冷冰冷的了,苏馥珮穿得又少,全身都淋湿了,冷得她牙齿打架。
她心中暗骂,该死的皇甫翊,早就说要下雨,硬是要拦着她,害她淋雨,混蛋混蛋混蛋!
小豆芽被盖在衣服下,虽然是湿的,但也淋不到雨,不觉得冷,但她觉得苏馥珮的身子好冷,不由得道:“娘,你冷不冷?你把衣服披着吧,孩儿不冷。”
苏馥珮欣慰道:“娘不冷,没关系,还有一会子就到家了。”
“那娘冷的话一定要把衣服拿去披着,孩儿不想娘生病。”小豆芽再道。
“乖儿子,娘知道了,别说话,我们马上就到家了!”苏馥珮紧了紧小豆芽,心中一片温暖。
小豆芽乖巧答了声好,不再说话,紧紧搂着苏馥佩的脖子,贴在苏馥珮的胸口上。
倾盆大雨打得苏馥珮眼睛都睁不开,抱着小豆芽也没手去擦雨水,且雨这么大,擦了也没用,便不管雨水模糊了视线,一路狂奔。
雨越下越大,还伴随着一道道吓人的闪电,整个天空都是灰蒙蒙的,似要倒塌下来一样。
苏馥珮在大雨中跑着,身影显得无比单薄,似一阵风就能将她刮到天边去。
抱了小豆芽这么久,她的手已经酸了,再加上被钟棋拍了一掌,现在手臂还隐隐作痛,苏馥珮冷极,脚下的步子都有些凌乱了。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看到了村长家的屋子,苏馥珮激动不已,对小豆芽道:“儿子,我们到家……”话未说完,脚下一滑就往地上爬去。
苏馥珮心头一惊,怕压伤小豆芽,赶紧身子一转,侧身倒在了地上。
被钟棋拍了一掌的手臂直接撞地,剧痛袭来,苏馥珮眉头拧紧,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出声,怕小豆芽心疼她。
心中咆哮,奶娘的,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怎么这么倒霉?
“娘,你没事吧?”小豆芽感到和娘一起倒在了地上,赶紧把衣服掀开问道。
苏馥珮挣扎着坐起来,擦去小豆芽脸上的水,笑答道:“娘是谁啊?怎么会有事?”
小豆芽听到苏馥珮吹牛,咧嘴一笑,骄傲道:“娘是世上最厉害的人!”
苏馥珮满脸得意:“那是。”
“哎呀,苏丫头,你们母子坐在雨地上做啥子?快起来!”村长正打着伞要出门,看到苏馥珮和小豆芽坐在地上,赶紧过去把她拉了起来,用伞躲着她们。
苏馥珮忍着手臂的痛意,笑道:“我带小豆芽去市集买衣服,没想到回来正好遇上下雨了,这不淋成落汤鸡了。”
“快跟俺回屋吧,雨这么大,你那茅屋怕是也住不得了,新屋也还要两天才能成。”村长好心道。
苏馥珮看着这倾盆大雨暗想,这倒是,那破茅屋哪能经得住这个雨,但小白和银票还在屋里,她不放心。
赶紧把小豆芽给村长抱着,她道:“我去把小白带下来。”然后顶着件衣服朝雨中跑了。
村长朝她喊道:“你拿把伞去!”
苏馥珮边跑边答道:“不用了,反正也湿了。”然后拐了个弯消失在雨中。
村长摇摇头,赶紧抱着小豆芽回了屋。
苏馥珮冒雨爬上土坡,果然听到小白呜呜的叫声,好不可怜,她赶紧推开门,小白见是苏馥珮回来了,急着往她身上扑,呜呜叫着,委屈极了。
苏馥珮摸了摸小白的头,然后进到屋里,果然有几处地方正漏着水,还好床上没事,苏馥珮赶紧拿水桶接住漏下来的水,然后搬开水缸把银票挖出来,塞进怀里。
又把豆腐花生玉米大米等东西用木盆罩着,这才站起身来,手臂传来一阵阵痛意,苏馥珮解开衣服一看,跌在地上的地方一片青紫,被钟棋打的地方也有道红印。
她轻轻用手指点了点青紫的地方,痛得她嘶牙咧嘴,唉,等会问村长要点米酒揉揉消淤吧。
穿好衣服,听到雨声小了,天也亮堂了,看样子是不会再下大,还是把小豆芽接回来,她又把小白关在屋里,下了土坡走到村长家,问他要了些米酒,然后把小豆芽抱回了茅屋。
回到茅屋,果然没过片刻雨便停了,苏馥珮抬头望着天,你老人家是诚心和我过不去吧?
雨不下了,屋子里还在漏水,她和小豆芽身上都湿了,得快些烧水洗个澡换衣服,天这么冷,很容易感冒。
她赶紧架锅烧水,可柴全湿了,她点了半天才点着火,手臂痛得有些抬不起来,她深吸了口气,忍着痛继续烧火。
边烧边烘干了一些柴,才将水烧了出来,她在热水中撒了些盐,盐可以驱寒,先给小豆芽洗了澡,换上干净衣服,把他抱到床上去,她再继续烧水。
等烧好水,身上的衣服都被体温潜干了。
苏馥珮洗了澡和头发,把脸重新画上,怕皇甫翊随时会过来,然后坐在床上用米酒揉受伤的手臂。
小豆芽看到苏馥珮受伤了,心疼道:“娘,这是坏叔叔打的吗?”
苏馥珮气愤道:“可不是。”
“娘痛不痛?”小豆芽帮苏馥珮吹了吹,心疼问道。
感到小豆芽吹来一丝温热,苏馥珮心中暖暖的,笑道:“不痛,这点伤哪会痛?”其实娘很痛,儿子,娘今天定是踩到了小白拉的便便,背时到家了。
小豆芽却瘪着嘴道:“可是孩儿觉得很痛。”
苏馥珮将小豆芽搂进怀中道:“小豆芽心疼娘所以觉得痛,但娘真的不痛,小豆芽不痛哈!”
“嗯,娘快擦药,擦了药就不痛了。”小豆芽从苏馥珮怀中起来道。
药?娘哪来的药擦?这是酒!
苏馥珮不说出来,笑道:“嗯,擦了药娘就给小豆芽做午饭吃。”
小豆芽咧嘴甜甜笑道:“好。”
苏馥珮慢慢揉着手臂,紧紧咬着唇瓣,忍着不让自己喊出来,怕小豆芽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