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将乌美人送到了等候在偏殿耳房的侍女那里后,冯安便回来了,江晚鱼正要向他探索八卦,谁料内殿传来一个声音:“来人!”
又是来人?冯安正准备推门,却听那声音又道:“尚仪一个人进来。”
江晚鱼捣鼓绳子的手一顿,看了看冯安,又看了看内殿,让她一个人进去?什么意思?
冯安也不明白,见她呆站在原地不动,连忙好心在她身后推了一把:“赶紧去吧,皇上心情不好,指不定要发火呢。”
一听皇上心情不好,她便有些发怵,可在冯安那一推下,她已经被推进了内殿,总不能临时逃走吧?
内殿光线不明,不知是不是为了刻意营造某种浪漫气氛,她左右看了一下,见奚成壁一身明黄常服,端坐在龙榻外沿,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虽然光线不够明亮,但她还是能清楚看到,此刻的他鬓发整齐,衣着整洁,丝毫不像刚翻云覆雨过的模样。
闹不清他叫自己来的目的,只好一板一眼道:“皇上叫奴才进来,是有什么吩咐吗?”
他不说话,只坐在塌边定定看着她,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一说话,怕是要暴露自己此刻的异常。
这种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奚成壁脾气大,人也古怪,此刻这番大眼瞪小眼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
正琢磨着是不是要由自己来打破尴尬时,忽然觉得这屋里味道实在不好,龙涎香虽有活血理气的作用,但味道过于浓郁,不但不能发挥强身健体的功效,反而会刺激到嗅觉,对身体产生不好的影响。
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以往并不是很喜欢香料的奚成壁,竟点了这么浓郁的龙涎香。
她皱了皱眉,快步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好让屋内刺鼻的味道消散干净。
正准备回身,却感觉身后有个滚烫的躯体贴了上来,下意识以肘后击,却被来人牢牢握住手臂。
“今天咱们就把话说清楚,好不好?”身后的人贴的很紧,不论她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那滚烫的气息,几乎要烙伤她脖颈上的肌肤。
挣不开她索性也不挣了:“皇上和奴才有什么话好说。”
他好像是笑了一下,热气全都拂在了她的耳根和脖颈处:“你一定要气朕才觉得高兴吗?”
“皇上这话说的可真是有意思,奴才哪里气您了,明明是您行为不检,却要倒打一耙。”
行为不检?他审视了一下两人现下的姿势,貌似……确实有些不太检点,不过他懒得去在意,紧抓着她的两条手臂,轻嗅她发间淡淡的露水清香:“好吧,咱们不谈这个,朕今天只问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那天朕问你的,你现在可有别的想法?”
那天?她回想了一下,估摸着应该就是两人遭到伏击,他受伤那晚,他问得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还以为他放弃了,没想到一直记到现在,心里有些无奈,又隐隐有些欢喜,她觉得自己这个样子真不好,一向行事果决、爱恨分明的她,怎么也有了这种小女人的心态,越想越是汗颜。
“奴才……没有别的想法。”
“没有?”他似是不信,又问:“你不是一个喜欢自欺欺人的人,告诉朕,你是真的没有别的想法,还是不肯说出来?”
他这么一说,她倒是有些为难了。他说她不是一个自欺欺人的人,她也是这么认为的,可联想这几日的心情,她突然对自己生出了一丝蔑视。
江晚鱼,还说不是自欺欺人,其实你心里,是有一点不舒服的。
“皇上想让奴才说什么?您坐拥天下,后宫佳丽三千,您对奴才,只不过是求而不得的不甘而已,若我应了你,只怕便会昨日譬如朝露死,一夕宠爱,化为灰烬。”
她话语之中的凉薄之意,能让一个人滚烫的心瞬间结成冰霜,身体里那股燥热,似乎都慢慢冷却下来。
他的手松了松,在她察觉到准备脱身而出时,又被他用力握住,“如果朕是认真的呢?”
认真?这样的话,谁都可以说,企图用这个来打动她,也太小儿科了吧。
她张了张口,未及出声,就被他打断:“朕是坐拥天下,可这天下虽大,也只有一个你,不是吗?”
“皇上,我不是小女孩,只说好听的话,可打动不了我。”
紧贴后背的躯体似乎僵了一下,随后便以更加暧昧的姿势将她抵在墙上,两人之间严丝密合:“说好听的你不信,那用行动来证明,怎么样?”
他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沙哑低沉,他的唇紧贴她的耳畔,随着启唇而来回摩擦,她像是被电击了一般,身体微微颤了一下。
只是这样一个简单微小的反应,却令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他呼吸急促地在她耳边道:“朕上回就已经对你说了,朕愿意信一回爱情,你这么倔,朕劝也劝不动,既然说什么都不信,那就做点什么好了,你不是小女孩,但你总是女人吧。”
她急了,真的急了,这暴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了,嘴上说不过了,就打算动手了吗?这是要霸王硬上弓的节奏啊!
好歹她也是纯纯情情的黄花闺女一枚,被男人这么抱着,说这么露骨的话,尤其是……那里还抵着自己,怎么都会惊慌失措吧。
他还是变回原来那个冷酷残虐的暴君好了,这个样子的他,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皇上如果还没尽兴,那奴才帮你把乌美人追回来好了。”
“别动!”压制住想要从他臂弯中逃走的她,他深深吸了口从窗外透进来的凉风,原本那躁动的感觉还不是很强烈,可一想到她就在自己怀里,整个人就像是要疯掉了一般,胯下奔涌之感,再难抑制。
反应再迟钝的人,也能感觉出什么了,她简直是欲哭无泪。
被他抱着占尽便宜却又不敢动,实在煎熬。
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开始思索,到底之前发生了什么,乌美人梨花带雨地走了,接着某禽兽雄风大振,压着她非要做点少儿不宜之事,哪里出问题了?是乌美人伺候不周道,还是这家伙太猛,仅一个人满足不了他?
不行不行,她那颗冷静的脑袋,一遇到这种事就乱了套,怎么都理不出个头绪来。
身后那人越来越肆无忌惮,搂在她腰上的手,开始逐步往胸口的方向移动,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开始生出了一些异样。
“皇上,您若是想把奴才当做一个玩物来玩弄,那奴才无话可说,终归您是皇帝,而我只是个奴才,怎么做是您的事,接不接受,那便是我的事,想必你情我不愿的事,做起来也不会美妙。”她闭上眼,决定赌一把。
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执拗,不就是**吗?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女性,破层处女膜的事,就当被狗咬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可她就是没办法接受,她的身体,只能给自己最爱的那个人,一个全心全意,心里只有她的那个人。
她或许保守了些,因为她认为,女人的身体和心是连在一起的,不**,才能不失心。
她的话就像是兜头一盆凉水,把奚成壁从内到外浇了个透心凉,他稍稍与她拉开了些距离,却还是禁锢着她,不让她离开:“为何你就是不信朕?”
“不是我不信您,而是您的身份,根本就不可信。”帝王之爱最是凉薄,也许古人还会抱着皇帝也是人,也会有感情的想法,但她是可是现代来的穿越者,纵观中国上下五千年历史,已经为她做出了最真实的解答,若是还相信这种幼稚的想法,那就是真是个傻子了。
“朕的身份怎么了?”听她谈起自己的身份,他不由得迷惑:“就因为朕是皇帝?”
“没错。”她毫不犹豫地回答,让他再一次怔住。
“其实,你在怨朕。”不给她反驳的机会,他再次贴紧他,口吻莫名带了些欣喜:“再说得明白点,你在吃醋。”
“才没有!”
她的反驳早在他预料当中,故而他丝毫也不在意:“不管你怎么说,都骗不了自己的心,承认吧,承认你就是在吃醋。”
“我说了,我没有!”
“你就是有。”
“没有,你别乱说!”
“朕哪有乱说,你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都在说明着一件事,那就是你在吃醋!”
“没有就是没有,什么表情什么眼神,你是瞎子啊!”
“你越是这样,就越是代表你在吃醋。”
她气结,为什么每次说到这种敏感问题时,她总是会落下风。
“承认吧,说你其实对朕是有感觉的,所以才对朕频繁召幸乌美人感到郁郁寡欢。”
她咬了咬唇瓣,在他准备继续对她的反驳进行下一波攻击时,她忽然轻声说:“没错,我确实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