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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的青楼能比。
因为这里不仅是姑娘漂亮,多才多艺,这里还很豪华,豪华到可以给客人提供一整幢宫殿般的别院。
只要你有钱,就可以在宫殿内享受帝王级的待遇,只是这消费可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所以这些华丽如宫殿的别院,轻易不会动用。
当然,此时夜映月与慕容唯情不是在别院中,而是在临街的雅间内,探子早就来回明,玉歌跟云幽今天会入宫,他们在此守株待兔。
对手果然没有让他们失望,敌人真的是设好圈套,等着他们的人跳入陷阱中,不枉他们二人冒着风雪来一趟陵都,好好的跟大皇子玩玩。
大皇想玩一招瓮中捉鳖,把云幽跟蓝哲拿下,他们就跟着在后面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游戏,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人再在后面撒一张网,坐收渔人之利。
珠帘响动,一道大红的妖娆身影出现在门口,扭着水蛇腰正往时面走。
听到动静,夜映月立即笑道:“魅影,再不把你的媚劲、骚劲收一收,你可要把春满楼头牌的饭碗抢走,这生意可怎么做下去。年终营业额不达标,可是很丢人的事。”
妖娆的身影一摇三摆的走过来,娇笑着道:“属下这媚劲,骚劲可是天生,日月宫当初看中可就是属下这一二点。”
这说话间,魅影已经走到二人跟前,慕容唯情只是淡淡的扫过一眼面前妖艳的面孔,眼眸中没有丝毫的变化,而是侧眸静然的看着夜映月,似乎是在等着她给一个解释。
因为眼前的魅影不是别人,而是梦影楼的老鸨牡丹,即当初在云城路上遇到的孙媚娘。夜映月不以为意的道:“魅影跟暗影一样,同属日月商线,是我安排在月城的一步暗棋。”不到必要,绝不启用。
慕容唯情惊讶的不是牡丹的身份,而是惊讶她居然能骗过他的眼睛,还有惊讶于夜映月的演技,不过他的惊讶完全藏平静后面,没有露出一丁点的蛛丝马迹。
没有看慕容唯情的脸,夜映月知道看不出什么,不过她能感觉一种淡淡的不悦,看着魅影道:“其实当初,连我也不知道她是日月宫的人,只是让暗影安排一个人到月城,没想到会是她。”
呵呵……魅影随之笑起来道:“别说是宫主不知道属下的日月宫的人,连魅影亦是不久前才想起自己的身份,若不然当初瞒不过丞相大人的眼睛。”
魅影的话夜映月不奇怪,日月宫安插某人为暗棋之前,就会封印被这个人的全部记忆,再把她要扮演这个身份的记忆,强行灌输入她的大脑内,连他们自己本身都不知道真实身份,旁边的人更查不到。
只有在要启用暗棋时,才会解开被封印的记忆,此时这人才会想起他们的身份,然后利用他们现有的身份,执行相应的任务。
魅影的任务就是暗中,协助暗影他们,夺走雪漫天的生意。夜映月不会让他死,但是他一次两次的要置她跟雪冰凝于死地,已经触及能容忍的底线,所以她才会启动魅影这步暗棋。
慕容唯情自然知道日月宫的规矩,听完魅影解释后道:“不错,完全的忘记自我,完全的改变自我,变成要扮演的角色,难怪连我的眼睛也瞒过。”
连布局的人,只知道有这么一枚棋子,却不知谁是那一枚棋子,确实是高。
只能说布局的人目光独到,能一眼纵观全局,每一步棋下得很恰到好处。
赞赏过后,慕容唯情对魅影道:“本相让你准备的东西,你可都准备好了?别让本相白夸你一回。”
魅影还没有说话,听慕容唯情这话,夜映月不由的笑起来道:“能让丞相大人开口夸赞的,魅影可是头一人啊!”能让慕容唯情赞赏的人,确实是太少了。
“宫主,丞相大人这是在变着法夸赞宫主呢。丞相大人夸属下,就等于在夸宫主调教有方,可不是变着法的。丞相大人放心,你吩咐的事情,属下早就办好,随时都可以出发,只要你跟宫主一声命令。”
魅影话刚落,慕容唯情立即摇摇头道:“我们再等等,目前还不知道父王是不是真的关在密室中,再等三天,云幽就能收到消息确切的消息,到时我们再收线吊大鱼。”充满智慧的目光,总是让人轻易的信服,魅影连忙点点头。
……
东面的战线跟陵都仅有几座城之隔,因为雪长生的五十大军,与南王的二十大军,是从南王的封地以北开始反击,战船从口镇直入南王境内,送上几台大炮后,雪长生是以四天天破一座城池的速度前进,此时已经逼到,与陵都仅有两城之隔的邺城。
现在陈家军与东王世子金炜的军队,已经退守到邺城、绥城一带,其中邺城更是重中之重,若是邺城失守,对方的五十大军就能长驱直入陵都,一举拿下皇城。
陈元帅此时正急得走来走去,雪长生多了那几台古怪的东西,所有城池的大门、城墙都变得不堪一击,所幸雪长生并不以此伤人,不然他的大军怕是伤亡更加惨重。
当初还有五十多万大军,现在死伤的,加上被俘虏的已经损失近十万,后方的粮草也开始吃力。本来想杀慕容唯情一个措手不及,没想到被他反咬回来,打大皇子谋逆犯上的旗号,一次性要收拾干净他们。
金炜的亦同时一脸着急,他的大军上次被靖王与逐月公子追击,由四十多万锐减到不到三十万的兵力,现在近三个月下来后,只剩下二十多万的兵力,这仗再打下去,再要筹备粮草军饷什么的,整个东地都被拖穷掉。
“报……”
两人正头痛头着,突然一名探子从外面冲进来,跪在地上急急的回道:“报大元帅、东世子,东地失守,府中大小全部打入大牢,王妃、世子妃,还有小世子正被压送到陵都。”
“你说什么?”
陈元帅和金炜都大吃一惊,探子连忙道:“南军是东地沿海一带,突然包围过来的,攻入东王府,接收东地的一切。”
金炜上前提着探子的领口,阴狠的道:“你的意思是……南军是从海上攻来的?这怎么可能,东地与水月的海域相隔甚远,况且东地沿海是有水兵把守的,他们怎么可能轻易攻入东地。”
“是战船。”
从外面走来一人,面相斯文,眉宇间却聪明尽露。
陈元帅见到此人,急忙道:“洌儿,你在水月探听到什么消息?”
陈清洌,陈元帅的嫡出儿子,却不是长子,所以军职没有落在他的头上,而他本人对入朝当官也不太在意,只是经商为重,一方面摆脱官场的束缚,别一方面,必要时能及时为父亲解决粮草的问题,再有一方面,商人的身份更利于他出入各国,打探各种消息。
这次夜映月邀请水月、天圣两地的商人观赏试航,他恰正在天圣跟一户大商人谈皮毛的生意,便跟着一起到月城,亲眼看到两艘战船的威力,当日偷听夜映月与慕容唯情说话的人就是他。
他一直以为只有两艘战船,突然听到东地失守,才明白原来战船不只有两艘,而且战船的速度快得出乎他的想象,他已经日夜兼程赶回报信,没想到还是迟了,南军已经用战船送来的武器,打开北上的缺口。
陈清洌把在月城的所见所闻,全都一字不漏的说出来,陈元帅与金炜一时无言,若一切如实,他们已经处于必败之地。
过了好一会后,陈元帅才开口道:“你所说的……可是真的?”语气已经失去原有的淡定。
陈清洌无言有点点头,这是他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这场仗已经没有再打下去的必要,何必牺牲将士们的性命,却没有把话说出口。
抛头颅,杀热血。
是将士们使命,临阵脱逃,日子会比死还难过。
好半晌后,陈元帅才豪气尽失的道:“陈家气数……尽了。”整个人,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多岁。
恢复平静的金炜,静坐在一边,听到这话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有说。东地失守,他拿什么养活二十多成将士。
而且真如陈清洌所说的,敌人潜艇已经带人潜入陵都,那陵都早就在慕容唯情的掌控中,无论进退都是死路一条。但把他的家人压入陵都,是不是说明,慕容唯情不想斩尽杀绝。
“洌儿,走,马上离开军营,从今以后你姓东,不姓陈。”
陈元帅突然大声叫道,陈家与大皇子是同在一条船的,如今大皇子夺位失败是早晚的事情,陈氏一门必亡。他要以大换小,保住陈家最后一点血脉。陈清洌一直在外经商,用的都是化名,应该能保住一条性命。
突然听到这遗言般的话,陈清洌整个人都愣住,当即道:“爹,如果要保命,儿子就不会千里迢迢的赶回报信。陈清洌生是陈家人,死是陈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