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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呢?”
“然后我们继续北上,找北王借点兵,顺便解决雪灾遗留的问题。”
“这又是为何?”慕容唯情故作不解的问,夜映月瞪一眼他道:“明知故问,当然是顺便把大运河的航线再延长一点,南北水运开通对北地发展也有好处。”
“仅仅是这些?”慕容唯情有表情虽然没有变,但是夜映月知道他不相信,只好老实的交待:“再看看能不能,机缘巧合,老天开眼给我一只雪肉果,讨厌有只虫子在身体里面。”
“还有呢?”
“你人精啊!”
夜映月失声大叫起来,连一点都瞒不住他,老老实实的道:“没有忘情蛊,月儿就可以放心在出去玩,唯情哥哥更不用为月儿担心,你说这好不好?”能出去玩,当然好。
慕容唯情没有回答,而是静静的看着水面,一个巨大的阴影出现在不远处,正一点点火的向他们靠近。
阴影在大客轮前面停下,慢慢的向上面升起,已经慢慢的能看到全貌。虽然没客轮庞大,但体积绝不小,容纳几百人不成问题。
哗哗……阴影升起水面,带起的水发出一阵阵的响声,水中的阴影似是一巨大的鱼,黑亮的躯体慢慢的浮出水面。
砰……
大鱼的背上被打开一个洞,一道性感、妖娆的身影出现在二人的眼前。
慕容唯情向来不把夜映月以外的女人放在眼内同,此时却不由的看一眼眼前的女子,一身皮衣贴贴服服的贴在身上,惹火的身材尽露,跟以往见到暗卫完全不一样。
这样的装扮虽然引人遐想,却利落干练,比起他手下女暗卫的劲衣更实用,夜间出行任务最好不过。
只见来人单膝跪下道:“云幽见过宫主,见过丞相大人。”
“免礼。”
“宫主,一切已经准备好,是否马上出发?”
“蓝哲,你跟云幽一起去,本相跟夫人静候你们的好消息。”一直隐在暗处的蓝哲,此时才突然出现在二人身后
慕容唯情抢在夜映月之前回答,夜映月和云幽都不由一愣,回过神,夜映月立即抗议道:“我们不一起去陵都救父王吗?”不能亲临战场,岂不是没得玩。
无澜的眼眸垂下,与夜映月习惯的对视,慕容唯情不以为意的道:“陵都中早已经部署好,只要蓝哲和云幽入陵都,依计划行事即可,你……就乖乖待在我身边,哪都不准去。这些小事……你不必插手。”
云幽与蓝哲自然会意,丞相大人是不会让那女子涉险的,蓝哲二人话没有说,从慕容唯情身后一跃到云幽身边,表情依旧木然,冷冷的道:“走吧。”
云幽与蓝哲的身影消失,大鱼般的潜艇也跟着没入水中,夜映月看着直跺脚,一气之下拉过慕容唯情的手,重重的咬一口。
慕容唯情也不理会,唇边笑意若有若无的道:“月儿,第三次咬唯情哥哥,越来越像只又可爱、又凶巴巴的小狗。”还忘记偷香。
“你欠我的次数,已经是这个数字的二十倍不止,你又是什么,恶狼。”夜映月没好气的反唇相讥,那次完事之后,她身体没留几个牙印。
“恶狼跟凶狗本是一家。”慕容一把抱起夜映月,就往船舱内走。
他可暗中收到消息,这大客轮上面的贵宾房,比客栈的上房还要好上好几倍,想来也有一间是传门为他准备的。
两人离开后,一道身影悄然出现在,俊颜上一丝不驯,正站慕容唯情与夜映月曾经站过的地方,冷笑一声道:“能在水下面行走的船,有些意思。”
眨眼悄然消失在原地,像是从没有此人出现过一般,只有三月湖中美仑美焕的水天相接之景,只是忽略了目光是可以很宽广的。
装修精致的房间内,一切安照那个世间布置,简约而华贵,二米宽在席梦思大床上,男人在上面挥洒眘汗水,女人在下面双手紧抓着白色的订单,无力的呻一吟一串串。
偶尔的间歇,白色的墙上,是两道亲吻在一起的身影。
二人都用力,似乎要把彼此吸入身体,相互容合一体。
当一切平息的时候,天边的残阳如血,慕容唯情半躺着,的手指轻抚着,已经累得趴在他胸膛上沉睡的女子的唇,饱满、温润如上等的血色翡翠,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拔开如绸缎的一样润亮的长发,从右肩上一直漫延到腰间的,黑色曼佗罗的枝蔓,如它的主人一般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肩头上那已经放过半的黑色曼佗罗花,正以最迷人的姿态展现在他的眼底, 每一片花瓣都如活着的,散发着他最喜欢的味道,高贵又魅惑,成熟中依旧保留山野的天真灿烂,跟它的主子是一样的。
夜映月醒来的时候,是因为身份正被熟悉的热度包围着,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她已经回到丞相府中,此时正浸泡在玉茗阁的热气氤氲的温泉内,一双有力手臂正抱在她的腰间。
“醒了。”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夜映月侧身昂起头,慕容唯情正从上面看着她,眼眸内是不变的平静。
玉手抚着慕容唯情凉薄的唇,凤眸看他无情无欲的眼眸,淡淡的道:“你这个人,天生的无情相,即帝王之相。说你无情却有情,说你有情,却不知你的情都藏在何处。”
“情在你心里,你一直都知道。”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是吗?”
慕容唯情话中的意思,夜映月轻轻的解释,确实在他脸上看不到半分情意,但是她却确确切切的体会到,他的情一直在她身边的,从滴滴点点的生活中体会出来。
只要是与她有关,他的人一定会办到最好,因为那是他所希望的。
“你不问问我的计划?”
“你的计划是什么?”
从善如流,她的回报,只需要好好享受他给予的一切,无论是甜的、苦的,痛的,照单全身即可。
慕容唯情手臂给夜映月换一个姿势,让她枕在他的肩膀上才道:“这就得看看你的——玉歌表姐,现在能够自由出入皇宫的人……就只有她。”又是故事中有故事的话
但这么精彩的内容,从他口中出来,却永远是那么的平静,似乎一切全在他的掌控中,完全不让夜映月有担心的念头。
“玉歌表姐,她能自由出入皇宫,为什么?”夜映月惊讶的抬起头,不敢相信的看着慕容唯情。
“因为玉歌许配的人家,正是大皇子,你现在明白吗?”慕容唯情说话,向来是点到即止,留下一大片让人猜想的空间。
“难怪大舅舅会站在大皇子那边,原来如此。”夜映月恍然大悟,难怪玉歌表姐一直不愿提订亲的人,难怪她一直有点郁郁寡欢,是因为那人是大皇子——金耀日。
从这情形看,一切应该是大舅舅的意思,当下笑道:“玉歌表姐,她很不错的。”
慕容唯情把夜映月的按回肩膀上,大手轻抚着她肩头上的黑色曼佗罗,眼眸中出一抹满意的色彩道:“唯情哥哥,就喜欢跟月儿这样聪明的人儿说话。”
“月儿不喜欢跟比自己聪明的人说话,费心费力。”尤其是你这样说话只说三分的,让她猜得好累,她懒得啊!
“好,不猜,直接行动。”
慕容唯情说完,唇已经覆在夜映月的唇上,用力的享用着他的专属。
捧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夜映月无奈的合上眼睛,她今天又做了一件这样的蠢事,她哪里聪明,明明是天下第一蠢啊!
……
三月中旬,陵都大雪初晴,街道还是白雪覆路,街道两边的房檐下面,全是倒挂着冰凌,空气中尽是冰与雪冷凝的味道。
大街上尽管还装饰着喜庆的饰物,鲜明的色彩,挥洒着北原别具特色的民族风情,喜庆气氛仍然冲不掉百姓面上的惶恐。
豪华的马车缓缓行驶在街道上,老百姓们虽然不知道里面坐的是什么人物,但光看拉车的六匹皮毛纯白,没有一根杂毛的骏马,就知道车中人的身份不凡,非贵即富。
这是通往皇宫的必经之道,路上的积雪天明前已经被清除干净,马车一路无阻的入了皇宫,一直到皇后的德和宫才停下。
厚厚的车帘子一掀开,一双幽黑的眼眸闪扑扑正看着外面,这一双成熟而复杂的眼眸,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玉歌扶着侍女的手走下马车,满眼尽是手握长茅的侍卫,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入宫。
或许是不想父亲再与爷爷他老人家再对战,或许是皇宫中她将要陪伴一生的男人,正挟天子妄想夺取天下。
前面曾经提过,玉歌是许了人家,而这户人家正是大皇子。
大皇子的皇妃因小产早逝,玉王府世子玉风就赶巴巴结上这门亲事,只是达罗当皇帝时,一直没有明确的表示他同意这门亲事,就只能一直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