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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谢的,真啰嗦。”他一脸不耐烦的把头偏在一边,却在一旁偷偷绽放出一个傻兮兮的笑容。
千裕放开他的胳膊,转过身恭恭敬敬地对鼬鞠了一躬,“也谢谢鼬。”
佐助盯着刚才被千裕拉过的地方有些失落,此刻刚才的小火苗再一次被点燃,他忽然拍了一下千裕的脑袋,极其别扭地说道:“你要叫鼬哥哥!”
佐助不知道自己乱七八糟的怒火来自哪里,刚才千裕表现的很好,或许是因为太好,他才觉得不开心,她和哥哥一唱一和赶走了那个老太婆,他在一旁急的团团转却没有办法,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愤怒地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千裕愤怒地捂着脑袋瞪他:“为什么要叫哥哥啊。”
“因为他是我哥哥,所以你也要叫他哥哥。”佐助说得一脸正气,好像这是什么天经地义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的朋友,让我看见你们的双手
☆、朋友
第二天一早千裕揉着眼睛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佐助看向她,腿上的伤经过医疗忍术的治疗已经好多了,她还穿着鹅黄色毛茸茸的睡衣,看起来像是一只刚刚出壳的小鸭子,胸前挂着一个奇怪的挂坠,圆形里面有一个正三角形。
“你要出门吗?”她的语调里还有些朦胧的睡意,不甚清醒。
“嗯,我要去忍者学校。”佐助睁大了眼睛看她,“你快点啊,再磨蹭要迟到了。”
千裕摇了摇头,“我不去上学。”
男孩失望的神情让她心里一软,“不过鼬昨晚说我过两天等你父亲回来了帮我去申请入学。”
佐助瞬间脸上瞬间绽开了笑容:“父亲和母亲应该很快就回来了,记得要申请伊鲁卡老师的班级。”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完全清醒过来了,歪着头问佐助,“上学好玩吗?”
“你没有上过学吗?”佐助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没有。”或许是因为她在每个寄宿家庭里呆的时间都不是很长,所以也没有人想过要帮她申请入学,她缓缓地叹了口气,“所以我不会忍术。”
出生忍者世家,不会忍术实在太不光彩,虽然她不知道世家是什么东西。
佐助看她一脸不开心,连忙安慰她说:“其实学校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学校里面教的很多忍术我都会。”
千裕眯起眼睛笑眯眯地说:“恩,我知道,你特别厉害。”
佐助有点局促地偏过头,咳嗽了一声:“鼬才厉害,他六岁就从忍者学校毕业了,”看到千裕一脸羡慕的表情,他马上又补了一句:“不过我是我们新人里的第一名。”
虽然鼬也是……不过不用告诉她。
千裕并没有因为他的自夸而露出我鄙视你的神情,明亮的眼睛里闪着笑意,“那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中午饭千裕是在外面吃的,鼬一脸抱歉地向她解释,并给了她很多钱。
其实她很喜欢到外面去吃,因为不用洗碗,或者说,假意争抢着去洗碗。
因为每到那个时候,不管原本和寄宿家庭有多亲密,她都会感觉到自己是个局外人。
雪已经开始融化了,北风丝丝密密地透过围巾往脖子里钻,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后来上学的时候她才知道,雪融化的时候会吸收热量,所以比下雪的时候更冷。
冷天的话一定要吃热乎的东西,可是寿喜锅的话她一个人没办法搞定,“那就去吃拉面吧。”
她站在村里的大道上,小声对自己说。
“拉面的话一乐的拉面最好吃哦。”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她回过头去,看见双手抱在脑后一脸得意的鸣人。
“你怎么在这里?”
“哈哈,上天知道你不知道哪里的拉面最好吃所以特派我来指引你。”鸣人拿她昨天胡说八道的话来回她。
“那就去吃一乐拉面吧。”
鸣人转过身看了一眼自己的钱包,又回过头来对她说,“虽然说应该我请客,不过我们还是AA吧。”
千裕偏过头问他:“为什么应该你请客?”
鸣人大笑着一掌用力地拍在了千裕的肩膀上:“哈哈,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女生。”
一乐拉面的大叔是一个长着方脸的男人,一双眼睛像是两条缝,让人看不清楚到底有没有睁开,他们一进门就热情的招待他们,“欢迎光临!”
可以看出鸣人一定是一乐拉面的常客,大叔拿那双完全没有聚焦的眼睛打量他们,“哟,鸣人,这是你的小女朋友吗?”
鸣人红了脸,却坦然地摆了摆手,“不是不是,我最喜欢的果然还是小樱。”
千裕打趣地说道:“当然了,哪有和女朋友约会还要AA的。”
一乐拉面果然很好吃,两个人吃完心满意足地站在门口,不约而同地拍了拍肚子,鸣人朝她摆了摆手,笑弯了眼睛,“那么再见了。”
“你要去哪?”
“回学校上课啊,你不用上课吗?”
千裕摇了摇头,有些疑惑地问,“忍者学校里不供应中餐的吗?”
鸣人闻言,微微低下了头,落寞的情绪从漂亮的蓝色眼睛里一闪而过,“有倒是有。”
只不过大家吃饭的时候都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所以人都远离他,他并不害怕那种被孤立的感觉,更让他觉得害怕的,是所有人在孤立他以后还觉得他应该难过。
所以他会攒够了钱来吃一乐拉面,在回去的时候在那些人面前说“一乐拉面比起学校的中餐好吃多了!”
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模样。
千裕看着前一刻还满是笑意的男孩在自己面前微微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隐约感觉到让他难受的,是什么不善良的东西,她没有追问下去,像是一时兴起,忽然说道:“我陪你走到学校去吧,过几天我也要去那里上学,我想先看看那个学校长什么样。”
鸣人忽然抬起头来,看千裕说得一脸认真,急忙追问道:“真的吗?真的吗?你要去学校上学。”
千裕发现鸣人像是知道了什么开心的东西,于是急忙补充了细节,让自己的话看起来更加真实可靠一些,“恩,而且我应该会去伊鲁卡老师的班级。”
鸣人大叫着跳起来:“那真是太好了!我就是伊鲁卡班级的。”他的语气上扬,带着一种好不掩饰的喜悦。
那以后在班上他就会有自己的朋友了。
以后也会有人和自己一起吃饭了。
千裕看着鸣人高兴自己也莫名地开心起来,然而他们却不知道,即使鸣人接下来在忍者学校待了六年,这个约定的时限也太过短暂,因为这个对鸣人非常不友好的世界,对千裕,也非常不善良。
两个人来到忍者学校门口,却惊讶地发现一大堆小朋友聚在外面打雪仗,似乎是因为这场木叶十年难遇的大雪让老师法外开恩,下午的课程取消,抓住雪融化前的尾巴,让孩子们趁机玩个够。
“鸣人快来。”千裕朝一脸羡慕地看着打雪仗的孩子鸣人笑嘻嘻地招了招手,鸣人走过去,发现她指着秋千上整齐崭新的白雪,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她抓过鸣人的手,张开五指,把两个人的手掌印按在了平整白雪上,高兴的宣布:“现在这里就是我们的地盘了!”
还没待鸣人反应过来,忽然背后飞过来一个雪球,“砰”的一声砸在了鸣人的肩膀上,凉丝丝的冰渣飞溅在了一旁的千裕脸上,让她经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丧门星。”
那个用雪球砸鸣人的小男孩说。
鸣人转过身去,语气里有一种企图用愤怒掩饰的悲伤,“我不是!”
那个小男孩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我妈妈说了,让我离你远一点。”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一个雪球迎面击中,他抹掉脸上的雪,这时候才注意到站在鸣人身边的女孩,她双手制造着下一个雪球,捏实,压紧,然后毫不歉疚地朝他微微一笑:“那你还不回你妈妈怀里哭去。”
“你你你!”那个男孩子指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千裕的下一个雪球已经毫不犹豫地扔出去了,伴着一声冷哼,“你妈妈有病!”
她直视着那个男孩的眼睛,无比认真地说:“有本事你就把这句话告诉你妈妈去。”
鸣人在一旁看着神色忽然冷淡下来的千裕,一时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个新交的朋友竟然会因为自己而这么愤怒。
他不知道的是,千裕只不过是特别会由己及人。
从她懂事开始,就听到过无数遍“茈神是一个带有诅咒的名字”。
那个时候她还远没有成长到能够释怀的年纪,还不知道世道艰险,人心难变。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