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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另一个故事 作者:晚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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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不会死加大了怀中的力道,生怕她冲出去。
  “啊——”女子的声音凄厉的呼喊声和地上拖拽的声音一同传来,迟缓而沉重,只听一个人邪笑着说:“屋里血气太重,我们出去!”
  待到千裕的视线再次恢复光亮,看到的便是满屋狼藉,一道巨大的血痕从屋内一路延伸向外,暗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不会死推开了柜门,飞快地跃出去,甚至未曾顾及身后的千裕,爬上窗户一个跃升跳了出去,逃离了满屋的血腥气,唯独在他和千裕错身而过的时候,千裕看到从他嘴角流下的鲜血,她才能隐约辨识出刚才这个男人,也曾承受了巨大的煎熬。
  千裕默然地看着满室狼藉,伸手将打开的柜门拉了起来,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十年前的事,六岁孩子的记忆,一切却显得那么清晰。
  千裕醒来的时候屋中空无一人,唯有一盏小小的烛火,她伸手拿过床旁柜子上的茶杯,清澈的水面上照映出她的脸,脸色苍白,嘴唇却是红得吓人,一双慵懒的眼睛深处藏着执拗的光芒。
  她起身披起衣服,往屋外走去。
  屋外雨已经停了,空气里有泥土和青草混合的芬芳,千裕见鼬站在庭院的一棵古树下,微微仰着头看向天际,晓的黑色大氅衣袖轻轻漂浮,美得如同画中人。
  千裕凝望着那个人,没有动,屋檐上的水滴落下来,滑过脖颈上的皮肤,给人一种酥酥痒痒的感觉。
  鼬回过头来朝他微微一笑:“你醒了。”
  千裕没有接话朝他走去,在他身侧站定,垂眼沉默,过了许久,长舒了一口气,轻轻往后一靠,倚在了树干上,抬头看着雨后湛蓝如洗的天空,轻声说:“白云真好啊。”
  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偶尔有风拂过树林,沙沙作响,千裕最后像是终于下了决心般的深吸口气,轻声道:“我曾有一个姐姐,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我们只认识了三天,她却因我而死。”
  鼬听闻她的话,安静地看着她,千裕却仿佛没有感受到他的注视,仰着脑袋望着天空,似乎心绪已经随着白云飘到了远方,眼中依稀闪着泪光。
  千裕开始慢慢开口讲述那一夜的杀戮,时而停顿下来,陷入长久的沉默,睫毛如同蝶翼般不停地颤栗,过了许久又慢慢开口。
  她讲得语速缓慢,内容也是颠三倒四,讲到最后阖上柜子的时候,她转过头去,发现鼬似乎被勾动了心绪,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千裕心头一颤,忽然笑了,说道:“是不是很像,我和佐助。”
  那是一场被汤忍村内部隐瞒下来的屠杀,比之宇智波一族的惨案,甚至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更没有知道,那样的血夜,有一个如此刚烈的女子,用不输于任何人的姿态,保护了自己年幼的妹妹。
  “我原本以为那是汤忍村对于加金教内部的肃清,后来才知道,似乎是妈妈那个可怕的忍术在教内引起了轩然大波,也因为强大而多方觊觎,后来是汤忍村的暗部救了我,两方势力相胁,而我,确切的说是茈神最后的血脉,就成了彼此制衡的筹码。”
  “六年里,汤忍村借助外村的力量打压加金教,大量教众被杀,加金教的影响力渐渐式微,暗部已经发现我其实不会茈神一族强大的封印之术,也不再需要我来牵制加金教,于是我提出了要前往木叶参加中忍考试,给他们一个杀我的机会,也是我逃离的最后机会。”
  忍者世界的孩子都早熟,可是十二岁的孩子却被迫生出了这样的心智。
  “可是,”千裕轻声道:“我感到很困扰。”
  她深吸口气,再缓缓的吐出去,双瞳一片清澈,“那一晚我幸存下来,却不得已背负了仇恨,母亲的死是她自己的选择,可是姐姐,在临死之前对我说,你是茈神一族最后的血脉,你必须要活下去。”
  “这是她保护我的理由,所以我必须作为茈神一族活下去,她是为了保护我而死去,所以我必须为她的死去而寻找加金教复仇。”
  她语气缓慢,目不转睛地看着鼬,此时他看她的目光中多了许多情绪,如同细微的光芒在眼底闪烁跳跃着,最终被他一一掩去:“忍者之所以为忍者,就是因为其经常要被迫做出残酷的抉择。”
  千裕摇了摇头:“我并没有选择要做忍者,所有的一切,都是被迫走上的既定道路,没有人问过我愿不愿意,或许你会觉得我狼心狗肺忘恩负义,可是那个为我死去的姐姐,也没有问过我,比起作为茈神一族最后的血脉满心仇恨的活下去,是不是更愿意在年幼无知的时候死去。”
  千裕看似平静的眼底,却有着难掩的迷离,再见那个永远对她阳光热烈的少年,她却一眼看到了他身后的阴影,他们的内心都蛰伏着一头野兽,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夜晚都会悄悄浮上来,然后张着血盆大口,嗷嗷待哺。
  佐助用仇恨饲养它,而她,宁愿饿死它。
  千裕望着那朵漂浮的白云,前所未有过的羡慕鹿丸,没有什么非如此不可,一切都刚刚好,娶个不美不丑的老婆,生两个孩子,退休了就去下将棋,看看天上漂浮的白云,生活永远过得打着呵欠漫不经心。
  千裕忽然轻声说道:“所有人都在生活,而我,却在生存。”
  鼬少年早熟,成熟世故,永远风轻云淡,此刻却泄露了内心的情绪,眼中仿佛平静的湖面骤然起了涟漪,一圈圈扩散开来,此时他终于不再是那座千裕一直仰望的常年冰封的雪山,他终于落在了地上,成了她身边有血有肉的人。
  鼬的深邃的黑瞳由浅转浓,表情难分悲喜,因太复杂而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千裕笑得眉眼弯弯:“鼬,你有没有想过,佐助或许会成为和我一样的忍者,努力强大却始终不够强大,越努力,却越难过。”
  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许久,鼬才开口:“不,千裕,你是一个优秀的忍者。”
  千裕想了想,偏着头,笑容里却有恹恹的神色,说道:“鼬,看起来你每次夸我,我都不是很领情。”
  鼬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唇角上扬,表情显得无比柔和,“你今天和飞段战斗的时候,最后看破了他的忍术,虽然他不会死,但是面对你的封印之术倒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之前你和迪达拉战斗的时候,将他的粘土炸弹封印住了,飞段已经离开诅咒范围,你把他炸成碎片他也和死了差不多。”
  鼬淡淡道:“可是,你没有。”
  千裕安静地站在一旁,一阵风吹来纷乱了她的长发,脸上呈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哀:“那个叫飞段的男人看起来太过年轻,十年前也不过是十二三岁的样子,虽然他是加金教众,但是我没办法因为这个就对他不管不顾地下杀手。”
  鼬浮现了一个清浅的笑容,见千裕将一直随身携带的漆黑长矛从袖中拿出,随手一插将它戳进了土里,“逝者已矣,这个就当做是墓碑吧。”
  她叹了口气,声音喃喃如同呓语:“我从六岁开始,就被茈神这个名字紧紧捆绑,所以不能完完整整地做茈神千裕,没能完整地学到茈神家强大的封印之术,也没能开拓出新的忍术做一个别具一格的忍者;没有要复仇进取的野心,也没能安然于世满足当下,所有的一切都不够纯粹,就变成了现在马马虎虎的我。”
  树影间斑驳的阳光落下来,在照在她苍白的脸上,留下跳跃的光影,鼬刚要说话,便听千裕继续说道:“所以我在你和佐助之间难以取舍,我既不能狠下心来深明大义帮佐助杀了屠杀宇智波一族的你,又没有能力查明真相阻止佐助阻止阿飞让你们两个不要自相残杀,所以鼬,此刻的我,是多余的,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为什么呢?”鼬的声音有些艰涩,他停顿了许久才问道:“你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我是人们口中的宇智波鼬,是那个恶魔一般屠杀一族的男人。”
  千裕想了想,说道:“因为我无法理解,舍弃了一切感情杀光同胞的男人,为什么对自己的弟弟却怎么也下不了手,为什么,即使饱受病痛,糟蹋了自己的生命却还要痛苦地活这么久,在宇智波一族的密所处,等着弟弟的到来。”
  树影下,千裕的脸苍白似雪,一阵风来,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被幽幽吹散。
  一个那样残忍的男人,又怎么会有那样哀恸、怜悯、温柔的眼神。
  在千裕离开的时候,鼬忽然在她身后叫住了她:“千裕,你说自己败在不够纯粹完整,那么学着完整地去爱人……”鼬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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