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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说爱令智昏,爱就是不管理不理解他只要爱就好了的盆友,我们不要吵架,也不劝你身边十二岁的时候就为了隔壁班那个长得帅的男神的盆友不要抛弃家人放弃学业啦(如果真的有这种人的话)。
我无法理解小樱对于佐助的爱情,但是我知道,在佐助说:“我没有梦想那种无聊的东西,但是我有一个野心。”我最爱他。
野心,不是鸣人“我要当火影”那种可以拿出来夸耀的梦想,而是蛰伏在心底的阴影处,随时有可能浮上水面来玩儿坏你的野心,是即使不被理解,即使不被所有人理解,也要坚持下去的勇气。
同时我也知道,所有喜欢佐助的人都在“讨厌的东西有很多,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的时候最怜惜他,佐助讨厌别人的怜悯,但是这和因为心疼而爱他并不冲突。
那么十二岁到底有没有爱情呢,我个人认为,结合实际来讲,爱情开始于此。
柴静做过一期调查叫做《双城的创伤》,讲武威的一个村子里发生了一起连续的青少年吞服农药自杀事件,最初自杀的小女孩是班上的圈子核心人物,因为在她喜欢的男生的要求下她和另一个男生抱了一下,所以班上的同学开始疯传她被那个男生摸了胸,在懵懂的年纪,这是了不起的大事,于是她承受不了压力自杀了。
柴静觉得一直协助他们调查的少年,或许就是当时那个抱小姑娘的少年,但是她并没有问出口,因为在放的时候观众肯定会觉得“现在的小孩子怎么这样啊”。
可是后来柴静自己在书中写到“可是谁在那个年纪不是这样呢。”
那个时候,懵懂的少年要开始学会怎么样笨手笨脚地去爱人,然而这两个倒霉孩子一个在鼬的“大爱无声”里仇恨着,一个在娘不爱爹不知在哪儿的环境里一心向助,就很难区分占有和爱情的界限(我才没有为自己写劈了找借口),虽然笨拙,但是我想,是他们俩的话,我们并不需要太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不需要担心,因为这是我写的啊,哈哈哈哈哈
☆、归途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的内容我全都锁掉啦,然后会拿新的部分替换,基本的设定是不变的,原本的一些情节也是会有的,欢迎大家多多交流指正哦,以及,我这个可以申榜吗,会不会被责编打死啊
雨越下越大了,路边的小店支起了顶帐,行人脚步匆忙,急急跑进店中,拍拍落在身上的水,一个女孩子单手托腮望着那场突如其来的夏雨,顶账上的落雨声急切繁复,熏得人昏昏欲睡。
悠马从外面的大雨中冲了进来,踩出一连串“啪嗒啪嗒”的声响,因为速度太快,一下子撞在了那个消瘦的背影上,女孩子身体猛然往前倾,桌上的热茶受到了剧烈的摇晃,几乎撒在了她的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悠马急忙躬身道歉,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他的声音还伴着还大幅度地喘息声,女孩子毫不介意地摆了摆手,继续出神地望着外面,悠马循着他的目光望去,不过是普通的林间小道,因为下雨已经变得泥泞不堪,地面上满是深深浅浅的水洼,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景致。
“你在看什么?”话一出口悠马就后悔了,明明应该尽快脱身的他,偏偏被那单纯到近乎呆滞的目光吸引,搭起话来。
女孩子对于他的搭讪露出了一个诧异的表情,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他。
该不会是哑巴吧。
悠马露出一个有些犹豫的表情,眼中有几分于心不忍。
他往店里走去,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去,发现那个女孩子依然在望着连天的雨幕出神,悠马的牙齿不经意地咬在了下唇上,终于还是走进了店里。
他缩进了一个没人注意的幽深角落里,拿出刚刚偷到的战利品,表情似乎并不那么开心。
他翻看了一下那个白色的钱包,叹了口气:“真是穷啊,根本就是个空的嘛,还以为选忍者做目标会有钱一些呢。”
刚才对于那个小哑巴的歉疚似乎也少了几分,他把里面的钱抽出来,钱包丢到了一边,去掏自己的皮夹打算把钱放进去,往怀里一掏,却忽然愣住了,钱包呢?
他一下子跳了起来,摸遍全身上下,钱包就这样不翼而飞。
就在这时,一个颇为悠闲地声音在耳边响起,“嗯?明明比我还有钱,一张、两张、三张。”
伴着明丽的笑意,一道声音在安静的小店中骤然响起:“老板,你好我要三串三色丸子,不要放姜!”
随后不知何时进来的女孩子笑意盈盈地望向他,悠马才幡然悔悟,这个女魔头,明显笑容里都是老奸巨猾老谋深算。
她朝他招了招手,悠马极不情愿地往前挪了两步,见她朝他的方向努了努嘴,于是又带上了之前被他丢在一旁的钱包。
他走到她面前,把钱包双手奉上,女孩子盯着钱包上被沾染上的灰尘,不肯伸手去接。
悠马急忙把钱包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讨好地递了上去。
既然被发现了,还是不要和忍者作对地比较好,他可是很有原则的。
女孩子接过钱包,不同于刚才沉默疏远的模样,反而絮絮叨叨起来:“你这个家伙啊,要知道钱包里装的可不止是钱哪,那可是一个人的灵魂,每个人的灵魂可都是有不一样的颜色的,你要是把别人的灵魂占为己有,久而久之,你的灵魂可是会变得混沌而黏稠的。”
这个时候老板的丸子上来,打断了她冗长的说教,女孩子开心地拿起一串丸子,一口咬了上去,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
“而且钱包可是承载灵魂的重要容器啊,就这样被你随手丢弃的话……”
悠马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情:“喂,我都请你吃丸子了,你也该放过我了吧。”
“唉。”女孩子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似乎对于悠马打断她的话很不满。
她叼着串丸子的竹签随意翻查了一下自己的钱包,然后把钱包倒过来晃了晃:“嗯?钱包空掉了。”
悠马听闻她的话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喊道:“你钱包里的钱连这几串丸子都不够买吧!”
女孩子忽然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比她矮了大半个头的小鬼,“你这个臭小鬼是在糊弄我吗?我可是要去参加中忍考试的优秀忍者!怎么可能只带这么点钱出门!里面可是我的全部路费唉!”
“你你你……”悠马气急败坏地指着眼前的女孩子半天说不出话来,“你这个人不仅让小孩子请你吃丸子你还想要敲诈吗?你这样还好意思自称是忍者吗?”
刚才自己简直是瞎了眼,怎么会同情这个家伙啊,这家伙的存在明明应该让人同情这个世界!
“唉!个子小就可以自称是小孩子了吗,男子汉就必须要好好承担责任才行啊!”女孩子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似乎在认同自己说的话。
就在这时,他们的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戏谑又欠扁的声音:“喂喂,无论如何都要自己一个人上路的话好歹也把钱带够,哪有这样半路来敲诈一个小偷的啊。”
原本独占上风颇为自信的女孩子表情猛然一僵,嘴角的笑意凝了片刻,马上又绽放出一个更大的弧度,她转过身去,看着那个一头银发的男人,脸上是万年不变的狡诈笑容,身后还有两个恭敬的伙伴,“哟,终于追上我了?比想象中的要快一些嘛。”
两人眼神交汇,似乎有什么晦暗不明的信息交流,千裕微微扬起下巴,率先挪开了目光,抬起手在耳侧摆了摆说道:“苍辉、亚维树。”
两人将右手摆在心脏处,恭敬地朝她微微弯下身子,朝她行礼道:“千裕大人。”
“嗯?离家出走?”不会死摇了摇手上的一封书信,语气里有些无可奈何。
千裕一把拿过了不会死手上的信铺展开来,手指点在上面说到:“巫师大人,这上面哪有写离家出走,虽然你每天虐待我,用鞭子抽我用辣椒水泼我不给饭吃,但是我这么坚韧朴素的人也是兢兢业业地为你们先行探路的好吗。”
千裕毫无顾忌的话引来了店里的人纷纷侧目,一时间对那个漂亮的银发男人指指点点,表情里多了几分苛责还有诡异的暧昧。
不会死探究地看着眼前这个胡说八道的女孩子,似乎想从她的表情里找出几分恶作剧的神情,然而千裕瞪大了眼睛,一副恨不得让所有人看到她眼底的真诚的模样,实在让他头疼不已。
不会死压低了声音说道:“小混蛋挺会玩儿啊。”
“哪有您会玩儿啊,”千裕惊讶地拔高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