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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力地冒雨工作。
“快修,给你五分钟。”咪宝把下巴靠在林森柏头顶,声音发颤。
林森柏舔舔唇前温热的蕊尖,“修着呢,急什么?工程质量最重要,这是地产商人的原则。”
99——解——
钱林两人真正起床的时候,闹钟的电子屏上显示8:47,距离上一次闹响,一个小时零十七分钟。最近,林森柏的耐性越来越好,每到此时,咪宝就有一种被扮了猪的老虎囫囵吞掉的挫败感。
嗡嗡嗡…
林森柏站在镜子前,光着身子刷牙,刷完牙便含着口漱口水,呆呆望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发傻。
咪宝从她背后经过,踩着雪白地巾,跨进放满温水的浴缸里,躺平身子,舒服地将头靠上枕颈,叹完一口气,她看着五步外林森柏木无表情的蠢样子,心里偷笑,嘴上却很正经,“今天穿哪身?不要太随便比较好。”反正不管穿哪身你都得系丝巾的。
林森柏抿嘴想了想,吐掉漱口水,挠着头往衣帽间走,不到一分钟又拐回来,手上拎了两套Hugo Boss的女装,一套深银灰,一套深古铜,但都是同季同款,除了颜色不同,并不存在其他差别。
她举着衣架往自己肩上比,先是银灰那身,后是古铜那身,“哪件好?”
因为从小野惯了,林森柏穿不惯裙子,所以她的衣柜里不像别的女孩子那样长裙短裙应有尽有,正装柜属于她那半边,大多是女款裤装,必须与咪宝的那半边合起来看,才算一个正常的、风华正茂的、青春似锦的女性衣橱。
在她印象里,ARMANI太夸张,不符合她的审美标准;CHANEL太花哨,她觉得别扭;PRADA、HERMES太华丽,她撑不起来;LV太线条,她怕显出她那有如液晶电视一样的身材;RALPH LAUREN的经典款太过百老汇或乡村,她自认一辈子也当不了合格的兔女郎和牛奶少女…而GUCCI,CK之流在中国成衣市场被搞坏了名声,她又觉得太掉价,配不起她暴发户的身份…
选来选去,她最后还是很没品地将订单交给了不算顶级的HUGO BOSS和不够奢侈的BURBERRY。一来是这两个牌子的女装刚好走向两个极端,简单硬朗与优雅端丽,方便挑选;二来是这两个牌子货硬,扛操,不会像FENDI的女装那样穿两次就走样——为此,师烨裳曾戳着她的额头谑她骨子里脱不掉小农意识,搞不明白时装的定义,气得她跳脚大喊自己本来就是个无产阶级革命家,打死不沾那些资本主义的丑恶习气。
“哪件都好。”咪宝躺在浴缸里,点头作答。
确实,林森柏肤质瓷白,可以不用像一般女孩子那样忌黄忌灰,身材也刚好,除了不够高,其余条件足够当个衣架子,只是…“你穿这个怎么系丝巾?”
无论翻领立领V领落肩领,只要不是带装饰的领子,譬如蝴蝶领,荷叶领,英伦百褶领之类,都适合扎丝巾,只是结法不同而已。
林森柏手里拿着的那身内衬偏是圆口无领的丝质衬衫,原先配有的丝巾是长条巾,推荐结法是正领长翼蝴蝶式,设计初衷是转移那些通常会停留在穿着者胸前的视线,进而缓解穿着者关于贫乳的尴尬。
但是,这样的丝巾系法,并起不到席之沐那条搭配制服的方巾所能发挥的作用。想要遮掉脖子上的吻痕,只能以方巾采取围脖式系法,将襟领以上到下巴以下严严实实地捂起来。林森柏手里拿的那件外套,是一体剪裁的平领,就算换条花色适宜的方巾也不能系成围脖式,否则光在脖子下突出一块视线区,看起来会很奇怪,搞不好就也变贡丸了。
“我系啊,配的嘛。”林森柏努嘴向衣帽间,言下之意是丝巾还在丝巾槽里,没拿出来而已。
咪宝看她一副没听懂重点的样子,只得无奈地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又指指她,“你系那条怎么遮这些?”
“哦~”林森柏恍然大悟,将衣服丢在浴室流理台上,边当咪宝的面穿上内裤,边对着镜子道:“遮它干嘛?我还故意露出来呢。”
她一坦荡,就轮到咪宝别扭了。
晨浴本不需要泡泡,可咪宝还是连自己都莫名其妙地按下了浴缸产沫开关,“阿乖,那些让人看见,不礼貌吧?”
虽然不明显,但还是不礼貌的,现场会有专业媒体,十米之内,长镜头一拉,连你脸上长了几颗粉刺都拍得一清二楚,更别说这些足有一分钱硬币大的红痕。
“我又没请他们看,再说,郝君袭文旧颜她们哪个也没少干这种事,你又几时见过师烨裳用丝巾?以前她脖子上那些吻痕,一会儿北斗七星,一会儿大熊星座的,都不知道比我的壮观多少,她还不照样穿她那些落肩露背的礼服?”林森柏觉得自己就是太乖了,所以才总被欺负,今后她要努力变得硬气,硬气,比师烨裳还硬气,这样她才能在咪宝面前站稳脚跟,长久立于不败之地。
换好衣服,她喂了颗薄荷糖到咪宝嘴里,“你慢慢洗吧,我不管你了,下楼吃饭去,肚子好饿。”
……
上午十一点,所谓的剪彩仪式终于完成,林森柏从酒店门廊下的剪彩现场撤出,不动声色地低着头快步拐进相关工作人员聚集的大堂里。
咪宝正在与几位旧同行谈天。为了不抢林森柏的风头,她没像往常那样因怕热把能凉爽的地方都凉爽出来,换掉昨夜那件能穿出裸奔效果的VERSACE裙装,她简简单单一身飘逸惬意的纯白HERMES女款裤装,站在一群按惯例穿着深色西服的男性同行之中,从容风韵却也没被掩去多少。
不要这样穿什么显什么好不好…放你这把媚骨头出来,倒叫我情何以堪啊…林森柏满头黑线地走到咪宝身边,接过服务生端来的香槟,递了一杯到咪宝手里。
“林董,钱小姐真可谓是酒管精英啊,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了自己一套对酒店管理的成熟看法,得此助手,我要是您,肯定每天都是笑醒的。”管理公司派来的团队负责人兴高采烈地与林森柏碰杯,仰头灌酒时眼角视线还杵在咪宝脸上。
倘若转个场景,换作在家,林森柏现在不是含醋而死,就是跳脚逼迫咪宝今后天天穿T恤长裤见人了,哪儿还会任由咪宝站得离她半米远含笑唇边跟她装公事脸。
可惜,她到底没法跟师烨裳比硬气,她做不出师烨裳那种在公共场合也敢与张蕴兮眉来眼去你侬我侬打情骂俏的事情,于是只好屏着脸,露出奸商特有的美丽微笑,在举杯之前,似是顺口地说:“我确实每天都是笑醒的。”喝完酒,她把空杯交给侍应生,换了杯新的,对自己花钱雇的员工也不客气,“郭总,贵宾观礼区那边就要散了,请容我和钱小姐失陪一下。”
剪彩仪式办得相当正式,媒体区和观礼区分在礼台前后。观礼区设有简易坐席,应邀观礼的来宾之间大多有生意往来,因为剪彩前后都有娱兴表演,他们通常不会在剪裁结束后立刻散去,林森柏是开发商源通地产的业权代表,在来宾散去之前亲自拜会留客是她必须做的。
本着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的原则,源通向B城三家一线,九家二线地产公司和几乎全市所有中型及中型以上旅行社与连锁房地产中介公司负责人散发了邀请函。
剪彩前,她看见师家那辆迈巴赫和郝家的礼宾车队摆在停车场门口等待入位,剪彩时,观礼区前排阳伞下的二十一个坐席全满,虽然刺眼的阳光令她看不清伞下阴暗处都坐着些什么人,但有两位她处心积虑必须要在今天见着的人已经到了——郝君裔和莫茗梓,她特意把两人的坐席安排在两侧内数第三位,光线最好的地方,好让自己将她们鼻子是鼻子眼是眼地看个真切。
行近莫茗梓之前,林森柏牵起咪宝的手,让两人五指紧扣,咪宝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刚想问她要干嘛,却发现她头顶上被风吹立的呆毛一根,连忙拉住她,想用掌心替她将呆毛熨平。
“那边穿黑色连衣裙的就是莫茗梓,”林森柏脑袋不敢动,只把眼珠移看向上,咪宝左手被她牵着不放,右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把她那根韧性非常的呆毛勉强按下去,可小风一吹,它又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她的家世跟郝君裔好有一拼,听说为人任性张扬,笑里藏刀。”
咪宝朝二十三米外的观礼区瞄一眼,不在意道:“看不出来呀,对你不是蛮体贴的吗?灌完酒还灌醒酒药的。”
咪宝被拿根呆毛弄得心烦意乱,恨不能拿把剪子把它绞了。
“天知道她什么居心。”林森柏笑笑看着咪宝。
两人站在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