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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处,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四肢被巨大的铁链套住,琵琶骨被穿透,见柳依云进来,顿时张嘴祈求,“依云,依云,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放了我吧!”
柳依云不言不语,自顾自的打开食盒,拿出菜全部拌在一起,又把酒倒在上面,走到男人身边,“慕容冲,吃吧!”
说完一手揪住慕容冲的头发,把碟子塞到他嘴里,用力的往他嘴里塞。
“呜呜……”慕容冲用力的摇头,这样子的柳依云他害怕。
“慕容冲,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贱男人,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第一庄有密道,为什么不说!”柳依云几乎癫狂了,把碟子丢在地上摔成几片,捡起一片就往慕容冲腿间划去。
“啊……”慕容冲曾经不是英雄,也不是狗熊,还算是一个有血性的男人,但是被柳依云关在这暗室里不见天日十几年,他所有的血性都在柳依云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下,消失殆尽。
“疼吗,疼吗,你也知道疼,你当初折磨姐姐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想想,她也是人,她也会疼。你在折磨阿墨和阿白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想想,他们也会疼!”柳依云又哭又笑,手却越发用力的在慕容冲腿间乱划。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依云,我那时候是被逼的,是被逼的啊,我没有办法,为了活着,我没有办法!”慕容冲又慌又惧,以往柳依云来的时候,只是用针刺他,今天却在他双腿间乱划,他好怕,她一不小心,把他的命根子划断了。
“闭嘴!”柳依云怒吼一声,抬起头看着慕容冲,“我当初瞎了眼,会嫁给你,瞎了眼,没看清楚你腌臜的心,慕容冲,你知道吗,阿白他知道你没死,甚至知道你就在第一庄,可他没有寻你,你那几个小妾生的孩子,见着我,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你那几个小妾,不是被我整死了,就是被我逼疯了!”
柳依云哈哈大笑起来,却满眼的沧桑。
一步一步朝暗室外走去,走到院子中时,抬头看着夜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姐姐啊,是依云错了,是依云错了啊。
“夫人!”风姨娘走到柳依云身边,把披风披在她身上,“地上凉,我扶起你来,琳儿亲自熬了汤,你过去喝一点吧!”说完用力把柳依云扶起来。
柳依云靠在风姨娘身上,疲惫的问,“琳儿今年十五了吧!”
“是啊!”风姨娘回答的小心翼翼。
“大姑娘了,你放心吧,我会给她找个好人家,嫁过去衣食无忧,婆家也不能薄待了她!”
风姨娘闻言面带喜色,立即感谢道。“谢谢夫人!”
“谢我做什么,是我让你们变成寡妇!没有了依靠。”柳依云说着,什么孩子见着她像老鼠见了猫,把小妾都逼疯了。
这些话,她也只是在慕容冲面前说说,对后院那几个姨娘和庶出的孩子,她那一个少花了心思。
“夫人何必说这些,如今你和庄主就是我们的依靠,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更何况,那个人根本不值得我们爱他!”风姨娘说着,数不尽的苦涩,道不尽的凄苦。
“傻子啊,我们都是傻子!”柳依云说着,抬头看天,却发现,星星都在嘲笑她曾经的无知。
冷竹院
没有一丝丝血迹留下,空气里也没有留下丁点的血腥味。
君非墨斜靠在贵妃椅上,慕容白坐在椅子上,边上还有两个穿着青色锦袍的后生。
“慕容敬(慕容棱)见过四王爷!”
君非墨摆摆手说道“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多礼了!坐吧!”
慕容敬和慕容棱闻言,略显青涩的脸上溢满笑意,扭头看向慕容白,见他点头,才安心的应了一声,坐到慕容白的下首。
别的人家,嫡庶相争很大,但是慕容家却从未有过这样子的明争暗斗,几个弟弟妹妹对慕容白,都佩服的紧,也喜欢跟在他身边,跟着学些东西。
“这次你们两个做得很好,值得表扬!”君非墨有些气虚的说完,君一立即递上参汤,喝了一口后继续说道,“我会和姨母说,把你们记到她的名下,找个时间,去老祖宗那磕几个头,把名字写到族谱上,将来也可以出去开府,虽然比不了第一庄,但是只要你们好好的帮着阿白,本王不会亏待了你们!”
慕容敬和慕容棱一听,顿时喜上眉梢,立即上前表忠心,“四王爷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辅佐大哥的!”
“嗯,你们先回去吧!”
“四王爷,我们告退!”慕容敬和慕容棱齐齐退下,到院子外的时候,两个人忍不住惊喜,
“我要回去告诉姨娘这个好消息!”慕容敬和慕容棱异口同声的说道。说完,两兄弟相视一笑。
“二哥慢走!”
“三弟慢走!”
慕容白见两个弟弟都出去了,才开口道,“阿墨,你明天真的要走吗,不再多留几天?”
“嗯!”
“那……”慕容白本想问问沐飞烟的事情,随即想到,自己对沐飞烟其实并没有多少喜爱,只觉得她很有才华,仅此而已。
“阿白,第一庄就交给你了!”君非墨说完,站起身,在君一的搀扶下,进了内室,躺在床上的时候,忽然对君一说道,“君一,待我们走后,你派人把那个丫鬟送去沐姑娘那,让君二留下来,等那个丫鬟康复了以后再回京,另外拿十万两银子装到锦盒里,一起送去!”
“主子,为什么你不亲自送去?”
君非墨闻言涩涩一笑,“她有相公的!”然后闭上眼眸养神,却不睡去。
君一了然,却也不敢多嘴,只得应声,把床幔放下,走了出去。
“君一!”慕容白在大厅里,不曾离去,见君一出来,立即上前询问。“你知道表哥这一天两夜里发生了什么吗?”
“不知道!”君一如实回答。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慕容白有点小失望,随即想到阿墨虽然走了,但是沐飞烟还留在无名镇,到时候,他可以去问她。
天才蒙蒙亮,第一庄的大门早已经打开,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门口,柳依云依依不舍的目送马车离去,转身便哭成了泪人。
几个姨娘和庶子女急忙劝说,倒是她的亲生儿子被挤到一边,玉扇轻摇,微微叹气。
日上三竿
沐飞烟和宝儿两个还睡得香甜,两个人头紧紧的靠在一起,打着呼噜。
秦奶奶和玉卉早已经起床,由于沐飞烟说要离开,秦奶奶也就不大量做糕点,带着玉卉去菜市场买了几样小菜,回到家随便做了几样点心。
“奶奶,你说要不要去喊姨和宝儿一声啊!”玉卉站在厨房的院子里,时不时抬头看向沐飞烟房间的窗户。
“不用,让他们睡吧,睡醒了自然会起床的!”秦奶奶乐呵呵的说着。
“嗯!”玉卉应了一声,便听见敲门声,“奶奶,我去开门!”
秦奶奶笑着点点头,把早上买的骨头丢到锅里熬煮。
玉卉打开门,只见一个男人和一辆马停在门口,不解的问道,“你们找谁?”
“请问沐飞烟沐姑娘是住这吗?小的是第一庄的,奉主子命,过来送东西!”男人客气的说道。
“是,你等等啊,我去喊我姨!”玉卉说完,砰地一声关了门,上了门阀,才转身去了屋子。
“谁啊!”秦奶奶站在厨房门口问。
“第一庄的,来找姨,说是奉命来送东西的!奶奶,我去喊姨起来!”玉卉询问的看着秦奶奶。
“去吧!”秦奶奶朝玉卉点点头,进了厨房,继续忙活。
玉卉走上楼,轻轻推开沐飞烟房门,只见沐飞烟斜靠在床头,竖起手指朝她嘘了一声,轻轻的把有些僵硬的手臂从宝儿的脖子下挪出,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鞋子,让玉卉随便帮她挽了个发髻,跟着玉卉下了楼。
“卉儿,你去让那个人等一会,我先去洗漱一下!”
“好!”玉卉应了一声,赶紧朝外面走去。
她们刚刚出屋子,宝儿咻地睁开眼睛,爬起床,自己动手把衣服穿上,在穿上裤子,鞋子,也小心翼翼的下了楼。
其实他早就醒了,只是想多和娘亲待一会,才故意不睁开眼睛,本来早就要尿尿了,他一直憋住。
厨房里,秦奶奶和飞烟说着话,扭头却见宝儿露出一个小脑袋,那双眼睛虽然睡了一个晚上,还是有些肿。
见沐飞烟和秦奶奶发现了他,笑眯眯的扑进沐飞烟怀中,甜腻腻的唤了一声,“娘亲!”
“宝儿,醒了!”沐飞烟爱怜的捏捏宝儿的鼻子,“有人找娘亲,自己洗漱,明白吗?”
“明白!”宝儿说完,露出白白的牙齿,朝沐飞烟灿烂一笑。
沐飞烟来到门外的时候,见到那马车和那个穿着第一庄衣裳的男人,不解的问道,“有事吗?”
君二从马车里露出披风包着的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