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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见多大场面的大臣,都不免震惊,四王妃居然有如此气场,比起四王爷几乎有过之而无不及。
“臣等见过四王妃!”
沐飞烟摆摆手,淡淡的说道,“都免礼吧!”
“谢四王妃!”
“谢本妃做什么,你们谁能告诉本妃,你们嚷嚷着是要去哪里啊?”沐飞烟说完,嘴唇上的笑瞬间隐去,带着一股冷厉。
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个大臣站出来,“回四王妃,臣等准备觐见皇上,求……”
“放肆!”沐飞烟厉喝一声,上前几步,看着面前这个满脑肥肠的大臣,冷冷的问,“你算什么东西,难道你不知道父皇生病了要静修么,你看看你们,这么多人去,吵着父皇,让父皇病情加重,这个责任你们谁承担的起?”
沐飞烟字字如诛,带着指责,让众大臣心一慌。
他们原本就和君非墨不对盘,如今四王爷去了边疆,宫中又是大王爷和七王爷做主,他们想着要是因此能讨了大王爷,七王爷的欢心,那是上上之策。
可谁知道,半路杀出一个四王妃。
“四王妃明见,微臣绝无此意!”
“绝无此意?”沐飞烟冷冷一哼,眸光扫视了那些个大臣一眼,没有翰林大学士苏大人,也没有京兆府张大人。
而这些大人,平时也不曾见过,却一个个油头粉面,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看你们是想造反了!”
“四王妃,臣等绝无此意,臣等只是想……”众大臣一见沐飞烟那冷眼冰霜,浑身散发出来的威严。
一个个心中开始发怵。
或许他们就不应该受人挑唆,要见什么皇上。
“想什么,想让父皇的病更加严重,如今四王爷远在边疆,为国奋战,你们倒好,不祈祷四王爷次次打胜战,却想着为自己谋福祉,哼,一个个居心叵测!”
沐飞烟说完,转身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给浅微,“浅微,那这块令牌,让京兆府张大人速速进宫面见本妃!”
“是,王妃,奴婢这就去!”浅微接过令牌,立即出宫。
沐飞烟看着跪在地上的大臣,也不喊他们起来,扭头对身后的宫婢说道,“去给本妃搬个椅子来,这么站着还真是累呢!”
“是……”
一会,宫婢搬来了华丽的椅子,沐飞烟懒洋洋的坐上去,冷眼看着跪在地上时不时抬手拭汗。
不免想着,这个年代,有钱有势就是好。
瞧瞧这些人,在外面一个个拽的二五八万,一般人见着都要溜须拍马,如今见着皇家唯一嫡媳的她,还不是恭恭敬敬的行礼,因为她几句话,一个个跪在地上表明忠心。
“这是怎么了?”恭亲王大步走来,他的身后是一袭蓝色锦袍的君珩。
沐飞烟站起身,朝恭亲王微微行礼,“侄媳见过皇叔!”
“侄媳如今你身子重,这行礼之事以后都免了吧!”恭亲王虚扶了一下,见沐飞烟面色红润,心中倒是微微放了心。
刚刚听见宫人说,几个大臣嚷嚷着要见皇上,如今这皇宫哪来什么皇帝给这些大臣见。他闻讯急急忙忙赶来,就怕出了什么漏子。
君珩目不转睛的看着沐飞烟,心中不停的呐喊,希望沐飞烟能看他一眼,可由始至终,沐飞烟都没有看他一眼,忽然越过恭亲王,走到沐飞烟面前,“见过四嫂!”
沐飞烟看了君珩一眼,笑着点了点头,“都是一家人,这些虚礼堂弟以后莫要……”
恭亲王打断沐飞烟的话,摇了摇头道,“不不不,你是嫂子,都说长嫂如母,珩儿向嫂子行礼应该的!”
最主要恭亲王还是知晓君珩的心思。
明眼人瞧着他对沐飞烟身边的浅微姑娘极其上心,可他这个做爹的却是明白,君珩的心思。
如若真那么容易变心,当初就不会为爱癫狂。
他会这般举动,无非只是想有个理由能够靠近沐飞烟罢了。
如今沐飞烟虽嫁做人妇,而且那人还是老四君非墨,这对君珩打击也很大,如果只是一般人,他就是拼了命也要为儿子争取一次,可非墨那孩子又岂是轻易动心退让之人。
偏偏珩儿还期盼着,沐飞烟能够回心转意。
沐飞烟闻言,倒是错愕了一下。
长嫂如母,她可不是长嫂,再说君珩的母妃还活着,恭亲王这话说的道有些意有所指了。
“王叔,您来了也好,如今父皇病重,王爷又去了边疆,如今这宫中就数你辈分最高,还请皇叔主持公道!”
沐飞烟说着,扑通一声跪在恭亲王面前,双手平放在地,额头磕在手背上。
“飞烟,侄媳……”恭亲王被沐飞烟的举动吓懵了。
面前这个女子,当初饶是刺客来袭,还能泰然处之,含笑的对他说,“恭亲王,你走不了了。”
可如今,她贵为四王妃,将来的皇后娘娘,母仪天下。
可她却能够屈尊降贵,跪在他面前,只为主持公道。
这公道,恭亲王自然知道是为什么。
可还是有些接受不了,沐飞烟的转变,太快,太大。
“王叔,父皇病重,宫中御医皆说需要静养,万万不可吵着,惊扰。可这些大臣,一个个大声嚷嚷着要见父皇,还闯入后宫,如若不是侄媳闻讯赶来,他们怕是……”
后面的话,沐飞烟没有明说,可那指责之意却甚是明显。
指责怕还小,看沐飞烟这当众告状,还不惜下跪,怕是不把他们置于死地不罢休。
一个个面色苍白的看着沐飞烟,几个胆小的大臣已经忍不住颤抖起来。
“这……!”恭亲王结巴了。
曾经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但是,他却从未见过一个女子有这般的智慧胆识和心计。
伸出手要扶沐飞烟起来,毕竟她还怀着身子,这可是皇家第一个孙子辈的孩子,别说就连他多少也是有些期待。
沐飞烟抬起头,眼眸里满满的都是拒绝,开口淡淡的说道,“王叔,请听侄媳慢慢道来!”
沐飞烟说着,眸子扫向那些大臣,如利剑,不带一丝感情。
“王叔,你看这些大人,他们可有什么不同?”
恭亲王闻言看去,只见跪在地上的大臣,一个个皮肤白皙,身子臃肿,一个个垂眸,不停的擦汗,一瞧就是那种胆小却最爱溜须拍马墙头草,那边有好处就往那边倒之人。
看来今日闯宫面见圣驾的确大大有问题存在。
恭亲王顺着沐飞烟的话询问道,“那依侄媳的意思是?”
“侄媳的意思很简单,父皇病了需要静养,可这些大臣一个个居心叵测,明眼人瞧着,他们是担心父皇的病情,担忧这天下社稷,可是他们明知道父皇不能打扰,一个个却还大声嚷嚷,不顾尊卑闯入这后宫,其罪可诛,要知道,擅自闯入后宫者,历代以来都是严惩不贷,如今父皇病了,安妃娘娘侍疾左右,分不开身,而皇后娘娘去给父皇祈福,如今还未回来,几个王爷还未娶亲,所以侄媳斗胆,已经吩咐人去请京兆府张大人,我想张大人应该马上就到!”
恭亲王算是明白沐飞烟的意思了。
今日这些大臣无论如何,不管有罪可否,都要去京兆府大牢走一遭。
这也算是杀鸡儆猴,不然今日这个大臣不高兴了,闯入后宫嚷嚷着要见皇上,明日那个大臣有急事要见皇上,还不如一次就震慑住他们,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侄媳忧心了,只是这地上终归冰凉,如今侄媳还怀着身子,有什么话起来再说!”恭亲王说着,伸出手拖住沐飞烟的双臂,扶沐飞烟起身。
松手的时候,轻轻拍了拍沐飞烟的手臂,示意她安心。
沐飞烟点点头,“王叔,既然您来了,侄媳终归是个妇道人家,都说后宫不得干政,剩下的事情就交给皇叔处理了!”
“也罢,如今皇上病了,本王拿着俸禄,理应为君分忧为民排难!”恭亲王说着,不免感慨。
曾经的他也是雄心壮志,想要好好辅助皇上管理这天朝大好河山。后来皇上处处猜忌他,慢慢的他也把手中兵权交了出来,做一个闲散王爷。不曾想过,他的心都淡了,侄媳还丢了这么一个重担给他。
或许,她也是看出,他的心一直都还骚动着,想要做些利国利民的事情,所以才有下跪告状一举。
这个女子啊,着实不容小觑。
想他当初真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把她给拒之门外,几乎差点毁了珩儿的一生。
“有劳王叔了!”沐飞烟说着,朝恭亲王微微俯身,“王叔,侄媳先告退了!”
沐飞烟冷眼看了跪在地上的大臣,眸子里冰凉不带一丝感情,淡淡的移开眸光,嗜杀一片。
别以为躲在大臣中,她就看不出一丝端倪,就能蒙混过关。
只要进了京兆府大牢,她有的是办法让他张嘴。
恭亲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