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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一杯走回床边,坐下,把手中酒递到沐飞烟面前,深情呢喃,“烟儿,这是我们的合卺酒,喝了它,我们就是真真正正的夫妻了!”
夫妻夫妻,从此以后,他是夫她是妻,他会尽到一个做丈夫的义务,好好爱她,疼她,宠她,呵护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有的诺言,君非墨说不出口,但并不代表他的心里没有想,他没有去做。
多少次,他希望自己像风逍遥一般,可是大声说出自己的爱,可他尝试了许久,终归还是说不出那些甜言蜜语。
咧嘴一笑,笑的幸福,笑的开怀。
沐飞烟看着一派认真的君非墨,暗叹他也有急中出错的时候,要知道他可是抢了人家媒婆的活计,不然那媒婆为何会尴尬的站在一边,却碍于他的权力,不敢吭声。
伸出手接过杯子,含笑不语,伸出手臂和君非墨互相交缠,轻轻的抿了一口杯中之酒。
她怀着孩子,本不该饮酒,但是今天这个大好日子,她顾不得许多。
眼角微微看向君非墨,见他也在看她,幸福瞬间溢满了心口,闭眸仰头,一口饮尽杯中酒。
从来不知道,原来合卺酒的滋味这般好,几乎把她的心口都甜满了。
君非墨接过酒杯,朝媒婆和浅笑还有房中的丫鬟摆摆手,“你们都出去吧,这本王就好!”
媒婆原本想说不合礼数,浅笑却率先一步伸出手把她拽了出去,其它几个丫鬟婆子也低眉顺眼,立即出去。
君非墨站起身,轻轻的拿下沐飞烟头上的凤冠,心疼不已的说道,“这凤冠这么重,脖子都压酸了吧!”
说着,拿着凤冠起身,放到一边的桌子上,后头见沐飞烟不停的扭动脖子,心中失笑。
几个新嫁娘会像她,做这些缓解疲劳的动作。
“可不是累啊,你都不知道,那凤冠起码有十几斤,要不是想到我这一生就嫁这么一次,真不想戴它!”沐飞烟抱怨的说着,不停的扭动脖子,还伸出手不停的敲了几下。
那凤冠真心重,上面皆是好东西,可东西再好有什么用,几乎差点把她脖子都压断了。
一生只嫁一次取悦了君非墨。
想到他的烟儿为了他,愿意吃尽苦楚,心暖烘烘的,走到沐飞烟身边,膝盖跪在床上,伸出修长的手指,压在沐飞烟的脖子上,轻轻揉捏。
沐飞烟身子先是一僵,有些不可思议,君非墨居然会屈尊降贵给她按摩减除脖子酸疼,呢喃一声,“非墨……”
君非墨闻言“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手上却控制住力道,怕捏疼了他的心肝宝贝。
他会心疼。
“非墨,其实这种事情,叫浅笑或者丫鬟来就好,你何必……”沐飞烟说着,鼻子有些酸,眼眶一刹那间发红。
她害怕自己会上瘾,以后非墨不在时,她再也不愿意别人动手了。
习惯这东西,真的很说不清,道不明。
“烟儿,你不喜欢我帮你按摩吗?”君非墨小声问,停下手,从沐飞烟身后抱住她,头搁在沐飞烟的肩膀上。
心中有些酸涩。
烟儿是不喜欢他吗?
沐飞烟摇摇头,怎么会不喜欢,就是因为太喜欢,太舒服,她会上瘾,真的会上瘾。
伸出手紧紧握住交缠在自己胸前的大手,“非墨,我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可是非墨,你对我这么好,我会上瘾,时不时我都会想着,要你帮我按摩,帮我……”
君非墨闻言一笑,扳过沐飞烟的身子,和他对视。
四目相对,彼此情深意切,多少甜言蜜语,都不足矣形容。
“烟儿,因为爱,不管什么我都愿意为你去做,一辈子也不会腻!”君非墨说着,垂下眸子,苦涩一笑,“其实,我还是不会说那些甜言蜜语,原本准备许多许多在心间,可是一看见你,除了想对你好,再对你好,就没有了!”
“够了,真的够了!”沐飞烟说着,依偎到君非墨怀中,紧紧环住他的腰。
只要对她好,很多事情都不是事情,很多问题都不是问题,那怕是困难,他们也可以携手一起度过。
感受着怀中小女人的爱恋,君非墨伸出手紧紧抱住沐飞烟的肩膀,暖暖的道,“烟儿,遇见你真好!”
因为遇见,他不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他学会了爱,学会了笑,学会了宽容,也学会了做一个人。
而不是行尸走肉。
“是啊,遇见你真好!”沐飞烟重复君非墨是话。
他们其实应该说,能够遇见彼此真好。
可以牵手,可以相爱,何其有幸。
“脖子还酸吗,我在帮你揉揉!”君非墨忽然问。
沐飞烟摇摇头,窝在君非墨怀中懒洋洋的说道,“脖子倒是不算了,但是我肚子饿了!”
君非墨闻言哂笑,如今她一个人吃,两个人饱,自然会吃的多,饿得快,轻轻的松开沐飞烟,见她因为胸前的盘扣太紧,喘气都有些急,伸出手准备帮她把盘扣松开。
沐飞烟脸一红,紧紧抓住君非墨的手,不给他动,气呼呼的说道,“君非墨你干嘛,现在白天呢,一会你那几个兄弟就来了,再说我是肚子饿要吃东西,又不是要吃你!”
“呵呵!”君非墨闻言抿嘴一笑,脸有些发烫,其实他最先本没这个心思,被沐飞烟这么一提醒,见她红唇微嘟,因为生气,脸更红更嫩,浑身更是染上一种妩媚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烟儿……”轻轻呢喃饱含了情欲。
他是动情又动心了。
“非墨你……”沐飞烟不是傻子,看不出君非墨的意思。
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她坦白,她是想君非墨了,不然不会满脑子龌蹉思想。
尤其是君非墨此刻诱人的模样,让她忍不住想要扑倒,狠狠蹂躏。
剩下的话被滚烫吸住,包含,辗转反侧,来来回回,虽激动,却带着珍惜怜爱,小心翼翼,生怕伤了她。
情不自禁想要更多,想为他付出更多更多。
伸出手紧紧环紧他的腰,配合着,主动着,相濡以沫,情许三生。
轻轻推开君非墨,沐飞烟大口大口喘气,伸出手用力撕扯第一颗靠近喉咙的盘扣,因为有了身孕的缘故,她的某些地方正在快速长大,前几天穿的时候,明明还宽松的紧,才几天功夫,就有点勒人了。
尤其是激情时,差点没被勒死过去。
君非墨笑了笑,伸出手轻轻解掉沐飞烟第一颗盘扣,“憋坏了吧?”
沐飞烟深深呼出一口气,在听见君非墨这担忧又打趣的话时,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哼,还不是你误导我,不然哪会让你得逞,得了便宜卖乖,不管了,我要把这累人的喜服脱掉,换上轻松的衣裳,都快把我闷死了!”
沐飞烟说着,身出手解开别的盘扣,露出里面衣裳,里里外外脱掉三件后,露出里面紫色亵衣时,沐飞烟才舒坦的呼出一口气。
“舒服多了……”
尼玛,为了嫁人,里里外外要穿那么多衣裳,不过为了心爱的男人,她忍了。
但是刚刚被那么一撩拨,她真的忍无可忍了。
君非墨见沐飞烟那孩子气俏生生的模样,摇头失笑,起身下了床,走到隔壁衣柜里,拿了一套紫色绣蔷薇花的衣裳,想到沐飞烟肯定闷坏了,又拿了肚兜亵衣亵裤。
走出来时,就见沐飞烟倒在床上,四肢张开,脚不停的举起落下,举起落下。
“你这是在做什么?”君非墨问。
“脚酸,腰酸,浑身酸,老公大人,帮我揉揉吧!”沐飞烟说完,翻了一个身,趴在床上。
君非墨见沐飞烟把肚子压在身下,吓了一跳,衣裳往床上一丢,坐在床边,拉住沐飞烟的肩膀,哄道,“烟儿,你还怀着孩子,赶紧翻过来,我给你揉揉!”
沐飞烟摇着头,“没事了没事了,我们的孩子那会那么脆弱!”
要是真那么脆弱,最先和那刺客打斗的时候就那哈那哈了,不过想到那刺客,沐飞烟都心惊,到底是谁呢,武功那么厉害?
来自何处,是私敌,还是国与国之间派来的刺客?
那表哥呢?
记得独孤傲寒曾经说过,如果他要动手,她连还手的机会,那么独孤傲寒的武功想必十分了得。
可是今日他明明受了伤,到底是谁,能伤了他?
脑子一团乱,沐飞烟把自己捂在枕头里,苦思冥想,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君非墨叹息,在外人面前,明明一副冷静自若,雷打不动的性子,却在他面前,像个孩子似的。
在他面前,他一个人的面前。
君非墨想到这,却笑了,伸出手轻轻按摩沐飞烟的脖子,一手放在腰间轻轻揉捏。
“非墨……”沐飞烟忽然低唤。
君非墨“嗯”了一声,等着沐飞烟的下文。
“你说,今日那刺客会是何方神圣,那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