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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真围着沐飞烟转了一个上去,那双眼睛贼兮兮的看着沐飞烟,像是要把她看出点什么来。
“姐姐,你有秘密!”
甄真这是肯定句,没有半点疑问的意思。
“哦,是吗?”沐飞烟装无辜,端起茶杯慢慢的喝起来。
“废话,我一直好奇,为什么姐姐你特别喜欢金条,偏偏那金条进了姐姐的房中,第二日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姐姐,你快告诉我,你是不是得到什么宝贝了!”
甄真满脸满脸的好奇因子,心中发誓,今天沐飞烟要是不给她一个交代,她就缠着她,直到她烦了为止!
沐飞烟本来就没打算瞒甄真,以前她也没有问,现在问了,“真想知道?”
甄真用力的点点头。
“那好吧,你跟我来吧!”沐飞烟说完,站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两人进了房间,沐飞烟把门关上,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布袋。
“姐姐,我是要看你的宝贝,你给我看布袋做什么?”甄真说着,又在沐飞烟的屋子里四处打量。
想找出点什么来。
“呆子,把手伸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好东西!”
甄真被沐飞烟喊呆子,不依的皱皱鼻子,把手伸进乾坤袋里,漫不经心的摸索了几下,刚想说几句不屑的话来,手触碰到一个实物。
那东西?
“姐姐……”
沐飞烟见甄真皱鼻子,顿时明白宝儿有事没事为什么喜欢皱鼻子了,分明就是从甄真这学的。
“拿出来看看啊!”
甄真咬咬嘴唇,把手抽出来,在看见手中紧紧抓住的金条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姐姐,这,这……”
传说中的乾坤袋?
“你猜对了!”沐飞烟说完,把手伸进乾坤袋里,接连拿了几根金条出来,在甄真面前晃了晃。
“我嘞了个去,姐姐,你藏得和真深,你从那得了这么个宝贝,简直是自动随身携带取款机啊,多长时间了,你都不和我说一声,害我揣测了许久!”
甄真边说,边从乾坤袋里拿出金条,又把金条丢进去,玩得不亦乐乎。
“还记得暗门总部后山吗?”
甄真瞪闻言大了眼,然后看着沐飞烟贼贼的笑了起来,“姐姐啊,姐姐诶,你真是牛了,居然把我们大伙都懵了啊!”
“我这是为你们着想,你想要是天下人知道我手中有这么一个宝贝,还不得抢疯了啊!”沐飞烟说着,看了看甄真,继续说道,“要不要把这宝贝借你玩几天?”
意思就是,你爱拿多少,就拿多少呗。
“不要,我可不敢带这么多钱财在身上,被抢了怎么办?”甄真果断的拒绝了。
再说,她又不是没钱。
风逍遥给了一摞银票做零花钱,而她吃的穿的用的,姐姐都会让人给她准备好,再说了,师父还给了一大笔钱。
就是可惜了那两个暗卫,居然看不惯她,一会把她们送人,偷偷跑回去领罚了。
听说还挺惨的。
“那好吧,我自己收着,什么时候要是没钱了,问我拿!”沐飞烟说完,把乾坤袋整理好,放到衣柜里的暗格里。
侍郎沐府
沐强坐在主位上,双手紧紧的抓住椅子的扶手,手背青筋直冒,地上已经摔碎好多东西。
都说屋漏偏逢连夜雨。
沐盼巧莫名其妙被休,休了也就罢了,偏偏被人给糟蹋了,这还不算,此刻居然被诊断出一个多月身孕。
而孩子的爹是谁都不知。
盼巧整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哭的两眼红肿,看的他好不伤心。
原本想拿出些银子,让她带着去乡下买些田地,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偏偏林氏见沐飞烟那活动赚的盆满钵满,就把家中值钱的东西都拿去换了银票,如今侍郎府外表看着光鲜亮丽,实则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他硬是一个子都拿不出来。
这还不是最让他担忧的。
心中最担忧的是,要如何才能把沐飞烟给请回来。
沐盼兰从远处跑来,见地上有好些碎片,却瞬间漠视,走到沐强身边,挽起他的手臂,娇滴滴的说道,“爹,爹,你咋还坐在这里,我们的店铺明日就要开张了,你不去瞧着些么?”
沐盼兰想着明日后,自己就能有金山银山,心中满满的都是憧憬。
“盼兰啊,爹就不去了,你去看看你姐姐,她……”沐强说着,却发现说什么都有些苍白。
沐盼兰一听要她去看沐盼巧,心中怨恨。
以前沐盼巧是恭亲王府世子妃,她处处巴结奉承着,如今沐盼巧就是一个休妇,肚子里还怀着不知道是谁的野种。
都是因为沐盼巧,她才被那些大家小姐给排斥。
就算是请她去赴宴,却没有一个人像以前一样围着她转,一个个躲她像多瘟神一般,简直气死她了。而她发帖子请她们来沐府,一个个不是病了,就是磕着绊着,推辞着不肯前来。
最让她气恨的是,贵妃姨母,她都递了好几次牌子进宫,却一次都没有召见她,这让她心中更是恼恨。
将来等她站在高位,一定要这些人好看。
“盼兰,盼兰,在想什么呢,爹喊你几声了,都没反应!”沐强看着入神的沐盼兰,那秀雅的小脸上满满都是狠辣,让他不禁怀疑,这真的是他那天真无邪的女儿。
沐盼兰回身,立即朝沐强说道,“爹爹,我在想,要怎么哄姐姐开心呢,只是想到那些坏了姐姐名声的贼子,我心里就恼恨,爹爹,你一定要派人抓住他们,让后让他们生不如死!”
不得不说,沐盼兰这番话,的确很得沐强的心。
“那好吧,你先去你姐姐那,多陪她说说话,爹爹去书房处理一些事情!”
沐强说完,转身不放踉跄的走去了书房。
那步伐比起前几日,瞬间苍老了许多。
只是沐盼兰连看都没有看一眼,转身去了沐盼巧的院子。
沐盼巧坐在藤椅上,伸出手摸着肚子,想到里面有一个生命,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她嫁给君珩六年,君珩也曾和她有床底之事,只是君珩每次都发了狂的折磨她,每一次都要把她折腾的去掉半条命,才肯饶了她。
却一直不曾怀上。
如果这个孩子是世子爷的该多好了。
想到那长剑的荣华富贵,转眼间就烟消云散,沐盼巧恨得双手握成拳头,用力的朝自己的肚子打去。
“姐姐,你这是要做什么,在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孩子啊,你怎么恨得下心呢!”
沐盼兰斜靠在拱门边,见沐盼巧发了狂一般打自己的肚子,冷言冷语,却不上前相劝。
沐盼巧看着沐盼兰。愣了愣,随即说道,“一直不知道你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如今知道了,也不迟!”
枉她曾经掏心掏肺的疼着她,却是养了一只喂不饱的白眼狼。
想到曾经,沐盼巧就恨的牙痒痒的。更恨忽然间冒出来的沐飞烟。她不会放过她,不会。忽然,她想到一个人,那个有着雄心豹子胆的色胚。或许,可以借着他的手,惩罚或者毁了沐飞烟。
“哼,姐姐,你还这么趾高气昂,你以为你还是恭亲王府的世子妃么,错了,你就是一个休妇,还是被好几个男人糟蹋了,死不要脸的贱人,你难道还想要我供着你,敬着你吗,呸,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沐盼兰说着,不泄气,还狠狠的呸了沐盼巧一口。
沐盼巧曾几何时受到过这样子的待遇,以前这个妹妹那一次不是一副卖乖的模样,说着讨喜的话哄她开心,然后把值钱的东西送她,果然是喂不饱的白眼狼。
嘶吼一声,沐盼巧走到沐盼兰面前,扬手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
“贱人,今天就让你见见什么叫贱人!”
说完,在沐盼兰还未回神的时候,拉着她的头发就朝院墙边撞去。
“啊……”沐盼兰吃疼,和沐盼巧扭打成一团。
这几天林氏想大赚一笔,把府中的丫鬟家丁婆子都喊走了,此刻,两姐妹打得昏天暗地,连一个劝架的人都没有。
就算的那几个庶出的姐妹有听见,却一个个缩在自己的屋子里,装作没有听见一般。
直到沐盼兰狠狠的一脚踹在沐盼巧的肚子上,沐盼巧惨叫一声,抱着肚子蹲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来,血顺着大腿留下,才结束。
书房里
沐强从暗格里拿出一幅画,画中女子娴静若仙,盈盈美目含情,一袭百褶荷花边藕色群,更显得绝色无双。
“涵儿……”
沐强呢喃一声,哽咽起来。
一个人抱着书画蹲在地上,哽咽,哭泣半天。
却怎么找不回自己的心。
“涵儿,你说,当年的事情都是怎么回事,你能给我一个答案吗?”
当晚上林氏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府中走到沐盼巧的院子,看见倒在血泊中的沐盼巧时,立即奔给去,把神情呆滞的沐盼巧揽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