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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娘亲不可能每时每刻都是在睡觉,也不可能这么恰巧每一次有重要人来看望她,她便是醒的。
从现在开始等着,总会有发现。
伺候君安氏的丫头给床上的君安氏擦完脸后,便回身,将毛巾洗干净后,便又端着水出去了。
她将房门也是关上了,屋子里这下,便彻底只剩下了安静。
君柒蹲着,不敢动,这素院的下面,屋子外面,站了好几个侍卫,她若是一动,在房顶上弄出些什么动静来,下面的侍卫不可能不知道。
天空,逐渐从鱼肚白,又转向全白的迹象,清晨里的些微雾气,也有散开的痕迹,留在君柒的发丝上的露珠,也在慢慢消失滚落下去。
君柒等着,南城等着。
“吱呀——”
当下面的屋子里一声门开,而君柒迅速朝门看去,却未曾见到门开的痕迹时,她的整个神经都是被揪了起来,全身心的注意,便都在那吱呀声里。
“老爷,要奴才现在将君夫人弄醒么?”
君柒看到,说话的人,是那安家的管家,那管家嘴角两撇小胡子,奸须她忘不了,而此刻,他正站在那腰粗膀圆的安勇身边,以一种谄媚狗腿的语气,小声询问着安勇。
君柒讲视线朝他们身后看了一眼,方才那吱呀声是从他们后面传来,而他们的后面,有一张书柜,书柜旁,还有一个花瓶。
“让外面的侍卫都是盯紧了,任何人都是不能入内。”
安勇这老狐狸的声音刻意压低了,听起来,如同被人压着说出,听者听着感觉相当不适。
那管家听了忙弯着腰,就打开了房门,向外面的侍卫嘱咐了一句,又是在屋子里声音威严地说了一句。
他在屋子里的话,怕是要说给屋子里那些见不得光的影卫的。
做完这一切,安勇朝管家伸了伸手,管家立刻从怀里掏出一个翠绿色的小瓶子,递给了安勇。
安勇将盖子掀开,里面霎时便有一个黑色的触角出来。
看起来滑滑腻腻的,并非是那种看去有坚壳的虫子的触角,反而是像软虫。
安勇见那触角一出来,便是凑上前吹了吹,那触角不惧反而胆大了些,一伸缩,原本只是探出瓶子一些距离的触角刹那间便是拉长了大半,而床上的君安氏也猛地又是咳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咳!”
那般凄厉的咳嗽声,像是伴随着安勇吹气的动作,不过这次,君安氏的咳嗽声,却没以往那么严重,她只在刚醒来时,猛地咳嗽几声,后来,任由安勇怎么吹,都是忍住了,只发出几声闷哼。
君柒知道,许是自己的异能之力,在君安氏的身上有了作用,可她却是不敢保证,自己的异能之力,能医治得了君安氏身上所有的伤痛。
就看那诡异的虫子,便不再自己的把握范围里。
她这股力量,只能将那病痛之体痊愈,对上那异体,那东西,该是以前苗疆描述的蛊虫,她也没见过,自己也是不知道能不能压制得住蛊虫,仅凭身上的力量,能不能压制得住。
如若压制不住,贸然便是用异能,将君安氏身上中下的蛊毒祛除,她不知道,会有很有什么后遗症。
若要祛除那东西,将安勇身上的蛊虫杀死,将君安氏身体里的那只也是杀死,才能真正祛除吧!
“妹妹。”
安勇朝那管家使了个眼色,那管家便是机灵地上前,将君安氏床上的床幔拉开,床上躺着的虚弱的,脸色苍白的君安氏便显现在君柒面前,从她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她的一小半脸,看不到她脸上的神色。
君安氏并没有猛烈咳嗽,让安勇略微有些吃惊,他又是逗弄了手中瓶子里的触须虫,见床上的君安氏立刻轻轻咳了一声,比以前是小了很多,但他却是安心了,自以为将一切算计的极好的他,以为是君安氏努力忍着喉咙口的痒意,并未去多想。
“咳咳~咳咳~你不是人!”
床上的君安氏情绪听来十分激动,她冲着安勇吼道,沙哑的声音里有些痛楚以及痛心。
安勇肥硕的身子在君安氏的身边坐下,那宽厚的背一下便将君安氏的身子遮住了,只听他道,
“我的好妹妹,你怎么还是冥顽不灵呢?”他似乎弯腰对君安氏做了什么,只听君安氏一阵痛苦的尖叫,那尖叫声却在开始时,就截然而止,安勇将君安氏的嘴捂住了。
“娘当初将那东西给我,就是防止给你贪了去的!”
君安氏狠狠咬了安勇一口,愤恨地道,声音里还有以往的柔弱温婉,与安勇说话的时候,虽有气势,却依旧是带了些怯意。
“妹妹你不听话,放在你这儿也没用,不如给了哥哥,乖,告诉哥哥,那东西在哪里?”安勇放缓了声音,淳淳善导,低柔的声音,如若不是现在这尴尬的情形,就是君柒也会信其十分之一。
“我就算死,也不会给你!”
君安氏十分坚定,那决绝的语气,真有一种与安勇鱼死网破,破釜沉舟之气。
“嫁了人就是胳膊肘往外拐了!嗯?!小贱货!我就知道,娘当初在你出嫁时,给了好东西,却是不给我!”
安勇一下子就被君安氏的话给气的恼怒了,不知他对她做了什么事情,只见君安氏躺在床上,就是一阵猛烈的咳嗽,比任何君柒见到过的一次都严重。
而她气儿只能趴伏在屋顶上,透过那一小方瓦片之隙看着干着急。
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宝?娘那一日在她手心里写下的宝字,究竟是有多大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给别人,都是给你好!”
君安氏的声音里带了些哭腔,毕竟这样对自己的,是自己的嫡亲哥哥,没有一个妹妹会不寒心。
“那东西,是不是在你那小女儿身上?!”
安勇忽然上前,死死地卡住了君安氏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吼叫,明显是被君安氏的话给刺激到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床上的君安氏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由自己的禽兽哥哥掐着自己的脖子,她的腿蹬了蹬,
“咳咳咳,咳咳咳,没,咳咳,没有。”
安勇听君安氏的话却不信,
“你别以为我是傻子,让你接一个君家人过来,你谁都不接,接了君柒过来,君柒上面有大姐二姐大哥二哥,你谁都不接,却是接了君柒过来!别以为我是傻子,不知道里面的门道!”
安勇蛮不讲理,冷哼一声,根本不管君安氏的咳嗽和反驳,“你若不说放在君柒哪里,我便派人将你那娇艳如花的小女儿让人上了!我就不信,你不告诉我那东西在哪里!这几日已经是给足面子!”
安勇心狠手辣,在屋顶上面听着这些话的君柒一张脸板的紧紧的,一双凤眸凝起,射向床上的安勇,红唇抿紧了,浑身的肌肉紧绷着,用愤怒二字来形容她现在的感觉,已是不够!
她本是猜测这安勇不是个好人,没想到对自己的亲妹妹竟是如此,竟还想找人对自己做不轨之事!
“咯噔——!”
因为愤怒,君柒手下捏着瓦片的手,便是用力了些,一用力,那瓦片便发出细微的咯噔声,
原本这声音很轻很轻,但因为现在是清晨,这素院里又是安静的很,除了安勇的声音,除了君安氏的咳嗽声,便没有其他声音了,怎知道忽然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这声音一出,君柒立即就是扭过头,将脑袋从那瓦片的上方移开,而南城也是注意到了君柒这里的动静,全身肌肉紧绷着,如若有什么情况,南城定是会在第一时间动作。
“谁?!”
果然,就坐在床上的安勇还是听到那声音,他迅速地抬头,就是朝着那声音发来处看去。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是出大事。
君柒方才时间紧急,根本没有时间将揭开的那瓦片盖上,是以,这安勇一抬头,就是看到房顶上一片瓦片被揭开了,外面鱼肚白的天色,一眼望去,就能看到。
看到安勇往房顶看去,那管家也是抬头朝上看去,一看不得了,
“老爷!”
他的声音有些焦急,更有些惶恐。
这素院的护卫安全,都是他来保证的,结果大白天的,这素院房顶上都是漏了一个洞,这怎么能不惶恐!
“派人迅速包围素院。”
安勇起身,将手中的瓶子重新盖上,亲自将君安氏的床上的床幔落下。
而他盖上手中瓷瓶的时候,床上方才还是有些轻咳的君安氏一下便是没有了声响,一点动静都没有。
安勇则拂袖,往后退去,房顶上还蹲伏着的君柒又是听到一声书柜被推开的声音,紧接着,便听到素院里的侍卫出动的声音。
“南城。”
她回头,小声而镇定地唤了一声南城。
南城在君柒话落的时候,便是大手一伸,将君柒整个人捞了起来,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