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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金钗做工精细,造型精巧,看上去有些沉甸甸的厚重感。钗子的末尾,还滴嗒着两方晶莹碧透的翡翠。一看就是价格不菲的倾城之物。
“要是瑶儿带上这个金钗应该会很好看吧!”
心底突兀的闪出这样的想法,龙子俊就上前去,一把拿起那个金钗,晃了晃手道:“那我就要这个钗子吧···”
···
自从上次在钱氏酒庄一日之内卖了两千串的烤肉赚了二十两的银钱后,王瑶儿就萌生了雇人的念头。她虽是干力十足,可是毕竟重生的这个女儿身子太过娇小。长时间的这么干下去,累坏了身体就得不偿失了。
更何况,三等人才会亲自上阵耍蛮力。而她,要做那动用脑力就可以轻松赚钱的一等人。
陈东警惕的抬头望了望她,穿梭的眼神中大有一丝自己的地位被取掉的感觉。询问道:“雇什么人,咱们两人完全就可以应付下来这些事啊。况且多雇个人就会多出一份钱,多浪费啊。”
王瑶儿白了陈东一眼,耐心的给他解释道:“咱们要把目光看的长远一点。多雇个人也就多一些销量。靠着销量增加的银钱就足够补贴雇人耗银的亏空。多一个人也就多一双手,能帮我们分担不少的事呢。”
“可是你私自做了主,你就不怕子俊哥回来找你的麻烦?”在陈东的眼里,他和瑶儿只不过是替龙子俊打的工,龙子俊才是这个烧烤摊真正的主人。
王瑶儿肯定道:“嗨,不碍事的。子俊哥大都不管这些事儿。除了管些原材料的进取,你还见过他管些什么事儿?子俊哥既然放心把摊子交给我,听我的准没错!”
陈东挠了挠头,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道:“也是哈。不过我们应该上哪去招人呢。”
“这个你就不应担心了,我的心中已经有了人选了。”
···
刘府后院的长廊上正对着自家的私家花园,放眼望去,一片的花花绿绿。刘小姐慵懒的躺在长廊上的摇椅上,睁只眼闭只眼的晒着太阳。
刘县令今天挺有雅致,站在走廊上端了个盛着谷子的小瓷碗一粒一粒的捏起谷子来喂那关在笼子里的鹦鹉。扭过头看了看懒洋洋的刘小姐,问道:“今儿怎么一个人啊?怎么没见柳公子陪着你呢?”
刘小姐眯着眼,道:“谁知道他又死哪去了?最近也不知道他有什么事儿,有事没事的老往外头跑。你说也奇了怪了啊,他家如今就剩他自己了,真不知道他最近跑哪去了?”
刘知县微微侧身,意味深长的道:“男人啊,就不能看的太死。他家父母死的早,你又偏偏独中与他,所以这几年我供他吃穿,供他读书。我们家对他有大恩啊。只要你改改你那臭脾气,他自然会待你好好的。”
刘小姐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刚想顶嘴几句只听大院内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
“刘老爷,不好了···”
“刘老爷···”
“出什么事儿了?”刘知县一惊,匆匆撂下手里的盛谷瓷碗,赶紧的跑出去了。
除了花园来到院子里,刘知县就瞧见今儿早晨派出去的那批衙役回来了一半,而且各个鼻青脸肿,胳膊,腿脚布些伤痕。狼狈不堪。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老爷!那批货···让山匪给抢了去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巩小姐进城
“什么,宝物让山匪给劫了去?”
刘知县大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一个浑身脏兮兮,帽子斜带,役衣上布着一些血渍的差役伏在地上,哭哭啼啼的道:“没办法啊,老爷,那群绺子是在是太过彪悍了,凭我们这些半道子的小差役,压根就不是人家的对手啊。路刚走一半,他们就从四周把我们给包围了。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我们命大,腿脚跑的快,这才躲过一劫。可是,剩下的兄弟们就···老爷,你要给我们做主啊。”
刘知县顶在阳光下,如今的节气已经不是夏天那般燥热,可刘知县心生燥热,听着差役的回答后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幸好身边的中年管事眼疾手快,一把上去搀扶住了他。
他闭着眼睛,极力使自己的镇静下来,问道:“那铁管事呢?他可是练家子,他难道也出事了?”
伏在地上的差役们摇摇头:“铁管事自打歹人们出现就追着一个头子跑远了,之后就在也没有见过他的人影。还有跟着铁管事的那四个壮汉,打了一半,感觉敌不过也就跑得没影了。可怜我们众兄弟们奋力抵抗,寻了个突破口才狼狈的跑出来啊···”
刘知县心底稍稍的舒缓了些,还好铁管事没出什么事儿!不然这么大的屎盆子全部扣在自己的身上,搞不好连官都得丢。
押送这批货的主要责任人是铁钦。他们行至三阳镇刘知县只是担任个辅助的角色。虽然这个辅助起不了多的大的作用。但不管怎么样,有铁钦在上头顶着,他的心里总算有些安心。可是毕竟东西是在自己的地盘丢的,无论怎么样,惩处肯定也逃脱不了。
“怎么,出什么事儿了?”
这群差役在前院中又哭又嚎的搞了这么大的动静,惊动了后院悠闲晒着太阳的刘小姐,她闻声踱步过来,人还未到,声音就传了过来。
在自己的地头上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刘知县心里有气,所以他岔岔的站在一边思考着如何补救。伏地的差役们哭丧个脸,七嘴八舌的冲刘小姐解释那群绺子是如何的凶残,自己又是如何的奋起反抗,可是无奈绺子数量太多;自己就只好不甘的撤退。
这些差役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自己的遭遇,刘小姐见他们狼狈不堪的样子,眉头不由得皱了皱眉,可是一听他们这么说,眼睛一亮,赶忙道:
“什么,你们是说那批货被山匪们给劫了去?”
刘小姐的表现着实出乎大家的意料,这话问的就好似在大街上听到故事那样的随意。沉着的模样和刘县令反差甚大。她非但没有表现出一点的伤心难过,甚至还有那么一丝···
差役们不明所以,试探的道:“没错,那东西已经被山匪们给劫去了···”
刘小姐得意洋洋的道:“我就说吗,这东西要那位铁官家押送,迟早会被山匪们劫去。怎么样,被我猜准了吧。那个家伙就是个专会欺负女子的无耻小人,他能有什么本事?恶有恶报啊···”
刘知县在一旁被这事弄得焦头烂额的,心里正乱的很,偏偏刘小姐这时候在他伤口上撒盐,他登然一怒,喝骂道:“混账!你说的是什么胡话。你是不是很想晋王的东西在我的地盘上出事?这东西被劫去了,你老爹能不受到牵连?我的官儿被削了,你就高兴了?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风凉话!”
刘小姐真的没考虑这么多,她知道铁钦是这批货的主要负责人。货丢了,铁钦必然首当其冲的受到惩罚,正好也就报了在大街上他给自己带来的耻辱。刘知县这么一说,她才恍然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可是老爹的那般口气着实让她难以接受。
她感觉有些委屈,就气哼哼的大声回应道:“我又没说我希望这货出什么事儿,你冲我瞎叫唤什么啊。只会在自家里撒气,有这个本事你在把这货找回来啊?”
这宝贝女儿他平时宠溺着狠,不过刘知县今天气在头上,看着女儿非但不悔过反而争锋相对的与自己顶起了嘴,不由得勃然大怒的扬起巴掌,旁边的官家还有那些伏在地上面挂泪痕的差役们赶忙上前拉住了他。
刘知县手用指着刘小姐,小眼圆睁,被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你···你,给我滚···”
刘小姐性子急暴,眼眶中也微微的有些委屈的泪水“怎么?你还想来打我?好,你让我走那我就走。”刘小姐说完,没有丝毫的留恋,拎着裙角,就跑出了刘府。
“让她走,不给她点教训。她迟早会栽在她这脾气上面。”
一行欲追而去的差役听到刘知县的话也就停下了欲追而去的步伐。刘知县哼哼两声,赌气的去书房给方尚书写那自惩表去了。
初秋时节,风轻云淡,空气中洋溢着一种清爽的感觉,让人惬意舒适。高空之上,蓝天白云,随着微风的轻拂而慢慢地移动。
今儿是个好天,巩雪儿的心情也就像是这天气一样好的不得了。因为现在的她已经身至三阳镇了。
赶脚的商贩,游玩的行人,排成一行的商铺,古朴庄重的茶馆,还有路边扯着嗓子叫喊的商贩,摊子上琳琅的商品,每样东西无不吸引着她。
“哇塞,这就是三阳镇啊。果然比我们崤山气派多了哈。”
巩雪儿呆站在街道中间,怔怔的望着两边闹哄哄的场面,就像是初出茅庐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土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