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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有意的开导她。
王瑶儿闻言把仰望苍穹的目光投放在他的身上,挑着眉头,似笑非笑的道:“子俊哥,你要说事情的发展出乎了我的预料,那你可就太小瞧我王瑶儿了。实话告诉你吧,其实这个结局也在我的意料之内!”
“嗯?”龙子俊脸上闪纵疑惑的神色,不解的问道:“你是说,你早就料到了刘知县要下令处死陈东?”
王瑶儿俏脸一扬,像个得了糖的孩子似的得意的道:“也不能这么说,当然了,再决定打这场官司之前我就想到了这次我们最好和最坏的结局。什么结局最好?那还不是刘知县接受了我们的贿赂下令平安释放陈东。而什么事情最坏?不就是刘知县一意独行,跋扈专横的忽视我们提供的这些证据,一心置陈东于死地。”
龙子俊点头道:“可是瑶儿,既然你已经料到了这最坏的打算,那你为什么还要冒着风险去上衙门告状?”
王瑶儿道:“我之所以会这么做,那是因为无论我此番状告的结果是好还是糟,我们都会是获利的那一方!”
“哦?”
看龙子俊似乎已经懂点眉目了,王瑶儿就继续的给他讲解下去:“子俊哥你要知道,这个案子我要不这么闹一闹,那就说明没有人会为陈东喊冤。既然没有立案,那刘知县也就根本不会处理此案。既然没有人处理,而陈东呢,则就会被继续关在大牢里日夜忍受刘小姐的酷刑煎熬。等到刘小姐把他玩烦了,玩残了,又或者是玩死了,她才会善罢甘休。所以至始自终陈东都会是被关在那所防备森严的监牢里。”
龙子俊点点头,那张被明月映衬得棱角分明的脸上挂上了一抹赞扬的神采,他接着王瑶儿的话语道:“既然陈东自始至终都会被关在那所县衙里,所以我们要去救他,必定会私闯那栋监牢。可监牢旁边又紧挨着衙门,万一惊动了那里面的官兵,把咱们回去的路给包抄了。那我们必定会损失折将。而相比之下,劫法场似乎变故就小的多了。”
“妙啊,真是妙啊。瑶儿,看来我还真的是小看你了!”龙子俊激动的两手一拍,打了一个响亮的巴掌,赞美之词,不绝于口。
王瑶儿看着龙子俊那张有意逗她的样子,不禁好笑的冲他白了白眼,耸耸肩上前挨近他道:“子俊哥,我还有一个更妙的,你可想听?”
龙子俊疑惑道:“你又有想出了什么更妙的点子?”
王瑶儿得意的:“等明儿劫法场的时候,你们二龙山的兄弟要和崤山的弟兄分开行动。二龙山的兄弟就负责劫法场救陈东,而崤山的弟兄们么····就去刘知县的老巢,刘府!干回你们的老本行,也让刘知县放放财水!”
龙子俊嘴巴张的老大,恍然大悟的道:“你的意思是···釜底抽薪!”
瞧见王瑶儿点头,龙子俊刚刚平复的面孔又浮现出赞美,崇敬的神色。“瑶儿,我真的是佩服你啊,你这小脑袋瓜···”
“子俊哥,你就别装了!”看着龙子俊有意的推崇自己逗自己开心,王瑶儿纤指一伸,轻轻的就打断了龙子俊说与她的溢美之词。王瑶儿歪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盯着龙子俊,旋即轻叹一声,悠悠的说道:“子俊哥,我说的这招,难道你没有想出来?”
看龙子俊不做声,王瑶儿继续道:“还有之前我所给你解释的那些,你也都明白。堂堂二龙山的智囊团又岂会不能明白这些浅显的道理?”
其实王瑶儿所说的这些,龙子俊都懂。还有对付刘知县釜底抽薪的这招,龙子俊也早就有此计划,只是为了避免人多嘴杂,他打算拖与明天行动前在说而已。他之所以装成什么都不懂,还不是为了逗王瑶儿开心,增加她的优越感!
眼看着伪装被少女无情的撕下,龙子俊无奈的笑了笑,问道:“瑶儿啊,既然你什么都懂,你也知道陈东被判行刑是有利于我们救人的。那你为何还这么闷闷不乐呢?”
这个话题似乎有些沉重,王瑶儿闻言轻叹了口气,复又仰脸仰望苍穹之上的亮星。龙子俊看她不想作答,也没有继续询问,只是安静地站在她的身边陪着她,半晌后王瑶儿才悠悠的叹息道:“我之所以会闷闷不乐,是因为,官民殊途。刘知县,堂堂的一个知县,三阳镇一方县令,竟然连个公道都不能够主持,已经定下的决定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别人给篡改了。在他们的眼里,百姓的生死竟然卑贱的好似路边的草芥,任人想踏就踏,想踩就踩。这样的世界,天理何在;公道又何存?”
龙子俊没有想到瑶儿一介女流竟会由此感慨,心下登时一愣,不过想到瑶儿总是会给人带来不同的惊喜,他也就见怪不怪了。苍穹之上,繁星林立,龙子俊也学着瑶儿的样子仰望着繁星,感慨道:“瑶儿,其实你所看到的还仅仅只是咱们三阳镇一个县镇,咱们沈唐大大小小几千个县镇,这种事儿可是随处可见。上梁不正,下梁必歪。朝堂不正,地方官员又如何正值公道的起来?不过,在这乱世之中,我们看到的还只是暂时的,沈唐气数已尽,我相信接下来很快就是发生大变革的时候了。”
···
月光透过窗柩投射到小屋里,斑斑点点的月光映照屋里清明一片。巩雪儿坐在床上,透过纱窗将院子中两人交谈的情形全部看在了眼中,无奈的叹了口气,少女幽怨的收回目光,双手抱膝,坐在床头上开始沉思起来······
第二百零五章 劫法场!
自从刘知县上任以来,三阳镇就一直未曾出现过什么大案,这倒不是说刘知县治理县镇多么有功有劳,而是镇上的民风淳朴素真,百姓商人大都安居乐业,更何况刘知县的刁蛮贪污行径百姓也大都了解,所以就算是出了什么案情,百姓们也都会自行了事,也避免这个贪官在中浑水摸鱼,贪污受贿,最终还捞不到公道。
所以,除了经常处置一些小偷小摸的混混,刘知县也未曾断过什么案子,也就更没有处死过什么人。这样一来,陈东被处死这一消息就破天荒的在三阳镇炸开了锅。有些人在三阳镇活了一辈子,愣是没有遇到处死犯人的场景。而且更吊人胃口的是,这个陈东还在临邢的前一天已经被证明死罪可免了,刘知县此举不是在自己打脸么。
百姓们纷纷带着新奇和不解的念头,聚集在十字街头上,其中更有些百姓一大早看到了告示,提前好长时间就来到了行刑的场地上。现场熙熙攘攘,喧闹一片,看热闹的百姓们热火朝天的交谈着,喧闹的宛如大城市的闹市区。
“哎哎,大家快看。犯人被押过来了······”
人群中不知是谁叫喊了一声,众人们闻声齐活活朝街巷里望去,就见一大群维持秩序的官兵手持刀剑武器并列两边,犯人陈东头戴枷锁,双手靠伽,走在中间。他身穿一身青色长衫,上面布些黑色的污垢,长衫上鞭痕累累,浸出的血迹丝丝可见。头发散乱散开,极显得邋遢不堪。
围观的众人瞧见犯人被折磨成这番模样,纷纷摇头叹息唏嘘不已。这些人中,其中不乏一些知晓案件的百姓为陈东鸣不平,可是那些抱怨和不平也只能够埋藏在心底,谁又会为了一个不相识的人而拂逆刘县令。
走在队伍的正前方就是三阳镇的县令刘知县了,他做了半辈子的知县,还是头回当这监斩官,他骑在高头大马上,前方早已有公人为他开好了路,来到南市的十字路口处,刘知县翻身下马,上前一步坐在了早已搭建好的一处坐台中,那些随行的公人则四散的分开,两个穿着官兵服的观察径自把陈东押在了断头台上!
陈东跪在台上,一双眼睛来来回回扫视着围观的人群。他原本以为他很怕死,可是在这最后的关头陈东忽然像是看破了世俗尘世一般,内心竟然是出乎意料的安逸平静。
刘知县坐在看台山,抬头斜眼看看正当头的太阳,旁边一位公差瞧见刘知县此举,满面笑容的道:“刘知县,行刑的时刻是午时。稍等片刻,即可执行!”
刘知县不满意的努了努嘴,自以为是的道:“这人反正是要杀头的,早杀晚山都是死路一条,哪还有这么些讲究?”刘知县话毕,摸起竹简中的红签,往案下一扔,沉声道:“来人,行刑!”
一个赤着胳膊,手持大刀的壮汉一步一步的走向台前,拔起插在陈东衣服后的斩字牌。陈东感觉到了自己命不久矣,这个时候反倒是看得开了,朗声叫道:“头被砍掉也只不过是碗大的疤···”
“动手!”
案前的刘知县一声长喝,满脸横肉的刽子手正准备持刀作势砍下,就在这时,人群中忽然响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