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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你性命。往后再仗势欺人,丢的就不仅仅是钱财,还有你脖子上的脑袋!写完了得签个大名啊,不如学习佐罗吧,留下一个大大的Y,这是我玉面郎君的标记。
果不其然,这件事第二天就传遍了京城。账房小厮大柱跑过来对众人激动地说:“大家知不知道,我们京城又出了一位大侠。”我混在人群中低调地得意地一笑。他把恶霸家里发生的事情和墙上留言说了一遍,众人忙问:“何人所为啊?想必此人练了三年的功夫,特地来报仇的。”大柱见众人都围着他,觉得特有面子,中气十足地喊出:“这位大侠人称‘京…城…丫…大…侠’!”
我一口气差点噎死,京城丫大侠?!
有人问了:“丫大侠?有何深意?”
大柱:“他单单留了一个大大的‘丫’字为名。不解其意。我猜这大侠没准是个女侠,女人嘛就是丫头啊,所以留个丫字。”我吐血内伤。
天哪!我要一雪羞耻!于是我特地在街上暗暗访查,又找出几件不平之事。依旧用迷药加上我的无敌轻功,居然一一得手。当然钱财都用于济贫了。不过我后来的留言均是:我踏月色而来 玉面朗君。
于是乎,玉面郎君一时成了京都女儿闺梦中的翩翩情人,男儿口中的英雄,卑劣之人的噩梦。顺带连城里保镖护院的工资也上涨了。
这日我舒舒服服的在树荫下小憩片刻,眼睛一睁,楚皓月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他张嘴吐出几个字:“京城丫大侠。”
我shock了!
我装傻:“公子你说什么鸭大侠鸡大侠的?”
楚皓月嘴角勾起:“你别装傻充愣了。谁让你第一次作案就从我房顶上走过呢?后来又每过两三天就在夜里同一时刻从我房顶上走同一路线?”
我呆了,回神后嘟囔着:谁让这条路线出府最近呢。暗自懊恼,我怎么偏偏从他头顶上走过?
他轻声一哼:“你以为你真的每次都顺利得手?”
“这话什么意思?”
“你去城西王大麻子家,人家家里窗户都没关好,你一个劲往里面吹迷药,你迷谁啊?还有城东李大江家的看门狗,你以为它们吃了你包了迷药的包子?”
“啊?”我很意外,“那,那他们怎么都倒了。”
他摇摇头:“是我用石头点的穴啊。”
“是你?”
“反正最近闲着也是闲着,看人穷忙活也挺有意思的。”
我斜斜看他一眼:“你为何揭穿我?有什么目的?”
“我是看你越玩越开心,越玩越大发了。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楚家的人,我不想你出事连累了楚家。”他淡淡说着,手上甩着一把匕首。
我伸个懒腰:“最近正好玩够了,打算歇一歇。”
“好,丫大侠,我们一言为定。”
我听见这称呼就火大,实在忍不住了:“什么丫大侠?那是Y,你懂不懂?Y!不是丫,你丫才是丫大侠!我是玉面郎君!”
他不屑地说:“什么外啊内的,歪啊正的。嗤!总之给我老实点。还有,你现在可是又有把柄在我手上,以后给我乖乖听话。”
我忍,我在脑海中化身为《街霸》游戏中的春丽用她的必杀技百裂腿、鹤踢就、气功拳把他扁了个十遍八遍,打成猪头,然后长舒一口气,压着嗓子说:“是,公子。”
司空星提到的聚会终于来了。晚上,楚皓月收拾打扮一番,穿上一件宝石蓝的云水袍,衣领袖口均为银色,玄色绣丝,腰间再扎一条银光闪闪的腰带。这个老孔雀!头上还戴一条嵌宝石的发带。他看了我一眼,勉为其难地说:“这次倒罢了。赶明个儿让总管给你置几套衣裳。”嘿,敢情这孔雀身边还得弄个亮闪闪的山鸡?
自从回家后,那马车也一改在外的朴素模样,早就换上金光闪闪的缎子和马笼头。今晚也派上了用场。我们一行人就这样拉风的去了聚会地点。
相思楼?我心中一动。进去一看,房子里挂着轻纱幔帘或者珠帘,将空间分隔开,倒有点类似如今讲究情调的酒吧。墙壁上挂着一些诗词书画,清雅不俗,其中就包括王维的那首《相思》。就连悬挂的灯笼也都各式各样,形态不同。
楚皓月等人已经包下了一个包间,但是想换到另外一个雅间去,伙计很为难,于是请来了老板。我有些期待,老板会不会是……?
结果我失望了,不是莫言。老板鞠躬道:“那间雅间已经被人包下了。各位爷不要见怪。其实这间也很不错,正对花园,空气好。”
有人囔囔:“老板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老板哈腰道:“各位各位,我知道诸位爷都是富贵之人。只是这天子脚下非福则贵,无论是哪位小人都得罪不起啊。还请诸位饶了小的,不要为难小的。”
楚皓月说:“也罢,没工夫跟你闲磨牙,快快上好酒好菜!”聚会正式开始。
这些人大多都是世家子弟,基本全在朝廷供职,互相称兄道弟。酒过三巡,不免都有些醉意。其中一个脸颊酡红,双眼迷离地说:“楚、楚兄,那、那是你新收的小厮?不错,来,跟我、喝上一杯。”
司空星闻言,微微笑着却又不言不语地看过来。楚皓月头也不抬:“嗣文兄太看得起他了。可惜他酒量不好,当众丢脸就失礼了。”
那人不悦,却不表露,仍是笑嘻嘻地向我走过来:“来,小兄弟,我们喝一杯。”
我上前一步拿住酒杯一饮而尽:“多谢大人看得起!”
“好!”那人叫好,转头对楚皓月说:“楚兄,这~小厮不错,识~趣。我、喜欢。不如楚兄割、割爱与我?”
楚皓月一笑:“不如你问问他?他愿意就行,反正我们楚家是不会强留不想留下的人。”
我拿眼瞟了一眼楚皓月,他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这位钱大人如今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前途无量。”
钱嗣文故作谦虚却又开心大笑:“哪里哪里,哈哈哈。”
楚皓月趁机在我耳边轻声说:“丫大侠,你知道怎么做了?”
我怒目而视,他戏谑地看着我。我只得故作惶恐:“多谢大人抬爱,但是小的资质平庸,恐怕服侍不好大人。而且,而且楚大人于小人有恩,我已发誓留在公子身边,公子指到哪里我就打到哪里,公子说东施好看我就不能说西施最美,公子要天上的星星我就不敢捞水里的月亮。总之,公子在,小的就在,一辈子伺候公子。小的,小的恐怕没有福气跟着钱大人了。”
“好啊。”“妙哉妙哉!”“感人肺腑啊!”众人七嘴八舌。
钱大人摇摇头:“没想到楚家居然能教导出如此家仆,我等自愧不如啊!”
我到花园里透透气。不一会儿楚皓月提着一壶酒出来了。他看看我:“刚才为何要喝那杯酒?”
“不想公子和大人伤了和气。”其实我是怕他们啰嗦半天太麻烦,不就一小杯酒么,一口喝掉多干脆?再说尝尝这上好的古酒也不错。
他顿了一下:“你竟会为我考虑?”
我没有作声,只听月夜下虫鸣声声。他不知怎的拿出了两个杯子,满上酒递给我一杯。他说:“上次,我上次责罚你,你可还怪我?”
我“滋”喝完酒,说:“不记得是不可能的,不过也谈不上恨你。我们不过是观点不同罢了。不过你若歉疚的话,以后补偿我一下好了。”
“你刚才的那番话?”
“随便说说,你可不要当真啊。我还是希望你能放我走的。”其实我现在也不是走不了,只是找到莫言他们之前暂且落个脚而已。
他点点头:“我当然知道你是随便说说,只是不想能说得那样漂亮。”一仰首,也喝完了杯中的酒。与我相视而笑。
60 水与火的爱恋(下)
我虽然大大咧咧,但并非没心没肺。楚皓月的那杯酒是什么用意,我心里明了。当初我的确有些怨恨他,可是那种怨恨并非是你死我活的痛恨。再加上与黑衣人那一战中,他在马背上把手伸向我的时候,我对他充满的只有感激。感激冲淡了怨恨。何况我原本就是一个不喜欢记仇的人,喝下那杯酒,心中剩下的一些不快也就散去了。对于古代的达官贵人来说,责打一个下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能有这样的觉悟,已经算不错的了。我觉得他这人或许也没我想象的那么糟糕。因此那一晚过后,我和他之间的气场没那么紧张或者假模假式了。
不仅如此,那晚以后,我伺书居然出名了,身价大涨。人人都知道楚三公子身边有一个新得宠的小厮,不但聪明伶俐而且忠心耿耿。因此来楚家后门找我的人越来越多。有托我找楚皓月办事的,有替自家小姐来打探楚皓月消息的,可谓络绎不绝。
我干脆每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