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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玩闹,这才亲了下去,贴上冰凉的唇。
这回轮到勺子身体僵硬了。被这吻的七荤八素,几乎要忘了来这的初衷。她干嘛来着?迷迷糊糊想了好一会,才想起——色丨诱书生,签订条约!
耳边的气息越发的重,虽然被压着有些奇怪,可是感觉那游走在身上的手莫名的让她十分舒服。吻在脸上的唇早就离开往下游移,脑子里又空白起来,喘息也重了。就快忘了自己是谁的时候,身上的灼热渐消,缓缓睁眼,就见书生看着自己,满目隐忍:“我真想……把你给吃了。”
勺子大惊,拧眉:“我不好吃,妖气塞牙缝都不够。”
书生翻身一旁,吐纳了好一会气才调匀呼吸:“你……到底进来做什么?”
勺子看他:“你先告诉我我色丨诱成功没?”
书生一个脑袋两个大:“色什么?”
“色丨诱啊。辛娘说让你签下条约,以色丨诱人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她还添了一句,反正我们两情相悦了。她还借了我好几本小册子,上面都是这么画的。”
书生捏了捏眉心,他默默觉得自己明天浇花应该用开水……常常趴窗户就算了,如今还让他家勺子看不营养的图册。
勺子戳了戳他的手臂:“告诉我嘛,成功没?”
书生叹气:“成功了。”她根本不用这样,自己就时常把持不住了好嘛。如果不是察觉她是有事而来,他真不想停,他为什么要这么君子,他是色狼呀,色狼!被她啊哒过的色狼!
勺子欣喜的起身,坐在他一旁,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那在这摁手指印好不好。”
书生看了看那纸上的内容,失声笑道:“永生守护客栈条约?”
勺子认真道:“是呀,上面有妖力的,你摁了手指印,就要跟我一起在这守护了。既然我成功了,那你就签吧。”
书生心里轻叹,抬手抚她的脸:“傻勺子。”
勺子鼓腮:“我不傻。”
“嗯。”书生忽然很庆幸,他会喜欢勺子,以他的性格,如果喜欢上个坏女人,估计也会为她做很多坏事,对方开心就好。还好……喜欢上的,是这样的姑娘。他坐起身,捏着她的下巴认真吻了一记,“只要你一句话,我就会在这里一直陪你。”
勺子眨眼:“可你说过要回去的。”
“回去的意思,不过是偶尔要回去看看罢了。你想去哪,想守着哪,都可以,我会陪着你。”书生看了看那妖力薄弱的纸张,那对他没一点束缚力。
不知为何,勺子鼻子一酸,眼眸都红了。书生说要陪着她,不管去哪里都陪着,她探身抱住他,声音微哽:“笨书生,我是不是太不相信你了,我竟然怀疑你会把我从客栈拐走,丢下全部人。”
书生笑了笑:“我明白。”
客栈于她而言,就是她的家,后院众妖就是她的亲人。要她丢下家和亲人跟自己走,换个角度想,他也会不愿意。
勺子缩回身,将那纸撕了又撕。书生抬指帮她抹了眼角的泪,还是这样的勺子好,虽然没有刚才的媚惑,也不如方才主动慑人心魄。
纸张已经被撕的粉碎,甩手一散,便化作烟雾消散了。勺子看着那淡色烟雾直至化无,开心极了。抱膝看他:“掌柜,我一辈子做你的小二好不好?”
书生笑笑:“好。”
勺子不舍得走了,就想这么一直看着他,好一会才腆着脸道:“笨书生,我想和你一起睡。”
“……”
“掌柜?掌柜你怎么了?你怎么流鼻血了!掌柜你醒醒!醒醒!”
两人同床共枕的第一晚,以书生血槽骤空昏厥落幕……
翌日书生昏沉沉醒来,已经是日晒三杆。旁边空落落的,可分明是满满的芍药花香。他翻了个身,又翻了身,肃色,昨晚确实不是在做梦。勺子跟他说,要和他一起睡,可是他竟然晕过去了。
书生下地穿鞋,想起个很严肃点问题,希望勺子别以为他……不举。
洗漱好下了楼,勺子已经在忙前忙后招呼客人。他不动声色到了钱柜那,如往常拿了算盘。不一会,强烈的妖气袭来,书生微微拧眉,抬头看去,天字号姑娘气冲冲下楼,后头跟着妖八。
刚下楼,她就拿了近处桌上的筷子往他身上扔,化身母老虎:“让你别跟着我!”
书生看着那因碰了妖气而断裂的筷子,把算珠往上一拨——筷子十对共计六十六枚铜钱。
妖八看她:“浅浅,你的脾气不能这么差。”
那叫浅浅的姑娘瞪眼,踹了一脚凳子,踢到他面前,又碎了,书生又默默拨上两颗算珠。
“我脾气哪里差了,都是你逼的!你信不信我殴打你。”
在另一边收拾桌子的勺子咽了咽,区区凡人敢殴打妖怪祖宗?她就不怕被塞牙缝吗?
妖八还是定神看她:“你先冷静下来,我们好好说。”
浅浅双手握住桌子,往上一掀:“我很冷静啊!”
勺子满脸黑线,喂喂你哪里冷静了!书生轻轻挑眉,看了看算盘,倾斜一震,将算珠全都抖到一面,往那边投以鼓励的眼神,浅浅姑娘你可以努力的砸了……
作者有话要说:抹鼻血,终于一起睡了,虽然彼睡非此睡……给书生的血槽点蜡……
第37章 书生为什么血槽空
浅浅要是再砸;估计就是勺子跳过去把她砸了;就算她能把这些东西恢复原样;可看着就心疼。
等她跑了出去;妖八也立刻追上,瞧着他们走了;勺子长松一气,末了龇牙;“掌柜,要是他们再敢砸东西;就把他们塞牙缝。”
勺子如今大有——书生在手;天下我有的豪气冲天感;虽然不知道他的来头;可从没见到有人可以欺负到他头上;完全不用怕呀。
晚上吃饭,勺子做好菜,去洗了个手回来,就见自己的饭碗堆了半山高的菜。她眨眨眼,看着还在往那夹菜的书生,摸摸他额头:“笨书生你这是要干嘛?”
书生笑了笑,长眸略带精光:“没什么,吃饱点。”
吃饱点……才有力气折腾。
勺子狐疑吃菜,等一碗饭下肚,连喝了几口凉白开,咸死了。
吃过饭,又陆续来了几个客人,等打烊时,已快到子时。
勺子关好店门,烧水泡了个舒服的澡。等把澡桶里的水流放完,才想起今晚好像要去书生那睡。梳洗完,就抱了枕头从窗户跳进他房里,那屏风后面又是一阵水雾飘渺,还没等她绕到前头,就听见书生的声音:“勺子……”
片刻就看见她抱着大枕头跳过屏风,明眸盯来:“笨书生为什么我每次进来你都在泡澡。”
书生看着她,他也很想问为什么每次勺子都要挑这个时候来……男女授受不亲什么的,真是教几遍都不会啊。他肃色:“别的男子沐浴时,你不会也这么闯进去吧?”
勺子想了想:“当然不。”
因为根本没人让她闯。
“好了你泡吧,我去睡了。”
书生看着她蹦哒过去,揉了揉鼻梁,缓缓起身,擦拭干身体,想了想,又把亵裤穿上。回到床边时,勺子已经抱着被子睡着了,侧躺一旁,看了她好一会,抬指碰在她的鼻尖上,带点微凉。停留片刻,就被她拍开,呢喃:“妖孽不许碰我。”
书生失声笑笑,要把被子抽出来,却被她紧抱着,无法,附耳低声:“勺子,松松手,这么睡会冷的。”
勺子微微睁眼看他:“笨书生,我想踹你出去。”
书生笑笑:“胳膊和腿都动动,我把被子抽出来盖上。”
勺子翻了个身,等被子抽走,又翻了回去,被子盖来,立刻暖和了。她揉了揉眼,睡意消了些:“笨书生,给我讲故事吧,最好又长又无聊的,就能很快睡着了。”
书生想了想,把她揽进怀里:“那就说一个……又长又无聊的……”
勺子挪了个舒服的位置:“说吧。”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无聊的人,听说很遥远的地方长了一株很有灵气的芍药花……”
勺子笑笑,打了哈欠,往他怀里钻:“笨书生,你假公济私,给我戏份。”
书生面色微顿,亲了她一口:“嗯。然后因为太无聊了,于是他去找了那株芍药花……结果……”
勺子等了很久没听见他继续说,微微睁眼看他:“怎么不继续说了?”
书生眨眨眼:“结果那株芍药花已经可以化形,那人过去的时候……她……正好在天池……”
勺子拧眉:“快说,不要吊胃口。”
书生又眨眨眼:“泡澡。”
勺子想了片刻,恍然:“笨书生……你是说……那个人偷看芍药花洗白白?”
书生揉了揉鼻梁:“对……因为从未见过如此洁净的灵物,一时看的久了,结果就见她洗完起身了。”
勺子俏脸一扯:“果然是色书生,连编的故事也有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