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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个儒生模样的少年侧身进了马车里,不多时,便推出一个安然坐在轮椅上的更为年幼的少年。少年裏着白色的狐皮大衣,侃侃的掩挡住了身型,面上是一张银色的面具,把脸遮去了大半,只露出些许下巴的美好弧线,一头耀眼的银丝令人心下难以忘却。整个人包裹在一层浅淡的病态忧伤里,无人可以靠近。
众人均是一愣,虽为『暗门』门众,但除了副门主阿七,无人知晓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门主究竟是长得怎般模样,却没想到是个如此年少的少年,心下一时有些复杂。
刚想躬身行礼的门众们却被阿七打断,他面色如常地说,“少爷身体多有不适,刚好借着机会来散散心,各位不用太过记挂。”
他叫的是少爷,而非门主,但能有资格加入『暗门』并且参与行动的哪个不是人精,略微一想便知道是门主不想暴露身份,于是均笑着寒暄起来,木黎笑笑,在他们问及身体时答了一句“无碍。”
『暗门』。世上最为庞大的消息总部及杀手组织,几乎没有它不知道的消息,就算不知它也会拼尽全力去探知,没有它不敢杀的人,只要你敢下单支付足够的报酬,只要经得门主同意,就算你要杀的是皇帝,它也会在三个月内把人头送到你面前来。
身为建成时间不到十年的新兴帮派,『暗门』可以发展到这般地步让人不得不惊叹于门主的能力。
而后来传出的暗门门主当年创立『暗门』只是为了能够找到那个让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的传闻,更让无数江湖儿女干之若赴。
而这被神化了的暗门门主,居然是个仍未成年的少年,这多少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而木黎自己并不知道,左外界自己有了这般形象,不然还真不知该以何种心情面对。
木黎并未在客栈多作停留,只是唤来了那个有消息的人,讯问了一回,是个穿黑衣的黑衣少年,一身剑术当真了得,向来没有任何表情,对任何人或事都冷淡得毫无反应,油盐不进,无法获知真实姓名,在江湖上却是代号『冷剑』,是赶超无数剑术大师的新秀之才。
木黎也法肯定这个少年剑客便是自己的哥哥,但当即心下便已决定毒林之行后便去会会这个风头正劲的新人。
招乎了阿七当晚就进入毒林,拒绝了门众们想要先替他去探路的心意,木黎走进了毒林。
对于常人而言异常凶险的死地,毒林,对于木黎来说,却是一块风水宝地,一块价值无限的宝藏。
当然,这宝贝之处可不是人人都有福来消受的,若非是木黎这般把毒物当作补品吃,并且没什么后顾之忧还能治疗身体的,恐怕硬闯进来就是送死。
为了让阿七也得以进来,在阿七的要求下,木黎不得不在他身上中下了毒蛊,以保他不会被毒物所侵。
折腾了整晚,当天边出现一抹鱼肚白的时候,木黎才停下了手。
这毒林果然不愧盛名,竟集齐了天下万毒,足以让木黎的腿康复,但是木黎却放弃了最后一味毒物的采摘,由于它的特殊功效,木黎不得不放弃,让自己的腿康复的事放在一边,叫上阿七离开。
即使是这样,木黎的身体也已经进入了饱和状态,需要一段不算短的时间来好好的消化一下。
回到客栈的时候,门众们已经在阿七的示意下离开了,客栈里又变回了平日里那般的萧条景色。
或许是受了清晨的寒露,木黎感觉身体很不舒服,脑袋昏昏沉沉的,差使了阿七出去做事了之后,回房倒头就睡。殊不知此时的柴房,一场围绕他的对话正在进行。
两个人影缩在角落,小声的交谈着。
“你还在等什么,我试探过了,那小子根本不会武功,他的仆人好不容易走了,你居然还在犹豫不绝!”
“可是…… ”
“没有可是,这小子细皮嫩肉的,保管那里的大爷会喜欢,咱们就可以大赚一笔了!那可是数不清的银票,谁知道是我们做的!永远不会有人知道的!”
掌柜的沉吟良久,脸上的表情换了又换,最后终于点了点头。
小儿如释重负的笑了。
木黎在睡梦中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气,立刻差距到不对醒过来,可是已经晚了。
浑身无力视线模糊。
糟了,是迷香!木黎心道。
最后看到掌柜的带点儿疯狂色彩的脸,世界一片黑暗。浓得化不来。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9】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果然如自己所料的不再是客栈里那间小小的客房了,空气里带着浓郁的胭脂味,呛的人极其不舒服。
木黎皱了皱眉,抬眼看着自己面前坐在案几面前的浓装艳抹的女人,脸色微微发白。
四周都是高调萎靡的艳色帘子,女人把自己画的和个僵尸似的,掩饰着老态,身侧一群莺莺燕燕,不用想也知道这里是哪里。
“哟,醒啦?”女人看着他,笑得一脸掐昧,“果真是好身段,来人,把他的面具给我取了__想问我为什么不在你没醒的时候取?我们春香楼做事可是有规矩的,妈妈我可不能坏了规矩。”
春香楼。
木黎一阵恶寒。
这名字谁给取的,那么艳俗又没水准,放二十一世纪恐怕连小学都不让毕业。
见一壮汉径直走了过来,木黎抿了抿唇。自己双手被缚,况且以现在的身体,就算放开他也不过是可以挣扎一番罢了,这样的局面并不是还无法用毒的自己可以面对的。
“住手。”
老鸨早便料到他会开口,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平静,不由挑了挑眉,示意那个壮汉先别动手。
“你这儿是青楼吧?”
木黎明知故问,老鸨点了点头,狐疑地看着他。
“我是男人。”
“我知道,”老鸨的笑容更深,光是言语间,以她的经验,便已知道,这人是个未经世事的雏儿,那这价值……果真是没让自己失望,“但我们这儿,除了女孑,也是提供小倌的。”
木黎面具下的脸色难看下来。
糟了,他忘了这一档子事。
“还有什么要说的么?”老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别想着逃跑了,进了我们春香楼的人,除却被赎身的,那可是从来没有人可以跑掉的。”
木黎扬起唇角微微的笑起来,开口,“我没想逃跑……不如我们做一笔交易怎么样?我知道,我现在和你说什么你也不会有让我自己赎身的打算,我只说,不碰面具,到时候我配合你,不闹事怎么样?我想,如果我在台上一哭二闹三上吊,你也没那么好过吧?”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可以把你打晕了丢到台上?”老鸨的脸色一变。
木黎笑笑,不回她的话,“怎么样?我可以给你保证,我的长相还没有差到要被人退货的地步,你没有试过面具的神秘感罢?你又怎么知道那些显贵,就不喜欢呢?”
他在赌。
赌这个女人的贪婪和堕落。
这是在这个地方的人的常貌。
事实证明,他赌赢了。
老鸨脸色阴晴不定了一阵,目光落在了木黎身上,咬了咬牙,说,“可以,不过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样,以后有你好看的。”
“仅遵您的安排。”倒是没想到她会如此轻易妥协,还以为要大费一番口舌的木黎愣了愣,便微微笑了起来,“包您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10】
南城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
三大青楼中,眼见就要没落下去的春香楼,突然高调推出了一位花魁,而且并未延续向来花魁是娇滴滴的女人的传统,据说,这次的花魁是个少年,丝毫不逊色于女人的少年。
这倒是勾起了不少人的兴趣。
春香楼向来女子做花魁也是有它的道理的,在这个方面,春香楼比其他两楼苛刻得许多,向来是宁缺毋滥,对于小倌的要求更是极高,并非是有上等姿色者,进不了它的门。
这次居然上了这样一出戏,的确是吸引了无数人的围观,就算是对嫖赌没有兴趣的人,也是投过去了目光,想要看看这个传说中的花魁,到底是长个什么样子,讨得了春香楼妈妈的喜爱。
况且,传闻这少年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自然是更加的招人喜爱,今夜便是兜售初夜的日子,无数人已经在暗下集资,准备着出手了。
在南城这般的娱乐之都,远离帝都,倒是没了那么多管制,对于吃喝嫖赌,人们倒是更加的上心。
无数满盆衣钵的人远离了帝都,都是直奔这儿而来。
''公子,请随我来。''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