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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今的皇帝十分英明,政治清明,使得官员们也不敢随意妄行,并且规定所有案件必须公开审理。
因此,她知道堂外有不少看热门的百姓,这时代的百姓基本不识字,就算心地善良,也没有很强的分辨是非的能力。
只有清晰地告诉大家,她受了冤枉,才能得到堂外百姓的支持。
若是百姓的言论她对有利,那么吴县令也别想一手遮天。
吴县令被舒心眼底的寒流,看得浑身一哆嗦,便快速移开了目光。
要镇定,要镇定,只要用了刑,她一定会认罪的,到时自己再去大人那表功,就可以在家,坐等着升官了。
大人这次回京述职,已经攀上了京里的大靠山,自己只要跟着大人,日后必能官运亨通。
这般想着,吴县令又急急的催道:“快点用刑。”
本来两个差役在看到舒心细白滑嫩的玉手时,有那么一阵恍惚,心里多少有些不忍。
但在听到县太爷的再次命令后,不得不将刑具套在了舒心细白的玉手上。
两人一用力,舒心只感觉到从双手手指处传来巨痛,痛得她脸色惨白,额头的汗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着。
“你认罪还是不认罪?”
“吴县令有失偏颇,舒心不服,更不会认罪。”舒心咬着嘴说道。
吴县令气得两别胡子都竖了起来,道:“给我使劲拉,拉到她认罪为止。”
两名役差得令,继续用起劲来。
舒心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是身子却是不自觉的拼命颤抖着。
使得在门外看热门的人们,都不由的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舒心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也躲不过这一劫了,便似下了最后的赌道:
“吴县令不怕今日之事传到圣上耳中,如果当今圣上知道了吴县令是如此办案的,不知他会怎么想,怎么做?”
虽然现在舒心痛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但是她看向吴县令的眼神确是坚定无比的。
就好像明天圣上就会知道此事一般。
经舒心这般一说,吴县令立刻联想到上次要办舒心的时候,确实是惊动了京城中的一位世子爷和宫大人来着。
吴县令想到这,又看到舒心此时坚定的神情,心中不免有些害怕起来。
难道这个丫头真的还跟那位世子爷交好?
可是如果这件的事情还办不好,那自己就别想在这县令的位子上继续坐下去了。
此时的吴县令是两头为难。
又怕舒心那边会有人撑腰,那自己会吃不了兜着走。
又怕如果现在不把舒心办了,那位怕是会当场吃了自己。
远水解不了近渴。
吴县令想到县官不如现管呀,不管她舒心有何能耐,自己现在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到时候万一事情真的败露了,也会有上面替自己挡着。
这般想了之后,吴县令稳了稳心神,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多费口舌了,今日这罪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继续用刑,直到运来饭庄的东家认罪为止。”
还没等两个差役用劲,就听到舒心一阵大笑。
只是那笑声听起来让人感觉背脊骨发毛。
“大胆刁民,居然敢在我大堂之上如此放肆,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县令?”
舒心收了笑,红着眼直直的盯着吴县令,道:“民女正是心中有县令,才会如此。一想到明日京城之中的那位会来看望民女,民女就有了信心。”
“谁……谁会从京城来看你?”吴县令有些心虚的问道。
“等他来了,县太爷不就知道了。希望明天县太爷也能如现在一般的理直气壮。”
吴县令听了,猛得一吸气。
难道是那位世子爷或是官大人?
两位哪个来了都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县令惹得起的。
想起上次的那次遭遇吴寿就下意识的摸了摸他那两颗安上去的假牙。
而且这件事本就是他们故意栽赃给舒心的,一般的人是查不出什么的,但是官大人和那位世子爷就一定能查出来。
明日真的会有贵人到访?还是这小丫头故意使诈骗自己的?
吴县令的眼珠子左右一扫再咕噜噜一转,计上心来。
人在做,天在看。
“本案似还有一些不明之处,待本官先去查明清楚。
今天先到这里,先将四名疑犯押下去,且待本官查证之后,再行审讯。”
吴县令是想等明天看看,是否真如舒心所说,京城会有人过来看她,
如果真的是上次那两位,那自己就将责任推到范氏他们一家人头上。
如果没有,那自己就按上面的意思,将舒心给办了钿。
舒心听到吴县令要明日再审案件,便知道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只是明日真的能等来她要等的人吗?
其实舒心的心里一点底也没有杂。
被抓来之前,她要李氏去省城,其实就是要李氏去找云香坊连城分店的张掌柜,然后,请张掌柜联系云少卿。
在京城告别的时候,云少卿说他会很快来连城视察产业。
希望他今天能够接到张掌柜的消息,明天能赶来。
如果明天赶不来……先过了今天这关再说吧。
很快,舒心被带到了一间单独的牢房。
而李拓李谓清石他们三个人并没有与舒心关在一块。
有可能是故意要将他们分开关押,又或者是分了男女牢房的。
到底什么原因舒心不得而知。
如果关在一起,好歹舒心还能从李拓和李谓的口中,多少了解到一点线索。
现在这样,却是让舒心一点头绪也没有了。
被折腾了一上午,狱中差役似乎忘记她一样,连午饭和晚饭都没有给她吃。
舒心有气无力闭着双眼,靠在阴暗潮湿的墙上。
牢房里充斥着多种恶心又熏人的恶臭,使人一进来就觉得头晕目炫。
连狱卒都不愿多呆一会,之前就是一把将她丢到地上便锁门走了。
嘴部的涨痛感、血腥气,和轻轻一动手指就传来的阵阵疼痛,让舒心额头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舒心头靠着墙皱起秀眉,歪头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
远处微弱的烛光忽闪忽闪的,在天花板上洒下一层极淡的光晕。
倒影也随着烛光的忽明忽暗跳动着,忽而似张牙五爪的恶魔,忽而又像面目狰狞的幽灵,样子极其骇人。
让本就昏暗的牢房更添了一份诡异的气氛。
舒心突然感觉心里涌出一股空虚又失落的情绪。
夜离、夜爻守在自己身边三年多的时间,都没发生一点事情。
偏偏夜离和夜爻一离开,她这就麻烦缠身。
舒心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跟蒋巡抚一家有关系。
可是,又有些不敢相信。
她与蒋小姐,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不过是些小女儿的意气之争,当年蒋巡抚也只是想找个借口打她一顿板子而已。
过了这几年,应该已经淡忘了才对,不该上升不到这种不死不休的程度吧?
而且牧无忧告诉她,景王妃侧面警告过蒋夫人,不许他们针对她。
而这几年,蒋巡抚和蒋小姐都好似忘了她这个人似的。
难道不是忘记了,只是在等待时机?
可是他们怎么知道自己身边有景王府安排的暗卫?
又怎么知道暗卫被景王爷调回京城了呢?
还是说,并不是蒋巡抚所为,只是那个叫肖大壮的男人,想讹诈一笔钱财?
舒心想的有些头疼。
如果夜离他们还在身边,一定能帮自己查出原因,而自己也不会呆在着这牢房里吧。
可是世间没有如果。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舒心又强迫自己振作起来。
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来的太突然。
一切似乎是那么有理,所有证据和证人都明确指明是自己饭庄的饭菜有问题。
但是正如自己在堂上所说,如果真是三舅他们让伙计用腐食和霉变的食材做菜,那为何不见其他人有中毒的情况发生?
那范氏的母亲虽然是年纪大些,身体自然不如年轻人的抵抗力好。
但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气绝身亡了呀。
既然能将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毒死,那说明这个毒性是挺大的。
而那范氏也是一名弱女人,为何只有她的母亲被毒死了,而他们却只是腹痛?
可这又是为何呢?
还有那范氏的母亲脸色黑暗中带着乌青,似是中毒。
但如果是因为吃了腐食而中的毒,就不应该呈现出那种黑暗之色才对。
而且那名老妇身材那么瘦弱,只怕生前过的并不好吧,家中应该很穷困才对。
既然穷困,那她的女儿又怎么会舍得请她去省府买衣服,还在他们饭庄吃饭呢?
看样子这个案子中有两点最为关键。
一个是那个厨房的伙计清石,为何坚持说是李拓让他利用腐食和霉变食材来做菜。
二个是必须查清了老妇人所中的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