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氏长女”四个字,来了一点儿兴趣,站到锦缎的前面仔细瞅上两眼。
凌薇看着就笑了,“不就是和曲无双有私下婚约这件事么?知道什么叫私下么,就是没有得到认可的,再说了,连正版的都给你偷来了,我还担心个什么劲儿!”凌薇拿开香薰的盖子,锦缎易燃,见火就着,栾狐子连忙拍开她怔愣住的手,“很危险!”
“刚才烧的都愣神了。行了,现在连正版的契约都没有了,他就是我的了!”翻了个白眼,拎起刚才放下的男装,回头看着还待在帐营里的栾狐子,“难道栾家三子,就你最没眼力么?换衣服啦!”
栾狐子觉出自己的失态,沉着一张脸走出了营帐,心里却暗笑了,“大哥,这样的女子,狐子怎么忍心不帮你把她带走?”
……
“父亲,为何要对凌薇下手,即使思危喜欢他,将来的正室依旧会有我一个!”曲无双一身青色长裙婷婷而立堂中,一双杏目大大的张着,向主位上的人示威,曲赫朝看着女儿如此表现,却只是端起手边的茶盏,静静喝茶,喝了几口茶除了一下从外面沾染了的热气,才悠然开了口,“无双,前几天你的胡闹,为父可以原谅,但是,楚思危的正室,就算是有,也不能是凌家千金,这你应该比我还要明白才对,不要闹了,为父累了!”
“父亲,即使是凌家势力大,可是女儿当真就是不值得思危喜欢的人么?女儿不相信,将来,思危会抛弃女儿!”
“若是有朝一日他,大富大贵,还会记得你么?你们都下去!”
白氏站在门口的身子颤了一下,手里端着的羹汤洒到手上烫的不禁叫出声来,一抬头就碰上了满屋子往外退的侍女仆人,顾不得手上的伤,急急忙忙上前询问,才知道是曲家父女又吵了起来,出来的侍女停了一会儿,见里面的声音小了些,才壮起胆子推门进去。
“老爷,痕儿来给您送汤了!”白氏扭动着腰肢,款款的将汤放在方桌上,顺身坐进曲赫朝的怀里,曲赫朝阴着脸扶上她的腰,却被猛然上前的曲无双一把拽了起来,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曲无双定下身子,扫了一眼白氏:“不过是个弃妇,也都能从娘亲手里夺了爹爹,难道无双连这弃妇都不如了么?”
“你这丫头,还有没有规矩了!”
“我没有规矩,还是她没有规矩,什么时候她也能在父亲和双儿说话的时候进来了,前一日三娘犯了点儿小错被打的事无双也略有耳闻,想必父亲不会偏私的吧?”
“无双!”
白氏勉强的支撑起身子,一双手抚住曲赫朝的手臂,“老爷,是妾身忘了规矩,老爷不要因为这件事坏了府里的规矩,痕儿,无事的!”咬了咬嘴唇,噗通跪在了地上。
“既然二娘都如此知道规矩,还请父亲下令!双儿还有事!”
“老爷不必为了贱妾和大小姐闹别扭,痕儿无事的!”
……
白绮看着床榻上躺着的白氏,手停在半空迟迟落不下去,眼泪却在这时扑朔的落了下来,噗通跪在白氏面前,目光所及之处,尽是苍白,白绮握住母亲的手,颤抖却怎么也停不下来,浓黑的睫毛沾染泪水,紧紧贴在脸上。
“母亲,叫公子接您走吧!绮儿求您了!”猛然张开的大眼睛里,溢满的泪水扑朔的流下来,“母亲,绮儿求您了!”双手扑地,白绮直直的趴伏在地上,只求母亲能够点一点头,等了这一年多,都不曾得到的答案,只希望在这一刻可以,他没有什么在可以失去了。
“绮儿,怎么可以这么任性呢?公子能接纳了你,已是白家莫大的荣幸了,娘亲这身子,活着与否已不再重要,绮儿,若是你不能坚强些,娘亲怎么放的下心呢?”白氏爱怜的望着白绮,“绮儿,当日是娘亲执着了,若是……切不要怪罪公子!”
“母亲,只要您点一点头,绮儿背您也要把您背出去!”
“胡闹!出去又如何,也不过是官妓而已,报不了仇,娘亲有何颜面见白氏列祖,而你,也不应是清琯的命运,绮儿,回去!”白氏的手指向门口,头却别向床里,眼泪扑朔的流下来,难以磨灭的记忆生生的挖了出来,白家没落了,这是彻底的没落了,从二等王侯到今日的寄人篱下,不过是转瞬间的事情,经历了可怕的事情,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看着自己的儿子去承受什么。
徐妈拉起地上的白绮就往外拽,白绮像失去了生气的小鸟,任由粗大的手掌拖着他在地上滑出一道痕来,突兀的亮光刺进眼里,白绮的泪水却像没了源泉,霎时干涩了,没有了哭的借口,白绮呆坐在地上坐了好久,下午的阳光很温暖,白绮抬头看着蓝天,像是想起了什么,颓然的站了起来,慢慢向着院外走,徐妈跟在身后,磕着手里的瓜子,不说什么也不想什么,单调的声音在两人之间若遇若无的蹦出。
白绮停住了步子,深深一拜,“母亲就拜托您了!”
徐妈磕了个瓜子,抬头看了一眼突然停住的白绮,“何必要报这个仇?公子回去不要叫夫人担心了!”撒手扔下一堆的瓜子皮,徐妈扫了扫手掌,进了小门里。
“又去了?”楚思危看着楚府前静静的白绮,问了出来。
“公子,当真无法接母亲出来么?好痛苦,每一次都好痛苦!”
楚思危将他拢到怀里,摸摸他的头,“白绮,夫人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我也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
“又给公子添麻烦了,白绮好没用,凌小姐有消息了么?”白绮黯然的低下头,蜷起的睫毛铺成弯月,微微颤动着。
“我,要去接她。”
白绮听出话里的担忧,抬起头露出浅浅的笑容,嘴角边亮出两个迷人酒窝,“公子不要担心我,我没事的,这就回去,岚逸肯定着急了!”
“我送你回去!”
“多谢公子!”白绮微微笑起来,动人妩媚尽显人间,楚思危也笑了出来,虽然始终不明白凌薇如何在短短的时间跑到了边陲,可是如何,也是找到了她。
……
楚思危在看着白绮进府之后,一个人静静的走回去,头脑里想的念的竟都是凌薇,他不知道何时竟然将自己陷了进去,凌薇的身影不停地出现晃动,最后竟然和另一个身影重叠在了一起,刚刚重叠的刹那,楚思危浅浅的笑了一下,从沉思中走了出来,望着街市的喧嚣,看着人们脸上的笑容,温馨的感觉令他面上加了柔和,青白衣装下更是儒雅风流,频频惹得路人注视,或是轻轻对视一笑,或是闪身而过,楚思危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轻松过。
或许是因为得到失踪了十几日的她的消息了吧,他慢慢的走着想着,迎面却看到穿着玄色衣衫的秦棋慌张的向紫岐胡同里拐,脸上一沉,快步向前赶了上去、。
“秦棋,发生什么事了,不是叫你照顾玉珏的么?她怎么了?”
楚思危敲开楚府大门,直向书房走去,后面秦棋紧紧跟着,脸上豆大的汗水还在往下流,喘了一口气,这才回答出口,“玉珏很好,只是捕头,玉箭出现了,刘大人命您去追查,想必阻止发兵还来得及!”
“玉箭出现了?进书房说!”
楚思危阖上书房门,大步跨到案宗前,将玉箭的详细资料抽了出来,加上秦棋的叙述,他顿住了思绪,为何凌薇现身的地方,离突然失踪的玉箭是如此之近,发生了什么?
“捕头?”秦棋说完,自顾的倒出一杯茶水润润嗓子,才发现楚思危的神情有些莫名。
“没事,你说的当真是琥城?”
“是,栾贞子也出现了,会不会是他偷了玉箭?”秦棋喝下一口茶,问道。
“栾贞子一向不会亲自动手,明日我要去接……算了,办案要紧!”楚思危攥紧了案宗,“我还有事要去办一下,你先回衙门吧!”
“行,捕头,无双回衙门了!”秦棋说了一句,不想等楚思危的反应,慌慌的溜走了。
楚思危苦笑一下,将手里的卷宗放回去,想着凌薇生气的脸,不禁打了个寒颤,只希望她不会责怪的太厉害,那个模样啊,好久没有看见了,他只要想想那鼓起的腮帮子就不禁的忘记了烦心的事,太可爱太霸道的一个人。
……
秋清兰看着眼前的人,心里的火气都快冲出大殿顶冲到天上去了,她的脸上更是布满怒气,看的旁边的轩轾憋着笑不敢笑,远远的站着以免战火波及到她身上,但是公主身前的人,确实是有些令人气愤!
“你到底是道不道歉?”秋清兰剑拔弩张的撸起袖子,杏目瞪得大大的看着眼前粉衣的女孩,不过是同等的年龄,居然敢这么无礼!
“错不在本公主,为何要道歉?”粉衣女子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