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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像只蚊子在哼哼。
“什么?”秋清皑眨巴着眼睛,显然的没有听清楚。
“对不起!”稍微的提高音量,左脚在地上划出圆圈,胖胖的小手搅动着难为情的心,凌薇在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不就是道个歉嘛,没什么好害羞的!
“什么?”
竟然还没听见,凌薇一下子就受不了了,上前又是一脚,怒吼道,“我说,对不起!”
扑朔着眼睛,看的叫人心疼的怜惜,“没关系!”除了这句话,秋清皑实在是想不出在应该说些什么,可是,他想说些什么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吞回了肚子,他有些后悔了,要是刚才就说了,那也就不用受那其余两脚了啊,现在,“他”还会听自己说么?
“你有话说?”
灵光一动,大眼睛瞬间出现了神采,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怯怯的将那神采缩了回去,看着叫凌薇一个郁闷。
“你说吧,我不揍你了!”
听见凌薇做出了保证,小孩子的快乐表情霎那间回到秋清皑的脸上,看着凌薇坐下,他才依着她的身边也坐下,忍住百感交集的眼泪,6岁以来第一次主动的开了口,“你叫什么名字?”
望望周围,指着自己,“你是问我啊,我……”突然想起爹爹不准自己随便告诉别人自己名字这项禁令,不然自己就再也出不了大门口了,就像是这个时代的无数千金小姐一样,带着块白纱,可怜兮兮的等着郎君的解救,她才不要那个样子呢。
“嗯,我叫王溪,溪水的溪!”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自己本来就没有说谎啊,自己本来就是叫王溪的。
在那个遥远的现代,自己是一个叫做王溪的大学生,恍如隔世,自己咋就成了个小孩伢子了呢,恨恨的想起那个拒绝自己的男生陈霄凡,他不就是长的好看点嘛,凭什么说她丑啊,诅咒他!还有那个该死的偷下水管道盖的人,为嘛就要偷她必经之路上的那块呀,要多少钱她给了还不成,可是,现在她直接找不到回去的方法,已经认命的在这儿活了四年了,从一个三岁的小屁孩,长到七岁的小孩伢子,幸亏啊,遇到了爹爹,要不,生活真的将是一片凄凉。
回过神来就看着面前的小男孩又用一副看怪兽的样子看她了,凌薇微微笑了出来,这男孩子可真是比那不知好歹的强太多了,虽然很爱哭,眼角抽动了一下,忍住揍他的冲动。
“不用管我,你继续说!”擦掉自己眼角的泪花,凌薇扒拉了一下他的脑袋。
“啊,嗯,很好听的名字呀,我叫你小溪好不好?”在宫里皇兄就是那么叫他的,叫他小皑,他很喜欢自己的皇兄,所以,他想叫她,小溪。
“小溪?亏你想的出来,叫我……行了行了,别一副要哭的样儿,小溪就小溪吧!”凌薇无奈地摆摆手,想着现在爹爹是不是走了啊,就因为这个人,自己都没时间和爹爹好好的说说话,唉。
“小溪有娘亲么?小皑没有娘亲,娘亲在小皑小的时候就走了,除了大哥,都没有人理小皑,小皑就躲在娘亲的房间里一直哭,哭累了就睡着了,娘亲那么好,为什么不叫她一直在小皑的身边呢,爹爹有好多的孩子,他们都欺负我,只有大哥护着我,可是,大妈不准他亲近我,呜呜……”秋清皑一下子说的话快赶上他四年以来说的话的数目了,他也不明白,想说就说了,心里面好象真的舒服了好多,纵使还是非常的想,哭!
“你还没完没了了啊,谁说我有娘亲的,你哪只眼睛看着我有娘亲啦!我三岁就没娘了,你知足了吧,现在多幸福啊,我告诉你,我三岁的时候,家里面大旱,娘亲爹爹都饿死了,饿死之前遇到了爹爹,是现在的爹爹把我养大的,可是,我天天都很开心啊,爹爹对我很好,其他人对我也很好,你还有爹爹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小溪也没有娘亲么?”
“没有,连爹爹都没有!”
“小溪好可怜!”
“你嘴巴干净点儿,谁说我可怜了,你也不看看我爹爹,能摊上这么个爹爹那是我的福气,你知不知道这个学堂可是冕都很多小孩子梦寐以求的地方,你居然来了还不珍惜,你爹爹能把你送来,就是希望你能成才的,你这个就会哭的孬种,白痴,傻子!”
凌薇戳着他的额头,连连的戳出个红印来,秋清皑一怔一怔的听着她的话,脑子里全是父皇的一举一动,原来父皇是爱自己的,真的是爱自己的,为什么这么多好的回忆原来都没有想起来呢,不免的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小男孩,还是一脸的怒气,是他吧,是他告诉自己的。
凌薇停下手,戳人还真是个累活呢,胳膊都酸了,还没休息一下就被秋清皑拽着手拉起来,弄得她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叫这个小孩这么兴奋。
“嗯,我知道了,这个兔宝宝,送给你!”大方的出手,可是目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那只兔宝宝,10岁的孩子,还是童真未泯,可是,兔宝宝还是被凌薇抢了过去。
凌薇晃着手里的兔子,一脸得意,“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小弟了,有人敢欺负你,来找我,我罩着你!”一拍胸脯,凌薇有做老大的感觉,还是个漂亮小弟,赚了。
(每晚七点一章,大家看着觉得好,就给木偶叫个好,撒撒鲜花,投投贵宾,要是亲想拍砖,那就来吧~~)
凌家有女初长成 第2章 飘飘白衣侠女归(上)
凌薇盯着倒在地上的白马,离家八年之久,还没来得及体会归家的愉悦心情,就先差点被一匹疯马踩死,而且还是在自家大门口,而且自己还是穿的漂漂亮亮的,而且帅帅的爹爹就近在咫尺,天煞的,竟然敢触本姑娘的霉头!
“走路看道!”凌薇一下子火气就上来了,那个人居然一直的只盯着他的白马看,对于差点受伤的自己充眼不见,这是哪家不知死活的白痴男,赶紧领回去,以免遗祸人间!
“小姐,是你刚刚把我的马劈死了!”抬起的手臂指着死马伴着狠狠的语气,眼睛重新转到白马身上,楚思危真是没想到,今天居然连自己的爱马都没了,最近他好像一直都在倒霉。
楚思危看着眼前白衣似雪的女孩,白纱掩面看不到容颜,这倒也不奇怪,冕都的富贵人间女子在外必须以纱遮面,看起来不过是十五岁的年纪,居然有这样火爆的脾气,不由得,楚思危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说话的,你的马差点踩死我,想我天姿国色刚刚居然差点葬身在你的恶马之下,难道这个时候你不应该说句抱歉的话嘛!”凌薇扑到凌清远的怀里,两只大眼睛却依旧盯着眼前灰色劲装的男子,真是气死人了!顺便在爹爹的怀抱里蹭了几下,可算是弥补了一下她的心情。
“小姐,你好象忘了,是你刚刚把我的马劈死了!”抬起的手臂伴着恶狠狠的语气,眼睛重新转到白马身上,楚思危真是没想到,今天居然连自己的爱马都没了,最近他好像一直都在倒霉。
一直在倒霉,从那天晚上接到任务,抓捕采草女贼开始,楚思危想起来就觉得一股气愤腾腾升起,搅得自己五脏六腑都不得安宁。
最近拔草女贼的出现叫各个地方官员不得安宁,那些府中的美男子更是心有戚戚,不过,他们倒是很希望采草女贼能够光顾一下自己的小院,这与他们对外声称的受到损伤有很大的不同。
其原因主要有两个,第一,凡是采草女贼光顾的人家,都会留下一块载有名字的牌子,这牌子制作的是否精巧就不必说了,关键的是名牌上的名字,只要是出现在名牌上的男子,都成了各个贵族争相夺取的女婿,成了美丽俏佳人心中的理想归宿。
第二,也不知道是哪家传出来的,听说那采草女贼恍若天界仙子,一身白衣从天而降,衣袂飘飘仙风道骨,而且,据说还是个饱读诗书出口成章的女子等等,总之这样的女子任怎么样的青年男子能够不想见到呢。
在这样的原因驱使下,不论楚思危如何要求那些男子讲出女子的大概特征,得到的答案永远是,当时太耀眼了,没看清楚!加上一副花痴的表情,这让楚思危在这个案件上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阻碍。
为什么要抓这个女贼?因为她除了看看各家的美男子,顺便还会拿走各家一点儿金银珠宝算是制作名牌的成本费,一切在众人眼里是如此的“应当如此”,有些人家因为自己的孩子还小,直接瞒着不上报,留着名牌等着孩子长大。
即使楚思危千辛万苦苦口婆心的劝说,他就是得不到一点点的线索,上司看着他都一致成了安慰状,还劝他不要太执着,楚思危都不明白自己破案究竟是为的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