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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和松皆央让出了路来,这转过身的顿时就挡住了吴桐。
并不知道吴桐和吴栾的关系的松皆央看到被挡住的吴桐,其实还挺想带吴桐进来见识下听雨楼的,毕竟吴桐也是王府里的总管事,总算的上是自己人,带进来看看,也不算什么的吧?于是松皆央小心翼翼的开口对吴栾问道:“话说我家的管事能不能带进去坐坐啊?让他给你们泡个茶秀两手?”
这话松皆央说的就这么个给吴桐给找个见识的机会试试的意思,然而传到吴栾的耳朵里就隐有不对劲的意思了。
吴栾听着越听越酸,一肚子的全是醋水。酸溜溜的吴栾就暗想,什么你家的?吴桐能是你家的?还泡茶秀两手?真不好意思,我从小到大喝的茶全都是吴桐泡的!
呃,好吧,就这么个吴桐不在的一段时间都是自己泡的。
想到自己泡的茶,吴栾就心酸,这泡茶真是喝的舒服,要泡好真麻烦。什么好茶配好水,他完全对不上那些茶应该要对着的水的号,一泡茶和三泡茶到底有什么区别他也是难以断定,时机更是把握不好,还时常烫手。
小心眼的吴栾在心中恶狠狠地怒骂了一番松皆央的全家,全然忘了他和松皆央可是有着亲戚关系的。
是的,现在围着松皆央的几个全都和松皆央有这家庭关系,一个是松皆央的夫人一个是松皆央的哥哥,一个是松皆央的表哥,另一个还是松皆央的表哥。
然而在场的人在这种难得的,沾亲带故攀关系的好时候却在暗自互相较劲着,真可谓是悲剧一场。
算是悲剧的起因的吴栾虽然一肚子的酸水,但是对于自己的精神支柱吴桐,当然是一开始就打算让吴桐进去的,之所以挡着吴桐,自然是为了能光明正大的让吴桐晚一点,和自己一起进听雨楼,这样两个人就能肩并肩啦,说不定还能偷偷牵个手什么的,吴栾想着都能被自己给机智到。
所以吴栾只是笑哈哈的摆了摆手:“这倒不至于,只是想要让太子和王爷你先进去而已。”
说着就挪开自己的身子和吴桐一起,肩并肩的站着。说着脸上还摆出了特别恭敬的表情,配上他那艳旖倾国的脸庞,看着倒是非常的诱人,让松皆榭不禁眯着眼睛多看了一眼。
发觉到太子的小心思,吴桐放弃了拒绝邀请借口自己去买油事先离开的想法,决定就跟在这里护着吴栾,心思不正的太子,让他不禁有些担忧。
看着太子和松皆央以及问相沉先走了进去,吴栾在内心中松了口气,然后面上故作不认识吴桐似的:“这位小哥,一起进去?”
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吴桐随着吴栾进了这个其实自己熟悉无比的宅邸。
松皆央和太子都以为听雨楼是吴栾自己的居所,实际上这里一直都是吴桐之前在京城操纵家中产业的居所,无论是选址还是够买建材还是挑选工匠,都是吴桐自己亲力亲为,整个楼建的这么小巧,也纯粹的就是计划只住自己和吴栾。
说白了这里就是他和吴栾在京城的家,如今回了自己家,却得装作第一次来,吴桐倒也是演技上线,在看到听雨楼主体的时候,适时的发出了一声赞叹。
这赞叹恰巧接在太子的夸赞之后,可谓是浑然的演技完全不露陷。成功的骗过了松皆榭和松皆央,只有问相沉略感疑问。
几个人进了听雨楼的一楼,小童在招呼下跌跌撞撞的搬来了一茶几和一套茶具,旁边还有个松皆央不认识的小青年也跟着搬着一炉子走了过来。
相较于一直负责出面谈生意还兼职唱戏交际的吴栾,吴桐从未在外人面前出面过,伺候吴栾的小童和小青年倒是也都没认出吴桐来。
现在穿着王府侍从的服装的吴桐看起来远比原本在吴家当家的时候的样子低调多了,低调之余也显得沉稳了不少。身子骨结实的他也撑得这侍从的衣服撑得特别的清爽好看,小童看着吴桐,再看看自己的,同样是侍从,这个大哥哥怎么就这么帅气啊?看的小童好生羡慕。
搬好东西之后,小童拎着一大茶壶上来,然后一脸认真的说:“公子,这次还是喝白毫银针吗?”
支着下巴觉得尴尬的不行的吴栾含含糊糊的敷衍道:“嗯嗯。”然后挥退了小童,等着小童放下了茶壶去取茶叶的时候,他才茫然的想起。
貌似他的白毫银针只剩下吴桐当初送给自己的一点特级品质的了,嘶……这熊孩子,挑什么不好,就要说个白毫银针,他存的茶又不少,怎么就偏偏选个自己最喜欢的,他喜欢喝的能随便拿出来吗?
然而想到自己走神的锅,吴栾只能憋屈的忍了下来。
一边的吴桐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吴栾,一直在走神着,直到走神被太子发现。
发觉吴桐一直在看着吴栾的松皆榭摇着扇子趁着煮水的功夫问吴桐:“你怎么一直盯着梧琴公子?”
听到松皆榭问自己,吴桐只是愣了神,然后过了很久才又是茫然又是挣扎着的说道:“回禀太子,只是好奇为什么王爷和太子殿下都要在梧琴公子的家中做客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自己快写完了,激动地想写新文,想把去年四月随便构思的一个修真文给写一下,(′▽‘〃)……不过估计等这文写完了我也不想写了。( ̄_ ̄|||) 而且实际上……嘛……希望自己能在三万字之内写完……希望……
☆、怒磕牙齿
在太子问吴桐话的时候,吴栾还以为吴桐演不下去了,可是等到吴桐开口,这才发觉吴桐这也真的是技高一筹。
太子故意调戏自己一次转移了松皆央和问相沉的注意力,然后光明正大的进了听雨楼,拖延了他的时间不说,这么多人的,那登徒子也是不可能抓出来了。结果松皆央到现在人都没回过神,问相沉因为太子对松皆央的亲近,竟然失态至此刻都没缓过来。自己苦苦的纠结了半天,现在话头终于的被吴桐给打开了。
幸好吴桐来了,吴栾在心中无不庆幸的想到,他要接上话题,想办法的送太子走,然后告诉吴桐关于登徒子的事情。
随即吴栾当即哎呀了一下然后说道:“是啊,虽然今日休沐,但是明日王妃和太子都还是得要上朝的吧,在寒舍喝杯茶,不会浪费二位栋梁的时间的吧?”吴栾说着,还眨了眨眼睛,就希望松皆央能发现这眨眼的意思。
噢噢噢,听着吴栾这么一说,松皆央终于想起来了,说好的!抓登徒子呢!
过了这么久,才终于再次想起登徒子的松皆央当即看着在场的疑似登徒子的松皆榭。
被盯着的松皆榭有些受宠若惊,看着松皆央如此耿直的盯着自己,意外的无措的眨了眨眼睛,一脸疑惑的歪头对着松皆央笑了笑。殊不知自己的反应加重了自己是登徒子的嫌疑。这笑容在松皆央眼里,怎么看怎么猥琐了,什么仙风道骨,什么无暇如壁,什么玉树临风,都成了色狼的猥琐笑容。
一边的问相沉也是适时的对太子解释起了登徒子的事情,松皆央不用开口,自然在那边疯狂的打量太子,欲要看出个究竟来。
这边得听着问相沉讲话,那边又被松皆央一往情深的目光给盯得毛毛的,松皆榭再怎么见过世面,也觉得尴尬无比,这奇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直到问相沉把话说完,松皆榭才发现,他搞错松皆央的眼神的意思了……
想到自己看到梧琴公子的时候那调戏梧琴公子的行为想必也被松皆央给看了个透,松皆榭脸色自然是一下子就不太好了,松皆榭:“央央你这么看我……是觉得我是那个登徒子么。”
“啊?有吗?怎么会呢,太子殿下你这么年轻尤为帅气逼人俊逸无双。”松皆央当即摆了摆手,然后说了一大串夸赞的话,也不管话说的真真假假,还抬起手捧着脸笑嘻嘻的。
看着这么欠抽的松皆央,松皆榭也是越看越喜欢,他开口笑道:“央儿你怎么还是这么可爱,不如你休了问三公子,和哥哥我一起吧,你要皇位我都给你。”
……
一边的吴栾听着好想掏掏耳朵,他是不是听错了?
全身僵硬的吴栾忍不住的偷偷看了眼吴桐。
听着这么惊世骇俗的话语,这话还是太子说的,吴桐竟然没什么反应,依旧面无表情的,接过根本就不知道这些大人在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的小童递过来的茶包,架在炉子上的水壶也已经烧开,吴桐提过水壶,看着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的松皆央,再看看脸色发青想要殴打太子的问相沉,再看看同样听到了这惊世骇俗的发言的吴栾,又看了看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