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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自己来这边听个小曲,只用了一两,他这么有钱,不得能听一辈子,还不错,不嫌弃这些姑娘丑了。
然而松皆央的沉默却让问相沉误以为他有点不满:“怎么?不喜欢?要换一家么?”
“这种服务,最贵的能有多贵啊?”不嫌弃姑娘的相貌的松皆央倒是想知道下最好的能有多好。
最贵的吗?问相沉想了下,如果要体验下,估计今晚得很晚回去了,虽然明天是休沐日,可是这么晚回去,只怕会被人弹劾宿娼,啧,有点难办,尤其是夫妻二人一起宿娼,简直了……
按照那些朝臣的尿性,之前觉得十五皇子连续一个月没上朝是他太勇猛,如果他和王爷一起宿娼,只怕会被人觉得勇猛过头,夜御一男一女了,而且还是个妖邪祸水,把王爷迷得团团转玩三人行。
头疼不已但是又不想让松皆央失望,要说这世道,一个王爷在这个年纪还没去过秦楼楚馆的,只怕是会伤到松皆央的自尊。
一边的松皆央并不知道问相沉的内心想法,只是看着问相沉沉吟了几许,然后叫停了这些姑娘,拿出了完整的银元压在了桌子中央的茶盘上,就拉着松皆央走了,然后麻溜的去找下一家更豪华更大的青楼体验听小曲。
看着那些漫漫分布的高挂着红灯笼的青楼,松皆央感觉差别都不太大,并不知道这些秦楼楚馆全靠牌匾上的一二三四等来区别的松皆央恍然听到,附近似乎有很热闹的敲锣打鼓的声音。
被吸引住注意力的他不由得顺着声潮转头找到了声音的来源,是一幢有六七层高的楼房内部传来的声音。
声音响起的同时,身边有不少女子红着脸提着裙衫与二人擦肩而过朝着那座塔楼跑过去。
唔,真真是热闹非凡呢,松皆央若有所思的想到。
“好像是戏班子这个点要开台戏了。”问相沉为解松皆央内心的疑惑而说到。
“什么戏班子?好受欢迎的样子。”松皆央看着四周跑动的女子们说道。
问相沉笑了笑:“是啊,毕竟是京城第一戏班,潇雪戏班。”
潇雪戏班?松皆央倒是对这四个字有那么点的印象,但是却也细想不起能有什么可想的凭依的,只能作罢。
等松皆央能知道的时候,就已经是后话了。
后话归后话,问相沉最后还是找到了目前京城的四大青楼之首的白莲楼,这吉利的名字让松皆央看到的一瞬间,不由得虎躯一震。好名字,偷偷在心中竖起了大拇指的松皆央想到。
然后就看到了看着风韵犹存,胸前白花花一大片的老鸨子。
噫,自觉纯洁的松皆央赶紧转过了头,扯了扯问相沉的袖子,让问相沉过去说话。
暗自觉得好笑的问相沉也不敢露出表情来,只是带着松皆央进了白莲楼之后,一展贵公子仪态,在这有点冷的天气还拿出扇子摇,一改温柔体贴靠谱的形象,嘴角勾起轻浮的笑容走到老鸨子身边,给老鸨子的手里塞了一银锭,再举起扇子挡着半张脸说道:“给本公子来几个最好的姑娘唱几首曲儿。”
作者有话要说: 好忙……等这张发的时候,我的存文估计也不多了……忙到没空写文,发文全靠定时……忙的四脚朝天什么的,还得至少两个月……等存文全发完了,估计就会恢复到其实我实际上的三天两更的标准速度……可能还会慢,所以争取十五万字之内完结……
☆、番外一
【一】
醒来的时候头脑昏沉,他昏昏沉沉的翻了个身,就被脖子下垫着的硬物给磕到了,感受到绵软的枕头的消失,迷茫的揉了下自己的头,然后……他愣住了。
他的头发怎么这么长?
当时他就惊醒了,醒来的一瞬间,发现他已经不在那随便租的小破房子里了,而是躺在一……拔步床上。
诧异的他僵硬的转了下自己的头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一张制式豪华的典型的明制大拔步床,四周都安上了精雕细刻的小窗,古香古色之中不但透出了一股奢靡的味道,还有那新的不正常的主体。
奇怪……
下了床走了两步,细细打量了一番这个拔步床,整个床身都是明显的手工凿制,然而木头确实一点都没有陈旧的味道,就现代而言,要做这么大的手工制造的金丝楠木的拔步床,他这是在那个老爷爷的家里啊?
他不是在出租屋里么?
尤其是床架上挂着的纱幔,质地轻盈中却也无法隐藏掉那手工织造的细微的线头,目瞪口呆的他想了想,这么多手工织造的纱幔……真有钱,可恶的有钱人。
不信邪的他决定出了拔步床的范围看看,还有没有更炫富的玩意。
然而才走下拔步床站直身子,整个人就在一瞬之间被地心引力所吸引,摔倒在了地上,心脏在一瞬间的几乎跳停,给他带来了脑部的失血。耳鸣袭来,天旋地转的感觉让他不得不平躺在了地上,降低身体的高度,给心脏的压力小一点,方便供血。
平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的他颤抖着嘴唇,痛苦了好几许,才慢慢地缓了过来。这一缓,也终于让他懂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穿越?不信,先掐个自己的大腿试试。他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痛!
脸色又白了一分,他挣扎着的爬了起来,这怎么会不是个梦境?怎么可能?
这个梦里,他成了一个皇子,在一个人人操着普通话一甲的非过往历史的时代里成了一名皇子。
【二】
坐在小亭子里,松皆央遥望着亭子旁边的小池塘,小池塘水中隐隐约约的有几条肥大的活鲤鱼,水面上虽略有浮萍,但是姑且算清澈,在这个没有水葫芦的时代,能看到这样的小池塘,也是赏心悦目不已。
他来这个时代,就这么的意外的替换了一个皇子的灵魂,没有理由,没有冲突,没有意外。
睡个觉就能穿越么……
想不到任何解释这一奇迹的他,不得不转想了其他的事情,他不想信鬼神,这种违背社会主义的玩意都是假的,建国以后的妖怪不许成精,管你建国之前还是建国之后的神仙,也都是假的。他要相信科学!
……
好吧,自己都说不服不了自己,心塞的松皆央顿时捂住了自己的脸,在心中默默地规劝自己放弃。
【三】
嗯?我的婚约者是问家那个庶子出生的三公子问相沉?
思考了一下,松皆央比照了年龄以及隐约模糊的外观的描述已经身份权势的描述,发现除了性别以外其他的都对上了号,也就是说,问家真的把这三公子卖给自己了?
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问相沉,松皆央只觉得一阵恶寒,他喜欢男人不假,可是他并不喜欢这种看着风流的男人。
看着问相沉跪下的时候弯的比较下去的背以及那曲起的膝盖,个子只高不会矮,即便是庶子,但是出生在三大家族,肯定也是见识过世面的,真的结婚了,只怕他出宫建府之后,那些侍女可都要遭殃了。
即便只喜欢男人,也搞不好只喜欢阉人。
在心中冷笑一声,松皆央只觉得这问家的人居心不良,问相沉的居心如何不知道,但是问家的人不但想要把这个抢财产的人轰出去就算了,还想顺手祸害他,找死?
松皆央心中一番计较之下,又觉得以退为进似乎也不错,问三公子和他联姻,但是却并不会失去继承权,虽然话语声弱了但是在问家搅个屎还是没问题的,这容貌也俊俏,帮自己在宫里那些能吹耳边风的后妃夫人们,自然是更好不过,虽然他对皇位没兴趣,但是他也不想落在人下。
思及此,松皆央又带着微笑看了眼满怀不忍爱意的太子。
嘛,这个时代很太平是不是?他倒是想要搅乱这个美好的泡影。
揭开这些贵族蒙蔽自我的幕布,给他们看看这个朝代真正的模样。
【四】
看着穿着大红色嫁衣的问相沉,松皆央沉默了。
朱红色染布要染正极难,要找个衬得住那突兀肆意男子着上这鲜的有些刺眼的衣着,更是难上加难。鸦羽般的头发末端由红色的丝带竖着堪堪垂在腰际,让原本气势有些冷傲的问相沉柔雅了些许,面如冠玉的他红色婚袍加身萎靡而颓华着,随着缓慢的步伐,衣袍边缘的云纹如若流波般翻滚着,看的松皆央几欲窒息。
他似乎错了……
初见的时候,他只觉得问相沉这人就和个现代的小白脸一样,晒黑点,壮实点,爷们点就照样是个鸭子的本质。
然而就在此刻,他忍不住的想要推翻自己妄下的定论,他不舍得了……
他想到眼前之人还是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