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苛袅当灰还衫湟飧钊ァ
呼延镜,他真的是一个好人。
“冰儿,我想问你,你为何突然之间对他如此冷漠?是不是你认为你身上的月毒是他所为?还是你想报恩?”呼延镜浅浅扫一眼绝决的罗小冰,心中却有一丝不安。
“没有啊。没有。”罗小冰连连摇头,神情有点恍惚。的确,她是这么想的,事后仔细想清楚,与他同床共寝,她身中剧毒,而他却安然无恙。的确怪哉!他是不是想学以前的呼延镜,像无风一样用毒控制她。
痛恨这种卑劣的手段!
曾是那么痛恨无风,但接触到现在的呼延镜,他舍身救她,已经足以证明他爱她爱得刻骨。选择一个爱自己的人是幸福的。
不再多想,拥进他的怀抱。在接收骆冰心的感情之后,会爱上他。会的。
话分两头。
天牢的暗室里。
一盏孤灯像鬼火似的飘在墙上,四壁挂满了各种刑具,慕容明珺被绑在一个大木桩上,上衣褪尽,铜黄而结实的胸膛露在外面,他依然是一脸的冷漠,看不出多余的情感。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抹纤细的影儿像幽灵一样飘进来,衣衫飘飘洒洒,一缕长纱裹面,看不清她的面孔。
“你是谁?”慕容明珺轻晲一眼,试图看清她的面孔。但光线太暗,女子又长纱蒙面,不能辨出她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三王爷你,大乱临头了。”神秘女子浅浅笑着,纱巾下的唇角一勾,得意地笑了。
“大乱临头了?!”慕容明珺冷笑一声,道:“栽脏嫁祸的伎俩罢了。”
“对,是小伎俩。但是你的父皇却相信了。”神秘女子扯了扯眉。
“你到底是谁?你是九妹的人?”慕容明珺眯紧双眸,仔细打量一番眼前的女子,这影子有点熟。
“那个傻丫头不过是我们的利用工具罢了。”神秘女子在慕容明珺地面前踱了两步,停下,语气里满是讥讽。
“你到底是谁?能自由出入天牢,又不敢以真面示人。难道是本王认识的人?”慕容明珺握紧了拳头,脸上的肌肉一抽抽的,恨不得立即撕下女子脸上的纱巾看个清楚。
女子的身子微微一颤,往后退了两步,目光在暗室里扫动,琳琅满目的刑具让人眼花缭乱。“三王爷,看到这里的刑具没有?每一件都很特别。”她转移了话题。
“少废话。有话直说。”慕容明珺冷瞥一眼神秘女子,心绪有点急躁起来。
“好。三王爷是爽快之人。若是在感情上也这么爽快,也不会饱受相思之苦。”神秘女子眉稍一挑,目光浅浅扫过他结实的胸膛,流露出几分欣赏。
“本王的事休得你管!”慕容明珺是咆哮的,他容不得别人揭他的伤。是的,不知从何时起,他爱上了骆冰心。
怜儿该怎么办?他的心好痛。因为他答应过怜儿,要好好爱她、护她一辈子的。错了,错了——真的错了。
恨自己的不专一。痛恨,怒恨——
“好,我不管王爷的事。但是我们主子说了,王爷既然进来了,就得受点苦。不让这些刑具瞻仰一番王爷的雄姿,着实可惜了。”神秘女子踱着莲花小步,从满目的刑具里挑了一条长鞭,凌空挥了一挥,啪了一声响后,她缓步走到慕容胆珺的跟前。
纤长的手指探抚起他的胸膛,好结实,好浑厚,就像城墙一样,只不过多了一点温热。“王爷平时练功,可是生了厚茧,应该不怕这鞭子。看来小女子得想个办法。”
她离了手,摸了摸手里的长鞭,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来,嗖得一下抽出利刃,凌空一划,寒光闪过。
铜黄的胸膛上,一条三尺血口立即暴露出来。
慕容明珺咬着牙,握紧拳头,一声没吭,硬生生地把痛楚忍了下来。
反而是女子的眉头掠过一抹淡淡的心疼,她忽而转身,将长鞭放进一只油桶里泡了一泡,拿起,晶莹的油滴落在地上,啪啪直响。
那是桐油,抹在受伤的皮肤上,那是千般疼痛。
“王爷,您可得忍着。”女子道。
慕容明珺没有说话,只有那一双深沉的眸子,狠狠盯在女子身上,他要把她看穿,如此恶毒的女子是从哪里来。
长鞭挥起,落下,那是钻心的疼痛。慕容明珺一声没有叫痛,胳膊上,额头上尽是暴起的青筋,痛苦的汗水一滴一滴落下,在暗光中是格外的晶莹刺眼。
此人虽是女子,但有极好的内功修为。如此娇小的身材,挥鞭如山崩,那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到现在,他还是想不出来,到底是得罪了谁?不过,可是肯定的是,眼前的女子一定是某位皇子的人。
如今立储在即。虽然大皇兄是公认的皇太子。但父皇没有表态。就证明所有人都有机会。
只是想不通为何,有人先拿他开刀。
“王爷,痛吗?”女子停了手,看着慕容明珺绽着条条血痕的胸膛,眼底里除了少许的得意,更多的是痛。
“你以为这点小伤就能让本王屈服吗?”慕容明珺仰头一阵大笑,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落到如此田地。从来没有!
“王爷还是这样英雄气慨。罢了。小女子也累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明天就让王爷尝尝墨刑的厉害。”神秘女子拂了拂了长纱巾,丢下长鞭,头也不回地出了暗室。
室外,门口,一个白影飘飘,轻轻摇着折扇,脸上挂着温柔的笑。
“做得极好。”他将女子揽入怀中,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抹深吻。
“王爷为何这样折磨他?只要皇上一道圣旨,他就永远翻不了身。”神秘女子抬起头,小手轻轻捋了一捋他垂下了的一束黑发。
“父皇平时最偏袒他。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们必须先下手。”他的眸眼一眯,本来温柔的笑却开始扭曲,变形。
女子的眼帘低眸,摇头一叹。
“怎么?你心里?”白影的脸色一暗。
“没有。”神秘女子回答地很干脆。
“真的没有?”白影再追问,还很不放心的样子。
“那王爷您呢?心中可还惦记着她?”神秘女子唇角一勾,眉色沉重至极。
“本王只是与她做戏,刺激我的好弟弟罢了。”白影拂袖,突然打横儿抱起女子,轻轻在她的唇上一啄,大摇大摆地出了天牢。
周围早已换上他的人。
夜浓浓,浩王府,含翠居。
风花雪月,一片吟声。
华衣落了一地。
缠绵悱恻,好久,好久。
“王爷,不要——”慕容明浩的怀里,赤身的女子有点浅浅地推拒。
“怎么?本王弄疼你了?”慕容明浩一把搂了女子在怀,牢牢钳固着她娇柔的身子,双眼温柔像水。
“没有。王爷总是这般温情。”女子的小手划上他的额,轻轻抚弄着他垂下的发丝。
“是吗?那再来。”慕容明浩俯首,又吻上女子的香唇。
热吻继续,女子突然惊了一下,轻轻推开覆上的庞躯,眼睛浅浅一扫,道:“为何王爷当初让她住进含翠居?王爷不是说,是特意留给我的?”
“你吃醋了?”慕容明浩扯起嘴角,咧咧一笑,头已埋进女子颈脖里,继续他的吻。
“没有。”女子摇了摇头,神情有几分呆滞,胳膊轻轻环起他的头,任他的驰骋。
“王爷,今晚留在含翠居,那明晚呢?明晚去芸罗苑?”女子直挺挺地躺在软榻上,闭上眼,无奈地摇头。身上这个驰骋的男子不过是在她身上发泄欲、望……
慕容明浩停止了他的驰骋,突然抬头,大手一勾女子的翘鼻,笑道:“你还是在吃醋。若是以后本王做了皇帝,三宫六院,你岂不是天天要这般吃醋?”
“王爷,你——”女子鼓了鼓嘴,有些生气了。
“好了,好了,骗你的。本王的兄弟们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你再看看本王的后院——”慕容明珺离开女子的身体,拉了被子给她盖好,然后撑起头,静静凝望着她。
“暂且信你一回。”女子揪了揪他的鼻子,咯咯地笑了,笑声好美。
慕容明再次浩搂了女子入怀,递上缠绵的吻,又是一次激、情……夜更深,月更明,闺房的鱼水之欢在清凌的空气里传开来。
……
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
镜王府中的镜中阁已是高灯挂起。丫环小厮们进进出出,略显忙碌。
轩阁中,布置华美,家具、桌椅、床榻都是上等檀香木做成的。窗下,香几上,一禀青烟袅袅上,满屋幽香阵阵来。四周墙角都摆上了水仙——“玉玲珑”。这玉玲珑在东荣可是稀有之宝,一般只有皇帝老儿才有。
如今镜王府竟也有。可见皇帝老儿对呼延镜是礼待有加。
恰时,屏风后面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来,是呼延镜,今日的他,颇为不同,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