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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等到功成,爹定会杀了此人,以平世人之口!至于你,只要等待即可。”
李建成目光中有了讶然,更多地是感动,“爹……”
李渊轻叹道:“建成,今日我对你说出心事,知道你断然不会让人察觉异常,你要谨记为父之言,对刘文静这人随机应变!至于世民,这件事勿要告诉他,我只怕他还藏不住心事。”
李建成点头,就听到门外脚步声急促,扭头望过去。李世民匆匆忙忙走进来,脸色有了异样,低声在李渊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李渊一直都是淡静,听到李世民的低语勃然大怒道:“此事当真?”
“爹,我怎么会拿家人的性命开玩笑,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李世民焦急道。
李渊快步向外走去,见到二子跟随。摆手道:“你们都不要跟我去。”
李建成和李世民都是听言止步,李建成疑惑问,“世民,到底怎么回事?”听到李世民说了几句话。李建成也是脸上变色。跺脚道:“元吉这次可坏了大事!”
李渊健步如飞。一直到了李元吉的房间前,众手下见到唐国公头一次如此匆忙,都是脸上变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李元吉地房间内传来戏谑笑声,李渊一把推开了房门,李元吉正搂着个女人,见到有人推门。怒然抬头道:“谁这么没有……”
话音未落,惶惶站起道:“爹……你怎么来了?”
李渊望了那女人一眼,沉声道:“让她出去。”李元吉慌忙让女人出去,等到关了房门,赔笑道:“爹。这个女人……”他话音未落,李渊已经一记耳光抡过去,李元吉抽手不及,转了几圈,扶住了桌案。李渊还不解恨,又是一脚踢了过去。李元吉翻身摔倒,满是惶恐。惊叫道:“爹。我做错了什么?”
李渊伸手拔出佩剑,已经指住李元吉的咽喉。“你这畜生,我说采玉怎么还不回来,原来是你在作祟!”
李元吉脸色大变,眼珠转了几下,慌忙道:“爹,你千万不要被别人所骗。是李世民那小子捣鬼,说我坏话对不对?”
李渊长剑探出去,抵住李元吉地喉下,“我只问你,是还是不是?你若说谎,我现在就杀了你!”
李元吉头一次见到父亲如此震怒,亡魂皆冒,哭丧着脸道:“爹,不关我事,是柴绍捣鬼!”
“畜生,李家迟早要毁在你手!”李渊只是沉吟片刻,就已经猜到前因后果,重重的一脚踢过去,转瞬离开了房间。
李元吉浑身发痛,坐在地上望着李渊远去,脸上现出恨意,“李世民,一定又是你小子捣鬼,我不会绕过你!”
李渊从李元吉房间走出来,回到二子面前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冷静。
对李渊来讲,愤怒永远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现在关键是怎么补救。现在三人都已经知道,柴绍不想李采玉回转,李元吉却并没有传达李渊的命令,柴绍给了李元吉些好处,二人一拍即合,这才让李采玉等人迟迟没有消息。李采玉偷偷派了两个下人来征询李渊地意见,第一个人却还是被李元吉糊弄回去,第二个老仆聪明些,终于先去找了李世民,这才将让李世民知道了前因后果。
“爹,我去东都。”李世民建议道。
李渊脸上露出苦笑,“万万不可,世民、建成,你们现在都是爹唯一地依靠,若是再出事情,那如何了得。再说现在我们就要南下关中,也是你们建功立业之时,更是不能轻易离开。”
“那难道置东都家眷于不顾?”李建成有些着急。
李渊摇头道:“当然不能,现在不知采玉怎么样了。我现在马上让长孙顺德带金银珠宝前去,长孙家族在东都颇有影响能力,若真有危机,或可挽救这件事情。世民,你马上去找无垢,长孙顺德商议此事。”
李世民道:“爹,我找你之前,也联系了长孙顺德,马上可以出发。”
李渊点点头,轻叹道:“只希望现在不要太晚。”着棺材前往皇城地时候,心中不知道什么感觉。百姓夹道欢迎,欢迎他们心目中的英雄和救星。可这次却没有尾随跟从,一来抬着口棺材实在有点吓人,二来也是因为萧将军不让他们跟从。
萧将军说地话,每句话他们都会听。
李采玉这几日心绪不宁,总觉得要有大事发生,见到萧布衣等人抬棺路过的时候,望了良久,这才扭过头去,叹口气,想要回转府邸。
突然下意识的向一侧望过去,见到个汉子扭过头去,脸色和锅底一样,愣了下,觉察到汉子好像一直望着自己,又觉得从来没有见过此人,只见汉子跟随萧布衣的队伍前往内城,李采玉摇摇头,暗笑自己疑神疑鬼。
这时一个老仆匆匆忙忙的赶到,低声道:“小姐,大事不好了!”
三二四节 人心
见到老仆赶来的时候,李采玉欣喜中夹杂着惶恐。听到老仆说大事不好地时候,李采玉还能保持冷静。
“马立。什么事情?”
老仆神色惶恐,压低了声音,“小姐。三公子让我们马上走!”
李采玉皱了下眉头。拉着老仆到了偏僻地地方,“世民让我走。你没有见到我爹吗?”
“老爷现在很忙,老爷他……要……做大事了。”老仆战战兢兢道。
李采玉有些惊喜。“那有什么大事不好。那是好事呀。快……我们回家。”李采玉心思活络。听到这里马上知道要带家眷离开东都。李渊既然造反。李采玉自然不用再考虑那个太原留守地职位。现在她考虑的却是如何顺利地把家眷撤走。好在现在盗匪才去,城防稍松,如果分批撤离的话,应该不会打草惊蛇,忖度的时候,见到老仆满是惶恐,李采玉安慰道:“马立,你不要怕,老爷什么时候决定……那个地?”
老仆紧张道:“早在一个月前。”
李采玉愣住,“那怎么这时候才通知我们……”
老仆忧心忡忡道:“其实三公子说已经找四公子通知我们离开东都。可不知道为什么,四公子没有通知我们,三公子说现在我们极其地危险,让我当下快马赶回。说随后会派人前来接援,小姐,我们赶快准备吧。”
李采玉那一刻心乱如麻。终于觉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马立。你去通知柴绍。我回转家中准备。”见到老仆支吾地表情,李采玉一颗心冷了下去,“马立,你是否还有事情隐瞒我?”
老仆四下望了眼,“小姐,三公子本来不让我说。可老仆实在忍不住……”
“你但说无妨。”李采玉感觉到手脚冰冷,强自镇定。
老仆喏喏道:“三公子说了,这件事极可能有柴公子暗中搞鬼……”
李采玉脑袋‘嗡’的一声响,紧接着只见到老仆地嘴唇蠕动,已经听不到他说些什么。直到听到远方天际好像传来了一声喊。李采玉这才回过神来。
“无论如何,你去通知柴绍,我去通知家人。黄昏走一些。明晨走一些,我来殿后。”
老仆有些不情愿,却还是向柴府地方向走过去。李采玉镇定下来。跌跌撞撞地向府邸走去,回转府中,才要吩咐人准备,东都地李府有建成地妻子儿女,爹爹地偏房,还有几个还在襁褓中的孩子,这些人她都要负责保护好。现在不能慌乱。慌乱只能引起旁人地怀疑,(
可还没有等她通知众人,只听到府邸外嘈杂声一片。
李采玉有了不详之感,疾步走到前厅,只见到民部尚书韦津已经带着一帮官兵涌了进来……
萧布衣并没有抬棺到了内城,他带兵走到东城地时候。让兵士将棺木停放,然后退后,自己上前招呼开城。
自从盗匪横行后。内城的防备无疑要比以往强悍了很多。
历代皇城都是重外轻内。隋朝地皇城却是反过来。外郭防备寻常。内城却是坚不可摧。不然也不会让孟让随随便便地就攻打进来。
皇甫无逸借盗匪之名,只想把权利牢牢地握在自己的手上。是以内城如今经常吊桥高起,城门紧闭,可萧布衣只是唤了声,内城墙头地兵士已经欢声雷动,纷纷叫道。“萧将军回来了。”
萧布衣这几日做地一切。皇甫无逸看不顺眼,可落在官兵的眼中。那才是实实在在地将军所为。
刘长恭这次并没有阻挠。乖乖地放萧布衣进城,卢楚却是早早的迎上来。低声道:“萧将军,辛苦了。”
萧布衣感谢道:“我听说是卢大人誓死保张大人出兵。这才解了回洛仓之围,真正辛苦的却是卢大人。”
卢楚阴沉的脸上终于露出点笑意,“本分之事。”
萧布衣笑起来。“若这东都的臣子都和卢大人般做本分之事。那东都何忧?”
刘长恭一直在二人的附近跟随,听到这句话,一张脸拉地比驴子还要长,卢楚心中感喟。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