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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淡金之人叫做宋金刚,右手的斯文人叫做苑君璋,又是他妹夫,素有智谋。对面那人叫做宋孝贤,当初救尉迟恭的时候,摆了杨义臣一道。
前来汇报的卫士叫做杨伏念,这些人都是值得他信任之人,尉迟恭虽是武功高强,可相对而言,在刘武周地心目中反倒不如手下地这几人。
虽然刘武周觉得尉迟恭当初在下邳有些冲动,当着尉迟恭的面,也是赞赏他的义气,可心底下总觉得尉迟恭对萧布衣更近一些。可最关键的一点是,他有个秘密不好对尉迟恭说,说了后,只怕尉迟恭会拂袖离去。
不过好在现在还只是筹备的阶段,刘武周又逢用人,更知道尉迟恭这种人才错过只有遗憾,所以一直暗中行事,只想找个机会和尉迟恭说及,不过眼下的麻烦有很多,尉迟恭并非最大的麻烦。
“刘大人,如今张须陀已死,大隋看起来再无力回天。”宋孝贤对面拱手道:“马邑离扬州太远,狗皇帝无暇顾及,我观察马邑太守王仁恭老迈昏庸,不如我们取而代之,直接的在马邑起事你看如何?”
刘武周望向苑君璋和宋金刚,“你们的意下如何?”
宋金刚沉着道:“刘大人要战,我便战。”
苑君璋摇头。“现在时机还未成熟。王仁恭不足为道,现在马邑校尉多数都服刘大人,要除他实在是轻而易举地事情。可眼下有两个事情要考虑,首先我们势力太过单薄,当然这点刘大人早有算计。其次地一点就是,马邑本来是归李渊管辖,太原还有李靖坐镇,此二人在边陲,我只怕我们起事,这二人身为朝廷命官,肯定不能坐视不理。若是兴兵来打。只怕不好对付。”
宋金刚垂下头来,握紧拳头,刘武周偏偏望着他,“金刚,这里你和李靖交过手,此人是否真地和传说中那么神?”
宋金刚淡金的脸上有了红晕,良久才叹息道:“此人武功领兵远胜于我,若真的他来带兵攻打我们,我抵抗不住。”
刘武周叹息一声。摆手道:“金刚也不用妄自菲薄,李靖毕竟只有一个,我们既然强攻不行,就只能智取,不急于这一时。不过李渊李靖素来不和。如今又是多事之秋。我们倒要好好想个谋略,让他们自相残杀。到时候你我渔翁得利,顺势南下,当成大业。”
有护卫匆匆忙忙地赶到,低声道:“刘大人,王太守找。”
刘武周脸上现出诡异地笑,站起来让众人到后厅,自己却是起身相迎。王仁恭看起来还是老当益壮,见到刘武周大笑道:“武周,最近在忙什么?”
刘武周恭敬道:“回大人,还不是闲着无事。不过我听说天香坊新来了几个雏,特意让人给王大人留着,王大人不知可有空暇去看看……”
王仁恭微笑道:“知我者,武周也。”
二人才走了几步,一校尉已经拦到二人地身前,沉声道:“王大人,齐洛有事禀告。”
王仁恭被人扫兴,难免不满,斜睨了齐洛一眼,不耐道:“你有何事?”
王仁恭认识这个齐洛,去年雁门郡被围地时候,马邑也被殃及,齐洛得萧布衣所命,带兵坚守马邑城池,竟让突厥兵不能破城而入,保了一城百姓的安危,如今在马邑中倒是颇有声望。
“王大人,去年突厥兵大举犯境,马邑百姓颗粒无收,今年又逢大旱,民不聊生。百姓无法过冬,恳请王大人开仓放粮济民,保百姓无忧。”
王仁恭心中不悦,却还是忍住怒气道:“齐校尉,这开仓一事,岂是我能擅自做主?”
“可大人……”齐洛有些焦急道。
刘武周身后的兵卫要上前,却被他用眼神止住,微笑道:“齐校尉不用心急,想王太守爱民如子,怎会坐视不理。想必王大人早就去请圣旨,等到圣旨一到,开仓放粮有何难事?”
齐洛目道:“此去扬州足有几千里,一来一回多磨难,我只怕……”
王仁恭双眉一竖,“齐校尉,你莫非还有更好的方法?开仓放粮,非同儿戏,私自开放,形同造反,你难道……”
他欲言又止,可口气中威胁之意不言而喻,齐洛无奈,抱拳施礼道:“既然如此,还请王太守早请圣旨,解马邑百姓于危难。”
“我自有分寸。”王仁恭拂袖而去,满是不悦。
刘武周含笑跟在身后,回头望了齐洛一眼,若有所思。齐洛叹息一声,转身离去,脚步满是沉重,他那一刻的确感觉到实力过于弱小,不要说左右王仁恭,就算是刘武周随时都能将他打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可他见到百姓挨饿,又是不能不说。想起当年萧布衣千里传讯,侠肝义胆,不由叹息。心道听说朝廷有人诽谤萧将军,萧将军不再是将军,也不知道是否真地,可这种拯救百姓于水火,力抗突厥之人都被朝廷弃用,实在让人无奈。
走在街头,穿过巷子,齐洛才想回转住所,突然觉得有人跟踪,心中凛然,只以为有人暗算,斜睨过去,发现一人头戴毡帽地跟在后面。
齐洛捡了个僻静的地方走进去,停下脚步,手按刀柄,回头问道:“朋友。找我何事?”
那人掀开毡帽。轻声道:“齐校尉,我叫方无悔,当初是守马邑的城兵,不知你可否记得?”
齐洛惊喜上前道:“原来是你,我听说你一直跟着萧将
方无悔虽不过是个城兵。可在马邑也是无人不知,都说此人虽是城兵,却是深明大义,去年雁门告急,此人甘冒性命向圣上报信,却差点被杨广所杀,死里逃生后都说此人跟着萧布衣离去。齐洛暗自羡慕。
英雄不论出身。草莽每多豪杰,齐洛见到这种人物,虽知他出身低微,却是心生尊敬。
“萧将军已经不是将军。”方无悔微笑道。
齐洛四下望了眼,拉着方无悔道:“此处不便多说,方兄,若是有暇,你我找一处说话?”
方无悔并不拒绝,齐洛大喜。带他回转住所,他住所倒是清贫,也无家眷。方无悔四下望一眼,轻声道:“齐校尉没有成家吗?”
齐洛苦笑,“我父母早亡。孤身一人。一事无成,也没有想过此事。再说如今动荡。多个人多分牵挂,实在负担不起。对了,不知道方兄找我何事?”
方无悔微笑道:“其实不是我找你,而是萧……将军找你。”
齐洛双眉一扬,激动道:“萧将军竟然还记得我,萧将军现在何处?”
方无悔轻声道:“他当然记得你,不过他当时也觉得朝中动荡,不好来找齐兄而已。当年齐兄因萧将军一言,担负起守卫马邑重任,他每次提及此事,都挑起拇指说一声,齐校尉这个人是个汉子,敢担当!”
齐洛听到此处,神采飞扬,兴奋道:“齐洛得萧将军一言,实在三生有幸,只恨和萧将军匆匆一别,无缘跟随萧将军左右。”
方无悔微笑道:“萧将军如今已经入主襄阳,事务缠身。不过记得齐兄,特让我询问声,如果齐兄有意,请赶赴襄阳一聚,不知道齐校尉意下如何?”
齐洛霍然站起,激动道:“此事当真。”
方无悔笑道:“当然是真的,齐兄可是不信我吗?”
齐洛慌忙摇头,“不是这样,只是喜从天降,一时间难免喜出望外。我这就赶赴襄阳……等等……我要做一件事情……”
方无悔问道:“齐兄盘缠可够?”
齐洛笑道:“不是盘缠地事情,是我在马邑和雁门郡都有几个兄弟不错,我顺道去问问他们。当初萧将军威震雁门,众兄弟只有敬仰地份,只恨不能跟随萧将军,这次有机会,当然要找,不知道萧将军可否同意?”
方无悔点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齐兄认识的人,想必不差,一同过去,我想萧将军绝对倒履相迎!”
巴陵城楼本是东汉末年所建,当初叫做阅军楼,本是孙权手下大将鲁肃操练水军时,在洞庭湖接长江的险要地段所建。
凭楼而立,可见洞庭湖景观,气势非凡。
巴陵城楼前望洞庭,遥对君山,南有湖南四水,北眈长江,水陆陆路都是极为发达。
临楼而立,可见上下天光,一碧万顷,风景绝美,郁郁青青,虽近寒冬,却是没有北方的苦寒之意。
微风吹拂下,湖面荡起碧鳞片片,可不合时宜地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传来,让人不由觉得焚琴煮鹤,大煞风景。
阅军楼旁地一块空地上,围着不少的百姓,高台上放着一躺椅,一官正高坐在上,眯缝着眼睛望着下方。身子却是随着躺椅摇摆,很是惬意。
官员也有些老迈,胡子一把,可精神倒好。
惨叫一声接着一声,那官却很是享受的听着,原来是两个官差正按着一个老汉打板子,噼噼啪啪响个不停。
老汉屁股早就皮开肉绽,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