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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又是握住了刘弘基的手,满是感激,“
劣,不想交到弘基这种侠客,实乃三生有幸。要非君雅的阴谋,又舍命去找萧,萧大人,我只怕活不过今日。我地伤势并无大碍,高君雅已经被萧大人杀了。”
刘弘基眼角跳了下,“萧大人亲手杀了高君雅?”
李渊把当初的情形说了遍,忍不住问,“弘基,在我看来,你的武功之高,已经实属罕见。可萧大人的武功和你相比,到底哪个更高些?”
刘弘基不答,先伸出了胳膊,露出上面地一点伤痕,“当初高君雅让我刺杀李大人你,我是虚与委蛇,在当天就找到李大人告之。可我又知道单凭我的指证,对高君雅绝对无可奈何,这才去找萧大人,我对他说,看不惯高君雅的手段为人,这次高君雅又要刺杀朝廷命官,请萧大人除之。
本来这是冒险的手段,我也绝对没有说及和李大人的关系。他也不应承,更不拒绝,我当场以人头作保,希望萧大人出手……”
李渊流出两行热泪,“弘基如此对我,让老夫今生何以报答?”
刘弘基摇头道:“李大人,我说出这些绝非请功,而是因为我除了一颗脑袋,实在找不出什么值钱的东西。萧大人当下问了我计划,我如数告之。酒楼一事,我们只是做戏,可我跃上房梁之时,萧大人打来地酒杯碎片我是竭尽全力也不能闪躲,我知道高君雅的计谋,却不能杀他,实在也因为高君雅武功绝对不弱于我。可萧大人轻松杀之,由此可以认定,他要杀我,不用十招。”
李渊眼皮又是跳,半晌才道:“好在他还肯助我,这里有弘基地功劳,吾儿玄霸在天之灵多半也在庇佑。”
“萧大人为人不错,虽是将军,却颇有豪侠之气。我在太原城听说他威名赫赫,草原扬名,京都立功,千里单骑,力抗突厥,哪件事情都让我极为景仰和敬佩,这才敢冒险找他。他要是和高君雅相若,只怕今日死的就是李大人和我了。”刘弘基沉声道:“不过我却多少因为私心欺骗了他,不免有愧。此间事了,我再留此地也无意义,他武功如此高强,我这点功夫他不见得看得上,只希望以后能有机会报答他今日的援手。”
李渊沉吟良久才问,“弘基准备去哪里?”
刘弘基苦笑道:“我也不清楚,我素来孑然一身,四海为家。”
“那弘基不如留在太原帮我如何?”李渊试探问道。
刘弘基半晌才道:“在下不喜束缚。”
李渊也不勉强,只说等等,走进卧室,回来的时候拿个托盘,上面满是金银。
“弘基救我一命,老夫无以为报,这些权当盘缠好了。”
刘弘基并不拒绝,却只取了一锭银,“弘基却之不恭,李大人,山高水清,后会有期。”
他倒是说走就走,李渊也不强留,只是等到回转房间的时候,莫名地叹息一口气,自言自语道:“采玉这丫头到底在哪里?萧布衣人长的不差,又有权利,武功高强,脑袋还活络。她怎么就不动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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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弘基出了李府,一时茫然,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只是走了不远,霍然转身,厉声喝道:“是谁鬼鬼樂樂,出来!”
他手按剑柄。凝神向暗中望去,心中警惕。
黑暗中走出一人,青衣不羁,嘴角带笑道:“刘弘基。别来无恙。”
刘弘基放下握剑的手,诧异道:“原来是萧大人。”
“不欢迎?”萧布衣问道。
刘弘基苦笑道:“看来萧大人比我想像地还要聪明。”
“我其实只是好奇,你不惜舍命也要扳倒高君雅,看起来又不像和他有仇。”萧布衣微笑道:“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是和李大人一起,这下水落石出。总算解了我最后一个疑惑。”
刘弘基摇头,“萧大人。我并非和李大人一路,对付高君雅,只是我地主意,和李大人无关。我助李大人,只因为世民曾经救我一命。他父亲有难,我如何能袖手旁观。当日对萧大人所言绝非……”
见到萧布衣的目光灼灼,刘弘基叹息一口气。“不管怎么说,我毕竟还是对萧大人有所隐瞒,萧大人要是怪责,我也无话可说。”
萧布衣笑笑,“我做事问心无愧,从不勉强。你欺瞒与否,不干我行事。再说这次来找你,并非要责怪于你。”
刘弘基松了一口气,“那萧大人今日来?”
“我来只是因为你要走。”萧布衣笑道。
刘弘基半晌才道:“萧大人难道是来送我?”
萧布衣点头道:“士为知己者死,刘兄为当年的恩情,不惜性命相报,我也是心下钦佩。这等侠义行径,我是素来敬佩。知道刘兄要走,只怕从此难再相见,只想过来说一句,后会有期。”
刘弘基长舒一口气,眼中有了温暖之意,“得萧大人称呼声刘兄,我真的是诚惶诚恐,多谢萧大人相送,刘某就此别过。”
他霍然转身,大踏步离去,只是走了几步,终于停了下来,扭头望过去,见到萧布衣还是站在那里,微笑相望。
“不知道萧大人最近会去哪里?”
“我要回转东都面圣。”萧布衣答道。
“哦。”刘弘基点点头,“萧大人,我欠你一条命,我不会忘记。”
他说完这句话后,已经没入黑暗,萧布衣凝望着他的背影,久久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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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方生于正,圆生于奇。方所以矩其步,圆所以缀其旋……”
“二哥,说简单些。”
“哦。我的意思是,我创制地六花阵对外六阵是正兵,呈方形,里面军阵是奇兵,是为圆形。方用来确定战场的范围,圆是用连接各方的机动。”
萧布衣点点头,已非当初的懵懂无知,“这么说用兵之将可以通过方圆来规划调动攻击范围,通过行军队列对军队收发自如。”
李靖沉点头:“三弟你说地一点不错,虽说有制之军,无能之将,也不易败。可若是领军之将能将方圆熟记在心,步数固定,回旋整齐,虽是变化,却不容易混乱。要知道领军作战,和你孤身对敌看似不同,却也有相通之处。”
“二哥此话何解?”萧布衣饶有兴趣。
李靖微笑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普通人一掌拍出,如我这般,多半不如站起来运气击出有力,何解?”
萧布衣对这个再清楚不过,“因为前者不过是手腕臂力综合,后面的方式却可结合腰腿甚至全身之力,自然要更强一些。若是内劲高手,内外结合,那力道却又比外家高手更胜一筹。”
李靖点头道:“习武如此,用兵亦是如此。三弟,用军不在于你带兵多寡,而
你能将多少兵将的力量集中发挥出来。就算十万之度,也是一根筷子般,一折就断。可你就算只有几百人,若能结合在一起,也能发挥出惊人的力量。以少胜多因素很多,但各个击破无疑是精髓所在。五阵图也好,八卦图也罢,就算我这六花阵,用意其实就和武功高手凝聚力道并无两样,你若是领军,只要能时刻保持阵法的流畅灵活,回旋整齐。就和武功高手出招般,招法鲜明,心中有底,制敌有何难事?”
萧布衣若有所悟,苦苦思索,李靖却不再说。只让萧布衣自己体会。
房门轻响了两下,李靖沉声道:“请进。”
袁巧兮满脸通红地走进来,“李大哥,萧大哥。吃饭了,都在等着你们。”
李靖点头站起,“布衣,吃饭吧。”
萧布衣现在正在马邑李靖的家中,自从杀了高君雅,辞别刘弘基后。萧布衣带兵直奔马邑,离过年还有几天。萧布衣算计下路程,觉得还可以在马邑解决件事情。
李靖已是早早地回转马邑,一方面是由于太原城并无大事,另外却因为要为萧布衣训练兵士。李靖带回马邑城数百右骁卫府的精兵,经过一段时日的调教。再告诉萧布衣领军指挥之法。
二人练兵谈论兵法两不耽误,萧布衣几日来受益匪浅。
从最简单的队列调度到指挥千军万马,从军队的基本常识到古今战役地讲解。萧布衣这才知道李靖用兵如神实乃厚积薄发所致,李靖看起来或是不聪明,可若是用军方面,少有不知。
至于虬髯客却是飘忽不定,自从帮萧布衣从牢狱中救出毋工布后,就是少见人影,二人知道他地性格不羁,虽是关心,却少询问。
李家现在倒是热闹非常,袁巧兮和裴蓓均在,袁岚亦是留守,以马邑为大本营,负责调度山寨的马匹卖出。
袁岚是个精明地生意人,贩马一次后,信心大增,暗道虽自诩精明,可萧布衣贩马的眼光更是独到。雁门之围后,马匹需求大增,可突厥地路子突然截断,中原马匹遽然吃紧,如今养马可算是一本万利的买卖。至于买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