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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布衣却是缓缓的压在蒙陈雪身上,压低了声音在蒙陈雪耳边说了一句话。蒙陈雪微微错愕,柔软的身子陡然变的僵硬,酒意好像醒了几分,只是口中却是更大声的呻吟起来。
萧布衣那一刻的目光出奇的冷静,伸手轻轻握住解在一旁的单刀,口中却开始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二人虽然和在一起,不过却没有剑及履及,只是二人的呼吸呻吟无论让谁听起来,都觉得已经到了最高的境界。
这种境界通常很累,也让人放松,更让人觉得萧布衣再也没有警惕。帘帐一挑,微风一阵,一道黑影窜了过来,手腕急震,寒光闪烁,急刺萧布衣的后背。
那人窜了进来,萧布衣早就抱住蒙陈雪,用力一推,已把她推到角落处。手腕急翻,当的一声响,刀鞘格住来人刺过来的利剑。
蒙陈雪虽然喝了两碗酒,毕竟不算烂醉,她决心把身子给了萧布衣,却不想没有知觉的时候给了萧布衣。她要记住这一刻,她要让萧布衣知道,她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和心爱男人缠绵的时候,那一刻的她欲火高涨,神智却是清晰非常。只是没有想到萧布衣突然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有人要杀我,你如当初一样大叫做戏。
蒙陈雪听到有人要杀我五个字的时候,已经酒醒了一半,配合的叫了起来,心中惊凛。等到萧布衣把她远远推开的时候,蒙陈雪已经完全惊醒了过来。
来人黑巾蒙面,身材瘦削,可动作猛健,剑法凌厉。
萧布衣挥刀鞘一格,那人明显一愣。他挑选在这个时候行刺,已经是等候多时。萧布衣醉酒,和女人卿卿我我,风流快活的时候。又如何能留意到身后的动静?
萧布衣刀鞘格住对方地长剑。顺手拔出了单刀,不用起身,就地一滚。长刀已经削向那人地双腿。
突如其来的警觉又救了他一命,虽然他也是欲火高涨,不想再控制心中的欲望,因为他和蒙陈雪毕竟是你情我愿地事情,可是在欲火喷涌的
的灵台突然一动,感觉到有人无声无息的接近帐篷。
这种感觉十分微妙。说不清道不明,可是在他练习易筋经后更为敏锐,这才能察觉有人靠近自己。萧布衣提刀就挡,毫不犹豫的下了狠手,此人想要他的性命,萧布衣自然不会对他客气。
那人凌空跳起,已经闪过萧布衣地单刀,反剑刺向萧布衣的后背。招法巧妙,竟然是个高手。萧布衣人才滚出,闻到身后风声急厉,不等回身。背刀身后。
‘叮’的一声轻响,火花四射。刺客微微愕然,想不到萧布衣并不回身,就能架住他的必杀一剑,这是运气还是他本来就是武功高强?
萧布衣挡住一剑,大喝一声,回身猛砍,那人被他气势所逼,退后一步,挺剑直刺,正中萧布衣的刀身。
刺客一剑刺出极为巧妙,萧布衣威不可挡的一刀竟然被他轻轻一点卸到了一旁。萧布衣心中一凛,手臂突然一折,断了一样挥出刀去,招式十分古怪。
常人出刀,一定要挥臂作势,发力使力,可是萧布衣这一刀完全脱离了常规,手臂如同蛇儿一样缠住长刀,软软折折的砍了过来。
刺客吓了一跳,猝不及防,来不及去挡,只能含胸收腹,横挪开一步。
那刀划破他的衣襟,倏然收回,当头重砍下来。
刺客心中骇然,搞不懂萧布衣怎么使出如此古怪地刀法,不敢再挥剑卸力,游步闪开。萧布衣的刀法其实并不怪异,奇特的却是他的手臂,他手臂这会儿柔若无骨般,才能砍出如此奇特地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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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不明所以,萧布衣却是精神振奋。他虽然没有和虬髯客一样,可以把身子任意扭转,可这几天做的姿势却是极大地拓展了他的筋骨。以往的时候,他弯腰手只能勉强及地,可是让虬髯客教导易筋后,身子的柔软性已经有了极大的改变,这几招怪招此刻看起来古怪莫名,不过是萧布衣把经常练的几个姿势化作刀法而已。
刺客被萧布衣怪异的刀法迫的东游西走,突然大喝一声,不顾萧布衣,已经向蒙陈雪冲了过去,挥剑就刺,像要把她刺个透明的窟窿。萧布衣惊凛,来不及追赶,也是一声断喝,单刀脱手而出,直奔刺客的后心。
刺客不惊反喜,身子一扭,躲过单刀,已经电闪般折回,长剑一指,直刺萧布衣胸口。
他这招声东击西效果不错,萧布衣刀法让他惊凛,可是萧布衣长刀一去,不过是个没牙的老虎,他来这里就是为了杀死萧布衣,刺杀蒙陈雪不过是让萧布衣心乱而已。
刺客一剑有如电闪,萧布衣赤手空拳连连倒退,刺客一剑击空,错步前行,刷刷连挥三剑,只想把萧布衣刺个透明的窟窿。陡然间眼前光亮一闪,‘嗤’的一声响,‘当’的一声,刺客手中一轻,发现手中的长剑只剩下半截,不由愕然。萧布衣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把亮晃晃的短剑!
萧布衣短剑在手,削断刺客长剑的时候也是愕然。这把短剑是可敦赐给他的,他见短剑小巧,取代匕首插在裤腿中,此刻无奈拔出抗敌,没有想到居然削断了对手的长剑。如此看来刺客手中的不应该叫做剑,而应该称作废铁才对。萧布衣见到削断对方的长剑,精神大振,连抹带削,短剑走的完全是单刀的招式,刺客措手不及,断剑和他的短剑连碰两下,转瞬变的比他的短剑还短。
陡然间疾风一道从背后传来,刺客觉察不妙,翻身一滚,躲避开背后的一刀。蒙陈雪鼓起勇气拾起萧布衣掉落的长刀,见到萧布衣犯险,早早的一刀劈了过来。只是她一点武功不会,这一刀劲道充足,却是全没有章法,让刺客轻易躲开。
萧布衣闪身护到蒙陈雪身前,刺客滚了两滚,翻滚到帘帐前。合身一扑。已经出了毡帐。萧布衣微微一愣,没有想到他竟然会逃,只是对谁毒害自己。又派杀手来杀却是全然不明。
缓步走到帘帐处,萧布衣倒是不敢蓦然冲出去。他不知道杀手有几个,是否伏击在门口,侧耳倾听下,外边并没有什么动静。伸手缓缓掀开帘帐,萧布衣只看了一眼。脸上已经变了颜色。
外边没有伏击,只是站着一个人,却不是方才的那个刺客。方才那个刺客滚着出去,却已经横着在地上。
萧布衣见到门口站着那人身着青衣就已经一愣,发现刺客横着在地更是错愕。只是错愕转瞬即过,萧布衣浮出一丝微笑道:“兄台还没有去睡?”
他这句话问的直白,目光不由向倒地地那个刺客看了眼,骇然这个青衣人地武功不弱。击倒这个刺客竟然无声无息。
“萧布衣,跟我来。”青衣人说了一句后,弯腰拎起那个蒙面刺客当先行去。
萧布衣回头望了蒙陈雪一眼,示意她不要出来。藏好短剑,跟在青衣人身后。
青衣人东拐西绕。巡逻的士兵见到都是闪到一旁,执礼甚恭。青衣人还是淡漠的样子,一直到了一个大帐外才停了下来。
大帐看似普通,却是重兵把守,就算青衣人到了也要出示腰牌,核对无误方可进入。
萧布衣进入大帐,没有时间去查看大帐地奢华,却被里面的氛围所震惊。大帐里面赫然坐着可敦,没有一点嫁女的喜悦之情。
除了可敦在座,羊吐屯,答摩支,哥特居然也在,如今夜已三更,可众人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困意。
青衣人把刺客随手丢在地上,那人呼吸如常,却是不能动弹,他虽然黑巾蒙面,但是眼里已经闪出恐惧的目光。
“可敦,此人行刺萧布衣不成,逃出萧布衣毡帐的时候,被我抓住带过来。”青衣人简单明了道。
“他是谁?”羊吐屯诧异道。
青衣人伸手拔剑,长剑一挥,已经把刺客地蒙面黑巾劈成两半。
萧布衣凛然此人的剑法,丝巾本来是柔软之物,
力,他一剑将黑巾劈成两半,无论腕力,眼力和剑法明。
黑巾一分两半,一张略带张皇的脸露了出来,眼中满是惊惧,毡帐内蓦然静寂下来,索柯突失声道:“你不就是哥勒的手下?”
哥特牙关紧咬,握紧了拳头,却是一言不发。哥勒是他弟弟,他弟弟的手下却去刺杀萧布衣,这是否说明了什么?
众人目光转向可敦,都是诚惶诚恐,不敢多言。可敦凝视刺客,沉声道:“是谁主使你去杀萧布衣?”见到刺客犹豫不语,可敦缓缓道:“你若实话实说,我可饶你不死。”
刺客对可敦极为畏惧,听到不死,眼中喜悦一闪而过,毫不犹豫的说道:“是哥勒。”
哥特一跃而起,抓住刺客的衣领,厉声道:“你说谎!”
刺客被他掐的差点喘不过气来,稍微松口气就是高声叫道:“可敦,小人句句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