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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第一次感到无助,感到绝望。在这一刻,他想的人是烈舞,那个要他还俗的女子。
他们之间还有约定,不管他最后决定还俗与否,他都还是得回去和她说清楚的,她在等他,她或许也在找他……
“烈舞……”他低声呢喃,拖拉着鞋子出门去,门口却有一个人堵着他。那人两鬓斑白,双眸却十分有神带着极其威严的神色看着他:“为你在天上的父亲卓将军报仇。”
戒色闷闷的看了他一眼,准备绕过他离开,却被他的话镇住:“如果不希望那个叫烈舞的女子出事,你就乖乖的按照老朽的计划来。”
戒色抬起的脚放了下来,漠然道:“不准你们动烈舞!”
“那就为你爹报仇,重振卓家军。”老者言语威凛,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以后,你想要几个烈舞,老朽都能让你得到。”
“需要我怎么做?”戒色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只是不希望因为自己,让任何人伤了烈舞。
老者终于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简单的说了两个字:“还俗。”
56、温馨番外 。。。
烈舞第二次失踪。
第一次;戒色失踪不久后;花司月离开凤城去了京城;她也便悄无声息的走了。
他频频跟踪她,看着她进了荒宅这才安心的离开。那天他依然跟着她,看着她入了宅子,而后再去跟她,却不曾见她出来过。
这个多变的女子,消失的很干净。就像当初利落的将他逐出京城一样,不让他留一丝的余迹。
而第二次;她是从他视野中消失的。
她本是心平气和的与他相谈;他却一直嘲弄她。
因为,她说:“大少,你相信一个人的灵魂脱离自己的身体而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这种事儿发生么?”
他只是漠然的看了她一眼,道:“又想编什么故事来糊弄我?”
“要是故事就好了,但这是事实。这种事儿真的有发生,而且经历过这种事儿的人就在你眼前。”
看着她表情甚是严肃,不由嘲弄:把这谎话说到这种逼真的份上也只有她。
他依然淡淡的笑着:“你的意思是,站在我面前的人不是烈舞,而是另有其人?”
“我是烈舞,但不是烈舞郡主云墨舞。”她轻轻摇头,郑重的说。然而却惹得他冷笑了一声:“这谎言糊弄三岁的孩子都不够格,怎么能拿来糊弄我?你当我是傻子么?”
烈舞咬牙恨恨的看着他:“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不是烈舞,不是你眼中的烈舞郡主。你若还不愿放手我也没法子,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我现在是你弟弟的媳妇,以后我尊称你一声大哥,请你莫要再想什么歪念头,也不要再来逼我,让我想起过去或者回到过去。”
“大哥?”花晨月苦笑:“你和司月为何成婚你当我不知道么?二弟如今是你的盾牌,是你欺君的盾牌,我怎会不知?这场戏,你会演,我们也会陪你演下去!”
烈舞瞪眼:“谁说花司月只是盾牌?他如今是我夫,是我堂堂正正嫁的夫君,什么盾牌之类的话你最好不要在司月面前说,不然……我会恨你。”
“你……”花晨月顿了顿,拳头捏紧道:“如果不呢?如果我和戒色都不放手呢,你该是如何?”
烈舞对花晨月的固执已经到了厌恶到了极点!他就不能不要钻牛角尖么?
她无语的转身要离开,谁知花晨月却抓住了她:“今日,我要你给我一个承诺,不准伤害花司月,如果你欺君罔上的事儿被皇帝发觉,你不能将这事儿推托到司月身上。”
烈舞伸手将他的手拂下去:“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如此排斥你不愿选择你的原因了。花晨月,你真是太自私了。”在一个他口口声声说还爱着的女子说这样的话,实在让她寒齿。
因“自私”两个字如石头一般投入了花晨月那本就激荡的心里,更是在他心里漾出了一层层的波浪,波浪最后撞击上他的心房。
自私……他真的自私么?
没等他将这两个字咀嚼过来,她已经跑远了,然而她这一跑,便没了人影。
在花司月看来,她失踪了。
曾经这里失踪过戒色,如今又是烈舞,想来这仲贤庄存在邪乎的东西……
他依然守株待兔一般的在凤城待着,烈舞如何?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花司月会找到她,不会让她就这样失踪。
他为何没有如之前一般着急,为何没有了当初的那份担心,他不知道。但他一直在思考烈舞所说的话。
他,自私么?
他有她自私么?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难道他们相遇相爱相离全然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最终又因为是同一类人而分开么?
他不自私,自私的是她。
没有原因的踢开他,一直用谎言欺骗他,就算她已经成为花司月的“妻子”却还用那烂得不能再烂的谎言来糊弄他。她为的不就是看到别人痛苦而自己开心么?他,已然看透了她……
许久没有她消息的他,他真的一点也不担心?他真的不想想知道如今她怎么样了,不想知道她到底在何处?是的,不想。他自己这样安慰自己。
可当得知她因为救戒色而受了重伤的时候,他的心如昔日揪心的,刀扎一般的痛。
因为,她奋不顾身的在花司月的箭下救了那个要将她爹置于死地的人。
他还是没有猜错,她爱的是戒色,宁死都会保护戒色。
他又一次鄙夷的想着,她终究是比自己自私!
……
春风拂面,杨柳生绿,路边的小野花早已开放,生机盎然的季节来临了。
花晨月牵着狗在故园悠闲的逛着,听闻这几日花司月常去夏蝶阁,他心中莫名的有些幸灾乐祸。但,更多是想知道她会回来找花司月么?还是就待在泽瑞国而不再回来,与戒色共度下半生。
想来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不然花司月怎可能如此颓废?
“大少爷,桑h姑娘离开了。”花晨月正逗狗玩,突然田云冒出来打断了花晨月,他不悦的别过头:“什么?”他好像听到有个人要离开花府……
“桑h姑娘离开了。”田云被花晨月的眼神吓到,抬眉瞅了眼又小声的重复一遍。
花晨月捏着狗绳的手紧了紧,蹙眉到:“说去哪儿了没有?”
“桑h姑娘已经回夏蝶阁,今日谁出价高就将初夜卖给谁……”田云稍稍大了点声,就担心大少听不到。
谁料,花晨月听完点了下头道:“哦,这样。”而后继续逗狗玩,田云一边冷汗了下,再次壮着胆子道:“大少爷,您真的一点也不关心桑h姑娘么?她人到底如何,您也是知道的……”
“如果你喜欢她,你可以娶了她,钱由本少爷出就是了。”花晨月淡淡的瞥了眼田云,又扯了下嘴角道:“只怕,她把自己卖给谁都不愿意再和花府的人有纠葛吧?本少劝你还是打消念头吧。”这话说的是非常的随意轻松,好似这事儿完全和他没有关系似地。
田云看着花晨月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心中不由嗤了一声,大少变了。
“少爷,您真是无情。”田云直视着花晨月,说完转身离去。
花晨月顿了顿,望着远去的田云,“胆颤真是越发的大了……”之后手甩开狗绳,换了个方向迅速离去。
夏蝶阁门前人山人海,几乎每个人都想一睹h华姑娘的芳容,有钱的主儿早已将金子银子以箱子的形式抬来放在夏蝶阁门前。只等一会儿h华姑娘出来,买下她……
花晨月来到夏蝶阁的时候看到密集的人群,不由蹙眉:“一个臭丫头,看的人倒挺多。”而后他借着武功跳上了房顶,踩着瓦片往夏蝶阁最高处跃去。
他跳入夏蝶阁后,便逮了个人问h华姑娘的住处,院中的人一看是花家大少立刻眉开眼笑的说了,之后还朝外面嚷嚷,“哎哟喂,不好意思啊众位,你们都来迟了,h华姑娘呀已经被人买下了……哎哟,你是问谁买下的?哎,这可不能说,说了只怕我没命见大家啊。”这话一说,大家都以为是什么大人物,也便不敢再嚷嚷着见h华姑娘,都拍拍屁股带着金银财宝走人了。
花晨月丝毫不留情的用脚踹开了桑h的房间,看到桑h身着一身漂亮的嫁衣端坐在床上,等着人出高价买了她。只可惜,他花晨月一分钱没带,“做本少爷的丫鬟,一年时间未到,不准离开,这些曾经管家早就告诉过你。”
桑h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她已经傻了,愣是没反应过来,直勾勾的看着他。
花晨月不耐烦的走至她身边拉起她:“时间未到自行再卖,算是违约,赔偿我的……”
“怎、怎么样?”桑h有些兴奋又有些担忧。
“惩罚你一辈子做我花晨月的丫鬟,不准易主,不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