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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果断摇头:“我只是不希望我的家中出现那种害了别人却还心安理得活着的人。”
他挑挑眉,缓步走至床边坐下,一手抚摸着床上的褥子,“她并未害人。”
“害没害人都是你说的,当初不是你说她间接害死你的青梅么?”烈舞在外阁坐下,目光却瞟向他,他总是一袭白衣,如天上皎月一般,洁明无瑕。如玉盘一般的面容平静的没有波澜,线条完美的轮廓配着他光滑泛光的头,显得诗意光泽,并不滑稽。喜欢他美轮美奂的气质,喜欢他静静的如圣洁之神一般的清澈,喜欢他那双眸,深邃、沉稳。
他侧着身子,慵懒而坐,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勾了勾唇角,“只是说因为苏瑾,她才死……她的态度让我怨恨罢了。如今,一切都过去了,再怨,她也回不来了,不是么?”
这话听在烈舞耳中,似无奈似心死……
她,心灼灼烧痛,咬着唇深呼吸,心里舒坦了才道:“她如果回来了,你又如何?现下,你是有妻室的人,不要去想已经过去的人和事儿。”
“这不都是你提起的?我本无意提起。”花司月好笑的转头,看向她。立时,他的眸中显现出了笑意,直达眼底的,透彻心扉。她的样子,不是赤?裸?裸的吃醋还是什么?“苏瑾已经走了,你不必有被威胁之感。”
烈舞眼眸闪烁,言辞也有些支吾:“她走不走与我什么关系,我根本不需要有什么被威胁的感觉。我也不会以为她会把你抢走。”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花司月满不在乎,心里却很是开心。她是在担心他会被苏瑾抢走,而她笨笨的自己供了出来。
“我、我怎么想的?”烈舞已经忘记方才说的什么了,脑子有点乱。反正她不待见苏瑾,不喜欢苏瑾出现在花司月面前!
“过来。”花司月朝她招招手。她不情愿的起身却不挪动步子:“我可不是挥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人,你有话就说。”
花司月拍了拍床:“坐到这里来,我才告诉你。”
“……”烈舞翻了个白眼还是走了过去,心里呐喊:“这床是危险物,不能靠近啊!”
她刚走至床前,他便伸手将她拉了过去,让她天旋地转了一回,之后坐在他的怀里。她还没晕乎过来,头顶就传来他的声音:“咱们准备准备,回凤城一趟。”
“什么?”听闻此话她冷的打了个激灵,果断拒绝:“不要。坚决不要回去。”想到花晨月,她就觉得对不起他。不回去,不见到他,她心里还能舒坦些。如今回去,还是以弟妹的身份,这不是赤?裸?裸的打击是什么?她再狠心,也不愿再一次伤害一个无辜的人。
若是不她烈舞这缕孤魂的到来,真正的云墨舞和花晨月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你是我妻,带你去见公婆天经地义,为何不愿去?”花司月当下心便沉入谷底,她终究还是……
烈舞当然知道丑媳妇最终还是得见公婆的,她能见公婆就是不能见花晨月!“不如,咱们把二老接来京城?以后就让二老住京城,想见咱就见,怎么着都成,只要不回凤城!”
“害怕见到花晨月?”如果只是害怕见花晨月,那么他心里还会安慰一些。
烈舞一撇嘴,靠在他的胸膛听他的心声:“避免尴尬,咱们还是别回去了。”
“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么?他是我的大哥,今后也是你的。就算今日你不去见他,往后呢?总有一日,你们还是得见面,因为我们是一家人。”花司月抓住了她的小手:“去面对吧,解开了心结,以后才能坦然相对。”
她抠他的手心:“如果解不开呢?我想当做什么事儿没发生,但他能么?当初我出现在凤城,你都不知道他怎么整我的!若不是他,我也不会那么狼狈。”
“我知道。”花司月抿嘴一笑:“当初,你所发生的一切,我都知道。”
她欲从他怀里跳出来,因他抱得紧,没得逞,只好不淡定的大吼:“不要告诉我,你当初是他的帮凶。”
“我有那么无聊?”看着怀中两眼瞪得跟金鱼眼似地女人,他摇着头笑:“田飞爱打听趣事儿,从别处听来告诉我的。”
烈舞“切”了一声:“想必都在偷着笑,笑我被整成那副鬼德行。”
“真是冤枉。”他反驳:“后来不是我帮你的?不然你日子会好起来?”
她捏起拳头捶他的胸膛:“饶过你。”
“可我没打算饶过你。”花司月搂着她滚入大床,将她压在下面:“听话,随我回一趟凤城,见公婆,化解你和花晨月之间的情和怨。”
烈舞一撇头:“不去。”虽然知道有花司月在她没什么事儿,但她还是不想去,花晨月那双满是伤的眸子让人心里不安。
“去是不去?”花司月靠近她,温热的气息吐纳至她的面容之上。“不去的后果会很严重。”
烈舞要抓住他的手,却反被他扣在了床上:“要去自己去,我不去。”
“去,还是不去?”花司月另一手从她的锁骨转移至丰满之上,轻轻的捏着:“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我喊非礼了!”烈舞怒瞪他。
花司月微微一愣,继而很配合的说:“你喊吧,你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哈哈……电影台词啊。”烈舞被他一副山贼的模样给逗乐了:“那我不喊了,我哭。”
花司月无语;手上的力道却加重了:“哭呀,我倒是喜欢你梨花带雨的模样。”
“唔……”他那双手一定是带了电的,让她难受:“你,不要这样……我答应你,我去就是了。”
花司月满意的松了手,然当她全然放松的时候,他却毫无预兆的扯开了她的衣服:“这才是我听话的妻子。”罢了,便**了她的唇,又开始了造人的大事儿……
烈舞的每件衣服丝一般的柔滑,一扯就开,十分方便于花司月进行狼性?行为。
她彻底明白,他为她准备的那些漂亮衣服,不是为了满足她女人爱美的心理,而是方便他进行恩爱大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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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