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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飞听家丁丫鬟一顿诉说,不由担心,点点头上前就踹开了新房的门,进门一看果然不见了郡主。
“小贵你快马加鞭至宫门口候着少爷,少爷一出宫立刻请他回来。其他人随我找郡主。”清晨二少离开的时候,吩咐过下人午时过了再来叫醒郡主,可谁知新房内竟是人去楼空。
田飞带着人马将府内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最后出府寻找。
当花司月回府的时候,府中乱的跟一锅粥一样,抓了个人问后才知自己才娶的妻子已经丢了好几个时辰了。
他紧紧拧着眉头,率先往新房赶去,不论谁将烈舞掳走,都会留下蛛丝马迹,他须得仔细观察。
房间内细细观察了一圈后,他什么也没发现,觉得甚是奇怪。昨日她才答应成亲后再爱,他不相信她会自己走掉。他本大婚,在她归宁前,他可不必入宫,然今早皇帝急召入宫,要他做新曲迎接泽瑞国来的使臣。难道,是皇帝以此为借口,目的是为了掳走烈舞?
他背着手在房内徘徊着,思索着。
如果真的是皇帝做的,没有一点蛛丝马迹是完全可能的。
“少爷,去王府的人回来说郡主并没有回去,反倒是王爷来咱们府里要人了。”一个家丁气喘吁吁,花司月扶额:“谁让你们如此张扬郡主丢了的事儿的!”
被花司月一喝,家丁“噗通”的跪了下来:“是田管家让我们去问的……”田管家又没说不让问王爷。
花司月头疼:“出去,暂时给我稳住王爷。”真是没用的东西,竟连这点事儿都闹得众人皆知,还惊动桓亲王他老人家。
家丁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花司月无奈的摇摇头。回眸看向床,床上没有一丝挣扎的痕迹,好似她自己起来,但是鞋没穿,说明她还没下床,只是坐着就被……
被子?!被子不见了!
花司月眉头皱的更紧,床上铺了好几床喜被,而如今一床都没有了!
他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床板,突然听到细微的声音从下面传来。他顿住手,不让自己的动作发出声音干扰了下面传来的细小的声音。
好像是呼吸声,很微弱。他怀疑自己的猜测,但还是将床边的脚踏搬开,撩起床单,向床底下看去……
有个人,裹着好几床被子躲在床底下睡觉。他松了一口气,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怪癖真多。”
正于此时,桓亲王云锵气冲冲的就进了门,震天的声音冲口而出:“小子,女儿才嫁给你两天,你就给老子把女儿弄丢了!”
花司月忙伸手做了个“嘘”的姿势,谁知云锵不将他的动作放在眼里,继续震天吼:“你小子这贼头贼脑的模样做什么呢?给老子把女儿交出来!”他上来就准备拎起花司月,把他当绣球扔出去,却未料到这个看似柔弱书生一般的人,竟还有两下子,避开了他的手,还将他**,只听花司月道:“岳父大人莫着急,烈舞在这儿,没丢。”
“在哪儿?”云锵将信将疑,房内是除了他俩再无别人了,这小子是忽悠他的吧!
花司月亦是无奈,指了指床底下道:“小舞貌似喜欢睡床底。”
“什么?”云锵瞪大眼,甩开被花司月**的手,蹲□,果然见自己的宝贝女儿在床底下睡得香着。“这丫头……”云锵突然失笑,她真是古灵精怪,从小就是,如今嫁人了也不知道收敛。
云锵站起身,轻轻咳嗽了一下,本想好言对花司月说,但刚要说出口,看到雕花大床的时候又把眼瞪圆了,“你小子家的这什么床?本王的女儿能睡的舒服么?去,给本王的女儿打造一张十人睡的大床,要让她睡着舒服,要再让本王的女儿滚到床底下去,本王立马让女儿给你写休书!”
“司月听从岳父大人的,马上着人打造一张大床去。”花司月终于明白烈舞那德行是随了谁了,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云锵见花司月一直笑着,对自己也十分恭敬,反倒不好意思再指责什么,但说话的口气还是那么的冲,“还愣着干嘛?赶紧把本王的女儿抱出来啊,莫非要让她受了地气你才甘心?”
“这就将吾妻抱出,”花司月微笑着朝云锵伸出了请的姿势道:“还请岳父大人在花厅等候。”被子下的她还不知道穿衣没有,万一……
云锵蹙了蹙眉,甩甩袖子转身离去:“要是那丫头还在睡,就让她继续睡,莫要吵醒她。”云锵的人随着声音消失。
“哼哼……”花司月哼笑一声,有些无可奈何,“你爹声音堪比狮子,我想你已经被吵醒。”蹲□,朝床底看去,她提溜着水汪汪的大眼看着他。床底相对暗,然她的那双眼却如黑夜中熠熠发光的星一般,清亮如水。
“我……我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她打死也不会承认是为了躲他才滚到床底下的!
花司月坐在脚踏边,甚是悠闲道:“谁知道呢?指不定在床底偷汉子,我还没成亲几天,就戴绿帽子了,这世上数我可怜……”
“谁偷汉子了?不要胡说,小心我一纸休书休了你。”烈舞不满,谁偷汉子她都不会。
花司月一脸苦相:“看,这就找借口要休了我,还不是偷汉子是什么?指不定汉子还在床底呢。”
“胡说胡说,不信你进来看,除了被子就是我,没有别人!”烈舞气呼呼的扯开被子给他看:“谁也没有,不信你看。”
他坏笑道:“那我可进去看了。”说着将脚踏一脚踢开,顺势滚入了床底:“我倒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没有。”一滚进床底便挨着她铺好的被褥躺下,拉过她身上的被子:“看来那汉子已经跑了。”
“你……你……”烈舞生气,这人没事儿给她安个罪名,再惹毛了她果断休了他!“你,干嘛……你拉我衣服干嘛?”她起床就将自己的衣服穿好,把床上的被子全部垫在床底,自己安稳的睡去,一是为了躲他,二是也想吓唬他一下,没想到这么快被他发现!
“没干嘛,脱你衣服而已。”看来她精力还是很旺盛,能出这么些鬼点子来躲他,那他就让她干点事儿,消磨一下她的精力。
烈舞抓住他的手:“你脱我衣服干嘛?出去出去,我要去吃东西!”不要告诉她,这个**又想那啥……
“我也饿了。”花司月含着笑,一手抓住她身前的柔软:“不先喂饱我,怎能行?”
她往里躲,却被他牢牢抓住:“你,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从昨儿个,到今儿,他精力真是够旺盛的。而她,疲惫的都快忘记自己姓啥名啥了。
“好,让我消停也可以。”他停住了动作,坏笑着:“答应我,不要再躲我。”
烈舞瘪嘴:“要不是你……没完没了,我会躲你?”花司月闷笑一声:“不准躲我,我就不会没完没了。”
“你说话算数。”烈舞拍开他的手,“我答应你,不躲你。”
花司月这才放过她,虽然他真的有些想要她,但还是忍了回去:“出来吧,岳父大人在花厅等着。”
二人从床底出来时,衣衫已经凌乱不堪,尤其是烈舞。被花司月脱了一半,露出了雪白的肌肤以及完美的锁骨,他看着她自顾自的拉扯着衣服,眼眸闪过了一抹金光,“小舞,别动。”
烈舞拉扯腰带的手顿住,抬眼看向他,却见他靠近捧起她的脸来:“你的好些动作真的很诱人。”听完她脸红了一**:“你你……”话未落,他的唇先落。
“唔……”他又开始没完没了!
不片刻,花司月放开她,笑道:“我帮你系。”说着,修长的手指便灵活的在她腰间转着,很快将她衣物整理好。“我还有一事儿要告知你。”
“什么?”她以为这会儿免不了被折腾,没想到他慈悲的放过自己。
他掸了掸她的衣袖,拉着她走出门:“皇帝知你作画不错,准备让你在泽瑞国使臣来京时表现一下,让他们见识咱们香宛国的人才不比他们少。”
“你不也会,你怎么不画?”她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背:“不是你把我推出去的吧?”
他摇头,他才舍不得把她带出去抛头露面:“此次,泽瑞国使臣说是来交流文化,其实是为了炫耀。所以皇帝要我作曲要你作画,让三弟和泽瑞国使臣带来的才子比才情,无论如何都要打压他们的气势。”
烈舞明白,如果被一群外来人比下去,那是很丢人的事儿,皇帝很爱面子,所以绝对不能输给对方。
“可是,我的画技不怎么样。”烈舞不敢用自己三脚猫的功夫和人家比,万一人家是泽瑞国的什么画家啊、大神之类的,她不就歇菜了么!
花司月虽未见过她作画,但他能肯定她的画技不比宫廷画师差:“放心,你若不成了,你身后还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