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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什么的,应该都很养眼才是,如不去岂不是失去了看美男的机会?
“你若说服了戒色,我便带你去。”花司月眸含笑,轻描淡写的说。
她,果然是个放得开的女子。不过几日时间,她便忘却了那天所发生的事儿。他们之间也别扭尴尬了些时日,却慢慢的恢复了当初淡如兰的友谊。
“你明知他是木头,怎么可能被我说动啊!”烈舞瞪着一脸正经的戒色,转眼笑眯眯的威胁道:“戒色,你要不带我去,我就将你的事儿公诸于众!”
戒色终于有些动容,错乱的开口,话说到中途看到花司月若有所思的低着头,改了口:“关乎你的……莫要胡来。”烈舞挑着眉,似是他若不应了,她就说出来,他无可奈何却还做最后挣扎:“仲贤庄不让女眷进入,不是我不带你。”
仲贤庄的规矩她早就听二少提过,所以知道:“没事,你们等我一会儿,我不会让你们为难的。”说着就快速往回跑。
戒色不解:“她去做什么?”花司月笑笑道:“怕是要扮成男子跟随我们。”戒色满头黑线,她男装模样他见过,还不是一眼就被人瞧出来了?
二人停留了好一会儿,戒色还是忍不住开口:“我们先走吧,带着她只怕影响不好。”
花司月好奇道:“一向不在乎外界人看法的你,怎如此担心别人背后议论?况且,我发现戒色兄对烈舞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我……”戒色似是被戳掉了脊梁骨,慌了:“不是,我是担心庄中人对她不敬。你也知道,才华横溢之人哪个不是出了名的浪荡子,放纵不羁极其喜欢挑·逗女子,烈舞前往只怕……”
花司月敛了笑容,挑眉侧看戒色,一手拍着他的肩膀道:“莫非,你无能护她周全?如此,只怕是烈舞看错了人。”
戒色还未答话,便听花司月闷笑出声:“也或许,烈舞保护你才是。”一句话说的戒色脸涨红,他偏头道:“我能护她周全。”
“莫看烈舞大大咧咧的,其实是个细腻的女子,需要更多的关心。”花司月神情淡泊,道:“她不需要物质上的,而是需要精神心灵上的,你该懂。”
戒色顺着花司月的目光看去,她着一身轻熟稳重的男装,迈着外八字朝着他们挥手微笑的走来。
“我只知道,她饿的时候会哭。”她饿,他就会送上素包子,她接过手之后继续哭。
花司月闻言突然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他凉凉的看了眼神色复杂的戒色道:“你的意思是给她给包子她就能开心了?”戒色不否认,每次她见到他再见到他手里拿着的包子,很是开心。
“你以为几个包子真能让她一展笑颜?只有那送包子的人才会使她开心!”榆木脑袋也就只有戒色有一颗了。
听花司月这么说,戒色恢复了一贯的冷静,他似乎该去面对他该面对的事儿了。抬眼看向盈盈走来的假男子,他思量着……
花司月第一次见烈舞着男子衣裳,丝毫没有男子气概,却越发显得稚气,那双水灵的大眼眨巴眨巴着,看着她自己身上的服装,似乎很是自然得意。小手拉拉衣袖,扯扯衣摆,最后还将垂于胸前的发撩到了背后去,以为自己很是潇洒恣意,可她又怎知她这动作妩媚动人?
“怎样,我英俊不?”烈舞站到二人面前,拉着裙袍转了一圈,又拿出别在腰间的扇子,“啪”的一下打开来,轻轻扇着,得意的仰头看他们。
两人表情不一,一个面无表情,一个似笑非笑。
烈舞顿时觉得自己像是在他们面前耍猴,小心翼翼的捧着自己易碎的玻璃心问:“真的一点也不像男人么?”反正之前出去画画,就被人一眼看出是个女的。
戒色不语,烈舞看向花司月,他微微摇了下头道:“发髻有些歪了。”
“哦……戒色帮我弄好。”烈舞挠了挠头,凑到戒色跟前。戒色愕然的退了一步:“还是你自己来为好。”烈舞两眼一瞪:“我又看不见,怎么弄!”
戒色僵直脊背,动也不敢动,花司月在一边,她怎能如此不矜持的叫他帮她?他向花司月投去求救的眼神,谁料花司月装作没看见,笑吟吟的看着别处。
深怕烈舞小口一张,就把那事儿说出来,他只好在花司月看向别处的时候,迅速将烈舞的发带绑紧了些:“好了,走吧。”完事儿后,他快步前走,不敢多看她和他一眼。
“嘿……”烈舞一边摸着头发,一边偷笑。
花司月则是看着烈舞这张笑脸也跟着笑了起来。他本豁达,从不作茧自缚。既然她能放开,他亦能。
“司月,我的演技如何?”戒色在前,烈舞小声在花司月耳边说。他微微颔首,给予赞同。她更是得瑟的不行,“一会儿到了仲贤庄,我还有更精彩的好戏上演,你可别忘了围观啊。”哎,想当年她怎么没考中戏呢?指不定成大牌就不会穿越了。
花司月点头,只要她别做的太过分,他一般不会阻止。
醉翁山是凤城中乃至全国有名的大山之一。这名头的来由也是不小,马车上花司月就已经详细告知烈舞,她期待着见到那座有名的山。
所谓大山,当烈舞看到的时候,还是失望了一下,觉着没有花司月说的那般好。青山绵延倒是磅礴伟岸,却不如她曾去过的华山。山顶云雾缭绕,如仙境一般,却与她曾去过的黄山相比,简直逊色多了。不过踏上山道,微风习习,倒是令人心情舒畅。
山道间分岔处较多,然通往仲贤庄的主道却十分醒目。尤其是脚下的路,每走几十步,就有一处特别,那就是青石板上的诗。
花司月解说:“这些诗词是仲贤庄学子所留,但并非每个人都能在这条‘学子路’上题诗。”
“别告诉我,这都是状元郎题得诗。”烈舞惊讶。
花司月摇头:“有些学子没有仕途之心,便留在仲贤庄教学,成为师者之人也有资格题诗。”
“原来如此。”烈舞心里甚是佩服,又行了几步,她惊讶的叫了起来:“哎呀,这儿有个姓花的人也题了首诗呢。哎,司月啊,你说这位仁兄五百年前会不会和你是一家啊。”
花司月低头看着烈舞所指的那块他再熟悉不过的青石板,拧着眉道:“不用五百年前,现今我们就是一家人。这位仁兄是我的伯父,在京为官。”
一向没有啥表情的戒色听花司月这别扭的声音,嘴角抽了抽,笑了。
“原来你们五百年后的今天是一家。”烈舞吐吐舌头,笑着别开眼继续寻找题诗的青石板。
花司月失笑,看着走在前面的她,好在她注意力在青石阶刻得诗词上,不然他真担心她走不动。
“哎呀,这位仁兄五百年前一定和你是一家。司月,你看他名字和你的名字只差一个字呢!”烈舞似是发现新大陆一般,“花袭月,名字还蛮好听的嘛。”
花司月眼眸闪过诧异,又恢复了平静,道:“这是我的三弟,一直都在京城,三年前中的状元。”从小便和她一起长大的,她竟是忘得一干二净!他那三弟若是知道了,只怕捧着心哭了。
“这天下是你们花家的,一定的。”烈舞笃定的说,而后又开始琢磨:“怎么老的是状元,小的也是状元。这状元这么好考么?我要不要也去试试呢?”
花司月轻拍了下她的脑袋道:“你就算了吧,大字不识几个。”明明是大家闺秀,忘记了之前的事儿也就罢了,竟然连字也不识得了,真叫人纳闷。
“切,不识字怎么了?女人没才便是德!”烈舞哼一声转身往前走,却发现戒色已经和他们拉开了老远的距离。
花司月沉默了一会儿道:“不用管戒色,让他先去吧,他找老师有事儿。”
“那我们慢慢走,看看你们花家还有谁中状元了。”烈舞嘿嘿一笑,继续看那条学子路:“希望明年你也能考上状元,回来在这里写下你作的诗,题上你的名字。”
花司月下意识的抬眼看着她认真的笑脸:“只要我花司月想得到的,没有什么不可能。”
“那就好!”烈舞兴冲冲的在山道的石阶上坐了下来:“休息一下吧,走不动了。”目光转移到山岭间,周围树木茂密,晃眼看去一如披了碧色大氅一般,厚实的很。路边开着不知何名的花,零星散落。
她转眼看向花司月,正想叫他坐下休息,却听他命令一般的开口:“烈舞,别动。”而后,他凝神看着她身旁,好似他遇到了什么敌人,神色甚是凝重。眸眼中的狠厉和镇定将烈舞吓到……她动也不动,刚张开的口也没敢阖上。
而他移行幻影一般掠过她身边,抱起她,另一手抓住了什么东西……
烈舞惊魂未定的扑在了他的肩窝,只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