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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坚韧,永恒美丽。它的生命力极强,花象征着历尽磨难而矢志弥坚的性格,也象征着红火,象征着念旧,重情义。”
听到后面,花晨月勾起唇角,冷笑:“念旧、重情义?”
“花语是如此。”烈舞点头,“只是,这是谁的帕子,你怎来问我?”再者这花楼之中,那么多女人不问,问一个才来的丫鬟,有病。
花晨月笑笑,起身站在烈舞身边,伸手拿过她手里的帕子,微微俯身,近距离的看着烈舞:“你,是真的不记得了?”
烈舞并不知花晨月走近自己做什么,还弯腰压向自己,害得她直往后仰,若不是扶着桌子,只怕是要倒过去:“大少,我……我记得什么?你在说什么?”
“烈舞,你来凤城,来我花府就是为了再次戏弄于我?”花晨月眯了眯眼,看着眼前这位爱演戏的女子,觉得很可笑,当初她不是很高傲么?不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么?如今是怎么了,怎愿意低头在别人的屋檐下卑微的过活?
她瞪圆了眼,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戏弄你?大少,从你我认识开始,就一直是你戏弄我才对啊!我在集市卖画本能够养活自己的,若不是你,我如今怎可能来花府做丫鬟?”
“你真是忘了?”花晨月眯了眯桃花眼,伸手捏住了烈舞的下巴,毫无感情的说:“那我就让你回忆一番。”说罢,低头便吻住了烈舞。
任她怎么挣扎,任她怎么捶打,他都不曾放开她,一手扶住了她的后脑,没让她倒去,另一手依然捏着她的下巴,力道更重了些。
他冰冷的唇侵略一般的贴近她,让她毫无喘息的空隙,尤其那温热的气息,喷面而来,让烈舞眩晕,但理智还在,她挣扎着拔出发间的木簪正刺向他右肩的时候,他却放开了她,一把抓住她刺过来的手:“这种伎俩还真不手生啊。”
“你以为我和这里的女人一样么?你以为你是少爷就能随性而为么!”烈舞猛烈的喘息着说话,甩开他的手,扶着桌子站起身来:“花大少,这世道不是你们有钱人的天下,我相信法还是公道的。”
花晨月撇着头看着她:“真想不到,你真是把一切忘得一干二净。”
对于花晨月的行为,烈舞很是不解,似乎脑中有了什么答案,但又说不清:“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忘了什么了我,你是不是还在梦里呢你!”
“烈舞,你是想让我重新认识你一番,还是为了当初所犯下的错误而来给我当丫鬟赎罪的?”花晨月将帕子扔在她脚下,道:“不记得当初送我这块帕子的时候了?不记得那日在众人面前拒婚让我挂不住面子一事儿?不记得将我如狗一般逐出京的事儿?”
听到这些,烈舞顿时迷惘,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世。
当初醒来,自身着襦裙,发髻也是古代未出阁女子常梳的一款……如此说来,她这具身体不是她的,而是她占了别人的身体!
“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烈舞话一问,花晨月所有的恨意全然消除了。
往事,在她眼中如烟一般,消散不见。
因为,她不再是原来的她……
第15章 女人猫性
一双水灵的大眼如今写满迷惘和惆怅,柳眉蹙起,皓齿轻咬红唇,缓缓的将疑问送出口:“我,到底是谁?”现代的身体呢?这具身体的灵魂呢?为什么她会来到这里?
“你是烈舞。”花晨月紧了紧拳头,突然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如果他信了她的话,那么如今她只是烈舞,只是他府上买来的一个丫鬟。
烈舞挑眉苦笑:“我知道我是烈舞,烈舞只是个名字……”这具身体的主子曾经给面前这个人送过帕子,还拒绝嫁给他,更有甚者将他毫不留情的赶出了京城:“一个名字并不能代表什么。我,不属于这里,不属于这什么香宛国。我要回去,回到那属于我的世界。”
“烈舞。”这双迷惘的眼刺痛了他的眼,他从没有见过她竟也有这种眼神,曾经蔑视任何人,如今却不知所措到令人心痛:“胡言乱语什么?”
烈舞回过神,哼笑道:“花晨月,我没有胡言乱语,我确实不属于这里,你们这些古代人是不懂的,我要回去了……我要找回去的路。”说着,烈舞便推开他,夺门而去。
“我要回家,即使那个世界冰冷没人疼,但那里依然是我的家,我要回家,那个属于我的世界。”烈舞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狂奔下楼。不顾蹲在马车旁边的两个小厮,驾驭着马车飞奔起来:“速度,要有很快的速度才能穿越,才能回到那个属于我的世界。”
马车飞一般的速度在街道上奔驰着,路上的人惊吓的躲开,末了开始骂骂咧咧:“花府的人都是疯子。”
“驾……”烈舞狠狠的用鞭子抽着马屁•;股,“驾,快一点,速度不够!”
花晨月随之奔出来,却见烈舞驾驭着马车已经远远离去,他不顾夏蝶阁前栓着的是谁家的马,骑上就紧随着烈舞而去。
他处处为难她,咄咄逼人,想要她承认自己的身份,谁知她却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他的问题,让她发了疯……
他怎会知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他以为她只是敷衍他,糊弄他,欺骗他的!
马匹追上马车,花晨月在一旁大喊:“烈舞,勒紧缰绳,别再抽它了,住手!”
风从耳边刮过,他的话也随风而去,她别头看着一袭白裳骑马的人,衣袂翩跹,墨发随风而飞,那冰冷的眼眸中全然是恐惧和焦急。
“我要回家,我要离开这个奇怪的时代。”回他的只是这么一句话,她口气坚定,似是不达到目的不罢休。
周遭惊叫连连,更有人惶恐的叫着:“完了完了,要出人命了……那丫头是想往城墙上撞啊。”
花晨月目光没有离开过烈舞,故没有发现前方情况如何,听周围人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这才看前方。眼眸蓦地睁大,他顾不得什么,踩着马镫飞跃而起,一脚踏马鞍往马车方向去,踩到车辕时,他回旋转身,迅速勒紧缰绳,另一手搂住烈舞:“你疯了!”
烈舞浑身发抖,想要挣扎却没有,“我想回家,我想回……”
“闭嘴!”花晨月咬牙切齿的说,而后勒紧缰绳向后拉,然马似惊了一般,不听使唤,继续向前冲。见势,花晨月紧了紧怀中的人道:“一起跳车,不然今儿你会死无全尸。”
烈舞没了力气挣扎,只是无声的点头。花晨月在马头撞上城墙前的那一刻,带着烈舞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他紧紧的护着她在地上翻滚了好久才停下来。
强烈的喘息喷面而来,起伏的胸膛离贴的她很近,很近。那双有力的手紧紧的将她箍在怀,惊吓和一切不安随着这温暖的怀抱而慢慢平息。烈舞扬起了嘴角:“我是谁,我要回家……”
花晨月拧着眉,手越收越紧,“回家,我让你回家!”说完,就见烈舞头一歪,昏了过去。他沉重的呼吸着,看着这张带着一抹安心之笑的脸,却怎么也狠不下心责怪她什么,将其抱起身便走,口中轻声吃力的呢喃:“我……带你回家。”
当烈舞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总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小腿还有些疼痛,她拧眉龇牙咧嘴:“好痛啊。”不敢再动,睁眼眨了眨,回想起驾驭着马车狂奔的情景,突然她害怕的抖了抖。如果,昨天没有花晨月,只怕和那匹马一样撞死在城墙边了……
“吱呀……”门应声而开,随之清越的声音传来:“丫头,好点了么?”
烈舞拧头看去:“二少?”花晨月呢?昨天那么一闹腾,今后还不知怎么变着法的整她呢。
“为何寻死?”花司月撩起袍子,端雅的坐到床边的圆凳上,侧头看着一脸纠结的烈舞:“来花府不过三天,大少就整的你要死要活?”
烈舞咬着唇,慢慢托着身子想要坐起来,花司月无奈摇摇头:“伤到腿了,别乱动。”之后起身将她抱起,背后垫了个靠枕,给她掖好被子,复坐了下来等着她的答案。
“二少,之前你认识我么?”烈舞十分尴尬,但也不好推辞,就随着二少帮自己,末了问他。
花司月摇头,在她出现在花府之前没有见过,谈不上认识。
“大少知道我是谁,但是我自己不知道我是谁。”烈舞回答,“大少说曾经他在京城被我欺辱过,如今我误入花府,他看我不顺要变着法儿的整我原因就在此……昨日,他告诉我说因为曾经欺辱过他,今后一年中不会放过我,所以……”
“所以,你就用极端的法子,以死解脱。”
烈舞低头不语,她看到过花司月能从高处落下,踏水而飞,那么花晨月一定也能,当时驾驭着马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