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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关门,别开灯”泽洋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
强子叹了口气后走了进去。
泽洋依然紧闭着双眼卷缩在床上。
“都半年了,你还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强子抱怨道。
“出什么大事了?”泽洋不想再听强子旧事重提。
“有个人横扫我们几大赌场,赢走了不少钱,而且还向你下了挑战书,时间就在今晚!”强子着急地说。
“今晚?”泽洋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泽洋,我知道雪儿的事让你......”
“你给我出去!”泽洋打断了强子的话,她不允许任何人提起雪儿。
“既然你决定放弃她了,就该开始自己新的生活。而不是一直都躲在老爷的房间,当个软蛋!”强子不能再让泽洋继续这样自暴自弃下去了。
“你说够了没有?你给我滚出去!滚啊!!!”泽洋连踢带打地把强子赶了出去。
“你就忍心让老爷辛苦打下的江山毁在你手上吗?”强子在门外嘶声力竭地喊道。
半年多来,泽洋无数次坐在阴暗的角落,疯狂的想着雪儿,撕心裂肺的想着雪儿。心颤抖着在每个沧桑的白天和凄苦的夜晚烙印下孤苦的痕迹。冰冷的时间含着心酸的泪水一圈一圈滴答着无尽的苍凉,将无助的寂寞与悲哀层层拨转。她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总有一天能把心爱的人给忘了。怎想到当强子说出雪儿两个字的时候,还是拨动到她内心最深处的那根琴弦,让她伪装出来的坚强瞬间瓦解。
泽洋看着父亲的照片,回想起当年父亲死的时候,对她说过的一句话:“只能兴,不能败!”是啊,不管有什么理由,都不能把家给败了。泽洋上前为父母上了一柱香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泽洋......”强子喜出望外。
“我要去花园走走”泽洋刚走出来的时候双眼还是紧闭着的,因为她太久没见到阳光了,一时间还不适应,过了一会,才慢慢地睁开双眼。
“外面在下雨,打上伞吧!”强子把雨伞递给泽洋。
“谢谢!”泽洋拍拍强子的肩膀说。
强子笑笑没出声,他知道泽洋肯走出房间,就是好的开始。
泽洋将心底的长叹暂搁一旁,独自一人,执伞漫步。沿着昔日蜿蜒的石径,一路前行。径上青苔依然嫩绿盎然,生机无限,回味着那熟悉的味道,竟然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原来,自己一直都没有忘记雪儿,每对她思念一次,心就会痛一次,而且越来越痛。
强子默默地跟在后面,不敢出声,因为此时的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泽洋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对强子说:“这么多年来,不管我怎么打你、骂你,而你却一直陪在我身边,照顾我、保护我”
“我还不了解你那爆脾气吗?”强子知道泽洋脾气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谢谢你!”泽洋知道自己有时候很过分,而强子却能一再的包容。
“是兄弟就不要说谢!”强子停了一会,又接着说:“晚上你会去吧?”
“当然,因为我是贺世天的女儿!”泽洋坚定地说。
“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强子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那人是哪里的?”泽洋想不到自己才闭关半年,就出现了个这么厉害的人物。
“他是张洪天的儿子!名叫张洪兴”强子也是刚打听到的。
“呵呵,原来是老狐狸的儿子来报仇了”泽洋嘲讽道。
“你要小心点,他的赌术不一般!”
“我能剥了老狐狸的皮,就能拆了小狐狸的骨!”泽洋冷冷地说。
虽然强子相信泽洋的赌术,但是他总是觉得这次的张长兴来者不善。
晚上赌城里——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赌王吧”张长兴翘着二郎腿说。
“客气了,不敢当”泽洋微微一笑。
“那是,这赌王是男人才配当的,你是男人吗?外表像男人,里面却是个娘儿们,你就是个不男不女的人,哈哈哈哈......”张长兴讥讽道。
台下有些人听到张长兴这样说,也跟着哄闹起来。
“笑什么?!谁再笑就给我滚出去!”强子站起来大声吼道。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大家都在窃窃私语。
“强子......”泽洋使了个眼色。
强子知道泽洋的意思,他恶狠狠地看了看四周的人,见没人再起哄才坐了下来。
“你养的狗挺听话嘛!”张长兴点上一支烟。
“请你说话注意点!”泽洋沉下脸说。她一直在控制自己的情绪,因为她深知暴躁是赌钱的大忌。
☆、(八十二)章
“那我们开始吧!”张长兴得意地说。
“你说赌什么”泽洋从容地看着对方。
“就麻将吧,我们两家总该分出个胜负”张长兴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可以,其实赌什么我都无所谓”
“当然,因为输的人,是你!”张长兴挑着眉说。
泽洋淡淡地笑着。招招手,手下立刻把麻将牌拿了上台,赌局便开始了。
几轮下来,两人打成了平手。
“我一向认为女人只有在床上才是最有魅力的,你觉得呢?”张长兴边说边把牌打出去。
泽洋看了对方一眼,便不再理睬。
“我最近上了个女人,在床上那个骚啊,哈哈......”张长兴色眯眯地说。
泽洋听到他说这样下流的话,不屑理睬,只想赶快赢了就打道回府。
“好像是个护士,叫什么雪儿”张长兴说完后一直盯着泽洋看。
顿时,泽洋像被点了穴一样,拿牌的手定在了半空中。
张长兴看到泽洋这样,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泽洋抬起头看着张长兴,眼中闪现出愤怒的眼神。
“看不出长得这么单纯的女孩,在床上能这么淫荡”张长兴还故意放慢了语气。
“你说什么呢!”泽洋大吼一声。
整个大厅里立刻没了声音,所有人都把眼光投向了泽洋。
泽洋握紧拳头,狠狠地瞪着对方。
“怎么了?没有言论自由吗?”张长兴摊开双手得意洋洋地说。
泽洋知道对方的用意,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能中了别人的激将法。
“还打不打了?”张长兴叫嚣道。
泽洋冷静了一会后,又继续摸牌、打牌。
“呵呵......”张长兴奸笑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
“谢谢你的钱”张长兴把支票收起来。
泽洋阴沉着脸站起来,大步地往外走去。
“等等......”张长兴挡在了泽洋的面前。
“你都赢了,还想干嘛?”泽洋不耐烦地说。
“三天后,还是在这,我跟你赌身家还有...命!”张长兴再次下挑战书。
泽洋看着对方嚣张的眼神,心中充满怒火,但是她非常清楚自己的状态。“对不起......”泽洋绕了过去。
“怕了?你还真比不上你那死鬼老爸!”张长兴冷笑着说。
“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了!”泽洋愤怒的转过身抓住对方的衣领。
“怎么了?牒技不如我,就要打人啊!”张长兴故意大声地喊出来。
“你小子闭嘴,当心你的狗命!”强子咬牙切齿地说。
“输钱了,就要别人的命,这以后还有谁敢来你这赌钱?怪不得没人赢你呢,是不敢赢吧!”张长兴嘲讽道。
旁边的人纷纷发出了议论声。
泽洋火冒三丈地瞪着张长兴。
张长兴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因为他赌定泽洋不敢对他怎么样。
片刻后,泽洋慢慢地放开了双手。现在她才明白,对方可不是一般的角色,可谓是无赖中的无赖!
“这才对嘛,斯文人,不要动手动脚的“张长兴理了一下衣领。
“我不打算接受挑战,所以不管你再怎样做都是白费心机”泽洋冷冷地说。
“不接受挑战就是认输!”张长兴再次使用激将法。
“对,你赢了,这样可以了吧”泽洋不想把父亲打下的江山拱手相让。
“那你不想知道当年你父亲输掉赌局的真正原因吗?”张长兴低沉的说。
泽洋愣住了,“什么真正原因?难道父亲输是人为的?这会不会是对方为了引自己上钩,而设的一个套呢?”泽洋纠结地在心里想着。
“没兴趣?那算了”张长兴耸耸肩说。
“慢着......”不管是不是圈套,泽洋是很想知道的,因为这对她太具诱惑力了。
“呵呵......”张长兴笑着走上前,在泽洋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话。
泽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