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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她担心的是他的安全,尤其是听到周立行以那种淫邪的腔调谈论,她料想他们已经撤走了对李剑的保护。这样,李剑就更加危险了。
她在客厅里不停地踱着,越来越不安,却不知自己该做什么。各种各样的猜测,都涌上心头,把她搞得更加不安了。
忽然门铃“丁东”三响,她知道是李剑来了,忙开了门,一下子扑上去搂住了李剑,疯狂地亲吻:
“啊……你太好了……太好了……”
李剑将白莹扶去坐在沙发上:“你把我搞得喘不过气来了啊!”
白莹很激动:“刚才我打电话给周立行,他说……我说——决不可能——果然——你来的太好了……”
李剑耸耸肩:“几年前在轮船上,我就对佳代说过,我曾经当过六年和尚,可惜她忘记了。”
她拽他进了卧室:“去冲个澡就好休息了。”
他踱到窗前,朝楼下看了看,回转身来,对白莹说:“看来今晚我们必须同床共枕了。”
她看看他,苦笑道:“少将军何必调侃我。”见他指指窗外,她明白了,笑,“那么,请去冲个凉,我好收拾床。”
他摇摇头:“就这样和衣而眠吧。”
“那怎么行——我保证不骚扰你。”
他又摇头苦笑:“你讲话,我比神多了七情六欲,所以,我不能保证不骚扰你。”
她笑了笑:“那么,少将军请吧。”她伸手关了灯。
两人躺在床上,都瞪着眼。
他忽听窗外有响动,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一惊,刚要喊,他捂住她的嘴:
“窗外有人!”他说,“你要装出淫荡之声!”
他故意弄得床垫沙沙响,做出喘息声,同时又对白莹胳肢、抓、掐,弄得白莹又笑又叫在床上滚来滚去。
窗外偷听的日本特务,又顺排水管下到停车场,告诉同伙:“这位少将军干完了佳代,又来这里把白莹干得吱哇乱叫,真的很了不起啊!”
四个日本特务再也不敢离开,都缩在车上打盹。
李剑折腾了一阵,侧耳听听,又下床到窗前掀开帘子窥探了一阵,回到房里,往沙发上一躺。
白莹下床来,对李剑说:“你又怎么了,你看看:把人家浑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就这样完事了啊!”
“你以为我不累吗?我也出了几身汗呀。”
“那你起来去冲个澡,好好地睡吧。”她去拿来睡衣递给他,见他看看睡衣,看看她,她明白了,不禁笑道,“别瞎琢磨啊,是为你买的两套,全新的呀。”
“看来你是蓄谋已久了!”他说,“你以为我会接受吗?”
“会的。”她说,“因为你毕竟是有七情六欲的神。”
他接过了睡衣:“据关世忠说,杨宝他们跟日本教官闹起来了,明天,派个人去浦东看看那里的情况。”
她说:“我去吧,再劝劝金蛟龙……”
他摇摇头:“她迈出了这一步,我对她完全失望了……”
“也许她有难言之隐。”
他断然地:“不!无论她有任何理由,背叛国家、民族也是不可饶恕的!”
“她还没有背叛啊……”
“她服从日本人的指使,带铁血队去浦东搞军训,就是犯罪。因为这是日本人的重大阴谋,如果得逞,一旦上海发生抗战,日本人就会指使铁血队在抵抗的中国军队后面捣乱,甚至打黑枪,会造成中国军队重大损失!”
第十二章
金公馆的客厅里,坐了十数位军官,其中有四位少将,即李广文军的参谋长陈瑞峰和三位师长洪海濂、黄伟、梁敬之,其余是几位旅长:万毅、沈佐儒、周健、范荡、黄梁、李洪洲、龚传文、马维骥、李宁维等。
金泰和姜之义、周梅娘在接待。
当年金泰在北平时,曾与李广文、洪海濂金兰结义,金泰年长,洪海濂次之,李广文最小,都称金泰为大哥。
金泰与洪海濂也十多年不见面了,两个免不了要叙阔别,其它人与金泰都是初次见面,只能旁听着。
洪海濂说道:“今天来的这些袍泽,他们多半早年曾在讲武堂受训,在李家军中服务,后投奔革命的,所以都对少将军有深厚的感情。他们听说我要来看望大哥,又知道少将军住在府上,所以都来拜见少将军。”
“原来如此,”金泰看看周梅娘,“天赐呢?”
周梅娘答道:“天赐早上出门,说是中午回来吃饭的。”
金泰点点头:“唔,那你去准备准备。”又问,“蛟龙也不在家吗?”
金蛟龙已有十来天不回家了,周梅娘一直瞒着金泰。现在她也只能含糊地说:
“姣姣也出门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金泰皱皱眉。
洪海濂问:“听广文说,蛟龙就是凤儿?”
“是的。十年前从日本回来找我的……”
正说着,金蛟龙忽然走进客厅。
周梅娘喜出望外,忙叫道:“姣姣,你回来得正好,快来拜见你二叔。”
金姣龙愣住了。
周梅娘过来,拽过金蛟龙,来到洪海濂跟前“二叔,这就是蛟龙;蛟龙,快叫二叔。”
金蛟龙顿觉尴尬,只好鞠躬叫了声“二叔”。
洪海濂见金蛟龙身男装,颇感意外。也不便问,只含糊地点点头。
周梅娘说:“姣姣,你陪二叔说话,妈去安排安排……”
金蛟龙忙说:“我跟妈一起去吧……”
金泰皱皱眉:“蛟龙,你坐下陪二叔说说话,有你妈去安排就行了。”
金蛟龙只得答应着坐下,显得很拘束,自然也因为自己的装束,在知情人面前亮相,很觉尴尬。
走到客厅门前的周梅娘,忽然惊喜地叫道:“啊,天赐回来了!”
稍顷,李剑挽着白莹和佳代,走进了客厅。
客厅众军官都弹跳而起,“刷”的一声打了个立正,异口同声:“少将军!”一致行军礼,连洪海濂也不例外。
旁观的金泰、姜之义、周梅娘、金蛟龙、白莹、佳代都大吃一惊,看愣了。
李剑却很随意地点点头:“啊,你们都来了。”他走过去,选了一张沙发坐下,摆摆手,“都坐吧。”
众军官答了声“是”,纷纷落座,但都挺胸昂首端坐着,目不旁视。
陈瑞峰说:“我们驻军初定,听说少将军在此,特来问安。”
李剑跷着二郎腿笑道:“我在这里,蒙金老伯厚待,有白小姐和佳代小姐终日陪侍左右,过得很惬意的。你们不必挂念。大热的天,忙忙赶来干什么?”
万毅说道:“我们都是在都爷麾下服务的人,蒙都爷教诲提携、少将军爱护。应当来问安的。”
李剑摇摇头:“现在你们都是中央军,又经过黄埔军校改造,是蒋委员长的学生、信徒了。我不过一杂牌部队长,哪里还放在你们眼里啊。”
黄伟起立,慷慨激昂:“少将军何出此言!没有都督当年的栽培,哪有我辈今日。少将军是李家军总指挥,也是我们的当然统率,部下们唯少将军之命是听,少将军指到哪里,部下们打到哪里,决不含糊!”
李剑哈哈大笑:“好!”说着往起一站。
众军官见李剑站起,“刷”的一声,都蹦跳而起,立得笔挺。
李剑说道:“我到上海后,各界人士最关心的问题,便是我的抗战态度如何。我始终没有正面回答,道理很简单,我李家军不过十万之众,这点本钱折腾不起的。假如上了前线,不几天就报销了,蒋委员长不给补充,我这点本钱不就白白扔掉了吗?”
黄伟说:“报告少将军,如果战端一开,部下愿率部归少将军指挥。如果李家军装备、兵员有损,中央调拨给师职的,都先由少将军统一使用;在战场上,师职也听从少将军指挥。”
李剑在客厅里摇来晃去,众军官随着他的走动,变换行“注目礼”的姿势。
“军中无戏言!”
众军官异口同声:“部下愿听从少将军指挥,愿与少将军共进退。”
“好!诸位信得过我,那就大有可为了。你们先请坐,我上楼去换换衣服,再下来陪诸位开怀畅饮。”李剑说着,上楼去了。
众军官等李剑走得无影无踪了,才纷纷落座。
金泰对洪海濂说:“哎呀,贤弟,你们军队中的礼节,太严一些了吧。”
洪海濂正色说:“军队礼节严格,才能令出如山啊。”
“可是,天赐是你的外甥啊!”
“啊,在军队里,只有上下级,决没有亲情。否则军令就不能贯彻了。”
姜之义赞同:“有道理,是应该这样的。”
李剑换了短袖衫下楼来,说道:“大家都宽衣吧,今天是金老先生的家宴,都不要拘礼,否则便辜负了金老先生高雅之情。”
入席时李剑只招呼白莹坐在他身边,置金蛟龙和佳代于不顾。
金蛟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