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英国人运气很好,在撞上来之前,德国飞行员就被兰开斯特的自卫机枪击中,失去了对飞机的控制。所以他的飞机没有撞上兰开斯特的要害,只撞掉了它的半截垂尾。不过那架兰开斯特虽然还勉强能飞,但继续前进去执行轰炸任务显然是不行了。它只好脱离编队,然后随便丢掉了那枚特大号的炸弹就转身返航了。只是机长雷金纳德绝对想不到,他随意丢下去的那枚炸弹会炸到什么。
……
一组车队正在公路上疾驰。打头的是两辆架着MG…42机枪的宝马R75摩托,从摩托车上乘员的服装上的带有两道闪电的肩章来看,他们属于党卫军系统。在这两辆摩托后面,是一辆敞篷的奥迪轿车,在后面这是一辆亨舍尔11d1卡车,车上坐满了手持MP…44突击步枪的党卫军士兵。
在奥德的后座上,两个人正在交谈。
“薛尼德博士,你真的能确定圣杯就藏在那个地方吗?”
“是的,我的研究使我对此深信不疑!但是,巴赫队长,你确定我们这样大摇大摆在敌人轰炸机群下面赶路安全吗?”
“博士,这些都是重型轰炸机,他们可没空向着我们这样的小目标投弹。他们甚至都不会注意到地面上的我们……元首非常希望能尽快得到圣杯,所以,我们必须抓紧每一秒钟。”
“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安心多了。”薛尼德博士向后靠在座椅上,并且抬起头望向天空,“等等,巴赫队长,你看,那是什么东西掉下来了?”
“见鬼,是炸弹!加速!”
“BOOM!”
……
雷金纳德驾驶着兰开斯特重型轰炸机独自向英国飞去,现在的一段下面都是云层,什么都看不见。
“见鬼,我们这是在哪里?彼得?”
“队长,我们应该在法国上空,下面应该已经可以看到海峡了。”导航员彼得·库宁汉查看了航线图之后,这样回答。
“好吧,我们降低高度。”
……
一会儿之后,这架受伤的兰开斯特钻出了云层。一座庞大的城市出现在机长雷金纳德的眼前。
“见鬼,你说我们到海峡上面了,那这里是哪里?”雷金纳德怒吼道。
“机长,我再查查……”
就在这时,一座巨大的铁塔出现在飞机的前下方。
“不用查了,该死的,我们现在在巴黎!赶快爬升!”
但是这时候,下面的防空火炮已经开火了。兰开斯特轰炸机的旁边立刻满是高射炮弹爆炸后留下的花朵状的硝烟。
“一号发动机受损!”士兵麦金拖什高喊起来。
“三号发动机起火!四号发动机起火!”
“飞机不行了,伙计们,我们要跳伞了。”雷金纳德说,“真见鬼,在城市上空跳伞!”
“机长,那边有一块很大的空地!”导航员彼得·库宁汉说。
“好吧,希望你这次靠谱一点。准备跳伞!”雷金纳德一边调整航向,一边下达了跳伞的命令。
大家都依次跳了出去,作为机长,雷金纳德是最后一个跳伞的。降落伞带着他飘过一片栖居着白天鹅的湖面,越过一道铁栅栏,向一条漂浮着很多木头的河面飘落。等等,那些木头都会动!天啦!鳄鱼!救命呀!
……
少数德国飞行员的疯狂反扑的确给盟军机群带来了一些损失,但是庞大的机群仍然势不可挡。柏林已经出现在领航员们的视线里。
“准备进入攻击航线!”无线电里面传出了激动人心的呼喊。
这时候,地面上的那些高射炮也疯狂的向天空射击。从最常见的75mmFlakL/60高炮、88mmFlukabwehrkanone36/37高炮到数量更少一些的128mmFlukabwehrkanone40高射炮,德军装备的各种大口径高炮纷纷开火。各种炮弹在轰炸机群中不断爆炸,整个天空,就像一盆翻滚着泡沫的沸水。一架又一架轰炸机被高射炮击中、起火、下坠。
但这些都无法阻止盟军的轰炸机。无线电里又传来了坚定的声音:
“展开箱式编队,各分队进入攻击航线,准备投弹。”
顶着炮火,轰炸机编队开始进入攻击航线……
第一百一十九章 千机大轰炸(4)
达西的目标是德国国会大厦。这是一座采用了古典主义风格,却又融合着现代气息的巨大建筑。
1871年普法战争胜利后,威廉一世时期开始兴建的,大厦从选址,征集设计方案,直到落成,过程长达20余年。光是设计方案的确定就历时10年,最后于1882年选中法兰克福的建筑师保尔·瓦洛特的新巴罗克———文艺复兴鼎盛时期风格的设计方案。只不过在建造时,因为大会场的支撑墙的强度不足以支持它的那个大拱顶,所以德国人不得不把原计划中传统的岩石拱顶改成了钢铁和玻璃拱顶以减轻重量。这种做法倒是让国会大厦拥有了一种特殊的融古今于一体的风味。
事实上,自从著名的“国会纵火案”之后,这里就再没有召开过议员全体会议了。希特勒甚至还一直保留着火灾破坏的一些痕迹,好用来给德国年轻人做“爱国主义”教育。现在,这座建筑,事实上已经成为了法西斯德国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了。
“普鲁士是万恶之源!”这是英国首相丘吉尔的原话。达西也非常认同这一点。他的父亲,老达西先生,曾经在皇家海军的铁公爵号战列舰上服过役,亲身参加过日德兰大海战。老达西先生经常和儿子谈起自己的经历,谈话时每每都会流露出对普鲁士的敌对情绪。这种情绪也影响了达西。炸掉这个普鲁士的象征对达西来说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国会大厦这个目标很好找,它就在哈威尔河的一个弯角的南岸上,在它的西南边还有一大片绿地。从空中看去,相当的显眼。
就在达西在对着国会大厦的轰炸航线上渐渐降低高度的时候,美国人的B…24已经开始投弹了。第一波的轰炸机的弹仓里满是高爆炸弹。这些炸弹将用来掀开建筑物的屋顶。然后跟随在后面的第二波轰炸机会接着投下燃烧弹,把一切能够点燃的东西都点燃。
这种做法源自英国人的经验,英国人正是靠着这种手段,几乎把汉堡炸成了白地。当得知美国人也打算拿城市练练手的时候,英国人就毫不藏私的把这种经验贡献出来了。
许多年以后,达西曾这样向他的孙子讲轰炸的事情:
“两千余架轰炸机一起投弹的场面极其壮观,每架轰炸机都投下了一长串的炸弹,无数大大小小的炸弹翻滚着自天而降,密集得就像雨点一样。从空中望下去,可以看到这些炸弹越变越小,直到你几乎无法用肉眼看到它。好一阵子之后,你会看到,在你已经飞过去了的地方的地面上,会突然的开出一朵橘红色的小花,紧接着,沿着你的航迹,一长串的花朵就会在一瞬间绽放开来,真是美极了,也可怕极了。”
“美极了”这种看法当然只能是投炸弹的美国人和英国人才会有的看法,那些呆在地面上的德国人可就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了。
当时身为一名高射炮手的乔纳斯后来回忆说:
“以前柏林也遭到过轰炸,所以在头一天,看到那些宣传传单的时候,我并不是十分在意。是的,我们此前已经知道汉堡发生了什么。但汉堡只是汉堡。我们可是柏林,我们的防空力量可不是汉堡能比的。别的不说,就我们操控的那种128毫米口径的高射炮,就比汉堡多得多。
空袭警报响起来之前,我们就已经在炮位上了。然后敌人出现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轰炸机,密密麻麻的塞满了天空,简直就像是蝗虫一样。敌机太多了,我们简直都不用刻意去搜寻目标了,只需要不停的开火就得了。
我们的战术是在3…4秒之间,所有高射炮以最快速齐射,打出一个240米范围的正方形“弹幕”,以便给来犯敌机造成最大程度伤害。这一招相当的管用,我就亲眼看到,一架轰炸机一头撞进我们打出的弹幕里,立刻被撕成了粉碎。
但是敌机还是太多了,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炸弹落了下来,城市里到处都是火焰和浓烟。在我的耳朵里,炸弹爆炸的声音,房屋倒塌的声音,火焰燃烧的声音响成了一片。我们拼命的反击,突然,一颗大炸弹落了下来,砸在距离我们的防空炮塔不过四五十米的地方。我觉得眼前一黑就晕倒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空袭已经结束了,军医在和我说话,但我听不见他说啥。我想站起来,但完全使不出力气。后来,我恢复过来之后,到了防空炮塔外面,看见了一个直径足足有30多米,深度足足有20米的大弹坑。那就是那枚炸弹留下的……”
一颗又一颗高射炮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