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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所料。总理唐绍仪随即了一条命令,中情局、军情局、国家安全局以及都公安厅联合组成调查组,限令一日内找到幕后黑手。
郁闷的袁世凯被秦俊生以‘大帅需要休息’为名,赶出了病房。随即又被张佩伦拉着进了另一间病房。
那两个刺客原来是一男一女。男的在前面被击中六弹,当场就死亡。那女的因为被男刺客推了一下,又被男刺客挡在前面,因此只被击中两弹,一打中右肩,一擦着脖子飞过去了。
卫兵们现那女的还没死,就将她也带到总医院。如果不是张佩伦表示必须将刺客救活以便审问,那些卫兵是不会让张陵派人象求救何绍明那样花大力气治疗女刺客的。她虽然伤得并不重,但失血很多。好在她的血型是B型,医院里的血浆很富裕,也就让女刺客保住了性命。
其实女刺客当天晚上也苏醒了,她躺在病床上,房间里是从未减少过的严密设防的警卫。
对着这样一个女刺客,询问,人家不说话;用刑逼问?这会儿谁都指望着这位祖奶奶别自尽,哪儿还敢动粗啊。所有人都有些一筹莫展。
“那女人一句话也不说”,军情局局长吴威介绍道,“从抢救时从她身上脱下来的衣物判断,她是满族人,而且很可能曾经是贵族。”
吴威将那两把用来刺杀何绍明的宝剑拿给众人看,“这两柄宝剑不是平民百姓之物,我们请专家查验过了。大家请看剑身的篆字,薄一点的一把叫《承影》,厚一点的叫《含光》,这都是春秋战国时期最有名的大铸剑师欧冶子的得意之作,是上古奇兵,说是倾国倾城之无双国宝一点也不过分的。”
“我看过了,那女刺客也是倾国倾城,”一名政协派过来监督的政协委员在一旁说道。
“这我就不懂了,”张佩伦拿起那柄《含光》,“我把它拿在手里就感觉到一种杀气,而且我也在书上看到过,这《含光》宝剑削铁如泥,可以洞穿任何东西,怎么大帅的伤那么轻?”
“伤得轻?!”吴威奇怪地望着张佩伦,“差一点就没命了。如果不是黄院长调动咱们中国最好的医疗设备和足够的血浆,如果不是黄院长亲自在手术台上奋斗了五个小时,我看文君的情况不妙的。”
吴威拿起那《承影》,抚摸着剑身上斑驳的铜锈,“上古神兵又怎样?还不是锈成这样!”
张佩伦仔细地观察着剑身上的饰纹,“也许就是这些铜锈救了大帅一命。我记得书中有载:《承影》是有影无光,《含光》是只见光不见影的。可现在这剑既有光又有影子,我看不是假的就是被铜锈遮挡了。”
政协委员显然对张佩伦的说法挺感兴趣:“上是怎么描写这两把剑的?”
张佩伦说道:“《承影》有影无光是说你只能看到它在地上投射出的影子而看不到剑本身,而《含光》的见光不见影是说你只能看到剑出来的光芒而看不到剑本身。”
“你的意思,这两柄剑原来是隐身的,人是看不到的?”
吴威阴沉着脸:“二位,现在我们在讨论案情,不是讨论你们的所谓上古神兵!”
那两人相视一笑,然后就归于沉默了,继续聆听吴威的介绍。
“那两个刺客的外衣是粗布的,但内衣都是质地名贵的缎子,据分析原本是皇室之物。”
袁世凯接过话茬:“你的意思,他们本是满清的皇族?”
“很有可能,”吴威说道,“不过他们身上没有任何纸张,而且内衣显然是旧的,鞋子底儿也快磨破了,虽然洗得都很干净。他们身上也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
案情简单明了。而现在大家伙要做的,就是尽快将初步结果递交政协、新闻媒体,一方面是给个说法,另一方面也是将自己的责任降到最低。而作为后来者的袁世凯,一是初到京城,比不得在座的人有资历,出于谦逊而闭口不言。二是,他袁世凯也不想给自己找事。既然案情定性,他没必要再插嘴。
可就在呈交政协的书面报告作成前,军情局局长吴威在接到一个神秘电话之后,态度陡然生了一百八十度转弯。
“各位,我认为现在定性为满清余孽行刺,单凭眼下的证据,有些过于草率。我知道大家都怕担责任,可别忘记了,躺在病床上的是何帅,是这个国家的缔造者!我不能眼瞅着幕后黑手逍遥法外!如果大家反对,军情局将撤离专案组,独立调查此事。”吴威骤然难,一时间让所有人都闹不清楚他到底是在琢磨什么。也不等大家询问,吴威已经转身走了。只留下目瞪口呆的专案组其他成员。
而袁世凯则摸着大光头,玩味地看着离去的身影,心里头不住琢磨着,到底是谁给吴威打得电话。
吴威刚出医院大门,迎面一群手下就围了上来。他环视一圈,低沉地问道:“任务都清楚了?”
一众手下耸身立正,一个个低声回答道:“目标已经确定,钱市胡同已经布置了人手。”
“物证也准备好了,只等实施抓捕……”
“局长,其余七处目标据点,同样布置了人手。附近是咱们的人,外围有武警配合,万无一失。”
……
吴威点了点头,边走边道:“我只有一条要求,隐秘!谁要是将消息泄露出去,自己脱了这身军装,去军事法庭报道!”
“是!”
(对不住各位,牙疼的厉害。没心思写,明儿好点儿争取补上。今儿就先这么些吧。
三七四小插曲
京城,大栅栏
已是华灯初上,而此时偏偏是大栅栏最热闹的时候。一处小吃摊子,帆布搭的棚子,里头摆着几张桌子。十来个食客围着桌子边吃喝边高谈阔论。
正这个时候,外头传来一阵铃铛响。一名消瘦的汉子拉着黄包车缓缓而来,待到了店铺门口,轻轻放了车把,操起脖子上围着的白毛巾,囫囵地擦了一把脸,而后笑呵呵进了店铺。
“老板娘,一碗油渣半斤饼子,再来二两二锅头!二锅头可别掺水。”
“一碗油渣半斤饼子,上好二锅头二两啊……”守摊子的老板娘抬头,见是熟人,瞥了其一眼,笑道:“二徳子,你小子见天在这儿吃,老娘什么时候短了你的酒?哪次不是多给上二钱?”
二徳子憨厚笑笑,也不辩驳,找了张空桌坐下。而后从褡裢里头取出报纸包着的一个小包。小包刚放在桌子上,顿时传来一阵鱼腥味儿。
老板娘端着油渣大饼走过来,依次放下,闻着鱼腥味皱了皱眉头,说道:“我说二徳子,你小子一个出苦大力的,上顿豆汁大饼下顿油渣泡饼子,哪儿来的银子见天吃鱼?”
二徳子笑而不语。老板娘却不就此放过,凑过去,拿胳膊肘顶了顶二徳子,戏谑道:“这鱼别是给哪家的寡妇买的吧帮哪儿稀罕鱼啊?平时都干半掩门的声音,你直接给银子,兴许也比这省呢。”话锋一转,又道:“二徳子,你也三十好几的人了。别老见天往寡妇那儿跑,存点儿银子娶个媳妇是正经。没准运气好,讨个宫里出来的,那感情多好?”
二徳子只是傻笑,也不说话,同时手脚麻利地撕开饼子,泡在热乎的油渣里,西里呼噜吃将起来。老板娘讨了个没趣,扭搭扭搭走了。
而二徳子则一边吃着油渣,一边用余光看着已经满是污渍的报纸。如果有人注意,肯定会非常诧异,一个拉洋车的怎么会看报纸?
二徳子姓林,一嘴的天津口音。不用问,认识的都以为这位自然是天津人。有相熟的询问,他只说自己姓林,排行在二。天津被何帅攻破之前,一家老小往北京逃,结果走散了。如今他混迹京城,一边给车行拉车,一边寻找亲人。
二徳子生性木讷,偏偏长了一副好皮囊,平时一起喝大碗茶总是自觉掏银子。是以,人缘颇好。就连经常来这里吃饭的店铺老板娘,都有意无意拿眼神勾搭他。时间一长,二徳子到底什么来历也就无人探寻。
可实际上,林二徳不姓林,他姓小林,名义清。没错,他是一名间谍,或说是一名玄洋社派往中国的探子更为恰当。从一八八五年到现在,小林义清已经在中国待了十二年。这十二年时间里,他一面为曰本搜集情报,一面学习汉语,到了现在,若不仔细观察,绝对不会有人认出这个木讷的拉洋车的会是个曰本人!
小林义清慢慢吞咽着,留神看着报纸上的消息。报纸是今天傍晚才放的,上头有两条很重要的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一个就是何绍明遇刺,如今经过抢救,已经脱离了危险。其实在报纸之前,何绍明遇刺的消息早就传得满天飞了。据说是何绍明游长城,意外遭遇刺客。身中数剑,直接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