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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绍明一听高兴了,心说这些技师效率很高嘛,当即点头,让几人将样品拿出来瞧瞧。
盏茶的工夫,一辆马车停在了炮兵练习场。
几名技师哼哧哼哧抗下了两样物件儿。一件儿细长的炮身,侧面有瞄准用具,下面有发射装置,不用说了,这就是火箭筒了。
另一件儿模样有些奇怪。一米五左右长,许多管子被捆在了一起,后头有操作装置,下盘还有轮子。三四个人才勉强推的动,难不成这就是榴弹发射器?怎么瞧着那么像二战时德国的火箭发射器呢?
见何绍明疑惑,先前的技师解释道:“大帅,您那设计我们忙了几个月也没有头绪。主要是解决不了膛压问题,所以自作主张改动了下,您看……”
“无妨,测试下看看再说!”
“是!”
率先测试的是火箭筒。一名身材魁梧的技师吃力地扛着火箭筒,在另一人的协助下,在炮口装了纺锤体的火箭弹。随即略一瞄准,对准百米外的靶子扣动扳机,嗖的一声,火箭弹喷射出橘黄色的豁然,拖着尾烟直直地飞向靶子。只是,眼看就要撞上靶子却突兀地转了个弯儿,飞向一旁,将一处小土丘炸得尘土飞扬。
技师尴尬道:“这个……始终没有解决尾翼问题,所以飞行路线总是弯的。”
何绍明皱眉思索了下,道:“可以考虑让火箭弹出膛后开始自转,改一改尾翼,这样轨迹就会直了。另外太重了,想办法减轻下重量。”
技师见何绍明脸色不善,心中暗自腹诽,不该在没定型前就将这东西拿出来献宝。心情忐忑下,小意问道:“大帅,那榴弹发射器您还看不看?”
“看,趁早看了,有什么问题一并解决。”
“诶,好。”
技师一边埋怨着同僚自讨没趣,一边儿张罗着测试榴弹发射器。
一会儿的工夫,几名工人摇动转把,将模样怪异的榴弹发射器摇到一定告诉,定好了设计诸元,随即一名工人猛地一拉火绳。
只听‘砰砰砰’低沉之声不绝于耳。一颗颗可以看见轨迹的黑点,从一个个小管子内飞出,几秒之后,两百米外,将近五十平方米的范围内,浓密的爆炸不绝。爆炸强度也就跟手榴弹差不多,但实在是太密集了。这样的火力倾泻下,即便是藏在底下估计也得被翻上来。
一众军官瞪大了眼睛,吃惊不已。德国教官冯诺伊尔更是抽搐着嘴角,嫉妒地看着何绍明,嘴里嘟囔着:“这个上帝的宠儿,再次改变了战争模式……”
而何绍明怎略一错愕,随即开始挠头:“果然……这分明就是缩小版的喀秋莎嘛……还真是惊喜不断啊!”
第一百章如何封赏?
一百章了。年前一直写到现在,回首,居然已经写了这么多!红爵自个儿都很惊讶。列位,瞧着不错的话是不是收藏、鲜花、贵宾之类的多给点儿?)
“好!这东西不错,研究研究怎么减轻重量,然后就可以定型生产啦!”何绍明兴奋地说着,望向多管榴弹发射器的眼神满是狂热。随即转头对还在乍舌的凯泰吩咐道:“记录,这个月给枪械局所有的技工双薪,个别突出贡献的再发两千银元。”
身旁的技师闻言一愣,随即醒悟道,何大帅这是高兴了,当即展颜笑道:“大帅,咱们这些人都受过您的恩惠,早先在美国也就勉强混个半饱。不说别的,您想着咱们海外华人,拼了性命废除了排华法案,又送咱们去学技术,又给这么高的月钱。咱们出点儿微末成绩也是应该的,怎能不要脸再要赏钱呢?”
何绍明笑着一摆手,道:“一码是一码,本帅一直相信:科技改变世界!呵呵……”何绍明混不在意技师的推辞,在他看来,一切革新的动力,都来源于利益。只凭着一腔热血,外加一颗感恩的心,这样的**要不了多久就会消磨殆尽。丰厚的奖金,则可以维持这一**。
又夸奖了几句,便打发走了几名技师,何绍明领着一众军官返回军营。路上,一个个军官,都没了往日德式的军容,如同一群麻雀一般叽叽喳喳讨论着方才的几样新式武器。几名德**官则若有所思,似乎在思考着这几样新式武器如何应用在战场。
良久,冯诺伊尔舒眉,低声问道:“何,迫击炮与流弹发射器的用途我基本能知道,但那火箭筒有什么用途?它的射程是在有限,威力甚至不如40mm速射加农炮。”
闻言,何绍明顿足,指了指远处的青山:“诺伊尔,你瞧见了什么?”
“一座山?”
“没错,如果有一天我把这座山挖空了,里面儿到处都是坑道,外边到处是暗堡,而且全部采用钢筋混凝土结构,即便是105mm口径的火炮也难以穿透,试想一下,这样的山怎么能攻的下来?”
冯诺伊尔思索了下,皱眉道:“恕我直言,这样的防线,只需要布置一个师的兵力足可以吃掉对方五个师,不,也许更多……难道……火箭筒是用来作为步兵支援武器,打击暗堡的?”
何绍明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所说这个理由有些牵强,但也算过得去。何绍明总不能说,是为了应付日后的坦克吧?这年头连汽车都没有,柴油机更是没发明出来,上哪儿打坦克去?不过话说回来,自个儿这么多美子,有必要收购一些实验室,研究研究发动机。不但是发动机,还有其他相关的技术,想想吧,若干年后,面对敌军,遮天蔽日的轰炸机,连绵不绝的钢铁洪流,还有一艘艘潜艇……
“恩,回去就给唐琼昌发报,让他留意一下……”何绍明暗下决心,心情愉悦之下,脚步不自觉地轻盈了许多。
一众人呼啦啦朝军营走着,混没在意落在后面的秦俊生越走越慢,最后定在原地,回望着远处的青山。山顶上,有他为杨紫英立的衣冠冢。乌丹陷落到如今已经月余,杨紫英依旧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失落的秦俊生只能将满腔的思念,寄托在那埋葬着一套女装的衣冠冢里。
月余的时间,秦俊生在人前依旧精干,只是偶尔孤立在衣冠冢前难免有些哀愁。今日不知为何,年轻的参谋长眼皮跳个不停,仿佛冥冥中她在召唤他一般。驻足,望着青山,若不仔细辩查根本瞧不见衣冠冢。
“是你么?即便是你的鬼魂,我也要见一见!”想罢,秦俊生拔脚就要奔向青山。却被身后的魏国涛叫住:“俊生,大帅还等着咱们开会呢,别愣神了。”
秦俊生踌躇着停了脚步,又望了望远处的青山,自嘲般笑了笑。斯人已逝,又哪儿来的什么鬼魂?不过是自己脆弱的内心作祟罢了。答应一声,终于转身,随着众人返回了军营。
他却不知,此刻在山顶,一脸凄楚的杨紫英正痴痴地立在衣冠冢前,朦胧了双眼,望着衣冠冢上的碑文。
“一个欠了我许多却只能下辈子偿还的女人之墓。”
良久,身旁一同逃出来的李国珍出言道:“大侄女,看样子那当官儿的挺稀罕你的,不如你下去找他得了。跟着我这糙老爷们儿,风餐露宿的,不会什么营生,只能去当胡子。”
杨紫英擦拭了下滚落的泪珠,凄迷地笑了下:“叔叔,那人当侄女已经死了,我又何必跑去诈尸?生死由命,既然跟着爹爹走了造反的道儿,咱们就得一辈子当贼。”
吧,转身快步朝山下走去。走出十几步,不争气地再次回头望了眼衣冠冢,心中默道:“当官儿的,你是官儿我是匪,兵匪殊途,紫英不想因为自个儿坏了你的前程。只盼来世有缘,紫英定当与你结草衔环……”
深吸口气,随即满面寒霜道:“走,咱们去凤凰山!”
李国珍吃惊道:“凤凰山?大侄女儿,咱们去那儿干嘛?”
“哼,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想当初刚起事,他雪里红是怎么死皮赖脸求着咱们给封赏的?三百来号人,硬是从爹爹这儿讹去了十万两雪花银子。这会儿咱们受难了,前去投奔,他雪里红居然打起姑奶奶的主意了!”杨紫英咬碎一口银牙,忿忿道:“热河、察哈尔咱们是回不去了,眼下只有去辽东凤凰山。那儿还有一帮爹爹的弟子,姑奶奶还有个几万两银子,咱们就去凤凰山招兵买马,待来日看姑奶奶是如何平了雪里红的!”
“好!我李国珍这条烂命是大侄女救的,没说的,大侄女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李国珍这么一带头,几人轰然应诺,随即簇拥着杨紫英下山而去。
北京,军机处。
帝党平定了金丹道之乱,在朝堂里趁势发难,很是捞足了好处。身为帝党领袖的翁同龢本该是意气风发之时,可此时端坐在首座上的翁老中堂却眉头紧锁,显得极其为难。
下面儿几个军机大臣也忘了体统